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6
“不管有没有人陪,我都一定一定,会等到他回来的。” 第二十五天,出现在铅笔面前的是手拉着手的钢笔和油性笔。钢笔曾经来看过她很多次,但是每一次都是一支笔来,这一次,她带上了油性笔。 钢笔故作轻松的对铅笔瞪眼:“你赶快给我好起来。我和小混蛋已经想好请你当伴娘了。” 铅笔:“(⊙o⊙)你们要结婚了啊?家里人……” 钢笔:“我们结婚关家里人什么事?是小混蛋急着要娶我,我这么好的女笔……唔!” 钢笔忽然捂着嘴巴跑向了卫生间,铅笔不明所以的看向油性笔,却见油性笔抬起手指捂住嘴巴,像是在笑。 “……钢笔她怎么了啊?” 油性笔对铅笔笑了笑:“钢笔jiejie吃坏肚子了,不信你问她。” 果然,钢笔冲出卫生间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冲铅笔大声解释:“我是吃坏肚子了,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真的只是吃坏肚子了!” 铅笔:“(⊙_⊙)我知道啦。油性笔都跟我说了,我知道你只是吃坏肚子了……” 钢笔一下子看向油性笔:“小混蛋你!” 看着钢笔对油性笔怒目而视,而油性笔只是摸了摸她的头,铅笔也微微的扬起唇角笑了起来。她喜欢看见别的笔在一起的时候幸福的模样,因为她可以想象那是橡皮和自己。就算橡皮不在她的身边,但其实……她已经很幸福很幸福。比那些笔都要幸福。 后来,铅笔记不清过了多少天,她只记得经常都有朋友来看自己。jiejie一直没有醒过来,圆珠笔也就一直等着她。而她和圆珠笔一样,等着她自己最爱的文具回来。某天刀片医师来给她检查身体,忽然就如释重负。 “铅笔,加油哦。你的身体已经好很多了。” “嗯!(⊙v⊙)”铅笔回以微笑。她很开心听到自己的身体在好起来,因为她好起来的话,橡皮回来看到也一定会很开心的! 她要等他回来,他一定会再回来。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铅笔做了换芯手术。泛着白的笔芯被取出来,换上了镀金的笔芯,出院的那天晚上,她抱着钢笔送给她的一束花,一个人孤零零的回到笔盒前。手里的钥匙打不开笔盒的锁,她这才想起来这里已经不是她的家了。圆珠笔给了她另一把钥匙,让她直接回另一个更豪华的笔盒。 一直上扬着的嘴角慢慢的垮了下来,眼泪滴滴答答的滴落在地上。 为什么他还不回来…… 她都听话的治好了自己的病,为什么他还是没回来? 她一点也不想去其他地方,那里没有他,没有他的地方她不想去。 手里的花掉落在地上,铅笔哭得抽抽搭搭,眼前都渐渐模糊了。直到一只手捡起地上的花,一个略微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蠢女笔,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哭吗?” 铅笔慢慢的低下头,盈满泪水的双眼张大,看着眼前的橡皮。 他以前就比她要矮很多很多,现在……他已经瘦小得必须她弯下腰去,才能看他的脸了。他的身上满是磨损的痕迹,四个棱角都被磨得圆润,沾着石墨的粉。看起来狼狈不堪,又帅气得过分。 见她一直盯着他,像是不敢相信,他“啧”了一声,像是有些别扭,又有些不安:“怎么,我变丑了就不认识我了?也没关系,反正你不哭我也不会出……” 话音刚落,铅笔已经跪下身体,死死地抱住了他的身体。刚才还克制着的哭声流泻而出,她嚎啕大哭着将眼泪都蹭在他的身上:“橡皮!橡皮!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真的真的好想你。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你不能不要我。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你一定很疼……” 橡皮怔住,本来别扭的表情慢慢的变得柔和。他反手抱住她的身体,声音更沙哑了:“……乖,别哭。我不疼的,一点也不疼。” “你骗笔!怎么可能不疼!QAQ” 橡皮没有再说话,他只是轻轻地吻了吻她的头发。他想告诉她,只要是为她做的,再疼也没关系。从打磨自己的尺寸,到削出生殖器,再到被人类握在手里,因为是为了她,所以他愿意。 但他没有说。 他怕她听到这些话,会哭得更厉害。他拿哭着的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她哭得他的心都在颤抖。 铅笔抱着橡皮,哽咽着。 “你知不知道,我叫圆珠笔姐夫了。我一点一点也不喜欢他了!” “……嗯。” “你知不知道,毛笔表哥走了,他说他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了。” “……嗯。” “你知不知道,钢笔要和油性笔结婚了。她找我们当伴郎和伴娘。” 橡皮怔了怔,然后习惯性皱眉。像是拒绝,又像是别扭:“早一点还好,我现在都变成这个样子了。我变得这么丑,已经没办法再……” “不!”铅笔死死的把脸埋进橡皮怀里,“你在我眼里是最帅的!永远都是最帅的!” “……就那么喜欢我吗?” “嗯!最喜欢你了,我经常都梦到你!QAQ” “哼……梦到我什么,快说。说出来听听,你梦里的我更帅,还是现在的我更帅?” 他就知道。【脸红咬牙】他就知道,这家伙果然爱她爱得无可救药了。【啧,这蠢女笔】爱一支笔就爱得毫无保留,简直像傻子一样。还好他也喜欢她,不然……不然这家伙被人骗了都不知道。 啧……真无耻,居然还梦到他了。 却听铅笔毫不隐瞒:“我梦到你!说我比你的生命还要重要!QAQ” 橡皮:“……” 橡皮把脸扭到一边去,接着又强迫自己把脸扭了回来。 “蠢货,这是真的,这不是梦。” 我爱你,是真的。 你终于等到我回来,这不是梦。 月光下,橡皮掏出早就削好的生殖器,抽出铅笔的笔芯,然后进入了她。 像他和她天生就是一对那样,他削好的生殖器也和她装笔芯的地方恰好吻合。 这一场不能描写,进行的安静而水到渠成。就像他和她的爱,开始得寂静无声,却会一直这样继续下去,直到铅笔被削成木屑,直到橡皮被磨成橡皮屑。 他爱她,以死亡为期。 她哔了杀手by圈圈圈圈酱 文案: 你激动道:“大师兄大师兄大师兄,我喜欢你啊。” 大师兄沉默片刻问:“你确定是我?” 你更激动了:“是你是你就是你,唯一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