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和米佐拉在阿弗纳斯zuoai(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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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天,米佐拉依然在精灵之歌的顶层。 邪念想过强行赶人,又怕米佐拉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来。于是敢怒不敢言,一直让这魔鬼舒舒服服的倚在壁炉边的坐床上。 邪念偷偷观察过米佐拉。米佐拉很爱喝酒,尤其是葡萄酒。他毫不客气的把这里当成了他在费伦的办公据点了。米佐拉平时会拿着一厚叠文件翻看,都是发着红光的炼狱文,邪念不认识。米佐拉就这样一边工作一边喝酒,有时还召唤出水镜魔法,和地狱里其他的魔鬼交流。 如果有必要,米佐拉会召唤出一个传送门,离开这里。但是在邪念庆幸终于把这魔鬼送走之前,米佐拉又会在几小时之内回来——盖尔告诉过他,地狱的时间流逝速度和费伦是不同的,就像神国的时间流逝速度也和费伦不同。也许米佐拉去地狱待上了几天,但是在费伦,只是过去了几个小时。 每当米佐拉重新回来时,他身上的硫磺味儿就更重了。邪念想尽力忽视,但是这实在是一件艰难的事情。 邪念觉得自从米佐拉驻扎到他们这里之后,他对米佐拉有些过于关注了。但是他马上告诉自己,任何一个人面对魔鬼突然住进自己家里,都会把这当成一件大事对待吧!他说服了自己,于是更加心安理得的观察米佐拉的一举一动。 直到有一天,邪念终于忍不住了,开口问这位不速之客:“米佐拉,你到底什么时候走?” 米佐拉露出魅力十足的笑容:“谁和你说我要走了?” 甜蜜的花香扑面而来,邪念有些微微的失神。 如果是只是这花香,那不过是常见而廉价的味道罢了。但是谁能想到拿硫磺的味道来混合呢?这硫磺却不是刻意为之,那是来自九狱的味道。硫磺的苦涩刚好中和了花香的甜蜜,两种味道以一种无比奇妙的方式杂糅在一起,侵入到邪念的每个嗅觉感受器中。 邪念心神荡漾,觉得自己像飘在云端一样快乐。 原来地狱这么美好吗…… “嘿,邪念,专心点,我在和你说话!” 米佐拉在他面前打个响指,重新把他的理智拉了回来。 邪念大窘。他主动去找米佐拉搭话,却被米佐拉迷得仪态尽失,或许他就不该来找米佐拉说话! 邪念结结巴巴的说:“我是说,威尔的事情已经了结了,你可以走了。” 米佐拉又露出那种能让人大脑瞬间失神的迷人微笑:“小威尔终于长大了,但是我还是要留下来,我等不及想看看他会惹出什么麻烦来!” 邪念强行让自己保持理智,说道:“你强迫威尔做出了一个不可能的选择。” 米佐拉挑起眉毛:“不可能?我的交易可是极其合理的。区区一个灵魂就能让博德之门最挚爱的高公爵回归,我会觉得这是一场非常划算的交易。我从来没想过边境之刃会交出他的父亲换取自由。如果你问我,这绝对算不上英勇,但是像我这样的魔鬼又能对英杰有多少了解呢?” 邪念说:“威尔在做正确的事情,你休想让他把灵魂卖给你。他父亲是他父亲,他本人是他本人。他没道理为了别人的生命来牺牲自己的灵魂,哪怕这个人是他父亲。但是话又说回来,你拿他父亲的生命来胁迫他做决定,这事也够下作的。” 米佐拉像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不可抑制的笑了起来。 但是即使嘲讽意味十足的笑声,也是那么……勾人心弦。邪念脸红了。 米佐拉说:“你是在责怪一个魔鬼道德不够高尚吗,邪念?真是太有趣了。” 邪念心想,在他理智完全在线的情况下,他绝对不会说出这种话。但是米佐拉身上的气味和他的笑容,把他的心思弄得像一团乱麻一样,他完全没办法用全部的理智来思考。现在好了!这魔鬼又拿他说的话来笑他了! 邪念深吸了几口气,决定换个话题。 反正他已经和米佐拉谈话了,干脆问个清楚,于是他打算问问卡菈克的事情。 “你没有动卡菈克。你的主人扎瑞尔不是一直想把卡菈克抓回地狱吗?他失去了血腥战争的冠军勇士,一定恼火极了。但是你竟然没对卡菈克动手?扎瑞尔是有新的计划吗?” 米佐拉:“哦,你可真是个爱打听的家伙!” 米佐拉橘色的眼睛和双唇在壁炉的火光下特别漂亮,四只长角周围的金饰反射着火光,一闪一闪的。 邪念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把注意力放在米佐拉的话语,而不是他勾人的脸上。 “到了现在,我觉得你总该明白了——扎瑞尔为一把旧战斧找到了新的用途。你知道吗,相比这座微不足道的城市,死亡三神和他们那个膨胀的大脑才是更大的威胁。” 邪念笑起来。 “哈,邪念,尽管笑吧,看看你搞出了多大的乱子!挟持一颗主脑,然后让费伦、星湾、九狱都为你搞的事情埋单,你一定很得意吧!” 邪念连忙说:“不不,你不懂,那时候的我不是我。而且,我现在不是在尽力的修复这件事吗?你等着吧,我会让主脑回到他应有的位置上的。” 米佐拉嘴角一勾:“最好如此。” 邪念又问:“那么卡菈克……” 米佐拉说道:“至于卡菈克,你现在尽情享受他的陪伴吧!谁知道扎瑞尔什么时候又会改变心意呢?我的主人是非常反复无常的。” 邪念说:“所以,卡菈克之所以能留在费伦,其实是扎瑞尔默许的?” 米佐拉笑道:“你以为呢,邪念?如果阿弗纳斯的大公扎瑞尔,铁了心的想抓一个出逃的手下,他会拖这个人在外面逛那么久吗?——哪怕这个人是血战老兵,是冠军勇士。至上真神是所有位面、所有种族的敌人,这话听了不知道多少遍吧?现在所有人的共同敌人都是主脑,扎瑞尔没心思管他旧手下叛逃的事情——暂时。尤其卡菈克现在和你在一起,而你是打算消灭主脑的。” 邪念挠挠头:“我这么重要的吗?我以为从我被绑上鹦鹉螺之后,已经是无名小卒了呢。” 米佐拉夸张的笑了一声,说道:“你真的不知道多少人盯着你,是吗?星界的维拉基斯、九狱的各大领主、博德之门的贵族们、巴尔教团你先前的那些手下们……宝贝,你简直万众瞩目!” 邪念也露出一个笑容:“还好我不怯场。” 米佐拉美目一转:“最好是这样。” 邪念又问:“你又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 米佐拉一挥手:“哦,得了,邪念,我可是个魔鬼。一个魔鬼的工作不就是这样吗?弄清各方的势力,玩弄阴谋诡计,然后在某些重要人物走投无路的时候递出一份契约……啊,如果有那么一天,我一定会抢在拉斐尔之前把你的灵魂收下。” 邪念听到拉斐尔的名字,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又笑了一下。 邪念说:“这不公平,米佐拉。你知道我那么多事,又知道博德之门和主脑的那么多事,我却几乎一无所知。你也和我说点什么。” 米佐拉挑起一根眉毛,邪念觉得他这表情十足可爱。 “看来你今天很有心情聊天。那么你想听什么?” 邪念说:“额……你最了解的?你和我说说地狱吧!” 米佐拉说:“巴托的九层地狱,每一层都有自己的疆域和统治那里的大魔鬼。第一层阿弗纳斯,是我的故乡。那是我主人扎瑞尔的国度,一个被血腥的冥河水分割开来的炙热战场。我真的非常热爱他,爱他一切美妙的痛苦。 “另外八层,这么说吧,他们各有各的妙处。或许我可以亲自向你展示一下——如果我相信你有这个价值的话。” 邪念说:“嗯哼,不错,不过我是来听你介绍九层地狱的吗?盖尔平时念叨这些已经足够了。” 米佐拉说:“那你想听什么?” 邪念说:“哈!我要听你!你的故事。你先前被抓到月出之塔的塔底,亏你还装模作样的骗威尔说,‘扎瑞尔有一项资产需要你来解救’,哈哈!真是太可笑了!你从没提到过至上真神的追随者是怎么抓到你的,和我说这个,我要听。” 米佐拉眯起眼睛:“邪念,你好大的胆子!” 邪念这时完全放松开来了,魔鬼也没那么可怕嘛!比如米佐拉,比如拉斐尔,非但不可怕,反而十分性感,他喜欢和魔鬼交朋友! 当然,这其中不乏九狱魅术的原因。邪念的脸颊红红的,那股混着硫磺味儿的花蜜香依然萦绕着他,让他的理智没办法正常工作。但是他已经找到在这种状态下的思考方式!一切都轻飘飘的,那么美好,那么快乐。他喜欢魔鬼,喜欢地狱! 米佐拉最终却还是开口了:“好吧,巴尔的小宝贝,如果你一定要知道。当时我正在为扎瑞尔侦探邪教徒的动向。但是那些该死的幽影太过浓稠,放倒一个魔鬼也不在话下。我在一个该死的贮囊里醒了过来,他封印了我的身体,我的大多数强力魔法也陷入了沉默。” 邪念非常感同身受:“说到这个我们可是有共同经历了,我也曾被关到过塔底的一个贮囊里。虽然那时候我失去了意识,但是想来,一定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 米佐拉说:“但是一个勇敢、善良、仁慈的灵魂释放了我!看来骑士精神依然没有灭绝。” 邪念说:“哈!真可惜,没人来救我!而我的结局就是被老僵尸脱着一条腿扔到某个死灵法师的解剖台上,被死灵法师里里外外玩了几个月!怎么我就没遇到这种富有骑士精神的人呢?一个魔鬼有人来救,而我这样的大善人却落得如此下场,真是岂有此理!” 米佐拉畅快的笑起来:“看来不是善有善报,是不是?并且,你被关到贮囊之前做的事,可比我这个正宗魔鬼要恶得多了。所以我看这谚语还是挺准的,这叫恶有恶报,巴尔的小宝贝。” 邪念干笑了几声:“哈,哈!非常好,米佐拉,谈话结束了,你什么时候走?你不会以为我们的房间很欢迎一个扎瑞尔的走狗吧?” 拒绝他吧,拜托了,他已经有点喜欢上米佐拉了。 米佐拉抬起下巴:“恐怕没这个选项。你也看到了,我可是很顽固的。” 邪念说:“你不怕我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吗?” 他真怕有一天脑子一热对米佐拉说出什么蠢话,或者更糟,做出什么蠢事,那样阿斯代伦会生气的。他觉得离这一步不远了,他真的最好快点把米佐拉赶走。但是他心里又有一点不舍。 米佐拉说:“要砍要杀随你便,但是我眨眼之间就能溜走。你不会以为你能在物质位面对一个魔鬼造成什么威胁吧?” 邪念咳了两声:“那至少给我需要的一些东西作为回报。我可是为这个房间交了房租的!” 比如什么来自地狱的珍奇装备?他们离直面主脑越来越近了,总得做好准备。 米佐拉表现得很惊讶:“为什么?威尔的每一分地狱力量不都是我供应的吗?虽然魔契已经解除了,但是威尔甚至还拥有强大的力量。我的付出已经很多了!这么说吧,你要对抗主脑,等到你要把那个反派大脑踩在脚下的时候,我会借你一份力量。” 米佐拉表现得过于圆滑了,他完全没办法把米佐拉赶走。 这可不是他的错,他至少尝试过了!邪念想到。 “很好,那么你自便。”邪念站起来,想离开了。 “等等。”米佐拉却抬手抓住他,面上露出招牌的意味深长的笑容。 “什么?” “这些天我一直在注意你,我还在想你会什么时候来找我呢。”米佐拉说,“今天终于来了。” 邪念说:“当然,并且看来要无功而返了。你愿意待到什么时候就待到什么时候吧!”大不了他以后少在房间里晃,多在街上溜达,减少面对米佐拉的时间。 米佐拉突然一转语气,忧伤的说:“邪念,你像硫磺一样guntang,像闪电一样锐利,也像冥河水一样剧烈沸腾,但是缺了某样东西,不是吗?” 邪念莫名其妙:“你想说什么?你在作诗吗?说实话还可以,我挺喜欢的。” 米佐拉说:“你渴望得到超越这个位面的快乐,那是比凡人的rou体、血液、骨头更能令人满足的东西,巴尔的小宝贝。” 邪念说:“我不知道你要做什么,但是我不会和你签订任何契约的,魔鬼。时至今日我也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恶念了,我不再是谋杀之神言听既从的那把匕首了。血rou和内脏不再对我有任何吸引力,我不再是巴尔的任何人。” 米佐拉:“令人心醉的剧痛,被诅咒的痛苦,蒸腾为纯粹的极乐——超越你已知的任何高潮。微不足道的死亡,放大的极致体验。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邪念。这些天在你偷偷观察我的同时,我也在观察你。当你凝视魔鬼时,魔鬼也会凝视你。盖尔没告诉过你这条谚语吗? “我了解你最深刻、最隐秘的欲望。放松点,你在我面前像婴儿一样纯真和赤裸。你渴望我,那么我们为什么不进一步接触一下呢?我会带你体验地狱一般痛苦的极乐,我会满足你最禁忌的rou欲。” 这回邪念终于听懂了,他大惊,正色道:“我没有想和你发生点什么,魔鬼!如果你不愿意离开,那么至少离威尔和我都远一点。我很爱惜名节的,不要让人看到我们走得这么近。” 米佐拉大笑起来,仿佛听到了全费伦最好笑的笑话。 当米佐拉终于停下笑声,说道:“那我们就把手放在你跳动的心脏上起誓,保守你我之间的这个小秘密。” 米佐拉挑逗意味十足的握上邪念的手,然后站起来,一手扶在邪念肩膀上,一手点邪念的胸口——正是邪念心脏跳动的左胸腔。 邪念本来已经习惯米佐拉身上的味道了。但是米佐拉一站起来,还陡然贴得他那么近,那股甜蜜的花香格外浓烈的包裹了他。邪念大脑嘭的一声过载了,仿佛一道电流直接烧坏了掌握理智的那个区域。 邪念感觉自己被强烈的情感包裹着,炙热的欲望交织着冰冷的绝望,钢铁的力量混合着浓稠的沼泽雾霭。 米佐拉淡夜色的皮肤那么光滑。即使他们挨得这么近,近得几乎要贴上了,那皮肤也显得完美无瑕。那双橘色的瞳仁烧起来一样妖冶瑰丽,同样色调的发丝顺滑的垂在肩上。 邪念大脑一片空白,理智完全停止运作了,本能的伸手,去抚摸米佐拉的脸。 那张脸是那么美艳绝俗,只有来自地狱的魔鬼才能长出这么富有禁忌诱惑气质的一张脸。 触感那么好,那么光滑…… 他早就想这么做了,是不是?从见到米佐拉的第一次,在见到米佐拉的每一次。他压制了自己的欲望,反复告诫自己不要被魔鬼诱惑。 但是为什么要压抑自己呢?他想要,他可以要,他值得!在他做了那么多好事之后,这是他应得的……而且是米佐拉自己勾引他的,并不是他主动…… 已经无所谓了,反正要下地狱的。而且,他已经开了个头,不是吗? 就这样,继续,把他做完…… 邪念任自己完全沉沦在米佐拉的魅力中,让那恣意散发的甜蜜花香把自己吞噬。 米佐拉的味道。 “巴托的九层地狱,有些灵魂会说,他是终极的折磨——那些灵魂真是缺乏想象力。而你一直是个有趣的人,邪念,你不会这么想的,对吧?” 米佐拉抬起邪念的下巴。 那只手那么光滑,邪念觉得像丝绸滑过皮肤。 纯粹的rou欲流遍血管,拖拽着rou体。邪念整个人像烧起来一样,他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他只知道他想要。想要米佐拉。 “你感觉到了,对吗?原始的饥渴,无法抑制的堕落。忘记天堂,忘记神国,忘记费伦,忘记巴尔——忘记一切吧,地狱才是属于你的极乐之境。” “米佐拉——” 邪念刚叫了一声米佐拉的名字,就被那双馨香柔软、不可思议的双唇吻住了。那双唇吃掉了他后面想发出的呻吟,把一切引向一个完全不可控的方向。 他身上在着火,是的,就是那种红烈烈的地狱火。他曾多次询问盖尔,米佐拉身上燃的这种火焰是否会引燃精灵之歌?盖尔告诉他不会,除非米佐拉想那么做。 看来米佐拉想点燃的并不是精灵之歌,而是他邪念。 地狱火从内到外灼烧着,那么炽热,那么激烈。那火焰烧光了一切理智和表面的虚伪的平和,把内里的狂热不加粉饰的展示出来。 邪念狂野的欲望像他身上此时正灼烧着的地狱火一样热烈。 邪念疯狂的回吻着米佐拉,那甜蜜的花香更浓郁了,扑天盖地的把他包围起来,裹挟着他一起沉入地狱。 就像他曾出生的那片森林,就像艾尔托瑞尔。在这片烈火的焚烧下,一同坠入阿弗纳斯。 像香料葡萄酒一样芳香醇厚,也如腐烂内脏一般令人悚然。这个吻并没有浇灭邪念的欲望,反而激得他更剧烈的燃烧起来。 邪念加剧了这个吻。 一切都不重要了,哪怕他真的会下地狱。 并且,地狱又怎么样呢?如果是一个米佐拉存在的地方,那地狱不就是美好的同义词吗?只要能和米佐拉继续这样纠缠下去,只要能让那股甜蜜的花香一直萦绕着他,就算是地狱,那……那又怎样呢? 只要能和米佐拉继续这样下去,他愿意永堕地狱。 邪念睁开眼睛,瞳仁是一片中了魅术的淡紫色。 “我带你去,阿弗纳斯。”米佐拉轻轻在他耳边低语。 那双展开来有半个屋子大的蝠翼,那双魔鬼才会生出的巨大翅膀,邪念终于如愿以偿的摸到了。 不似神裔带着圣洁白羽毛的双翅,那双魔鬼蝠翼上骨骼嶙峋,翼骨上只覆了一层薄薄的皮肤,让人想到无毛猫的表皮。 邪念痴迷的抚摸着那双蝠翼。他把最外层那根翼骨握在手里,仔细摩挲着。他想到一只无毛猫,月出之塔里有一只,叫做……钢爪!他还记得。他很早之前就认识钢爪,在他统治月塔的时候……也许他更早之前也认识米佐拉?这么美丽的魔鬼,还是扎瑞尔手下的得力干将,他应该早些认识他才是…… 邪念闭上眼睛,把脸放在蝠翼上,纯粹用触觉去感受那双翅膀。 然后,他把嘴唇贴上去,去亲吻米佐拉的双翅。 这一对蝠翼可以带米佐拉飞到任何地方,穿越任何位面,这是一双神奇的、并且性感非凡的双翼。 米佐拉咯咯笑起来。 是性感带吗?被亲吻翅膀又是什么感觉呢?会像被亲吻手臂一样吗?还是,更加敏感? 邪念伸出舌尖,轻轻舔在覆盖在骨头的翼膜上。这感觉真奇怪,舔舐人体的任何一个地方都不会有舔在蝠翼上这样的感觉。大概是蝠翼很薄,简直像直接舔在骨头上。邪念不确定,人体上是否有皮肤这么薄的部位。 米佐拉握住他的手臂,把他重新抱在怀里。 邪念睁开眼睛,又想去抚摸那双性感的翅膀。 “喜欢我的翅膀,是不是,宠物?”米佐拉轻柔的在他耳边说。 米佐拉抱紧邪念:“抓紧了,我带你去看地狱。” 一阵眩晕的感觉,邪念觉得自己腾空而起,又重新落在什么地方。 重力不一样了,这是哪里?时间流速也不一样了,他感觉一切都无比的奇妙、美好。 他曾经中过小丑的塔莎狂笑术,那感觉和现在差不多。他中魅术了,他明白了。都是惑控类的法术,他现在百分之百确定米佐拉对他用了魅术。但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至少此刻的虚幻是那么美妙。 存在与虚无绵延不绝。黑色的石头,灰色的悬崖,还有困在囚笼里的死刑犯。米佐拉是对的,地狱才是神国,是父神永恒的国度。不是焦炎地狱,不是深红山脉,不是鲜血王座……他的神国,他的神国应该是米佐拉存在的地方,哪怕是地狱。 此一刻,地狱即天堂。 他看见连绵起伏的黑色火山石,就在他身下。岩浆就在不远处流淌着,发着红橙色的光芒。不烫人,反而有几分诡谲的壮美。目光最远处是幽绿色的冥河,冥河里还浮着几叶船,渡河者正撑着船篙,把迷途的灵魂引向轮回的方向。 头顶是淡红色的天空,远处是连绵的山脉,周围是熊熊燃烧、永无止息的大火。 这里是阿弗纳斯,他身处地狱。 他抬头,看到了米佐拉。 所以,这里也是天堂。 他身上的衣服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不见的。米佐拉,一定是米佐拉干的。 米佐拉压在他身上,激烈的吻从唇上游移到脖子上,然后是全身。 像地狱一样火热,像魔鬼一样禁忌。 这并不是比喻意义上的,因为他现在就身处地狱,和一个魔鬼共赴极乐。 邪念抓住米佐拉的角,那四支直指天际的角,他曾潜意识里想象过无数次,想过他们的温度、他们的触感,现在终于握在手里了。 一种角质层特有的硬物感,表面并不光滑,但是,非常神奇的,和他想象中的触感一模一样。 很温润,带着米佐拉的体温,和阿弗纳斯本就炙热的温度。 邪念摸着那些角,一下一下抚摸米佐拉的头顶,把他橘色的头发理顺,然后抱着他的头,和他激烈的拥吻起来。 火狱一样激烈的吻。 米佐拉唇舌guntang,颇具侵犯性的搅动着邪念的口腔。邪念觉得自己找到那股甜蜜花香的源头了,米佐拉的嘴巴就是这种浓郁好闻的味道。他急切的抱着米佐拉的头,轻咬着米佐拉的嘴唇,嘴巴张得更大,和米佐拉更深的交缠在一起。 但是那股硫磺的味道反而淡去了。因为他们就在阿弗纳斯,到处都是硫磺的味道。于是米佐拉身上那股花香格外甜美动人,像是掺了稻草和锯末的粗制糕点,顶上唯一的那颗樱桃。 米佐拉滑下去,咬邪念的rutou。邪念大声呻吟起来,身体的触觉感受器好像放大了一万倍,他清晰的感觉到米佐拉guntang的舌舔在他乳尖上,绕着他的rutou打圈。然后那张散发着馨香气味的双唇含住了他的整个rutou,时轻时重的吮吸着。 邪念哭叫起来,屈起双腿夹住米佐拉的身体,双手按着米佐拉的头。那四支长角在他手中轻轻颤动,摩擦着他的手心。 爆炸一样的快乐从乳尖传到大脑,邪念抓着米佐拉的角,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声音。 guntang的唇舌还在舔舐着他。另一只rufang也受到了很好的照顾,米佐拉灵巧的手指夹住了他的另一颗rutou,反复捻弄揉搓,时不时把整个手掌覆盖在他乳上,恰到好处的揉捏精准的把他送到高潮。 邪念从不知道,自己只被玩rufang,就可以这么快乐。 米佐拉用力咬住他的rutou,与此同时,右手一拧,掐住了他另一颗rutou。 邪念大叫了一声,下身喷出大量的汁液,眼尾也流下快乐的泪水。 在他还没从高潮的尾韵中恢复过来,米佐拉的手摸到了他的下阴。 那双手又滑又温柔,像丝绸,像轻纱,像清晨的薄雾,像光泽的珍珠,像一切美好轻柔的东西。指腹轻轻按在他阴蒂上,那个专为快乐而生的器官,此时兴奋的胀大了几倍,像颗红豆一样挺立在空气中。 米佐拉先是在他阴阜的周围按摩着,这只是朦胧的、模糊的快感。而后,那些灵巧的手指时不时擦过阴蒂,引得邪念一阵快乐的颤抖。最后,那温暖柔软的指肚终于直截了当的按在了阴蒂上,邪念被巨大而直接的快乐冲击得快要翻了过去。 他仿佛在冲浪,快乐的海浪本是一波一波的推动着他,很有规律,很温和可控。直到米佐拉按住他阴蒂的那一刻,活泼的海浪突然诡异的寂静下来,然后直涌起几十米的大浪,巨大的海啸直接把邪念击溃了,那些快感过于猛烈,过于凶恶,简直无法承受,直接把邪念击碎了,让他迷失在快乐的海洋中了。 大量的清液从邪念腿间泄出来,邪念的整个大腿、身下的火山石都是邪念快乐的罪证。 米佐拉并没有就此放过他,灵巧的指尖继续按压着邪念的阴蒂,一圈一圈的按摩着,时轻时重的照顾那颗小小的rou芽。 于是快乐难以置信的又被拔高了一层。邪念嗓子几乎都喊哑了,他起初喊的是米佐拉的名字。而后,各种奇怪的话语和无意义的音节争先恐后的从他路边溢出来。他像个被快感烧坏了既有程序的机器人,勉为其难的继续运作着最基础的程序。 “米佐拉……九狱……请给我!宗主大人……只要你要……灵魂……米佐拉!请你,米佐拉!” 邪念喊着无意义的词汇,阴阜像朵绽放得极盛的桃花,花蕊剧烈的收缩着,一股一股向外吐着花蜜。 邪念不知道过了多久,时间没有意义,究竟也没有意义,一切都没有意义了。 他只感到压在他身上的魔鬼,炙热的、光滑的皮肤,这个魔鬼才是他存在的意义。 所幸火山石吸附能力非常强,邪念下身喷出的那些yin液早就被多孔的火山石吸收干净。他感觉屁股底下是干爽的——除了他两腿之间。没有贴合着火山石的地方,依然一片黏腻。他感觉自己那个快乐的rou芽已经缩回了体内,一次奇妙到难以置信的高潮之后,他终于恢复了些许的理智。 “米佐拉……?” 带着些打趣的笑容。 “哦,巴尔的小宝贝,我不知道你的身体这么敏感。” “别那么叫我!”邪念不太想回忆起自己刚刚喊了些什么,一定是很丢人的话。 “那你想我怎么叫你呢?宠物?小狗?”米佐拉压着他,橘色的瞳仁闪着邪恶的笑意。 邪念别开脸去,不想承认其实自己很受用这些称呼。如果米佐拉是他的宗主的话,当然……也许他会比威尔更会讨魔鬼开心…… 米佐拉修长的手指又抚摸在邪念赤裸的身体上。这回不是刻意激发人情欲的那种抚摸,而是高潮后温存的抚摸。更轻柔、更缓和、更暧昧。 邪念感觉身体里又腾起那股火一样的欲望。 他抱住米佐拉,反身把他压在身下,然后激烈的吻住米佐拉的唇。 香甜的花蜜,米佐拉,永远这么魅力非凡。 邪念闭着眼睛,用力的感受米佐拉guntang的唇舌,和那股沁人心脾的芳香。 他的手也并不老实,重新摸在米佐拉的四支角上,还有,还有翅膀。魔鬼的角,魔鬼的翅膀,再没有什么比魔鬼更性感的了。只是抚摸这些自己没有的部位,邪念都觉得自己又要高潮了。 邪念离开米佐拉的双唇,去亲吻米佐拉的下巴。然后抬起他的下巴,去吻他纤长优雅的脖颈。邪念一寸一寸吃着米佐拉漂亮的颈部,然后去咬他的锁骨。 再向下,那双邪念心心念念很久的双乳。 米佐拉的皮肤简直是奇迹的造物,邪念一边用口唇膜拜米佐拉的皮肤,一边想到。那么光滑,那么美丽。夜色的皮肤没有一丝瑕疵,像上好的墨色玉石。抚摸起来像缎子一样丝滑,邪念怀疑,就算往米佐拉的皮肤上滴一滴水,那水也会毫无阻涩的从肩上流到脚下,并且那滴水依然完整圆润,因为米佐拉的皮肤太光滑了。 邪念把手盖在米佐拉的双乳上。那对rufang曾经半遮半掩的展现在他面前,米佐拉热辣性感的衣服开口很大,就那样把这对rufang的内缘露出来。邪念还记得,米佐拉时常戴着一个圆形的金色挂坠,那挂坠曾经就垂在那对rufang中间,衬着夜色的皮肤和那双漂亮的rufang。 米佐拉rufang不大——虽然比他的大上一点。形状挺翘优美。邪念痴迷的揉着那双rufang,和其他部位的皮肤一样光滑,而且十分富有弹性。邪念揉捏了好久,爱不释手。 最终,邪念低下头,亲吻在一只rufang上。他伸出舌头去舔乳rou,从乳缘一直舔到rutou,轻轻咬在乳rou上,把滑嫩的皮肤含在嘴里。米佐拉真香,他一边咬着米佐拉的乳rou,一边情迷意乱的想到,他真想和米佐拉永远这么下去。 然后,邪念含住了米佐拉的rutou。他也学着米佐拉刚刚的样子,吮吸着米佐拉的rutou,他感觉自己做得还不错,因为米佐拉也低吟了一声,然后按住了他的头。 他得到了鼓励,更大胆起来,伸手继续捏弄着米佐拉另一只rufang,舌头灵巧的画着圈,反复逗弄着含住的rutou。 米佐拉明显的兴奋起来了,双腿曲起,勾住他身子。 邪念再向下,一寸寸吻过米佐拉巧夺天工的身体,真心实意的膜拜着他光滑平坦、没有一丝赘rou的小腹。在掠过肚脐时,他舌尖向肚脐内微微一钻,然后又灵活的勾出来,牙齿轻轻刮过小腹的下端,满意的听到米佐拉陡然变大的呻吟。 他做得还不错,是不是? 邪念掠过米佐拉下身生长的毛发——甚至那些毛发也是橘色的!修整成整齐的方形,有些扎,但是邪念很喜欢。 终于,到了他服侍米佐拉的时候了。邪念分开米佐拉的双腿,吻在米佐拉的阴户上。 阴户上方生着些细小的橘色绒毛,擦着邪念的脸颊,痒痒的。 邪念满意的发现米佐拉的yinchun已经有些湿润了。他伸舌舔进rou缝里,温柔的把两版yinchun含在自己嘴里,轻轻的吮吸,rou缝中的水流流出来更多。而后,他从xue口的下方舔到上方,终于含住了米佐拉的快乐源泉。 邪念一手抚摸着米佐拉的小腹,一手环着他的大腿,嘴巴对准他身下那个不断淌水的xiaoxue,时轻时重的吮吸着。 邪念舌头先舔舐花唇,还有阴蒂周围的嫩rou,阴阜上细软的绒毛轻轻刮着他的舌头。 在米佐拉的呻吟越发绵长的时候,邪念用舌尖拨开米佐拉的包皮,把他藏在体内的阴蒂翻出来,先是试探的用舌尖舔了舔。米佐拉剧烈的颤抖起来,花唇中涌出的液体更多了。 邪念循序渐进的舔着那粒rou芽,待米佐拉渐渐熟悉他的力道之后,又缓缓加重。最终,他一下一下用舌面舔着那粒兴奋到胀大的rou粒,米佐拉在他舌下激烈的颤抖着。 邪念小心的把牙齿收起来,吮吸舔舐,舌尖绕着圈点在阴蒂上,连花唇也时不时照顾一下。他双手环着米佐拉的大腿,整个面部埋在米佐拉的阴部,任米佐拉溢出的汁水浸润了他的口腔。 就连那些汁水也泛着甜蜜的花香,米佐拉的味道…… 邪念吮吸得更加用力,舌头灵巧的刺激着那颗坚持的rou粒。 米佐拉夹着他的头高潮了。 邪念并没有放开,继续用双唇含着米佐拉的整个阴阜,把他喷出来的花汁全收进嘴里。米佐拉兴奋的喷出清液,发出悠长的呻吟,手死死的按着他的头。 是的,他想要的就是这个。让米佐拉快乐吧,取悦这个魔鬼,这就是他想要的全部了。 邪念闭上眼睛,任自己被米佐拉的花汁浇个透彻,继续轻柔的舔舐着花唇,给予米佐拉高潮之后舒缓的快乐。 他们并排躺在一起。然后,米佐拉又压了上来,用力咬着他的嘴唇。 米佐拉的膝盖分开了他的双腿,然后,两人的阴阜贴在一起,两朵结构相同的花蕊互相摩擦着,两人身下涌出大量的汁水,混在一起,流进了黑色的火山石上,又被火山石吸收…… 邪念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他感觉自己身上的水都流尽了,直到他感觉内里的火都燃熄了,直到他感觉时间都失去了意义,米佐拉抱着他,神奇的蝠翼包裹着他,然后又是一阵得天旋地转,两人重新回到了精灵之歌。 现在是……什么时间了? 邪念摇摇晃晃的扶住了自己,然后去看墙上挂的投射日晷。 凌晨了…… 重力重新回到他身上,随之而来的,一些理智也重新回到他身上。 他堕落了、被重塑了,邪念感觉得到。即使rou体没有,他在精神上也变成了一个魔鬼,和米佐拉一样的魔鬼。在这样一个堕落之夜,他尽享着rou体、大脑、灵魂的罪孽,快乐的罪孽。他沉沦了,沉沦在米佐拉甜蜜的花香里。 魅术的效果在消退,邪念盯着壁炉,不知道该怎么去想。 “折磨的快乐,快乐的折磨。”米佐拉穿好袍子,重新戴上他的黄金项链。那吊坠重新垂在他双乳之间,颤颤巍巍的晃动着。 邪念却再没心思去看米佐拉了,清醒在回归,他开始觉得后怕。 “你被永远的标记了,你难道感觉不到吗?感觉不到我的嘴唇烧焦了你的皮肤?感觉不到你的灵魂是如何冷冻成冰的?”米佐拉继续道。他修长光滑的腿从袍子的开叉间露出来。 “你……你勾引的我,米佐拉,我本不该经历这一切,我现在后悔了。”邪念低下头,不去看米佐拉的眼睛。 这不是他的错,米佐拉对他用魅术,米佐拉勾引他,他本不想…… 邪念又想到米佐拉夜幕一样冷峻、墨玉一般光滑的皮肤,晃了一下神,他懊丧极了,极力抛开自己所有的责任,似乎一切只是米佐拉的错。 米佐拉高昂的笑起来,笑声充斥了整个精灵之歌的顶层。 “宠物,你忘了怎么跪在我的身下用舌头侍奉我的了。你高潮时除了呼喊我的名字,还在求我做你的宗主,求我像对待威尔一样对待你,你说每次我叫威尔‘小狗’时,你都会愱螙得发狂,你说你想把你的灵魂送给我。你该正视自己的内心,邪念,你渴望出卖自己,你的自毁倾向太严重了,你需要一个主人。” “我没有!”邪念马上反驳他。 米佐拉几乎是宠溺的笑道:“那么就算没有吧,实际上的答案你自己心里清楚。” 这时,阿斯代伦穿着睡衣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邪念心里哀嚎起来,他最不希望的场景出现了! “晚上好,先生们!真希望我没有打扰到你们!”月光一样清冽的声音,似乎阿斯代伦真的很愉快。 邪念头皮发麻,背上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米佐拉很高兴,他的魅力施放目标又多了一个:“阿斯代伦!多么令人愉快的惊喜啊!我想你的愤怒一定超出预期了。我还是出去溜达一会儿,让你们这对小情侣卿卿我我一会儿。毕竟我有什么资格去干涉别人的私人事务呢?” 米佐拉手一挥,地狱火缠绕了他的周身,然后他消失了。 邪念咽了一口口水,感觉更紧张了。 他做坏事被阿斯代伦当场抓包,他感觉空气都冷得结冰了。米佐拉,很好!勾引完他马上就跑了!留他一个人面对怒火中烧的阿斯代伦! 阿斯代伦脸上的笑容依然完美无瑕,他走到邪念面前,把他下巴抬起来,迫使邪念直视着他。 “所以呢?你还想说什么能够救你的吗?” “我,我……米佐拉用魅术……我不是自己想……” 阿斯代伦还在笑,但是邪念冷汗都下来了。 “哎呀呀,我几乎要吃醋了,亲爱的,毕竟可不是谁每天都有机会和一个魔鬼颠鸾倒凤!所以,感觉怎么样?全告诉我吧。” 邪念说:“我真的不是……” 阿斯代伦捏着他下巴的手更紧了,语气一凛:“我问你感觉怎么样?” 邪念深吸了一口气,决定问什么答什么:“我后悔了!完事之后我就——” “就感觉到了什么?空虚?孤独?羞愧?” 邪念哑口无言,他想的每个说辞都被阿斯代伦说中了。 “哦,亲爱的,这种事时有发生,我可见过太多了!但是呢,你最好还是别细想了,除非你能转移到下一个征服对象身上。” 阿斯代伦一定很生气,邪念想到,一般他非常生气的时候才会把他过去的经验拿出来说。 “我真的很抱歉,阿斯代伦……”邪念不知道怎么做才能熄掉阿斯代伦的怒火。 阿斯代伦用力的把他的脸拨到一边去,转身就走。 邪念一下子站起来,从背后抱住他:“我错了,阿斯代伦,我真的错了!我心抗能力不强我自己知道,我不该和米佐拉单独对话。下次我遇到这种事情,一定和你在一起,请你来主宰我!对不起,阿斯代伦,我道歉!对我做你想做的任何事吧,如果这能让你好一些,什么都可以。” 阿斯代伦把他双手挣开,转过身来,从上到下扫了一眼邪念。 阿斯代伦脸上那张带笑的假面终于挂不住了,变得咬牙切齿,几乎可以说得上狰狞。他一把掐住邪念的脖子,从牙缝里挤出一个词:“跪下!” 邪念大松一口气,只要阿斯代伦没有不理他,等阿斯代伦发泄完之后,这事总会过去。这事说来也确实是他的问题,他没事和米佐拉搭什么话!平白惹得阿斯代伦生气!这确实是他该得的下场。阿斯代伦还肯和他说话,已经对他非常好了。 邪念马上跪下来,低下头:“我真的错了,阿斯代伦,请你原谅我,我可以做任何事。” 一只手按在他头顶上,阿斯代伦冷着语气说:“任何事?” 邪念几乎是感激的说:“任何事,主人,只要你原谅我,我保证下次再不犯了。” 阿斯代伦解开腰带,带着怒气冷笑一声:“那让我看看你打算怎么平息我的怒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