战俘(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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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这是什么?一只低等的魅魔,北地的魅魔。” 你从冰天雪地里被揪出来的时候已经冻僵了,属于兽人的腥臊体味扑面而来,你被熏得面色苍白,真的想吐。 是奥德人,一个全国百分之八十人口都由兽人组成的国家,只会用愚蠢的蛮力解决问题,全国上下找不到一个有魔力天赋的低级兽人国! 但是你不敢骂出口,因为你只是一只被放弃的魅魔,北地冰原上的魔法国度向来人丁稀少,承受魔法青睐的后果是极难孕育子嗣,以及身娇体弱。 换而言之,不一定很强,但很容易死。 兽人的爪子很大,覆盖厚厚的一层毛,他一定是黑熊兽人,身上的味道快让你窒息。 你被他抓起来打量,他露出残忍的笑容,双手开始使劲要撕碎你。 “不知道魅魔好不好吃,吃了魅魔会得到一点魔法天赋吗?”他大声嘲讽着,“谁不渴望成为稀有的,高贵的魔法师!” 你痛苦地哀叫起来。 在马上就要被撕裂吃掉之前,一道声音插进来,语气里没有强烈的情绪,有点低沉,“放开她,阿源。” 北地寒风吹得男人的披肩猎猎作响,他个头很高,极具爆发力的肌rou藏在蓝灰色的军装下,肩头固定披肩的肩盔是亮银色的狼头,腿下蹬着黑色锃亮的长靴,沾着盐粒子一样的雪。 帽檐压被戴着黑皮手套的手抬起一点,他的面部线条冷厉,平静深邃的眼睛下藏着看不透的暗流,似乎是个长官一类的大人物,在他身上几乎看不到属于兽人的任何特征。 但是你的直觉不会出错,他的目光锁定了你的脖子,慢慢说话:“殿下改变了主意,咱们要留一些战俘,用于谈判。” 黑熊兽人凶恶地喷了一口气,将你丢在了地上。 你的魅魔尾巴是雪白的,扁平的桃心末端沾一点不明显的灰黑色,你吃痛的时候,尾巴不自觉地缠紧了袍子下光裸的小腿,勒出一圈rou欲的痕迹。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你的腿,和破破烂烂的巫师袍——你虽然是个魅魔,但是一直在学习魔法,你想有一天能成为北地公主那样厉害的魔法师。 不说能够以一敌百,最起码再面临大军压境,你不会因为弱小而被抛弃。 兽人会忌惮和尊敬厉害的魔法师,你这样的小菜鸡只能得到嘲笑,所以意料之中地,你听到那么多属于兽人战士们的哄笑。 你捂着耳朵瑟瑟发抖,屈辱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那件在寒风中飘了很久的黑色披风落在你的身上——你瑟缩得更厉害,面前是属于那个大长官的靴子,他蹲下来,用披风把你包好了。 “奥德人的战俘生活其实还不错,晚上你可以得到两块面包和四分之一的苹果,”他平静地说,“如果不想被没收炭火,就不要和其他战俘打架。” 你戴上了脚镣,双手也被绳子绑住,成为了奥德人的战俘。 奥德军队继续深入北地,他们是侵略者,据说在寻找北地的掌权者,再多你就不知道了。 战俘帐篷里只有十来个人,你们都属于北地,却是不同的种族,多半是弱小的妖精。 你在第三天见到了奥德人的“殿下”。 毫无疑问,他是个健硕的狮子兽人,一头灿烂的金发,耀眼的俊美,也穿着和那位大长官一样的军服,区别是肩盔是狮首形状,披风是深红色,像干涸了的战败者的血。 他的表情如此亲和,用剑挑起你的下巴时的微笑如此有魅力:“魅魔……听说你们的公主也有一半魅魔血统,她也有尾巴吗?” 你当然不知道,你甚至不知道原来公主还算你半个同族。 大长官事不关己地站在一旁,他负责将你押送到王子的帐篷里,目光落在脚下的地毯。 “我不知道……我没见过她……”你跪在地毯上,毛茸茸的地毯将赤裸的肌肤烘热了。 王子殿下的剑往下挪,划破了你紧紧裹着的披风,露出精致的锁骨和半边嫩白的奶。 他低低笑起来:“维斯,这条披风可真眼熟,你看上这个低贱的魅魔了吗?” 披风的主人抬眼,你暴露在空气中的部分十分惹眼,小巧的乳包白得像雪,锋利的剑尖抵着颤巍巍的浅粉色乳尖。 像冰原上冻结的一朵粉色小花,他想。 然后在你惊恐的目光中,这个一直表现得像是性冷淡一样的男人点头承认了:“她看上去很好cao。” 王子将剑收回剑鞘,大声笑着说:“那就把她赏给你,奥德男人不会放过自己看中的猎物,不是吗?” 维斯的目光凝视着你,他的喉结轻轻滑动了一下,朝着你走来了。 想象中的屈辱强暴并没有即刻到来,你反而得到了一份暂时的工作——奥德王子的军帐里养了一只小奶狮,听说是他的meimei,因为被魔法诅咒而失去了人形。 如果不能在极夜之前找到足够强大的魔法师解除诅咒,这个兽人小公主就要永远做一只狮子了。 你是小狮子新的扑咬玩具。 她将你的尾巴当成猫爪棒一样追赶,乳牙经常咬得尾巴透出血色的点。 白天的时候你会被关在小狮子的兽笼车上,兽人们围观着你被小狮子扑咬,进行嘲笑和下流的语言sao扰,晚上回到战俘的帐篷。王子说要把你赏赐给维斯,可是你从那之后其实很少见他。 军队遇上了暴风雪,不得不暂时停驻在一个小镇子,这里稀稀落落地只剩下一些老弱病残,他们舍不得离开,只能战战兢兢地留下,不得已招待了强大的兽人军队。 壁炉里烧起柴火,大块的rou端上了兽人们的餐桌,他们喝着低劣的麦酒,随军的军妓被放出来侍奉他们,包括那些战俘,北地的男女都长得精致,骨骼并不高大,在兽人眼中,你们的性别差距好像不大。 食欲饱足,在酒精的催化下,温暖的房子各个角落都成了兽人们交配的欢乐场,低吼和尖叫隐隐传来,你抱紧了趴在你腿上打盹的小狮子。 他们把小公主带到单独的房间后,似乎遗忘了你,忘记把你带出去了,甚至为了避免小狮子看见不该看的,他们还把兽笼用红布盖住。 小狮子暖烘烘的,她蜷缩在你怀里,嘴里还叼着你的尾巴不肯放,你害怕又庆幸,轻轻揉她圆圆的耳朵和厚厚的爪垫。 油灯烧了一半的时候,门被推开,锃亮的军靴踩进来,你紧紧靠着背后的铁栏,从红布露出的那一条缝隙里窥探到熟悉的脸。 维斯,那个冷厉的狼族兽人。 他不是全副武装的样子,外套脱掉,上身只有一件宽松的衬衫,领口很松,能看见他的胸膛上有骇人的疤痕,黑白相杂的短发泛着潮,他很平静地朝着兽笼靠近。 所有兽人都在发情,他也是兽人。 你再不知道他要做什么那你就是个真正意义上的蠢货了,但是你只能绝望地闭上眼,祈祷装睡能够打消他的念头。 灯光泄露进来,照亮魅魔的小半张脸,他一眼就看出了小魅魔的伎俩,却没有戳穿,更没有如你所想的那样不管不顾地将你抓出来交配。 你是一只白化魅魔,额头上的魅魔角和尾巴一样也是渐变的,由白到黑,小小尖尖的很可爱。 那条只能发挥情趣作用的尾巴被小狮子折腾得惨烈,到现在也一直被乳牙叼着,但是这不妨碍他的目光流连过你赤裸的脚,披风挡不住的一截雪白纤细的脖子。 他的目光从你的唇滑落至胸口,虽然你已经换了一身简陋的衣服,不至于坦胸漏乳,但是在维斯眼中,你此刻就是裸着前胸的,那对饱含rou欲的冰原小花正在无声诱惑他去舔舐。 男人的身体燥热,他无声地注视着小魅魔——一定是还没进入成年期的魅魔,还没尝过男人jingye的滋味儿,不然早就因为缺少性爱而变得虚弱了。 成年魅魔不能从正常的食物中摄取能量,只能通过接受男性jingye的灌溉补充体力和魔力,不交合就会变得虚弱,而且跟同一个男性交合仅能保证不会虚弱致死,所以大多数魅魔都yin乱不堪。 ……而你,总会迎来成年期的。 光线消失,是维斯放下了红布,你不敢睁眼,也不敢相信他居然真的放过了你。 脚步声远去,门重新关上,你惴惴不安地闭目休息,外面的声音太杂乱了,你浑浑噩噩地,根本不知道刚刚走出去的男人就在一门之隔的地方被女人拦下,又拉进了隔壁的房间。 这个女人是负责小狮子饮食的侍女,也是王子此行的专属发泄雌兽。 她面色酡红地从王子的房间出来,腿间夹不住的jingye滴在木板上,王子对待女人并不温柔,他只是需要解决生理需求,也不会留下女人过夜温存。 侍女被cao得腿软,一对丰盈的乳晃荡着,衣裙兜不住风情,直直撞在了维斯的身上。 “……” 四目相对,空气中漂浮着躁动的味道,侍女柔软的身体贴上来,男人没有拒绝。 裙子被撕裂,很轻易地触摸到女人的大腿。 “嗯……”女人闷哼一声,被高大的狼族兽人抵在门板上,隔着军裤,不知何时硬起来的性器已经顶在了湿漉漉的花xue。 他的气息冷而凶猛,发泄似的在她xue口重重来了几下。 侍女的奶子也被大力揉捏,她淌着奶汁,抱住了维斯的肩膀,气喘吁吁地说:“轻点啊将军……王子殿下刚刚睡着呢……” 狼族兽人我行我素地顶弄,衬衣被奶汁打湿,贴在身上露出迷死人的肌rou,“怕什么,又不cao你的逼。” 侍女的花xue因为他的声音和动作吐出更多水,她长着红唇吐气:“去房间……给您口出来好不好……” 维斯拍了一把她的翘臀,两人短暂地分开,推开另一扇门。 女人的小嘴艰难吞吐着狼族兽人的性器,她跪在地上,奶水已经将胸前打湿一大片,随着jiba戳到喉咙深处,她还会轻轻摇着屁股,像条发情的母狗求cao。 维斯脸上并没有沉溺欲望的神色,相反,他享受着女人的侍奉,神思却完全停留在那只小魅魔身上,你对男性的抗拒和恐惧他都看在眼里。 也许是讨厌兽人,也许是厌恶魅魔yin荡的本性,还是说单纯地没有试过男人而害怕……侍女闷哼着,尽力将guitou往喉咙深处咽。 维斯按住她的头,就着深喉的姿势抽插,发出性感的喘息……那么可以再等一等,等小魅魔认清自己的处境,等她的成年期来临。 “呜呜呜……”侍女的口活儿极好,维斯抽出性器,抵着她的下巴将jingye射出来,大股大股顺着脖子,锁骨流淌下去,和奶汁混合,涂在侍女的奶子上。 色情,yin秽,和魅魔的世界何其相像。 维斯想,这个也可以晚点让小魅魔发现,毕竟他觉得,在小魅魔的眼里,自己是和其他兽人不一样的。 一个优秀的捕食者,善于伪装的猎手……维斯摩挲着侍女轻微撕裂的红唇,眼神露出一点属于野兽的狡诈和施虐欲。 真是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