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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让她上车。 “哎呀,好久不来首都,住了一晚还挺怀念的。” 在这里上了五年学,还是很有感情的。 “那就多住几天,刚好我有时间陪你。” “我倒是想呢,但工作了就不像以前那么随心所欲了。” 比如她这次请假回首都参加婚礼,工作上的事情就得安排给其他同事,一天两天后还好,时间一长自己心里也会过意不去。 “这倒是,我也是结婚了才请了几天假。” 之前她可是整天泡在医院里,周末都不带休息的。 因为黄慧茹很久没回首都了,为了缓解她的离情愁绪,路婉准备请她去全聚德吃烤鸭。 “婉婉,你真是太好了,我真的很怀念这个味道,有时候做梦都在流口水呢。” 以前上学的时候是穷学生,烤鸭也不是时常能够吃到的,那时候不觉得如何,等离开首都后才发现很多不经意的小事情已经刻在了骨子里。 “哎,颙子,婉meimei?” 三人回头,就见陈广胜站在一个包厢门口呢。 “你怎么在这?” “吃饭啊,今天我舅舅生日。” 黄慧茹看见他就翻了个白眼,被陈广胜看见了,笑着跟她友好的打招呼。 “这不是那个谁吗?咱们又见面了。” 黄慧茹把头转到一边没搭理他,陈广胜呵呵笑了两声,跟路婉说,“婉meimei,你看到了吧,你这朋友太没礼貌了。” 黄慧茹没想到这人还倒打一耙,简直过分的令人发指。 “你这人怎么瞎说八道呢,明明是你自己没礼貌。” “好了好了,你们两一见面就吵,也不知道是什么缘分。我们要去吃饭啦,慧茹还得赶下午的火车呢。” 陈广胜啊了一声,“赶火车啊,她不是首都人?” “她是沈阳的,在沈阳军医院工作,我大学同学。” 陈广胜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看着他们三人进了另一个包厢。 吃过饭后两人把黄慧茹送回酒店收拾行李,下车后黄慧茹抱了抱路婉说,“你回去吧,不用送我,我坐车去火车站就行了,反正离的也不远。” “那哪行啊,反正我们也没其他事情,就送你去呗。” “真的不用,咱们这么铁的关系,用不着那些虚的。” 说完,她凑到路婉耳边说,“昨晚上累坏了吧?我可看到你脖子上了,印儿还没消呢,赶紧回去休息吧,我经常一个人出门,不怕的。” 再说她的火车是四点多钟发车,说不准还得晚点,路婉要送得等多久啊,一下午的时间都得耗着了。 路婉尴尬的摸了摸脖子上的丝巾,不知道该骂聂铭颙还是该说黄慧茹眼神太好。 叶丽萍第二天才知道两人结婚的事,是听陈广胜他妈说的,婚礼前陈广胜也一直瞒着家里,就怕大院知道了节外生枝,婚礼结束就没了顾忌。 昨晚他回家晚,身上一股子烧烤味,他妈顺嘴问了句,他就把聂铭颙结婚的事抖了出来。 这会儿陈广胜他妈跟叶丽萍说,“听说办的挺热闹,虽然没有长辈cao持,但一群年轻人在一块也挺好玩的,我们家广胜跟着帮了不少忙呢。” 叶丽萍勉强听完,脸上的笑差点没挂住,她哪里想到,这两人不声不响的就把婚给结了呢。 等聂毅韦从部队回来,叶丽萍看他心情还不错的样子,犹豫了挺长时间,到吃饭的时候才跟他说。 “这事你知道吗?” 聂毅韦“啪”的一声放下筷子,面色微沉,显然是生气了。 “反了天了,我们做父母的还在呢,哪有结婚不经过父母同意的。” 叶丽萍拍了拍他的胳膊,让他别生气,劝道,“算了吧,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我们做长辈的管的太多反倒招来厌烦,听说他们这次只请了些交好的朋友,在饭店里摆了四桌。” 叶丽萍的意思是,他们的婚礼办的低调,不过请了些朋友摆了四桌,影响也有限,再说婚已经结了,木已成舟,再说什么也晚了,还能真的断绝了关系啊? 当然,路婉嫁给聂铭颙,叶丽萍心里是高兴的,这样她就不用担心聂家的财产落到外人手里,如果聂铭颙娶了别人,等聂毅韦百年后,还有她叶丽萍的好日子吗? 聂毅韦第二天到办公室想给儿子打电话,准备拨号码的时候想起,他只知道儿子办公室的电话,这会儿打过去肯定找不到他。 聂毅韦转而拨了通电话给小卢,让他去东交民巷赵聂铭颙。 “首长,见到铭颙我该怎么说?” 聂毅韦想了想,沉吟道,“你就告诉他我找他,让他回个电话给我。” 小卢领会了首长的意思后离开,但他开车到东交民巷发现院门上了锁,原来今天一早,聂铭颙带着路婉坐火车回来家,他得把媳妇带给他妈看看,也让路婉知道他的童年是怎样的。 “其实坐火车出门也挺好的,就是时间不要太久,太久会累。” 绿皮火车哐哐哐的行驶着,聂铭颙搂着路婉的肩坐在窗边,他们买的是卧铺的票,车厢里没有其他人,所以稍稍亲密一些并没有关系。 “你喜欢的话以后我们有机会经常出来转转。” 路婉才不信呢,“我们两工作都那么忙,能一起出游的机会恐怕不多。” 这次能有十天假期也是因为结婚的原因,她这辈子应该只会结这一次婚吧。 路婉把这句话说出来后,就被聂铭颙压下狠狠噙住了她的唇,不许她再说这种话,她这辈子只能属于他一个人。 路婉暗自骂了句“霸道”,但心里却甜丝丝的,可能这就是属于他们两的小情趣吧。 火车行驶了十二个小时到达目的地,下车后,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聂铭颙事先给村里的发小通过电话,让对方过来接他。 “嘿,铭颙,我在这呢。” 一个又高又黑的汉子挥着手喊聂铭颙的名字,大夏天,穿着一件白色的圆领背心,短裤、拖鞋,一笑牙特别白,看起来非常面善。 聂铭颙提着行李带路婉过去,拍了拍对方的肩,介绍道,“这是朱群,小名黑胖,特小的时候一块玩的,这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