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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背上的划痕全都拓下来。 因为常年累月的磨损,那些划痕拓印下来也不是很清晰,断断续续的,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丁惊香拿过笔墨,在拓印的纸张上轻轻地描了几笔,瞬间一张地图就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何酴醿震惊的说:“这……这是宅子后面那座山!” 宅子后面有几座山,其中一座开发成了坟地,何家的人全都会埋骨在此,还有几座是野山,这种山头分部很鲜明,何酴醿一眼就认出来了。 “真的是地图……”万俟林木说。 何苦长老这个时候就蹦了出来,一把抢过地图,说:“这一定是宝藏的地图,说不定香谱就在那里,如果你们要出发,必须带上我,否则谁也别想去。” 丁惊香都没看他,只是说:“我不相信何了然会害人。” “不信,我们就去看看,反正就在后山。”何苦长老说。 这一晚上,眼看就要天亮了,天色灰蒙蒙的时候,众人才敲定下来,明天一早大家准备好行李,立刻启程,反正就在后山,去看一看也不吃亏。 何酴醿精疲力尽,感觉这一晚上的信息量,足够颠覆自己的三观。 众人回了院落,“吱呀——”刚推开门,何酴醿就“嗬!”的抽了口冷气,说:“二位祖宗,您们怎么又在这里啊?!” 原来是任生魂和任葬,那两个人正坐在何酴醿的房间里品茶,看起来气定神闲。 任生魂淡淡的说:“我说过,您们香人的机关都是玩具,怎么可能拦得住我?” 何酴醿揉了揉额角,说:“你们有什么事么?” 万俟林木笑着说:“嗨,任族长肯定是来刨根问底的。” “刨根问底?”何酴醿说。 万俟林木说:“任族长现在肯定一肚子的疑问,但是最最最想知道的,就是你母亲到底喜不喜欢子弃。” “胡说!”任生魂突然站起来,正义凛然的否定,说:“那魔头的事情,与我何干?” 万俟林木笑眯眯的,故意拉长声音,说:“哦——原来刚才在惊香长老的房门外,真是一条野狗跑过去,不是任族长啊?” 任生魂:“……” 任生魂看向罗参,似乎在用眼神“质问”罗参,他怎么找一个这样的? 罗参微微一笑,看向万俟林木的眼神反而十分宠溺。 不过仔细想想看也知道,好像每一代的无启族长,找的另外一半都是“小作精”。 例如作天作地不讲理的白先生,例如翼望山上的妖邪万俟林木,例如香人大魔头子弃。 这简直就是一个诅咒! 任生魂说:“明天去后山,我也一同前往。” “一同?!”何酴醿差点跳起来,被任葬给压了回去。 何酴醿压低声音,做贼一样,说:“我身边已经跟了一个无启族的族长了,又来一个,你们当这里是无启族的后花园啊,我是不是需要提醒你们一句,咱们两族是血海深仇,不共戴天,还是任族长你提出来的啊!” 任生魂咳嗽了一声,说:“事关重大,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何酴醿转头对任葬说:“宝宝,你们无启族的人,是不是都这样假正经?” 罗参:“……”躺着也中枪。 何酴醿似乎已经放弃了,说:“算了算了,还是把你们放在明面上,我比较放心,否则你们在暗,我们在明,时不时跳出来吓人,我有几个心脏都给你们吓出心绞痛啊!” 任生魂:“……” 任葬听了,阴沉的脸色似乎又划开一些,竟然还露出宠溺的笑容,自从任葬开始粉了何酴醿之后,好像就无条件变成了何酴醿的脑残粉,明明何酴醿在怼他的大人,任葬竟然还一脸宠溺。 何酴醿想了想,又说:“我徒弟已经三个了,师父说我误人子弟,不让我收徒弟了,这样吧,这趟出门肯定要有搬行李的下苦仆役,你们就伪装成哑巴仆役,没问题吧?” 何家的下人都是哑巴聋子,大家刚进何家的时候就知道了,任葬本来就不爱说话,只要能跟着何酴醿,完全没问题,他也不在乎身份。 任生魂现在极其想要知道何了然的事情,所以伪装成什么模样,他也没有异议。 众人决定好之后,还有几个小时可以休息,就离开了何酴醿的房间,当然,何酴醿就假公济私的,把任葬留在了自己的房间里…… “师父。” 何家宅地的后山上,一片阴森,何了然的坟墓被挖开,还没有重新填上土,棺材盖子敞开,棺材被炸的七零八落。 一个红衣纱衫的人影,飘悠悠站立在敞开口的坟墓旁边,好像一抹鬼影,漆黑的夜空衬托着他纤细妖冶的身形,细腰不盈一握,仿佛随时都会被夜风吹断。 是子弃。 子弃盯着何了然的墓碑,似乎在出神。 这时候身后有一个声音传过来,子弃转头去看那人,淡淡的说:“探听的如何了?” 来人就是子弃的徒弟丁茵犀,丁茵犀低声说:“师父,事情好像有些不对劲,香谱……不在何宅之中。” “不在?”子弃突然沉下声来。 子弃把刚才探听到的内容全部复述了湖边,说:“何了然的墓葬中,并没有何了然的尸体,反而找出了一具刺蛇尾的海怪尸身,上面还写着……何氏害我,不共戴天八个字。” 子弃眯着眼睛,似乎陷入了沉思,丁茵犀见他不说话,就说:“师父,这里香人众多,如果您被他们发现……” 子弃冷笑一声,说:“本座会怕他们?” 丁茵犀说:“徒儿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师父的身体……” 上次子弃突然咳血,而且痛不欲生,还用自己的血液喂养了何酴醿这朵永生花,放了那么多血,肯定伤了元气。 子弃抬起手来,说:“这件事情……变得越来越得趣儿了,看来……我要亲自去探一探了。” “师父?”丁茵犀睁大了眼睛,说:“那徒儿跟您一起。” “不,”子弃说:“混进何家的人越多,越容易被发现,你还是在暗处,有用的时候,我会找你。” 丁茵犀还想说什么,但他想起子弃之前说过的话,不让他多问,便点头说:“是,师父。” 万俟林木困得厉害,他平时就喜欢懒床,罗参总是由着他,但今日不同,今日大家要出发去后山,万俟林木才睡了几个小时,还没睡醒,迷迷糊糊被罗参给扶了起来。 “木木,醒醒,该启程了。” “木木?” 万俟林木听着他用低沉沙哑,且十足性感的嗓音“叫魂”,叫的他浑身酥酥麻麻的,实在没忍住,睁开眼睛一把勾住罗参的脖颈,直接将人按在床上,主动吻了上去。 罗参一愣,一早就有这么好的福利怎么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