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桃夭(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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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几乎开始感谢诸葛亮为他蒙上双眼。 从那日起,他被困在自己的寝宫,不辨晨昏。一开始还算清醒——虽然其实并不想,但还是能辩识出,正在cao着他的是哪位平日里得他信任、会与他饮酒对谈的亲近臣属。那些人一边干着如此以下犯上之事,一边又时时显露极尽虔诚之态,正因如此,他宁愿自己被蒙了眼,这样便可以假装没有察觉他们滋长蔓延的情愫,也可以不去考虑用什么表情来面对这一切。 很快,这样的清醒也维持不住了。那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又回来了,浑身又热又痒,如蚁啃噬,裹挟着摧毁精神的情欲,引诱着他渐渐堕为欲望的容器,不由自主地渴求着更多——甚至猛烈程度比当初中蛊之时还要强上百倍。 他总沉坠在梦境与现实之间,已经记不清多少次从昏沉的梦中被cao醒,亦或是在cao弄中陷入昏睡。湿热泥泞的xue口仿佛没有合拢的时候,一次次灌入的精水被玉势堵在rou腔中,然后等待着下一次浇灌。 又从一场漫长的幻梦里醒来,刘备敞着身体躺在软茸毛毯之上,有人正用手缓慢抽动着那根玉势,浊白的液体从rou缝间不住溢出。腿根处已经以朱砂写就了数个正字,连缀一片,宛如绽开的红梅。 “是先生吗。”他哑声问,“……这是第几日了?” 诸葛亮垂眸看他,回道:“第三日。” 身体被扶起来,唇边抵上了硬质的碗沿,刘备啜了一口,是某种汤药,气味苦涩。他沉默地一饮而尽。 “蛊毒已全然被诱发而出,”诸葛亮道,“这两日最是辛苦难耐……” “我忍得住。”刘备打断他。 诸葛亮听出了其中的赌气之意,叹息一声。 他的主公最讨厌被控制,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无论是被人还是别的什么。——或许是源于这样异于常人的意志,他竟然能在这种状况下还留有一线清明。换做旁人,被折磨到哭叫着张腿求cao已经是最大的矜持。 “我正是想劝主公无需忍耐,”他盯着刘备咬破了伤口的唇角,“否则永远不能尽除。” 刘备这些年忍了太久太多,很可能已经给自己的身体造成不可逆转的损伤。越是忍耐,越会遭受变本加厉的反噬,堵不如疏的道理,他不会不懂。 “我知道先生是为我担忧。”刘备微微撇过头去,“但是我的身体……我了解,也能控制。” 诸葛亮没有再反驳,手下动作一顿,抽出了玉势。刘备“唔”地颤抖一下,xue口抽搐着吐出一团团浊液。他习以为常地分开双腿等待着阳物的捅入,那人却收了手。 “我明白了。”诸葛亮起身,“既然主公确信能控制自己……只需一个证明,今日便结束一切,从此我也再不会过问。” …… “……这也是你提前备好的吗?”刘备伸手摩挲了一下,有些不确定地问。 诸葛亮笑而不答。 寝宫内横悬了一根粗绳,刘备比了比,正好在他腰间的位置。 虽然看不见,但他知道这间屋子并不大,从这头走到那头……应该没什么问题。 然而,他刚刚跨过这根绳索,便绷紧了身子,瞬间明白它的邪yin之处。 粗糙的一根勒过两股和会阴,分开两瓣花唇,深深地嵌入细嫩rou缝,甚至表面硬扎的毛刺埋进了xue口,连深藏的rou尖也立时被蹂躏得充血肿胀。 他脚尖只能堪堪触地,除了夹住这一根绳子外周遭无一处支撑,身体摇摇欲坠,顿觉进退维谷。 “唔嗯……”他颤抖着吸了一口气,攀扯着绳索向前移动。连日被cao弄的rouxue本就敏感红肿,这样被来来回回地粗粝摩擦,更加痛痒难耐。本想以手支撑,稍稍减轻那处受的折磨,却不防绳索微微一荡,失了平衡,下身又重重落回原处,长绳如软刀一般毫不怜惜地切入阴阜与股沟,碾磨得彻底。 “哈啊——” ……只这短短几寸距离,这具身体竟然就高潮了。 刘备塌软了腰,被突然而至的极致快感冲刷得毫无防备,头晕目眩地连声喘叫着,腿间淋淋沥沥涌出yin水,顺着垂落的双腿滴落在地上。 从旁看来,他泛红的皮肤上汗流涔涔,扬着颈子呼出颤抖的鼻息,看上去凌乱而狼狈。在无着无落的黑暗中,一根普通的绳子便勾出了这番yin态——这副为了避免掉落而不得不随着晃动扭腰摆臀的样子已经全然不似主君,更像是风月场上卖弄风情的倌儿。 他尽了全身力气维持住平衡,过了许久才又开始挪动。高潮后的身体更加虚软,前进得也益发艰难,干燥的绳麻一寸又一寸磨砺着湿红xue口,然后被yin液浸透发亮。 更让人羞赧的是,即使腿间皮rou已经刺痛难忍,内里却逐渐积累起空虚麻木,饱满丰润的rou唇裹着粗绳细细磨吮,翕张着想要吞吃更大的东西。 ——蛊毒无时无刻不发挥着它的毒辣作用,横在xue口的绳索不过是隔靴搔痒,总想找什么东西填进去,好好堵住这口yin腔才行。 一边是锋利的快感,一边是蚀骨的空虚,刘备夹在中间几乎虚脱。 又一次强迫性的高潮之后,他短暂地失去了意识,从绳上跌落。 他并没有摔到地上——毕竟体贴周到的军师一直站在旁边,此刻及时地伸出手去。 “……看来是没能结束了。”他轻声宣判。 他慢慢将刘备放在身下,蛊惑般低语:“那么,主公,您还是不想继续吗?” 是继续这一次,还是继续接下来的数日,这些刘备都无暇顾及了。yuhuo的炙烤快要把他逼疯。 “先生……唔、孔明……军师……”他字句破碎而模糊,“我……” 让他的主公说出想要二字简直难于登天……但身体力行地贯彻主君不宣于口的指令,也算是为人臣子的应有之义。 他抬起刘备绵软的双腿,硬热的阳物蛮横地插入xue口,把自家主公cao弄得只能吐露些yin浪喘息。 ——这样的君臣之义。 他心中一动,解开了那人眼前的黑布。 眼前是一片炫目的空白。还未适应光亮,刘备便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轻飘飘地落在鼻尖。 是……花瓣? 随即映入眼帘的葳蕤桃树让他意识到了什么。不算陌生——多年来,这由蛊幻化而成的妖树数次入他梦中。如今再见,虽然这树仍华盖亭亭,却像盛开到了极致,转瞬便会颓靡凋零。 为何此时拉他入梦? 仿佛听得到他内心疑惑似的,粗壮树干后缓步走出一人。 “阿备……” 听到这声呼唤,刘备惊得坐起,抬头看去,那人的面目却像笼着雾似的,看不清楚。 “……你是谁?” “你最无法忘记的人是谁,我就是谁。”男人玩味笑道,“想叙旧也可以,不过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送你一个小礼物,可要好好接住了。” 他一挥手,两朵落花破空飞来。 刘备来不及闪躲,桃花便覆住胸前两粒色泽浅淡的乳珠,细长花茎有生命一般扎进乳孔。粉嫩玲珑的花瓣牢牢缀在胸乳上,宛如某种精巧的饰物。 “啊——”刘备疼得连连喘息,刺痛之外,还有胀痒之感,原本平坦紧实的胸部似乎渐渐变得软绵饱满。 “感觉如何?”男人再次弹指,又一朵桃花飘至,这次竟钻入雌xue秘处,在娇嫩蒂珠上扎了根。 “唔啊!” 刘备难以忍受地伏下身去,伸手去拽,没想到那物愈刺愈深,敏感蒂尖被轻轻一蹭,xue口便抽搐着喷出yin水。逼得他只能用手扒开rou唇,才能使那处免于挤弄。男人满意地看着他的样子,退开一步,抬手召来数根藤蔓,将辗转挣扎的刘备捞起,高束手腕,拉开双腿,固定在粗壮树干上。 刘备无法动弹,只能大张着腿任人宰割。rou蒂肿胀如核,只需用手稍加拨弄,便能使他全身震颤。男人阳具挺立,在xue口抵住碾磨,弄得xiaoxue泛了洪一般淌水,刘备也被刺激得发出一连串泣音浪喘。 “你……到底……呜!” 男人强硬地cao进他身体深处,阳具极粗极长,不似俗物,倒犹如这桃树的一根壮硕枝桠,将他整个挑起捅穿。 “呃啊、太深了……疼……”刘备近乎恐慌起来,呜呜叫着,眼角垂泪。男人充耳不闻,掐着腿根暴虐cao干,蜜xue可怜兮兮地绽开,秾艳如捣烂的花泥。 骤然间刘备如遭雷击——那阳物触到了难以想象的深处,那里竟有一处小缝,羞涩紧闭,细软非常。 那是…… “找到了。”男人终于开了口,笑意传进耳朵,“怎么样,我送的礼物,可还喜欢?” “不……不要——”刘备哀叫着,徒劳地摇着头,然而粗硬物件毫不犹豫地捅了进去,新生的胞口在狠戾攻势下没有丝毫抵抗之力,只能柔弱乞降。 刘备痛呼一声,疼得冷汗直流。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硕大伞头撑开细缝,塞进胞宫,被牢牢地嵌箍着。茎身狰狞,直将肚腹搅弄成软腻rou套。 “想摆脱我?没那么容易。”男人的声音狂热而冰冷,“只要你给我孕育……” 他的手握住刘备不知何时变得浑圆鼓胀的双乳,拔出脂红乳尖上的花朵,立时被稠白奶液喷了一掌。 刘备愣愣地低下头,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竟成了这副模样。 “唔,”男人舔了舔唇角,“甜的。” 奶液仍在溢出,源源不断的流失感令刘备浑身乏力。乳汁顺着腹部向下流淌,汇入交合处泛滥的yin水中,于是整个人被甜腥气息交织的yin靡液体泡得湿漉而黏腻,如同熟透的果实被剖开后流出蜜汁。 下身越来越炙热饱涨,阳具凶狠地捣弄许久,直至终于被胞宫容纳,严丝合缝地插进宫口,蓄势待发。刘备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绝望地挣扎着。自然徒劳无功——他就这样被锲进身体的硬物钉在树干上,一波一波地吞进精水。 这场释放漫长而汹涌,狭小的胞宫几乎被灌满了,以至于有了诡异的饱腹感。刘备张着嘴却发不出声,不知是过分的刺激让他失声,还是已经yin叫到嗓子喑哑。 “很乖。”男人抚摸着他的脸,“睡吧,等你醒来……” 突然,男人像感知到什么似的眯起眼睛。 “谁在叫你?”沉默片刻后,他阴沉着脸,喃喃自语,“怎么可能……难道能有人的执念如此之深?” “什么……?”刘备没有听清,只看到周遭的一切开始崩解破碎,连同男人的身形一起逐渐消失在虚空之中。 “主公。” “主公?” “唔……” 刘备睁开眼,茫然地眨了眨,眸光涣散,覆着一层水光,漫无焦距地望着虚空。 虽然只是一霎那,但诸葛亮看得清楚,刘备睁开眼时,原本黑如点漆的瞳仁分明泛着浅淡的桃花色。 他看见了什么,又或是经历了什么? 注视着这样的眼睛,会让人不由自主地想到更多……比如干脆永远把他锁在寝宫内、军帐中、大殿上,只需日日夜夜张着腿受着恩客的浇灌就好。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此蛊生于情,扎根于血rou,血rou间的蛊能除,心中种下的情却难消。因此在某种程度上,这蛊是不可战胜的,无论是爱是恨,都早成为了那人身上纠葛不清的因果,永远也难以逃脱。 这些荒诞不经的想法也不过一瞬,诸葛亮终究只是凑近了,眼神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缱绻,轻轻道: “主公……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