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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也可以走到这儿了,停在盛大的两周年演唱会,对裴勉而言没什么不好。 只是想到时,总有一点点遗憾和愧疚。 他叹了口气仰起头,逼回涌到眼眶的酸涩,拿出手机,打算问队友们都去了哪里,身畔却响起了熟悉的声音:“勉哥?” “嗯?小濂啊。”裴勉看过去,“你在等我?” “对啊。”贺濂提着两听可乐,递给裴勉一罐。 他接了,笑着说:“你和阿白想找我聊天时候的动静一模一样,他上次也是,提着可乐过来,说队长我们喝一杯。” 贺濂扯开拉环,和裴勉默契地趴在了栏杆上:“我不会和你喝酒的,在柬埔寨那次,你喝醉了就撒酒疯的画面还历历在目呢!” “哈哈,是哦。”裴勉抿了口可乐,歪过头,“你怎么没有去练习室?” “你不续约了是吗?”贺濂没有回答他的疑问。 裴勉露出讶异的神色。 贺濂说:“我猜到的……之前小果姐无意中说漏嘴,好像还在忙续约的事情,而我们都已经签了续约合同,她没有给别的艺人做助理,所以一定是团内有人至今迟迟不续约——是你吗,队长?” 那两个字像他必须担起的责任,裴勉微微皱眉:“你们从哪里搞的这些推测,我有自己的原因才会……” “你想扔下我们。”贺濂一字一句说得很清晰,“你想逃跑。” “我不是!”裴勉断然否认。 贺濂步步紧逼着他,前所未有的锐利:“那为什么不续约?组合变得更好了,我们红了,我答应你们的事都做到了……你是队长,却要离开?” 裴勉喝了口可乐,舌尖被麻得失去了知觉。 “这事儿别人还不知道,也没有去想。”他说的“别人”是指那两个恋爱中的傻白甜,“但直播节目一出,口碑就开始断崖式下跌,而你居然还没有采取任何补救措施的打算……真的不像队长会有的作风。” “那你要怎么样呢?”裴勉看向他,“劝我留下?” 贺濂笑了笑:“可能白哥才劝得动。” 裴勉:“他应当是明白我的人,不会劝。” 贺濂和他碰一下可乐罐子:“是啊,所以今天他没有来。我说,‘队长不可以走,队长是FALL的凝聚力中心’,你猜白哥怎么想?他说节目里的话都是你故意的—— “你会走的,你自毁前途,就是想离开。” 贺濂直直地凝视裴勉,小声地问:“你会吗?” 裴勉低下头,从光华大厦宽阔的落地窗望向脚下的车流。最辉煌的城市,最繁华的商业区,他在这里度过了三年,被父母要求“体验”的日子。 他轻轻地说:“对不起,小濂,你不应该那么信任我。” “什么时间?”贺濂问。 “原本按照计划,演唱会结束后我的合约就会到期,接下来用各种各样的理由缺席FALL的集体出镜。把队长的职责交给……交给随便谁,等大家适应了再发声明,出于个人原因将不再参与演艺活动,退出娱乐圈。” 他说完,贺濂竟然笑了:“和白哥想的一模一样啊!” 裴勉眯起眼审视他:“你怎么三句话不离阿白,这不正常。” “我以前都这样。”贺濂赶紧把话题转移了,“但有没有想过,等那两个知道了这件事会怎么样,顾随和逐流哥藏不住话的。” “所以压根没打算让他们知道,连你们我都没打算告诉。”裴勉说,压低了声音嘀咕,“真是低估了阿白……” 贺濂:“别这样,勉哥。” 裴勉喝完了可乐,隔空投入墙角的垃圾桶:“你不会劝人,事情还没到最糟糕的地步,慢慢来吧——我自己的路自己走,付得起责任。” 贺濂:“可是……” “其实没有必要担心……你才该是组合里最理解我的选择的,我们有相似的困境。”裴勉偏过头说了最后一句,“贺少,从没有人逼迫过你吧?” 贺濂愣住了。 他目送裴勉朝练习室的方向走去,背影笔直,脚步坚定。 从某种程度说,裴勉是个内心强大的人。 电台节目是现场直播,裴勉的言论虽然引起了很大的轰动,但也有许多人把注意力放在其他几人的发言上。 随波逐流女孩要幸福死了,只觉得自己两个爱豆说的理想型分明就指的对方,“我在闹你在笑”“认识最久的人就是我的爱人”,果然是真的; 贺礼女孩也在过年,被蒸煮亲自盖章“姐弟恋”,四舍五入小狼狗暗恋高岭之花没错;礼盒粉虽然瞧不起“姐弟恋”被翻牌,心里也美滋滋的,白哥那回答可不就是“我爱喜欢谁就喜欢谁所以肯定也能喜欢小盒”的意思吗?锤了; 连久没吃到糖的裴李CP粉都开心得很,“我喜欢就好”和“爱情本身”,又酸又甜,完全是我们裴李的成年人恋爱…… 而此时此刻,成年人恋爱的男主角之一把贺濂堵在更衣室里:“哪儿跑?” “没想跑……”贺濂推他两下,推不开后故意往李逾白身后看,“你不怕一会儿有人进来看到我们在这儿然后说瞎话?” “我锁门了,更衣室的监控坏了八百年。”李逾白说。 他捕捉到贺濂一瞬间诧异,心中涌起几分得色,按着贺濂的手,将他整个人抵在更衣室的一堵墙上,亲了又亲。 贺濂是很好的恋人,乖,听话,黏人却不觉得厌烦。察觉到李逾白亲他发了狠,贺濂索性挣脱束缚,直接抱住了李逾白的脖子,仰起头同他接吻。 “你和裴勉说什么了……”他咬着贺濂的喉结,轻声问,然后如愿感到了对方的笑意,了然道,“他真的不续约吗?” “嗯。”贺濂偏着头,没把裴勉最后一句话说出来。 “头疼。”李逾白说着,却并没有真的很头痛,放开他后整理了一下贺濂的衣领,“我们回去吧。” “嗯。”贺濂想了想补充,“陈哥会劝动吗?” 李逾白捏一把贺濂的鼻尖,说:“他决定的事,别人很难改变。” 贺濂想说你也不能吗,又觉得这句话实在多余,便不说了。 两个人转回练习室,裴勉正在和顾随说着什么,见他们来了,顾随欢快地跑过来,甚至忽视了李逾白和贺濂搂抱姿势暧昧。 “刚才你们猜我在Johnny那边看到了谁?”顾随很兴奋,两眼都在冒光。 “不知道,总不可能看见你大哥吧?”李逾白开了个玩笑,却见顾随捂着脸原地蹦跶几下,不可思议地挑高一边眉毛,“……不会吧?” 顾随:“啊啊啊啊对!我看见顾旻了!” 这是他们内部的一个梗,光华的艺人虽然多,但像顾这样不大众的姓屈指可数,其中最有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