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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他要走,忙不迭拽住他西装的下摆,等他坐下来了又松开手,敢怒不敢言的跪坐在他面前。
乔烬颤着手抓住衣服小心翼翼的扯了一下,别过头不敢看他,睫毛一抖一抖的仿佛他再凶一点就能哭出来。
禄虹在一旁叹为观止,这个老东西的命也太好了吧,国家分配的老婆居然都这么乖软,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他还敢凶?
她要不是打不过陆衔洲,现在就动手抢人!
“快点拍。”
陆衔洲逗够了人,侧头斜了禄虹一眼,以眼神威胁她再多看两眼就把她眼珠子挖出来喂鱼,吓的禄虹轻咳了一声,翻了个白眼回去拿相机了。
陆衔洲伸手盖在乔烬的眼睛上,低低的嗓音扫过他的耳廓,“不许哭,逗你玩儿的。”
“陆衔洲你躺好了,闭上眼装睡,乔烬你别拉衣服,要的就是抵住红痕的感觉,那种恩爱过后老公睡着了,悄悄跪在床前偷吻他的感觉,啧,陆衔洲,你这小妻子对你没爱啊,你抢来的还是娶来的啊。”
陆衔洲一个眼刀扫过去,禄虹立刻闭嘴了,过会又道:“这个颤巍巍的样子也挺好的,可爱,哎对了对了,乔烬你把眼睛闭上,凑近了去亲陆衔洲,但是别亲到有点距离,ok很好!”
乔烬跪在陆衔洲身前,要他主动去接触人都很难了别说亲,更何况这个人还是陆衔洲,紧张的衣服都快湿透了。
他真的不想跟陆衔洲这么近,对他来说陆衔洲三个字就是一种心里压制了,再加上他身上淡淡地信息素气味,让他晕的找不着北,只想躲。
什么时候结束。
乔烬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抓住深色的床单,紧紧攥出一大片褶皱,睫毛覆下来怯怯的去亲吻陆衔洲。
“完美!”
乔烬快要受不了了,眼圈通红的去看陆衔洲又忍了一会终于忍不住了,“陆先生,什么时候结束?”
陆衔洲莫名被他细细软软的嗓音拨的心尖一软,知道他其实很不适应这些,将他抱起来说:“好了不拍了,脚疼了?”
“不是……”
禄虹见陆衔洲把人抱起来放在一边的椅子上,开始给他理领子了,疑惑的问:“哎?不拍了吗?”
陆衔洲说:“拍几张给老爷子看就够了,没必要拍的这么细致。”
禄虹正在摆弄相机,闻言一愣,“什么意思啊,你拍这个不是要搁家里挂着让人酸你们爱情,是为了给陆老看的?”
“你看我像有时间和耐心拍这种东西的人?”
禄虹想了想,说:“哦,你没有,你有那个时间为什么不去谈生意呢。”
“连助理都没让你留,你应该明白是什么意思了,若有人问起来,你只管扯我跟乔烬很相爱就够了。”
禄虹回头看了一眼乖乖坐在椅子上时不时朝他们看一眼的乔烬,明白他说的“有人”是什么意思,呸了一声道,“老东西。”
“一家人,各自算计成这样。”
陆衔洲没接这句话,反而说:“你刚才偷拍的那张,记得删除。”
禄虹说:“我不。”
“你什么?”
“删除也可以,我有个要求,除非你能答应我。”禄虹眼珠子一转,视线在乔烬身上多转了几圈儿,话未开头,陆衔洲便道:“不可能。”
“喂我还没说什么事呢!”禄虹不满的叫道。
“你想让乔烬给你当模特拍下次的新设计。”陆衔洲斜了她一眼,说:“陆衔洲的太太,你请得起吗?”
禄虹翻了个白眼,“你刚还说拍婚照是为了给陆老看,这会又护着,我看你不是有病就是嘴硬,说吧是哪个?”
陆衔洲说:“再说一遍给我听听。”
禄虹在他手下工作多年,秒懂他这个表情的意思,能屈能伸道:“对不起陆总。”
作者有话要说:禄虹:我!想!
第十一章 唯你是青山
拍完照差不多快下午四点,陆衔洲本打算先带乔烬去吃饭,结果他在车上就睡着了,脑袋一点一点的眼看就要撞在玻璃上。
他伸手想拍拍人叫醒,结果这小孩也不知针睡假睡的顺势靠在了他怀里,睡的还挺沉。
李震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先生,要不要停一下。”
“不用。”
“从这里到大宅,不堵车也需要两个多小时,您……”
陆衔洲从手上的文件里抬起头来,侧头看了乔烬一眼,伸手将他调整了下姿势,放低了声音跟李震说:“他胆子小,睡着了还能安分点儿,叫醒了估计又害怕的不知道怎么好,我也烦,让他睡吧。”
“是。”
李震话一向少,得到答案了之后便不再开口,只是静静地开车。
陆衔洲垂下眼睛继续看文件,奶香味的信息素气味萦绕在鼻端,让他莫名的有些烦躁。
陆家从陆阳晖这辈儿才开始行商,起先还是军政世家,流传下来的规矩虽然不至于棍棒底下出孝子,但到底没有几分人情可言。
陆衔洲接手陆氏这些年没有半点行差踏错,但就因为周婉容不是陆阳晖明媒正娶的妻子,也不受他宠爱,他就要比别人承受更多的磨砺,甚至被迫娶乔烬。
他的这桩婚姻没有任何一个人是高兴的,周婉容看不上乔烬,陆阳晖更是不愿意他结婚。
现今社会对Omega的保护条款颇多,如果一对99%信息素契合度的夫妻非常恩爱,那么他的Alpha的形象会瞬间被镀上一层金。
大哥虽有儿子,但他的Omega不在了,这也是他不能接手陆氏的原因之一,现今社会认为,一个有家室的Alpha才是完整可靠有社会责任心的。
毫无理由的狗屁理论,Alpha竟然需要Omega来体现自己的社会价值。
陆衔洲拒绝婚姻配对多次,最后被迫娶了乔烬。
如果说这桩婚姻里他还有一件在意的事,就只是乔烬的想法。
乔烬很怕自己,跟自己在一起的每一秒都战战兢兢的,有时候他觉得自己可能害了一个孩子,还没来得及享受爱情的美好就栽在自己手上。
陆衔洲叹了口气,合上文件夹,伸手想去碰碰乔烬的脸,却在碰到的一瞬间缩了回来。
乔烬在梦中皱了皱鼻子,无意识在他肩膀上蹭了蹭。
咕咚。
陆衔洲低头看了一眼,一个小吊坠掉在了脚边,他伸手将乔烬拖着,另一只手把吊坠捞起来扫了一眼。
缩小版的木偶。
他这么喜欢这些小玩意?几岁了还玩娃娃,小傻子。
……
到陆家时快要天黑了,陆衔洲的肩膀让乔烬压的有些发麻,拍了拍他的脸喊他起来。
乔烬没有起床气,只是像个没睡醒的小孩子一样揉揉眼睛,软糯糯的打着呵欠问:“几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