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在月塔的战后欢庆，被阿斯代伦当众抱走zuoai

    邪念拿匕首割下凯瑟里克胸甲上那块粉紫色的宝石。

    邪念感觉口袋一动，一直带在身上的星界棱镜一阵颤抖。接着，君主出现在他们面前。

    邪念挑起一根眉毛：“我以为你在棱镜里不能出来？”

    大家都好奇的围上来，看着这个一直藏在遗物里的守护者。

    影心说：“你就是遗物里的那家伙？这遗物之前一直是我带在身上来着。”

    盖尔说：“我们在那个吉斯人的养育间时，曾经进入过棱镜，你就是一直守在里面的人吧！”

    莱埃泽尔说：“我们曾进入过棱镜，那是星界的一部分，你和我们吉斯人到底有什么关系？”

    阿斯代伦似乎想到了什么，颇有敌意的盯着君主。

    邪念介绍道：“他叫君主，他就是一直在棱镜里的人，也是一直保护我们的人。”

    阿斯代伦不屑的哼了一声。

    君主向众人点点头，然后看着凯瑟里克的尸体，说道：“看来真相终于揭开了，真是不可思议，是不是？至上真神不是神祇，也并非凡人，他是你看见的那个主脑，被选民强行困在了这里。头上那顶王冠控制了他，而这些宝石控制着王冠，他已经被完全支配了。控制一个主脑，还能压制他，我们的敌人的确令人畏惧。”

    君主和他上次见到时没什么区别，高大的男精灵，英俊的五官，金色的长发顺滑的披在肩头，湛蓝的眼睛里似有星河流动，澄澈无比。他语气很温柔，看邪念时更加温柔。邪念想到上次和他在棱镜里缠绵的时刻，心里一软，微笑起来。

    阿斯代伦贴在邪念后面，伸出手狠狠掐了一把邪念的腰。

    邪念猝不及防，“啊哟”一声叫出来。这位置很是刁钻，平时阿斯代伦插他的时候，有时也会拧他腰侧的rou，那里的皮肤又软又嫩，被他一拧，邪念起了反应，并上双腿，脸上猛的一红。

    几个人往他们这边看过来。

    阿斯代伦面上的微笑毫无破绽，甚至有心情和看向他们的队友一一点头致意，手上却没放过邪念，在他屁股上又掐了一把。

    君主也看向他们，看着邪念面色奇怪的咬着下唇，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邪念，你有在听我说话吗？这很重要。”君主说。

    “嗯，在听……主脑……”邪念含含糊糊的回应，他感觉一股暖流冲向下身。

    “你，君主……你怎么出来了？你不该待在棱镜里保护我吗？”邪念说。

    “我有话和你说，邪念，关于这些宝石。”

    邪念问：“这些石头有什么用处？”

    君主说：“这是奈瑟石，在奈瑟瑞尔锻造的，那是一个对魔法的掌控堪比诸神的远古帝国。主脑上的王冠是一顶主宰王冠，冠冕上的宝石已经被摘下来了。那些奈瑟石有着控制王冠佩戴者的能力。王冠的奈瑟魔法一定就是寄生虫能力的真正来源，也因此提升了他们的潜力。这肯定就是谁也无法治愈你的原因。如果王冠能对寄生虫产生这种影响，我都不敢想他能对主脑做出什么事来。”

    盖尔轻轻惊呼了一声：“奈瑟瑞尔！奈瑟瑞尔的造物！能够掌控这种魔法的选民一定很强大！”

    邪念问：“那另外两个神选是谁？你认得吗？我看他们很眼熟，说不定我失忆前也认识他们。”

    君主说：“恩维尔·戈塔什。我和他相熟得很——不过是负面的。我们的戈塔什大人是军火商兼奴隶贩子，暴虐之神班恩的崇拜者。”

    邪念问道：“那么另一个呢？那个红衣变形怪？”

    君主说：“那个对我来说也是个谜。但从他用的遗物来看，多半是谋杀之神巴尔的追随者。”

    邪念说：“凯瑟里克又是米尔寇的追随者，他们三个是死亡三神的神选。”

    君主说：“这就意味着，至上真神只是一个幌子，而我们的敌人实际上是死亡三神的选民。”

    对费伦神祇不那么熟悉的莱埃泽尔问道：“死亡三神到底是谁？”

    君主看了一眼这个吉斯战士，答道：“班恩、巴尔、米尔寇。暴君、刺客、死灵法师。神祇会从最虔诚最强大的追随者中挑选一位，赐予他们无与伦比的力量。他们每一个都是令人畏惧的对手。而且，更糟糕，他们联合起来了，携手合作，还掌控了一个主脑……我根本不敢去想象他们在计划着什么，又会达成怎样的目标。”

    盖尔刚刚看见主脑时就想引爆法球，此时，听君主一复盘，那些失败主义的颓丧情绪又涌了上来，丧气的说：“如果神明也参与其中，我们还有什么希望？”

    君主说：“对于那些拥有选择权的人来说，希望是一种奢侈。这是一场为我们的生命，以及，为每个费伦人的生命去抗争的战斗，至上真神的军队正在向博德之门进发，进入城市后，主脑会彻底崛起，充满力量，随时准备把每一个碰触到的人变成夺心魔，他唯一需要的只是一道指令，而死亡三神的选民即将下达指令！”

    邪念叹口气：“夺心魔，星湾战争，地狱的魔鬼，现在又搅进了死亡三神的事情里，真不知道还会碰上什么。”

    君主说：“这很不容易，但是事关重大，邪念，我们必须在死亡三神的主脑计划得逞之前，从另外两个选民手里拿到奈瑟石，夺走主脑的控制权！”

    邪念不说话了。过了很久，他才抱怨起来：“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君主星空一样梦幻的眼睛直盯着他，邪念心下一荡。

    君主说道：“在你的寄生虫没把你变成夺心魔，而你又聚集了这一群没变成夺心魔的感染者时，命运就已经注定了。你们战斗力很强——强大可以直接杀死高等神力的神选，所以，你们的选择也至关重要。你有能力，所以你得负起责任来，邪念。”

    邪念想到沃斯，沃斯试着拉拢他推翻维拉基斯，和他一起扶助彗星王子时也说过同样的话。他强大，但是……他脑子这样乱，他当真担得起这样的重要的职责吗？他心里一片茫然。

    君主放柔了语气，劝道：“我知道很难，邪念，成功的几率近乎渺茫……但是我们真的不能失败。如果失败，一切就都完了，整个费伦都会成为夺心魔的殖民地，没人希望看到那样的场景。”

    邪念叹口气，沉重的点点头。

    君主说：“我会成为你的盾牌，但你必须化身利剑。”

    他说得既郑重，又温柔，声音像化成水一样，慢慢缠住了邪念，诱邪念继续同他合作。

    邪念看向那海洋一样湛蓝、星空一样深邃的蓝眼睛，心头郁结的烦扰慢慢化开，说道：“我知道了，君主，我会拿到那两个神选的奈瑟石的。”

    君主一直在他身边，也知道他的弱点，笑道：“邪念，你想做大善人，是不是，拯救整个费伦于水火，做博德之门的大英雌，名垂剑湾，成为传奇，那可不是最大的善吗？”

    邪念被鼓舞了，露出笑来，说道：“你说得是，剑湾不该被邪神控制！你放心吧，我一到博德之门就去查这事，毕竟这也是救我们自己——那主脑上的王冠能控制寄生虫，只有拿到那王冠才能根除蝌蚪，而要控制王冠，就要拿到另外两个神选的奈瑟石。无论是为了行善，还是为了自救，看来这事是必做的了。你好好在棱镜里待着，我会成为你的利剑的，我们一起来做这事！”

    君主看目的达成，又对邪念露出一个极温柔的笑来，而后消失，重新回到棱镜里。

    阿斯代伦说：“我以为这东西离不开棱镜，现在，我们身边随时又可能跟着一个讨厌的家伙了！”

    邪念挠挠头，说道：“君主不过——啊啊啊！”他话音没落，腰上又挨了一拧。看来阿斯代伦不喜欢君主，邪念索性闭上嘴。

    艾林说：“这地方我真是待够了！我现在看见地底就觉得难受，不如我们出去说。”

    几人纷纷点头，大家显然也受够了这个到处血淋淋的阴暗塔底，盖尔撕开传送门，几人一起上到月塔一层。

    所有人都聚在月塔的大厅里，竖琴手和焰拳自攻下月塔时就一直驻守在这里，提夫林、地底侏儒也都来了。大家都沉浸在攻下月塔、解决幽影诅咒的欣喜里，在大厅里轻松的谈着话。看到邪念一行人，更加高兴，纷纷向他们询问塔底的战况，和凯瑟里克的下场。

    邪念说凯瑟里克已经死了，众人爆发出一阵欢呼，提夫林小孩兴奋的尖叫起来，几个焰拳举起酒瓶庆祝。大家都很开心，至上真神教团统治时期月塔阴郁肃穆的气氛一扫而光。

    邪念回想着自己当月塔统治者的时候，高压的政治气氛让整个月塔一片寂静，人们互相检举，专门检测思想的牧师不定期探查人们对至上真神的忠诚，稍有不满的人就被他扔到月塔塔底的尸堆里……

    邪念看着正厅中的王座，他曾经威严的坐在上面，让自己的意志统治着整个月塔，和雷斯文小镇。现在那个王座上，几个提夫林孩子正在跳上跳下的打闹，阿尔菲拉在旁边弹着鲁特琴，周围一片叫好声，几个竖琴手在曾经一片肃杀气氛的正厅里高举酒杯。

    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又回到曾经的地方，现在的月塔也聚着他认识的人们，不过再不是他的下属了，而是他的朋友们。他们不怕他，他也不曾伤害他们。竖琴手、焰拳、提夫林、地底侏儒，这些都是他的朋友。站在他身边的队友们，更是他亲密的朋友和爱人。

    邪念微微一笑，沉浸在战后欢庆的气氛中。

    看吧，他可以选择成为什么样的人。他可以做一个好人，做一个大家都喜爱的好朋友。他还可以做更多，做个大善人。那些……邪恶的谋杀、残酷的统治，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已经和他没关系了。现在的邪念是个人人都爱的好朋友。

    一阵熟悉的叫骂声打断了他的思路，邪念一转头，卡菈克和几个焰拳起了争执。

    “戈塔什！我看见那老混账了！这一切都是戈塔什的错！他计划了大阴谋！夺心魔蝌蚪！至上真神！我要杀进博德之门，把他脑袋割下来，挂到飞龙关上吊上三个月！”

    “哦，天呐，卡菈克！”一个焰拳说，“公爵大人绝对是一心为博德之门和市民们着想的！他在城里一直在对抗至上真神大军，这怎么会是公爵大人策划的呢？”

    “什么？他已经升到高公爵了？我才离开几个月，这个戈塔什是不是爵位升得太快了？”威尔说。

    “嘿，小子，别用那副谄媚的语气！”卡菈克大怒，“‘公爵大人’？哈！军火走私贩、奴隶贩子、战争狂人、暴君！我在他还是个子爵的时候就在他身边做保镖了，他做的那些烂事儿我都知道！现在洗白白上岸了，你们居然信他的鬼话？”

    “先生，你慎言！好在这是在雷斯文小镇。一过了飞龙关，到了博德之门的外埠，散布这些言论是要被抓起来的！卡菈克，好先生，你进了城可是别说这些话了，焰拳听到了不逮捕的话，是与散播反动言论者同罪的。”焰拳劝道。

    “我绝对同意，卡菈克。按我父亲的话来说，戈塔什就是个梦想成为主角的小人物，他在博德之门贵族之间自封‘战略顾问’，四人议会根本就看不上这个小角色！戈塔什这样的男人不配统治城市！”威尔说。

    邪念加入他们的谈话：“戈塔什是班恩的神选，肯定从他的神祇中得到不少邪恶的力量。况且，他现在控制了雷文伽德，焰拳的总指挥官，谁知道他会以雷文伽德的名义做出什么事来？我们得把雷文伽德救下来。”

    威尔说：“正是，我不会让他这样绑走我的父亲的！我们得去飞龙关，然后进入博德之门。”

    卡菈克听到戈塔什的名字，简直就像阿斯代伦听到卡扎多尔时一样，他暴怒起来，地狱引擎在胸口猛烈的跳动着，邪念不得不拍着他的手臂劝慰他冷静一些。

    卡菈克道：“即使在十年前，我也绝对不会保护一个班恩教徒！一个——邪神——神选！我毕生都在照顾那个混账东西，我曾经那么相信他！他把我卖了！他就那样不假思索的把我送给了扎瑞尔！现在又打算毁掉整个剑湾！他——必——须——死！而我会成为终结他的那个人！”

    邪念真怕那个地狱引擎直接爆炸了，连忙劝道：“卡菈克，冷静！冷静！九狱在下，姐妹，我可不想在你的长矛穿刺戈塔什胸口之前，就看那个引擎爆炸。我们会做这事的，奥林和戈塔什都在我们的名单上，我们会把剑湾从这个暴君手下救出来。”

    卡菈克重重喘几口气，那引擎冷却了一些。

    “他不能回避自己做过的一切。对于我，对于我们，他休想逃走！”卡菈克强健的手臂上肌rou都虬在一起，仿佛随时准备着一拳打爆戈塔什。

    “我答应你，我们会一起对抗他的。放松点，卡菈克！”邪念又劝了好久，才让卡菈克重新冷静下来。

    邪念又和几个竖琴手谈了话，和阿尔菲拉弹了几首曲子，包括几首他通过刚刚和凯瑟里克战斗时即兴想出的小调，演奏之后大家都在鼓掌，显然反响不错。

    阿尔菲拉说：“邪念！我真想和你到博德之门一起开演唱会！我会在博德之门的酒馆里一起演奏的！”

    邪念说：“我早就这么想了，我之前也在精灵之歌弹过曲子，但是独奏。我一直想找个和我一起弹琴的人。”

    阿尔菲拉说：“博德之门是剑湾最繁华的城市了！我还没有去过呢，真想在那里打出一片天地啊。想想吧，如果整个博德之门的酒馆都在传唱我写的歌……”

    邪念突然想到还在林地时，那个摸到他们营地里的那个龙裔诗人，奎尔……他也曾想过和奎尔一同巡回演唱龙裔歌谣，自己会为他纯正的龙音配上大提琴伴奏……他想到自己失控杀死的奎尔，心下怅然，神色暗了下去。

    “哦，邪念，你在这里！”盖尔找到了他，和阿尔菲拉说：“未来的博德之星！我得先把邪念借走了。”

    “嗯，盖尔？”

    “我在想……一些事情。你知道我现在是什么感觉吗？”

    “希望不是还陷在要对上神明的恐惧里，盖尔，你一向很聪明，你该更自信些才是。”

    “不，相反，我现在很兴奋！我的感觉就是，独自在黑暗中摸索了太久之后，手里刚被塞进了一个点燃的火把。”

    “嗯哼，虽然我有黑暗视觉，不需要火把也能看清。但是，当然，有火把总是更好的。”

    “王冠！邪念，主脑佩戴的王冠！那是奈瑟瑞尔的魔法！如此纯粹，如此——完整——一开始我都没认出来……大部分奈瑟瑞尔遗物只保留了极其微弱的力量，就像记忆回声的残响，但是那顶王冠是不同的。我不能理解为什么存在这样的奇迹！和他类似的东西无疑都随着奈瑟瑞尔一起毁灭了……不过不要紧，他就在那里，我必须更多的了解他。”

    “我觉得你对那王冠的兴趣超过了对主脑的恐惧。”

    “邪念，我的天呐，你根本没有概念……那可是……卡尔萨斯的王冠！奈瑟瑞尔的遗物！等我们进了博德之门，我们去那里的巫术杂货店看看，我要找几本藏书，这王冠一定在什么地方有记载。”

    “巫术杂货店？”虽然邪念是博德人，但是他能够回忆起来的片段只有血流满地的地下神殿，和各个酒馆，他曾在那些酒馆里弹琴唱歌。

    “那不只是一个交易站，几个世纪以来，他一直在为奥术界服务。那里的珍稀典籍是无与伦比的。奈瑟瑞尔文本绝对不是司空见惯的东西，不过我确定他们那里肯定会有一两本收藏。原谅我心情急切，但如果我的怀疑成立，我们所有的问题就都有答案了。”

    邪念笑道：“看来我们进城之后要做的事情很多。”

    邪念看到一个角落里，艾林和伊索贝尔抱在一起，略一惊讶，但是眼见他们动作越来越激烈，识趣的走开了，没有打扰他们。

    他又和地底侏儒谈话，乌尔布伦表示铁手侏儒们也会前往博德之门。

    他找到提夫林的孩子们，依然没人见到摩尔，自摩尔被一个飞天恐魔抓走后，就再也没了消息。他心情有点沉重，但是一想摩尔那鬼机灵的样子，想必不会吃亏，随即释然了。

    终于，他在一张桌子上找到了阿斯代伦，阿斯代伦正和影心、莱埃泽尔坐在一起，桌上摆着几个喝空的酒瓶。

    邪念往阿斯代伦身边一坐，搂上他漂亮的腰。

    阿斯代伦穿的是优雅布衣，两侧结实优美的腰线从衣服中露出来，邪念摸着他裸露的腰侧，心里一阵柔软。

    “啊，看呐，我们攻下月塔的大英雌来了！”阿斯代伦说道。

    邪念拉了他的手，放在自己唇边，亲吻他冰冷的手指。

    “阿斯代伦，亲爱的，你不也是进攻月塔的英杰之一吗？尽情享受大家的赞美吧！”

    “哼，”阿斯代伦偏过头，邪念亲昵的弹了下他在尖尖的耳朵。影心和莱埃泽尔发出嘘声。

    “你可是派对上的主角，亲爱的，怎么舍得屈尊来我这里了呢？而且，你刚刚在塔底不是和君主谈得很开心吗？”

    邪念拉过他，直接用嘴封住了他的嘴唇。

    阿斯代伦发出惊讶的一声，然后扣住邪念的后脑，两人激吻起来。

    邪念感觉那两瓣冰凉而柔软的唇包裹着自己，他像陷在柔软的羽绒床垫中一样放松。

    “我受不了这两个随时发情的人了，这可不是养育间的宿舍！”莱埃泽尔不满的站起来，拎起喝了半瓶的酒，“我们去别的地方喝酒吧，影心。”

    影心低低笑了一声，拿起酒瓶，和莱埃泽尔一同走了。

    邪念脑子被情欲烧得一片空白，仅剩的那丝理智想到，也许刚刚自己看到艾林和伊索贝尔抱在一起时，就是莱埃泽尔的感受？接着，那丝剩余的理智也被烧光了，阿斯代伦把他压在长椅上骑在他身上，他衣襟扯开了半边，露出半个rufang，被阿斯代伦握在手里捏弄着。

    “别在这……”邪念轻轻推开他，换气的时候说。

    阿斯代伦把邪念抱起来，招摇的穿过一众欢庆的人群，引得一阵起哄和口哨声。

    邪念咯咯笑起来，抱着他脖子，凑在他耳边说道：“你这样，好像在向全世界宣布：我们要去zuoai了！”

    阿斯代伦扬起语尾：“难道不是吗，宝贝？”

    邪念亲了亲他的脸颊，阿斯代伦抱着他上了楼梯。身后那群提夫林小孩兴奋的在他们后面尖叫着，跑来跑去。

    幽影已经散开了，圆月挂在夜空，明亮的月亮雪花似的从窗户洒进月塔。邪念被抱着，只感觉视界明明暗暗，清辉给阿斯代伦的侧颜镀了一层银光，更加美艳绝伦。邪念闭上眼睛，亲吻那张漂亮的脸，指尖玩着他尖尖的耳朵。

    视界又一晃，他感觉自己被扔在床上。他看了一眼周围，是凯瑟里克的房间。

    下一刻，阿斯代伦的身体压了上来，两人的衣服被扯开扔在地板上，他抱着阿斯代伦的肩膀，感受被进入一瞬间的胀痛，那是一种微妙的异物感。

    但是这轻微的不适随着体内那根性器的抽插渐渐消失了，被充实的快乐取代。

    快感在聚集，他舒服的呻吟起来，把阿斯代伦拉到他身上，两人紧紧抱在一起，他环着阿斯代伦的后背，摸着上面狰狞的圆形疤痕。身下是柔软的床垫，身上是缎子一样滑的凉爽皮肤，邪念感觉自己每一丝肌肤都得到了美妙的触感，真想一直陷在这张床上，一直抱着身上漂亮的精灵……

    高潮像狂风暴雨，猛烈的袭来。

    邪念剧烈喘息着，眼前的场景变得缭乱。纱制的床幔从天花板垂下来，火焰在壁炉里静静的燃烧着。

    月光破开云层，洒在百年未见光明的地面上。

    幽影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