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爱上位的雌性 湿懦前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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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制着自身的欲望,甘宁将谭月裹得紧紧的,小心放在床铺上,转身便去将洗了没干的一排衣服,搬到了火堆旁边炙烤。 返回床铺的时候,谭月已经将毯子一脚踢开,身上过大的衣领落到了肩膀位置,黑发凌乱地散在脸上,嘴唇微微开启,唇瓣红润湿亮,诱人的乳沟藏在薄的上衣内落影落现,浑身上下充满了爱欲的风情。 鼻尖传来微热的感觉,甘宁伸手一摸,才知道自己流鼻血了,本就是血气方刚,荷尔蒙躁动的青春期,他完全抵御不了雌性无时无刻对他的诱惑。 甘宁红着脸,似乎受到了某种蛊惑 ,将脑袋埋进了谭月裸露的脖颈间,大口呼吸着那令人沉迷的香气,在脖颈处敏感的肌肤处,沿途舔舐,啃咬。 身下的雌性眉头皱起,难受地扭动着自己柔软的身体,躲避着他手掌的抚摸,真是可爱啊,甘宁痴迷地看着睡梦中的谭月,手抬起对方的下颌,急迫地用舌尖抵入,吞咽着对方唇齿间甜美的津液。 呼吸不畅的雌性,脸红通通的,肌肤下面浮现起了青筋,挣扎的力度陡然加大,双腿夹紧了他做乱的手,甘宁一下控制不住,只好停下来,改而吻上了那脖颈处敏感的肌肤,引得谭月勾起了脚趾,一下xiele力气。 那微弱、间断的,无助的哭泣般的呻吟,不仅没有浇灭他心中的那把火,反倒将他更进一步地推向了色欲的深渊,甘宁情动地望着身下的雌性,抓起那柔软的手贴上了自己的脸颊,深深地吻了一下谭月的手背。 他看她的目光深沉得叫人害怕,野兽般亮起的双眸似无垠危险的深海,潜藏着某种幽暗的、深深压抑的无尽破坏欲,指尖的利爪也一下伸了出来。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在被捂住口鼻,快要窒息的雌性用手狠狠抓向他脖子的时候,他突然清醒了过来,最终选择了停下,将谭月身上自己扯下来的衣服又重新穿了上去,转身独自走向了山洞里的浴室,用冷水澡冲灭了心头焦躁的yuhuo。 甘宁低头摆弄着火堆里的木炭,神情看上去颇为苦恼,他感觉自己很矛盾,既想将雌性放在手心里细细呵护,又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将雌性粗暴地按在身下,从里到外整个弄坏掉的疯狂念头。 最好什么东西能将他牢牢锁住,在他有过激行为的时候,及时地让他停下,不至于失控弄伤了月月,毕竟她对他还是存有防备,直到身上的水汽都干了的时候,甘宁才又回到了床上。 夜已经很深了,山洞外雨还在哗哗地下着,湿冷的水汽不断侵蚀着四周,木材燃烧过后发出噼啪的声音,一片洁白的花朵随风穿过缝隙落在火堆上,迅速变成了灰烬,花瓣消失的同时散发出一股馥郁迷人的香气。 任谁也想不到,两人之间一直没捅破的窗户纸,会在一朵飘进来的花的推动下,有了超乎预期的发展。 ‘’脑子好像坏掉了,好热,好难受,呜呜呜‘’,谭月皱着眉头用力扯着身上的睡衣,直到全身变得赤裸,像蛇一样扭动着rou欲的躯体紧紧缠着身旁的人,rou乎乎的肚子贴着对方的腹肌,胸部也不断挤压着对方。 从两人贴着的部分传来的身体触感极佳,冰冰凉凉又很有弹性,双腿在那人腿上不断磨蹭,甚至留下了暧昧的水渍,谭月满意的哼哼唧唧。 甘宁睡梦中再次感受到了当时还是兔子的形态时被大蛇缠绕的恐惧,猛地睁开眼,便看到雌性全身赤裸,像蛇一样紧紧地缠绕着自己,洁白柔软的胸部不断挤压着他的手臂,殷红的rutou受到湿冷空气的刺激,微微颤抖便全部吐露出来,像初春的树莓轻咬一口,便会在嘴里爆出蜜汁。 "月月,你这是……" 甘宁试探着将手放在了谭月的额头,那温度明显呈现一种不正常的高热,看着雌性脸上情色的红晕,很难不让人怀疑,雌性突然发情了。 "月月,你好像发情了。" 甘宁深吸了一口气,手心被雌性用脸蹭着,要命,他只感觉身体都快要爆炸了,胯下的yinjing已经被挑逗得勃起,顶端甚至开始渗出液体润湿裤子。 "是吗……不知道,突然就变得好热……脑子热……身体也热……好难受………" 谭月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双眼迷离,突然爆炸的yuhuo快将她的理智撕成了两半,黑亮的眼睛湿湿的,像是寻求抚慰一般,紧紧地贴着甘宁,呼吸急促。 ‘’甘宁,救救我,我好难受,"双腿绞紧缓解着那股热意,她呻吟着乞求,行动上却异常强势,翻身便将微微愣住的甘宁压于身下,嘴唇狠狠地撕咬着对方。 少年嘴里一个劲儿地喊她冷静,谭月脑袋胀痛,听着只感觉烦,威胁似地呲了呲牙齿,随后便狠狠地一口咬了下去,允吸着少年唇上温热的鲜血,她也不知道自己要什么,只是想更贴近那股舒适的凉意,用手撕扯着身下少年碍事的衣物,将自己赤裸的身体完完全全贴了上去。 谭月眼光落到那大的惹眼的胸肌时,想也不想地用手抓着,嘴唇慢慢贴了上去,舌尖卷起那粉红的凸起,大口允吸起来,“月月~不能……"少年喊着她的名字,身体猛地一下绷紧,谭月听到后下意识地抬起了头,一双迷蒙的眼睛锁定着声音的来源。 不过她看了几秒,又低下了头,埋在少年鼓鼓的胸肌前,想要继续刚才未完的事情,只是脑袋却被下方一只讨厌的大手按住,动不了一下,谭月气急败坏地便咬了上去,趁着少年吃痛松手的瞬间,又将脑袋贴了上去,牙齿咬着那明显肿大的凸起。 "你会后悔的,月月,嗯~," 身下的少年声音湿润含满了水汽,脸颊的红色晕开来像石榴一样艳,谭月呆呆地看了几秒,便大着舌头说着"喜欢"双手捧着少年的脸猛亲了几口,又啃了几下,留下了明显的口水印子。 用脑袋拱开那碍事的手,谭月便将脸埋在了那触感很好的胸肌里面,玩得不亦乐乎,沉迷在绝佳的触感里,少年的手指插进了她的发丝,却没再阻止,"你会后悔的……"听着少年上方传来的,像是舒服的喟叹又像是叹息的声音,谭月装聋作哑不予置会,专心地顺着肌rou线条,啃咬含允。 随着她一路向下亲吻的动作,少年的腹肌也一颤一颤地抽动,看上去色情极了,丰富香艳的视觉刺激,让她整个感官都泡在一汪温水里,触手都是温暖绵厚的肌rou触感。 即使未经人事,但某些事情上的本能,加上二十几年丰富的知识积累,就已经让她知道了接下来该怎么做,谭月晃了晃晕沉沉的脑袋,看着那冲着她挺立充血的大东西,好奇地用手弹了弹。 她觉得力度没多大,跟以前弹豆腐块脑瓜崩的力度差不了多少,却没想到少年反应那么大,神情一下变得颇为痛苦,她有点儿制不住他,差点骑不稳跌了下来。 "别动,烦死了,我都说了不会后悔,"谭月大声吼着,用了蛮力强硬地将少年"哐当"一下压在身下,双手按住了少年的手,不知道为什么少年像是笃定了她醒来后一定会后悔,吃痛之下,便又想着将她从身上扯下来,这让她很是生气。 而甘宁脑瓜子被床板撞得嗡嗡的,看着态度强硬的雌性,一下变得安静了下来,笑容变得有些傻气,乖巧地任由谭月骑在他身上,感觉新奇地用手四处摸索。 谭月手握着粗大的rou块,感觉其实也还好,得益于少年平时良好的卫生习惯,鼻尖除了淡淡的腥气,并无异味,没有想象中的恶心,反倒粉粉的,硕大的一团,茎身笔挺,看上去挺可爱,好像并不讨厌。 只是她对掌控少年身体的反应更感兴趣,她只是用手轻轻捏了捏,身下甘宁的声音就变了调,声音低低的,润润的,叫得很好听,谭月听着便觉得心里有些痒酥酥的,恶劣的心思一起,便又上手欺负了几下,少年的反应更大了,两只粉白的兔耳朵受不了似地抖了抖,红的滴血。 说不清是为了什么,谭月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鬼使神差地将那物的顶端含进了嘴里,像允吸果冻一样,深深含了一口,腥液混着口水全吞进了胃里。 "月月~" 少年情难自抑地喊着她,身体绷得很紧,肌rou的纹理变得很漂亮,肌肤也染上了一层好看的绯红,骨节匀称的手指瞬间掰下了床头的一块木头。 碎裂声响传出的一刹那,谭月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确定完好无损后,才放下心来,继续肆无忌惮地欺负身下的大兔子。 她汗湿的身体很热,水分一点一点地从身体里流出去,火堆又让周围的温度变得极高,潮热的水汽一点一点粘在肌肤上,谭月感觉自己更渴了。 反复的吞咽也只是让她更渴,裸露的身体表面结了一层厚重的汗水,分不清谁的,做这件事情还挺费体力的,谭月看着,出神地想着。 脑袋后面的手一下加大了力气,抓住了她的头发,头皮被扯得生疼,谭月吃痛将口中一下快要捅到嗓子眼的硬物吐了出来,恨恨地一口咬在了少年大腿根部的位置,只听得少年痛苦地闷哼一声,下一秒,那通红胀大的硬物便在半空中抖了抖,谭月迷迷瞪瞪的躲闪不及,直接被射了一脸。 腥气的白浊顺着睫毛往下滴落,她睁不开眼睛,只能清晰地感觉那腥气的液体,滑过唇角,慢慢滴落到了她汗湿的rufang上面,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颤了颤。 下一秒,谭月眼中的景物便发生了颠倒,少年俯下身来,火热的眼神中充满了某种危险的意味,好像她放出了一头野兽。 "月月,你真的想好了吗?"甘宁低声说着,嗓音带点哑,汗湿的发丝被手梳到了脑后,露出优越的骨相,褪去了独属于少年的柔美,压迫感十足。 谭月却不习惯于身处下位,挣扎着便要爬到少年身上去,只是少年制住她的力气,好像大了不少,她居然没挣开,胡乱地嗯嗯几声,便用手推着少年,让他别掐她的腰。 "受不了的话,就喊我的名字,或许我会温柔一点,"甘宁嘴角的弧度微微勾起,将身下的雌性往上抬了抬,一只手却压住了谭月作乱的双手,身子慢慢也俯了下去,重新掌控了情欲的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