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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放回耳端:“你怎么不说话?” 余修远低声回答:“想你想得不知道该说什么。” 岑曼心窝暖暖的,嘴上却说:“你又哄我了!” “是真的。”余修远顿了下,问她,“还有一分钟就跨年了,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过?” “当然想呀。”岑曼笑嘻嘻地问他,“可是你没有哆啦a梦的随意门,怎么能够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内赶过来呢?” 余修远轻笑了一声:“你到楼下来。” 初时岑曼还不明所以,当反应过来,她立即奔到窗前,“唰”地将窗帘拉开。果然,她家门口正停着一辆熟悉的suv,而倚在车旁的男人,此际正抬起头望向这方,发现她站在窗前,还随意地朝她挥了挥手。 他的出现简直让岑曼喜出望外,她轻手轻脚地下了楼,随后跑到外面给他开门。 余修远站在门外等待,大门刚被拉开,岑曼已经直直地扑向他,借着那点冲力跃到他身上,像八爪鱼一样抓着自己。他一边将她的身体往上托了点,一边说:“今晚怎么这样热情?” 岑曼不理会他的调笑,她只问:“为什么你会来?你什么时候来的?” 整座岑宅就岑曼那房间是亮着灯的,加上她的举动这样无所顾忌,余修远猜想两位长辈肯定睡下了。他轻轻地将大门关上,然后就着这个姿势将她抱进屋里。他告诉她:“收到你那条群发的信息,我想你应该在找人陪,所以就过来了。” 岑曼双手捧着他的脸,随意地按揉着:“是谁跟你说那是群发的?你就不准我单独发给你吗?” 余修远不相信:“你单独发给我的会这么简单,一句话说完?” 她反过来问余修远:“那你说,还有什么?” 他眼中带笑,看着岑曼的表情透着几分难以言喻的jian诈。 跟他在一起这么久,岑曼怎么会读不懂他的神色。她抱着他的脖子,把自己的脸藏到他的颈窝里,不让这男人察觉自己脸红。 余修远温柔地将她垂下来的头发绕回去,耳语道:“曼曼,新年快乐。” 岑曼仍旧将下巴搁在他肩膀:“你也是一句话说完,没有别的吗?” 他抬起岑曼的脑袋,看着她的眼睛说:“我把我的新年运气都转赠给你,现在你有两个人的运气,新的一年肯定会开开心心、顺顺利利的。” 岑曼弯起了眉眼:“这应该是我收到的最好的新年祝福。” 余修远将把放到沙发的靠背上,双手随意地撑在她身侧:“你收到最好的新年祝福,不知道我又不能不收到最好的新年礼物呢?” 他的身体微微俯着,投下来的阴影笼在岑曼眼前,骤然多了几分无形的压力。她眼珠一转:“当然有,我这就给你做!” 说完,岑曼就越过他走向厨房。余修远跟过去,他半倚着门框,默默地看着她将成块的年糕切成小片,接着把洋葱等配料切成丝状,然后放进烧好热油的平底锅里煎炒。 由于心急,岑曼忘了系上围裙,她那套睡衣是浅粉色的,要是被油烟溅到就毁了。她尽量往后站,而余修远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她身边,伸手接过她的锅铲:“让我来。” 对于余修远那点厨艺,岑曼抱有十二万分怀疑,不过他这样主动,她自然要给他一个表现的机会。 余修远虽然动作生疏,但做出来的成品还是像模像样的。不等他开口,岑曼已经把盘子递上,他转头问:“我有进步吧?” 岑曼迫不及待地夹了一块:“这个要尝尝才知道。” 瞧见她那副嘴馋的样子,余修远就觉得好笑:“小心烫。” 他们就这样站在厨房里面对面地吃起了夜宵,岑曼突然笑出声来,余修远抬眼问:“有什么好笑的?” 那盏小小的厨灯发出橘黄色的暖光,映在余修远脸上,轮廓也变得柔和起来。岑曼着迷地看着他,声音很轻:“我高兴呀。” 用指腹擦掉她嘴角的酱汁,余修远应她:“我也高兴。” 岑曼将年糕夹到他嘴边,他张口咬住的时候,她又说:“可是很傻对不对?” 静默了半秒,余修远才说:“不傻,而是家的感觉。” 对上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岑曼似乎意识到他将要说什么,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第69章 忘忧草(二) 就在岑曼静静地等待着余修远发话时,一声低沉的虚咳声瞬间打破了这片沉默。 他们双双循着声源转头,只见岑政正直立在门边,不知道在这里站多久了。 想到跟余修远刚才那颇为亲密的举动,岑曼有点尴尬:“爸,您要不要吃年糕?” 岑政目光平和地看着他们,脸上没什么表情,让人难以察觉他是喜是怒。听了女儿的话,他回答:“不用了。” 相比于岑曼,余修远则沉着得多,他神色如常地跟岑政说话:“早知道岑叔还没休息的话,我就把您请到我家打打牌,今晚我爸才提起您呢。” 岑政笑了下:“还是你爸精力好,这些年来一直没变。改天吧,到时候再跟他战三百个回合。” 两个男人就这样聊了起来,岑曼在旁把剩余的年糕全部吃完,随后又回房间把自己的证件拿下来,并没有打扰他们的谈话。 直至岑曼捂着嘴巴打了个哈欠,岑政才说:“时间不早了,曼曼该休息了,小远也早点回去吧。” 料理台还摆着尚未清洗的锅碗,余修远本想帮忙收拾好才走的,眼见父亲还留在这里,岑曼就推着他朝门外走:“我来洗就好,你回去吧。” 余修远回头跟岑政道别,匆匆忙忙又补充:“岑叔,祝您跟钱阿姨新年快乐!” 离开的父亲的视线,岑曼就任由他牵着,不过却没有出声。 余修远应该察觉到她那点强行掩饰着的紧张情绪,上车之前,他亲了亲她的额头,只说:“明天我要跟家里人去霜明山吃素,后天得去一趟外婆家……” 岑曼也知道他们家的过年的习惯,她点头,余修远没有下文,她以为他没有看见,于是又“嗯”了一声。 余修远重复:“嗯?” 夹着呼啸的晚风,余修远那点从胸腔里挤出来的声音有几分说不出的性感。岑曼抬眼,发现他正莫名其妙地对着自己笑,她就猜到这男人又准备调戏自己了。从口袋里掏出证件塞进他手里,她赶在他说话前开口:“爸爸还在等着我,我不跟你聊了,路上小心” 说完,岑曼转身就走,余修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