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幕前余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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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三明治也非常好吃!简单的食材在酱汁的作用下完美地搭配到了一起。” 在波洛咖啡厅一天的工作中,安室照例收到了许多关于他食物的夸奖。 “安室先生的三明治还是这么受欢迎啊~”小梓笑道,“你的创新的菜谱为咖啡厅招揽了不少客人——安室先生本人也是十分受欢迎呢。” “哪里哪里,都是我作为员工应该做的。” “啊,都这么晚了。”小梓看了一眼腕表,望向安室合十双手,“安室先生,今天晚上我还有约,能不能麻烦你单独做一下清扫?” “放心交给我吧,玩的开心~”安室做了一个有力的动作,表示自己绝对能胜任。 “那我先走了,安室先生一人下班的时候注意安全。” 送走小梓,安室哼着歌在已经打烊的咖啡厅里打扫起来,摆正桌椅,清洗餐具,准备明天要用的食材,最后解下围裙叠好。 做完这一切,安室长出一口气,伸了个懒腰,“还是这种平常的日子令人安心啊。” 可他不知道,这一天将在最后超出他所有经历。 当安室透的余光透过玻璃瞥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一身深色运动衣,宽大的帽兜,以及帽檐下象征不详的乌鸦面具,他瞬间想起了多年前那个难缠的爆炸犯。不需要任何犹豫,安室扔下手中的东西冲出咖啡店朝着漆黑的小巷深处跑去。 所有与普拉米亚交过手的人都不得不承认她的身手与狡猾,安室深知这一点,不仅如此,这个爆炸犯凶险的液体炸弹他也“有幸”遭遇过并活了下来,这还要归功于……他的同僚们,从破解炸弹的松田,协助追击的伊达航,在天台救下自己的景,可惜最后自己没能…… 安室死死盯着在每一个转角处闪现的身影,用力把过去的画面挤出大脑,也许是夜晚让他的大脑变得不那么清醒,或者工作的疲惫让思维不再锐利,曾经同僚的画面还是在眼前挥之不去。 追逐着普拉米亚拐过最后一个转角,面前是一个敞开门的废弃仓库。 安室慢慢靠近门边,他知道这一定是个陷阱,但如果不尽早解决掉普拉米亚,这个丧心病狂的爆炸犯一定不会就此罢休。 “好在普拉米亚一般都单独行动,”安室在心里衡量了双方战力,又暗暗模拟了几种情况,这才谨慎地转身进入仓库里。 没有遍布四周的液体炸弹,也(暂时)没有来自后背的当头一棒,只有一个人在远处的阴影中等着他。安室没有贸然发声,反而是对方沉不住气似的往前走了两步到亮处。安室看着昏暗光线下的男人,他长着一双再熟悉不过的猫眼,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 安室听到对方拿叫自己“Zero”。 一瞬间,安室想到了许多可能,从全息投影到人皮面具,他甚至有一丝侥幸地认为,也许景真的只是假死,连那个可恨的FBI都能在琴酒的注视下被爆头还能活着,景为什么就不行呢? 没有给他过多惊讶的时间,安室听到身后有轻微的脚步声,紧接着是什么东西被扔了过来。 刚刚沉浸在震惊中的大脑没能立刻开始思考自己的处境,扔过来的东西也在落地前就炸开喷出味道奇怪的烟雾——对方明显吸取了上次的教训,没有再给安室扔远的机会,是为他专门定制的特别款。 他冲向刚才脚步声的地方,毫不意外地看见了那个带着乌鸦面具的人。战斗一触即发,两人就在仓库内缠斗起来,一时间谁都占不到便宜。 安室的身手确实不赖,但是这里的光线昏暗,还有未散去的烟雾,对方早就熟悉了这种黑暗的环境,普拉米亚的格斗技巧不一般,出手也是招招致命,光凭安室一人对付本来就很勉强。 安室一掌朝着对方的右肩处打去,他记得当时景打伤了普拉米亚,她右臂也一直垂下没有抬起。 对方怎么会让他得逞,一个侧身躲开了进攻,安室见一击不中,紧接两拳打向她的面门,谁知普拉米亚反应极快,在安室抬手的一瞬间就翻身拉开距离。她扭头踢向安室头部,安室勉强躲开的同时,莫名地感觉到一阵心悸和无力,他明白是刚才的烟雾不对劲。 突然来自身后的一阵劲风,安室下意识地弯腰并格挡护住面部,一个折叠椅拍在了他上方的门框上,同时手臂也受到一阵巨力让他有些踉跄着倒退了几步。 很明显,普拉米亚这回叫了帮手,安室心里暗道不妙。但在刚才的打斗中他们没多少加入的意思,反而躲在暗处静静地观察着,像是在欣赏他们的搏斗。 普拉米亚趁这个机会迅速近身,提膝给了安室腹部重重一击,又接了一个肘击让他不得不趴在地上蜷缩起来。 普拉米亚顺势反剪他的双手,左手则抓着安室的头发,把他往仓库墙壁上狠狠撞了几下,墙上的凸起划破了额头,温热的血液流下来模糊了视线。 “嘿,普拉米亚,你知道我们都喜欢他漂漂亮亮的对吧?”一个粗壮的俄语男声制止道,“至少别老打脸。” 普拉米亚不屑地冷笑一声,起身又狠狠踹了两脚,在安室痛苦喘息的时候往他口鼻处按了一块棉布。安室闻到了刚才那股不和谐的味道,随即是更严重的眩晕感。 “要是他和他的朋友每次坏的是你们的好事,不知道你还有没有这个闲心爱惜他的脸。”面具下的人咬牙切齿地说着,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一边玩弄似的攥着安室的面颊晃来晃去,“行了,接下来的就交给你们,别在这种货色身上翻了车。” 安室感觉自己被普拉米亚丢在地上,但剧烈的眩晕感使他无法做出任何反击,只能任由对方从后面蒙住了他的眼睛,似乎觉得不够放心,又把他的手臂用胶带反绑在后背。 药物似乎只影响了平衡系统,他的大脑仍旧十分清醒,安室知道这应该不是药物效果的欠缺,而是对面希望他能保持清醒的承受接下来的事情。 他听到身边多出了不少脚步声,厚重的卷帘门沉沉地落到了地上,把仓库里的灰尘和外面隔绝开来,不留一丝缝隙。 安室仍在分析着各种可能,是要拿自己要挟什么人,或者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情报,还是干脆的寻仇。可惜所有可能性都不能完美契合现在的状况。他原本以为迎接自己的会是严刑逼供,至少是一阵拳打脚踢,可男人只是掐着他的脸端详了一阵,安室感到数条不怀好意的视线在自己身上扫来扫去。 对方先是在他身上摸索出了手机扔到一旁,接着掀起了他的上衣挂在他脖子上,检查过他身上没有其他的追踪设备后,两手搭上了他的身体,从锁骨开始向下色情地抚摸,粗糙的手掌划过了安室的上半身,揉捏着他因为紧张而绷紧的腹肌。 “诶?你们——” “妈的,这sao货身材真好,看得我都忍不住了。” “是啊二哥,快开始吧别跟他墨迹了。” 领头人闻言嘿嘿笑了两声,双手滑到他腰部开始扒他的裤子。 安室不可置信地感受到了他们的动作,他愣了几秒钟,随即开始挣扎起来,他提膝想去踹开身前的男人,但药物的作用显得他的反抗十分可笑。 另一个人从后面用胳膊卡主了他的脖子,铁钳一样的力道使他无法呼吸,挣扎也微弱了些。身前的人接机剥掉他的裤子,把他的腿压向两边,吐了口唾沫在手指上就送入了他的体内。 “唔!!!”下身第一次被人侵犯,安室不适地吭了一声。 对方的手指反反复复地进出着,时不时狠狠往里捅一下,每次都能带出安室的一阵闷哼。又多了一根手指捅进体内,男人笑着在他体内四处按压扩张。 “放开我!你们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你呀,哈哈哈哈” “是你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吧” 在按压到凸起的腺体时,快感顺着脊椎升腾而起,冲刷着紧绷的神经,安室挣动猛然变得更厉害了,又有几个人凑过来按住他的上半身和双腿,男人更加用力地按着那块腺体,被制服住的安室只能摇晃着脑袋,发出无力的气喘,被玩弄的黏膜不受控制地绞紧侵入的异物,没过一会儿,他就痉挛着高潮了。 “啊——不要再——” “看看,这sao货开始享受了” “刚才装的那么像模像样,别被人随便拿手指玩玩就射了” “你们这种人……生理反应也能当成真情实感?”安室嘲讽道。 他们并没有因为安室的嘲讽生气,反而是玩味地拍了拍他的脸,“希望你接下来也能一直这么精神,可得撑住啊。” 他当然没有就此被放过,手指被抽出来后,插入的是更粗长的yinjing,没有过多的扩张和润滑让他本就在不应期的下体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 要是安室的双眼没有被蒙上,他肯定会不顾一切地往后扭动从而来逃脱被粗大的yinjing贯穿的命运,当然在这么多人的控制下也不可能完成就是了,于是他只能被迫拿下体吃下男人的欲望。 刚才的扩张已经消耗了施暴者的所有耐心,周围的人也等不及地想见到这个sao货是如何挨cao的,他一口气插到了最里面,随即大开大合的cao弄起来。 “啊啊——不行——”安室仰着脖子惨叫一声。 “cao,这sao货真带劲!” 两人相连之处开始出现湿润黏膜摩擦的水声,被侵犯的后xue窜上强烈的疼痛和刺激感,使安室难以控制脸上的表情。他原本坚定地表情渐渐破碎,微张却始终没有发出哀求话语的嘴唇,都让侵犯他的人身心舒爽。 yinjing继续在他窄小的甬道里抽动,在guitou激烈地捣弄下,rou壁开始出现火烧火燎的疼痛。相比于陌生的快感,安室显然还是更擅长应付这种干脆的痛觉,他的呼吸变得断断续续,汗珠也从他小麦色的皮肤上渗出,顺着肌rou线条滚落下来,即便这样,他还是一句求饶的话都没有。 “喂,这也太无趣了吧?”旁边的男人拧着他的胸口说道,“怎么一句可爱的哀求也没有,一般人不是至少会说两句的吗。” “既然如此,上面的嘴也没什么用了,哈哈哈”本来负责制住他上半身的男人说着撬开了他的牙关,伸出了两根手指直接插进他的咽喉处按压着舌根。 “啊!!!”紧接他着发出一声惨叫,再抽出手指上面已经有了一排渗血的牙印,“妈的,还咬人,你不清楚自己是什么处境吗!”男人气急败坏,狠狠扇了安室一巴掌,把他头打偏了过去。安室呼哧呼哧冷笑了两声,没有接话。 “看起来你很不服气啊”他甩了甩被咬的手,摸上了安室的锁骨,带着狠意说着“不想活了是不是?”说罢掐住了安室的修长的脖颈,很快安室就因为窒息而眩晕,意识逐渐模糊起来。 一旁的人看着有些犹豫,“还是别把他弄死吧?普拉米亚不是说……” “哼,那个女人……放心吧,我有准儿,保证把他弄得服服帖帖的”男人松了松掐在气管上的大手,让一丝空气流入安室快要窒息的肺腑,他立刻咳嗽起来,像一个快要溺水的人渴望吸入着更多空气。但男人并没有彻底松开手,安室只是暂时获得了缓刑,很快那双手又收紧掐断了他的氧气供给。 “嘶——”安室发出痛苦的气音,忍不住张开嘴徒劳着呼吸,在他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又猛然松开双手,就这样循环着酷刑。 “继续”男人毫无慈悲的说道。 “就像这样,勒住” “松口气” “再勒住” “好,松开” …… 行刑者像是在做现场教学一样地重复折磨身下的人,就如他所说,安室在最后一次松开手后,大脑里除了感谢吸进来的氧气之外已经生不出任何想法。 与他的煎熬正相反的是,插入他的人很享受这样的服侍。由于安室的身体一直在濒临窒息的边缘上,下身不受控制地扭动并绞紧,洞口好像饥饿地吞吐着巨大的yinjing,嫩rou像是章鱼吸盘一般缠绕吸附着自己,每次抽缩都吮吸着yinjing,男人只要摆动腰部就能享受温热的rou体给他带来的快乐,他的每一下都是狠狠挺入,顶得安室的全身都在跟着摇晃,很快男人就忍不住射在了他的体内。 “你看,他乖了很多吧?”刚才勒住他的男人笑着说,重新玩弄起他连反应都做不出来舌头和喉咙。 在第一个人抽出去之后,安室只觉得残留的被撑开的触感还留在自己体内,第二根roubang插入的时候他没有做出什么激烈的动作,只是无力地含着手指摇了摇头。 占据了安室上方好位置的男人看来不打算就此罢休,他抽出沾满唾液的手指在安室脸上抹了抹,毫不客气地扯着安室的金发,逼他仰头靠近自己的胯下,把早就臌胀的yinjingcao进他嘴里。还没从刚才的窒息中缓过来的青年还没做出什么反应,男人的guitou就已经深深插到食道里去了。 就像这场施暴刚开始的那样,在他上方的男人抓着他的头发,自上而下地在他的喉咙里抽插,把他柔软的咽喉当做另一个rou套子使用起来。上下两个人把安室插得满满当当,他无处可躲,只能用早就酸软的腿蹬住地面,向上挺起腰,试图减缓被深捅的痛苦。 插在安室后xue的男人看出了他的心思,他咧嘴坏笑了一下,双手掐住安室的腰侧,向对面的人使了个眼神,那人立刻会意,放开安室的头发转而又掐住泛青的脖颈。 接着两人跪立起来,用yinjing把他挑在中间,前后都被贯穿得极深,这回才是真正的无路可退。两人各占一头,同时冲撞着中间的青年,安室的喉咙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对待,被cao得连呛带咳,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出来浸透了眼罩;身下则是被插得几乎撕裂,那人还不停地用力掐着安室的腰胯,或掰开他的臀瓣试图顶得更深一些。 “上下一起被玩是不是特别刺激?”两个男人同时进出着安室的身体,似乎想把他的喉咙和下体cao穿,“你肯定会爱上这个玩法。” “这家伙上瘾了,以后只cao他下面的洞都不够了,哈哈哈哈” “干得好,这婊子……简直要把我咬断了”正在cao他后xue的男人兴奋的喘息,赞扬着他的“合作者”对安室喉管的顶弄。 窒息和疼痛让被插在中间的安室不断地试图扭动腰部甩掉插在他体内的yinjing,他的身体因为痛苦而痉挛扭曲的模样像极了一条被钉住扭动的蛇,但这种挣扎的行为,看起来更像是yin荡地迎合男人的抽插。 “太舒服了” “这婊子的屁股真会夹,懂得如何让男人爽。” 很明显,他的努力只被当成取乐的方法,他从被堵住的喉咙深处溢出的呻吟更像是赞颂男人们勇猛的乐章。 半晌,安室被重新放回到了地面上,cao着他喉咙的男人先射了出来,粗长的yinjing像是导食管一样把jingye注入他的食道中,在退出之后还在用湿润的guitou在他刚获得自由的嘴唇上磨蹭。这时身下的男人也在冲刺地cao着,他刚被cao过的声带发出嘶哑的呻吟,没几声便被另一个硬得不行的yinjing插了进去。 周围的人都被这施虐的场景挑起心中更深的欲望,纷纷掏出自己的yinjing在他身上磨蹭着,似乎是觉得这样效率太低,或者早就忘记了普拉米亚的警告,有人擅自划开了绑着安室双臂的胶带,拉起了他的手撸动着给自己做起了手活。 其他人本来还想阻止,但看到安室乖乖配合的样子,于是默许了他的行为。 【】 不知过了多久,所有人都在安室身上发xiele一轮,他的四肢大开的敞着,一动不动看起来意识有些模糊了。 有人提来了一桶水,抓着安室的头发按进了水里,他又重新开始挣扎起来,那人提起他的头,在他耳边低声说道:“这就不行了,哥们儿几个还没玩够啊。” 安室微弱地摇摇头,被提着挂在肩膀上的T恤拎起来,他感到自己跨坐在一个人的身上,被迫用后xue吞下身下人粗长的yinjing。坐立的姿势让他腹腔里的内脏下沉,显得cao进来的yinjing格外长,破开绵软的内壁插到不可思议的深度。他用手撑着身下人的胸口,浑身颤抖着不愿意再往下坐。 “太……深了……” “切,真麻烦,我就说不要解开他的手。” 于是有人拉开了他的手臂,让他不能再抵抗下沉的身体,身下的人顺利把全部yinjing插进他的腹腔后,安室坐在男人大腿上,有一种已经被cao进胃里的错觉,肚子也被roubang撑得满满当当。偏偏在这时,男人还在用力按压着他的小腹,一下一下的揉按,安室体内的腺体夹在手掌和坚硬的yinjing之间挤压,剧烈的快感酥麻了每一寸神经,让他的腰肢无力的塌软下来,酸胀的腹部在揉捏下开始痉挛,急促的呼吸中夹杂着变了调的呻吟。 “这婊子开始享受了” 男人显然很满意他的表现,开始扳着他的胯骨用力往上顶弄。安室被抓住双手承受着颠动,他仰着头,浑身发抖得厉害,挣扎着想蜷缩起身体,拉住他双手的人们反而更用力地把他往两边拉开,像是被钉在十字架上的殉道者,彻底敞开着承受高潮的冲刷。 还没有从高潮的余韵中过去,他又被人从提起,紧缩的rou道吮吸着男人的yinjing被拔下来,转身又按在了另一个男人的身上。他仰头撑着男人的腿没被cao几下,前面就又挺立起来。众人见状,纷纷嘲笑起来。 “哈哈哈,看这婊子又要被cao射了。” “你真的是第一次被cao吗、” “其实这sao货早被jingye泡透了吧哈哈哈” “这样可不禁用啊,不如……” 说着男人解下了自己的鞋带,紧紧的系在了安室的yinjing根部,又把前端坚硬的部分插进他性器的小孔里,安室的双手被松开继续颠动着挨cao。 每个这样使用过他的男人都觉得这婊子的肠道紧得怎么都cao不开似的,中间有人从后面把着安室的双腿,站起来在仓库里走动,让他被cao得不断扭动的身体完全裸露在众人面前。安室四肢都碰不着地面,怕在走动中摔下去,只能挺起胸膛往后揽着男人的脖子。 还有人把他按在墙上cao,那人似乎还觉得这样做不够刺激,腾出一只手揉捏着安室被绑住的性器,重重按着堵住的出口,或是拿指甲一下下的掐。 “哈啊——住、住手——啊——” 安室的惨叫伴随着众人yin邪的话语响起,之后的人在cao他的时候都会掐着他的性器,比起之前急切地索取他的身体,现在他们用不同玩法开始品尝起青年的味道,慢慢消磨着他的意志。 安室在不同男人的胯下徒劳地扭动着,甬道数次紧缩又被cao到松软,每一次干性高潮后都疲惫不堪,但又被下一个的cao弄唤醒,仓库里久久回转着他的痛呼和呻吟。当然,有时候他也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因为男人们还是十分乐于cao弄他的喉管,安室柔软的舌头垫着粗长的yinjing在嘴里进进出出,甚至有人扯着他的嘴试着能不能让他同时舔两个,但最后还是以失败告终。 安室感觉自己对于时间的认知已经快麻木了,也不记得自己究竟被摆了多少姿势。现在他正坐在一个男人的大腿上轻微扭动着腰肢,后xue含着roubang,双臂抱着男人的肩膀,完全是一副被cao服了的娼妓样。 “这sao货都被cao松了,搞得我半天都射不出来。”男人怪异地笑道。 “哈哈,就你这小子坏主意最多。” 安室感觉有人覆上了自己后背,身前的男人也配合着往后仰了仰,按住他的后腰让他翘起臀部,后面的人则往他已经塞得满满的后xue顶入了一根手指。 猜到了他们要干什么的安室挣扎着扭动想让后xue离开这种惨无人道的扩张,但他的后腰和臀部早就被两个男人固定住。他的后xue被反复使用,早就红肿软烂,这时再吃进去两根手指也没有撕裂,但是再多的扩张就显得困难。 “sao货,放松点,把你下面打开”,身前的男人不耐烦的抽了几下他的屁股,双手往两边扒着他的臀瓣,想让同伴的扩张更顺利一些。 身后的人同样有些不耐烦,勉强插进去三根手指后,草草往外扩了扩,就把手指抽了出来,换了更guntang的东西顶住入口,“要不就这样吧”说完便往里用力顶入。 “不、不要——要死了——”安室毫不怀疑这样下去自己会被这群人玩死,“求你们……”,但他沙哑的求饶只会变成施暴者的兴奋剂。 随即他的喉咙处被咬住,似乎想让他安安静静地接受自己的命运。随着第二根roubang顶进去,安室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不可置信地低下头摸着自己的腹部,那里显然已经微微凸起。 “看看,这不是很容易吗?” “哈哈我说什么来着,他肯定能吃去” 安室感觉两根yinjing在身体里弹跳着,好像要从下面把他的身体撕成两半。他冷汗直冒,一动也不敢动,“别,别动了”。 男人们哄笑起来,没有理会他的哀求,一前一后地耸动着,轮流进出。安室这时叫得比之前都凄惨yin荡,两人在他身体里用力抽插了起来,其他的人也兴致勃勃地看着这场表演,时刻准备先别人一步顶替空余出来的位置。 少有人来的仓库里,肌rou线条利落的青年浑身赤裸,大张着腿被两名强壮的男人夹在中间强jian。两人的每一次抽动都会让青年无法控制地抽动,大腿内侧也紧张到痉挛,然后发出令人血脉喷张的浪叫,换来两人更兴奋的cao干。 【】 安室似乎在这样的虐待下短暂地昏迷了一段,或者只是被cao到意识不清,他感觉自己仍然被两人夹在中间抽插,但是与之前不同的是,他感觉绑着眼睛的布条松动了不少。 他似乎是承受不住,向后仰着靠在男人的肩膀上磨蹭,身后的人也很受用这种依赖的姿态,伸手掐弄着安室的胸口。他继续随着cao干的节奏磨蹭着布条的结节,终于那根遮挡住他视野的布条从他眼睛上滑了下来。 安室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仓库顶上昏黄暧昧的灯光,许久没有见到光亮的眼睛被刺痛得流泪。 “我……我,在……” “你在被我们cao,sao货,哈哈哈哈” 他的意识好像缺了一块,看到光亮竟觉得如此陌生,似乎在黑暗中,蒙着双眼拿身体服侍别人才是他的来处。安室就这么愣愣地直视着头顶的灯泡,它在自己眼前晃出光晕。他看得太久了,以至于他望向身边的时候,围着他的男人们都消失,变成了晃动的光晕。 但他们确实没有真实的消失,安室的身上映着他们晃动的阴影,像是围了一圈争抢尸体的秃鹫。他的耳边响着两名男人不一样频率的喘息,如同暴雨云层上的闷雷,传到耳膜处隆隆作响。其余的知觉,则全部分给了插在体内抽动的roubang。 施暴者当然也发现了眼罩的脱落,但是没人在乎。都到了这一步,谁能想到一个被当成娼妓cao了一晚上的人能掀起什么风浪呢? 男人们似乎永远不会在他身上得到满足,安室被推到地上,四肢着地像一只交媾的母兽一样被从后面插入,他发出一阵阵带有泣音的呜咽,没有得到任何人的怜惜。 安室没有反抗,反抗又怎么样呢,他们还是在吞噬自己的血rou,永无止境。 就像扔进一汪死水的石块,一双干净的皮鞋闯入了安室的视野。他挣扎着扬起被顶得摇摇晃晃的脑袋,努力向上看去。 高处的人就是这群人的头目,他逆着光线,看着他面前的青年被cao得意乱情迷,他的身上全是交错的揉捏和掐弄痕迹,还有大腿内侧的牙印和各种体液,看起来残忍又yin荡。 安室看着站在自己身前的人,和那双熟悉的猫眼,意识似乎在回拢,闪动的光晕好像纷飞的樱花瓣,他从空隙中看到了—— “景……景……” 青年似乎说着什么,被如此对待,却做不出一丝反抗,他不知道自己流泪了,施暴者的同谋看着他努力扬起的脸,拂开他汗湿的刘海,又把耳鬓边稍长的碎发绕到耳后,让他崩溃的面貌完整的展露出来。 不得不说,青年是十分好看的,亚洲纤细的骨骼混合了西方高挺的五官,冰蓝色的瞳孔本来透着洞悉一切的锐利和理智,但现在它们就像沉没到了情欲的湖底,失焦地看着自己。 “他在说什么?”许久未听到安室说话的男人凑过来,“他在叫别人的名字。” “现在叫的,怕不是他的小男友,哈哈哈哈” “就知道这婊子不是第一次,这么浪是个男人都想上他” 安室就像有封闭自己内心的能力,他听不到男人们的哄笑,此时他的意识全都沉浸在了漫天飘动的樱花中。 “外面,樱花!” “油门踩下去!零!” “不对!那条是陷阱。” “别急啊,零。” “我按你们说的,去努力争取了时间” “是啊,自己怎么能忘了他们呢?”安室眼前似乎出现了曾经的伙伴,他最好的朋友们,还有度过的美好时光。想到这里,他甚至不自觉勾起嘴角笑了起来。 周围人看他反常的表情,小声嘀咕道,“喂,他不是被cao傻了吧?” “这你别管,也不关咱们的事。” 昏暗肮脏的仓库,安室继续沉溺在自己不合时宜的回忆里—— “嘛,我要真死了,可要替我报仇哦。” “看来我无法实现诺言了。” “这……这个就……托付给你了。” 这些发生过吗?好像发生过,或者没有?也许发生在他不能知道的某处,这样的话,那景也…… 安室仍然望着头顶熟悉的面孔,“我在想什么,景不就在这里吗……没错,他来救我了” “景……你来了……” 他如是说着,甚至还伸出了一只手。安室的表情恍惚而痴迷,像是大梦里的旅人,头目想起不久前还锋利得如同一把利刃的青年,他或许真的被cao傻了,从一个战士变成了一个傻瓜,像是一座山在你面前崩塌的模样。 头目也许是被他这种无力抵抗的凄惨模样取悦到了,竟毫无防备的蹲下,任由安室挂在自己肩膀上,用颤抖的双手搂住自己的的脖颈。同时,身后的男人还没有停下来,他就这样搂着自己,时不时在耳边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 这样的情景没有持续多久,身后的男人非常识趣,在安室体内发泄完了以后没有过多停留,而是退出来,对着头目说:“老大,也来尝尝这婊子的滋味?” 头目把青年从自己肩膀上拉下来,直接按在地上享用。 安室看着眼前毫无感情的眼眸,“这是景吗,还是别的什么人?”他如此问自己。 慢慢的,这双眉眼似乎与另一双更加冰冷的双眼重合,被那双眼睛盯着,冷冽的寒气蔓延了全身,自己的血液似乎也要凝结成冰。这双深绿眼睛的主人如此可怕吗? 不,他恐惧的是—— 脑海中传来尖锐的嗡鸣,回忆仿佛走马灯一样在他眼前掠过。 跑不到尽头的台阶、枪声、碎裂的屏幕、莱伊、还有,还有—— …… …… …… 啊,原来是这样……安室仿佛大梦初醒,意识全部回归了大脑,只有一个振聋发聩的声音久久盘旋在耳边挥之不去。 “对叛徒就应该回应制裁” 安室猛然发难,一击打中了头目的鼻梁,在惨叫声中迅速起身拧断了头目的脖颈。惨叫声戛然而止,他松开手,尸体软软地落到地上,掀起一片灰尘。 “是这样没错吧” 刚才还耀武扬威的男人们被吓得僵在原地,后知后觉地想起了前几天普拉米亚的警告,可惜这并不有助于现在的状况,只能徒增悔恨。安室迅速近身,几乎没费什么力气,一下一个撂倒了所有人。 “波本” 脑海中的话音落下,仓库里除了安室已经没有站立的人。 他浑身的杀气比以往更甚,哪怕是最多疑的组织成员看到了现在的他,都不会有丝毫怀疑他身份的想法,他就像是真正的,纯粹的,波本。 安室收了收脸上恐怖的表情,绑好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的绑匪,看着那个最先被自己解决掉的,上挑眉眼的男人,他还是摸了摸他耳后,发现没有任何人皮面具的痕迹。安室知道今晚目的不明的疯狂是时候结束了。安室穿上还能看的衣服,又从绑匪身上扒了一件穿好,捡起被扔远的手机拨通了电话。 * 风见本来还在睡梦中,却被一通电话吵醒,他看到了来电人后强打精神点击了接听,“安室先生?” 接着风见听到电话那面传来安室嘶哑却有力的声音:“带人到xx巷尽头的废弃仓库来,这里有普拉米亚的同伙。” “收到,立刻带人过去。”风见顿时睡意全无,立刻开始准备联络抓捕。他从电话中听出了安室颤抖的声线,“安室先生,你还好吗?请坚持一下,我立刻派人增援。” “不。” “我都处理好了,你们直接去逮捕。我不会在那里。” 声音的主人似乎不想多谈,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等风见带人来到仓库,一眼就看见了里面绑的结结实实的同伙。一行人进到仓库时闻到了一股浓郁的味道,风见不可置信地又吸了吸鼻子,看着地上乱七八糟的痕迹,很容易联想到刚才发生过什么事。 结合刚刚安室的声音和急忙离去的表现,就算风见不想承认,他还是能猜出这些人刚才施暴的对象是谁。 “都别愣着!把这些人带回公安等候审讯!” 另一边, 安室的精神状态还算稳定,作为一个在黑白两边摸爬滚打了数年的人,基本上明里暗里发生的各种事他都见过了。他顾不得咖啡厅的门到底有没有锁好,直接回了住所,就像平日处理伤口那样,抱着药箱在浴室冷静地处理起身体内残留的东西。 * 许多天后的顶楼停机场上, “……结果查到了松田殉职,伊达也在车祸中丧生。只剩下被称为‘零’和‘景’的两人,但无论我怎么查,都查不到他们两个人的信息。” “我本以为对降谷零做到这个份上,另一个就一定会现身。但没想到,另一个人还是没有出现”普拉米亚不在意的说道,“那人已经死了吧。”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