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邪念杀爱人夜,阿斯代伦把邪念插在床上cao(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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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念正在冥想,猛的惊醒过来,有一种强烈的情绪猛然涌上心头。他坐起来,捂着腹部一阵剧烈的喘息。 他胃里一片翻江倒海,内心怒火蠢蠢欲动,焦躁不安。 阿斯代伦躺在他身边,像个……无忧无虑的rou块。 邪念嘴里分泌出大量的唾液,像甜美的毒液。 之前的那些画面,那些被他强压下去,想都不敢细想的画面疯狂的涌上脑海,视界一明一暗的在眼前闪烁着。阴暗的地下神殿,满池的鲜血,斑驳的刑床,阿斯代伦静静的躺在他的石床上,一丝不挂,胸腹大开……解剖学意义上的大开…… 穿着滑稽的地精悄悄幻化出来,低沉的在他身后开口:“他非常害怕。” 邪念扭过头,管家在他身后行礼:“非常、非常害怕。在所有人中,在你招募的所有队友中,他害怕每个人。但是——令人震惊的,除了你。” 邪念一言不发,用力驱赶掉那些血腥的画面。 管家继续道:“太令人失望了,邪念大人,你本可以做得更好的。要知道,你才应该是整个营地里他最害怕的人。” 邪念拎起枕边的长剑,一步步向管家走去。 一个比自己体型庞大得多的生物不断靠近,还提着凶器,这无疑是极有压迫力的。 管家向后跳了一步,像宴会上滑稽的小丑。 邪念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把剑抵在管家脖子上,略微划开了一条伤口,往下滴了几滴血。 管家说道:“就是这样,大人……如果你对他表现出哪怕出正常状态下的一半……他也不会对你这么放肆……这份诱人的威慑力应该用在他身上,而不是你可怜的管家身上,主人,我是你诚心的管家,我为你献上我全部的忠心。” 邪念歪着嘴笑了一下,长剑割得更深,划开了地精粗糙的皮肤。 更多的血流出来了。可惜,地精是低劣的生物,再怎么精心加工,也只会变成劣质的粗陶,变不成精美的瓷器。精灵才是绝好的陶土,苍白的精灵,有着红宝石一样漂亮眼睛的精灵…… 画面又闪闪烁烁的出现了,邪念眯起眼睛,碧绿的瞳仁里泛起血红。 管家精准的捕捉到了邪念的变化,说道:“就在我们说话的当下,你那个嗜杀的脑子正在谱写悲剧,你压抑着的邪念正渴望着杀戮。而且,你也会选择杀戮的。就在今晚,在你闭上眼睛的那一刻,你最心爱的人就会被残忍的杀害。” 邪念冷冷的开口:“你搞错了,我一点也不在乎他。” 管家意味深长的看着他。 邪念面无表情的继续:“他不过是一个——” 管家露出一个志在必得的笑容:“说出来,邪念大人,如果你真的不在乎的话。” 邪念轻松的笑起来,露出牙齿,眼睛像两湾诡异的血池:“男妓。” 有什么东西塌陷了,而另一种恶毒的感情在疯长,像见了血的诅咒藤蔓,从扭曲的血沼里张扬的伸展开来,摄住了他的思想和心绪,眼睛变成了纯正诅咒色的血红,唾液腺分泌出大量的液体,甜美得像毒液。 管家吹起口哨:“所以,你口中的那些甜言蜜语只是为了能和他同床共枕吗?哈!多么精彩的表现!我饥渴的、yin荡的主人!” 邪念笑而不语。 管家伸出一根手指,洞察的说道:“可是主人,你骗不了我,我可是专业人士!我见过你俩在一起的样子,你每一种最黑暗的欲望都在渴求他。” 邪念挑了挑眉:“当然,当然,下流的rou欲。” 管家却摇着头否认了:“不,主人,我看见了你的内心。你喜欢的可不仅仅是他的相貌,和床技。可是,他永远都不会相信这一点。” 两人都回头看了一眼床上正在冥想的阿斯代伦。那美丽的精灵躺在床上,姿势柔美优雅,月神赐福的庇佑魔法从窗外映在他身上,像洁白无瑕的男神雕塑。邪念心里升起一阵忧伤又疼痛的感觉,他想把这个美丽的精灵保护起来,永远不让他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危险。但另一方面,那杀戮的恶念像疯长的诅咒藤蔓一样伸展开来,叫嚣着想缠绕在这个月光一样美好的精灵身上,永生永世变成他的绝美的艺术品。 管家的声音充斥着不可抵挡的蛊惑力:“他不会相信……有人会真心爱上他,爱上他本人,那些所有难以启齿的经历塑造的那个他……而不是他的rou体。多么可怜的精灵啊……那么为什么不把他变成一具漂亮的尸体呢?像你一开始看见他就想象的那样?这样,那种遗憾就被永远的保留下来了。遗憾、畸恋、悲伤的爱、永远说不出的告白……是诗歌永恒的题材,你不想亲自为你们的旷世奇恋谱上几首诗歌吗?” 砰砰,砰砰,砰砰。 心脏剧烈的跳动着,邪念心动了,目不转睛的看着阿斯代伦。手指松开,长剑落在地上。 “很简单的,去做你想做的,做你第一次见到他时就想做的。跟着杀戮直觉走,邪念大人……不要浪费你的才华。他已经活蹦乱跳太久了,他应该……回到他应该回到的位置上。祭台,刑床,而不是……现在这样……修正这个错误吧,主人。” 邪念着了魔似的向阿斯代伦走去。 他张开双手,屏住呼吸。一步,两步。近了,那个完美的下颌线下面脆弱的脖颈就快到他手下了。 “就是这样,主人,去做正确的事情。我的职责就是确保你做出正确的决定,主人。” 邪念摸上阿斯代伦的喉骨,冰冰的,像他其他的皮肤一样。天呐,他的脖子真美,邪念轻轻抚摸,最后忍不住去亲吻他天鹅一样修长优雅的脖颈。 “……不愿杀死月神牧师让我很失望,主人……不过你可以补救,从容不迫的杀死这个精灵吧。我确信他会被当成一次重大的信誉展示,十一税依然会属于你。” 那块喉骨随着阿斯代伦深长的呼吸轻微颤动着。他真美,任何人看到他第一反应一定是个词,美丽。而如果这份美丽加上几分破碎感,这美几乎让他心疼起来。 “我毫不怀疑你能拿出得体的表现,采取与自己身份相匹配的行动。” 邪念咽下唾液腺里分泌出的甜美毒液,屏住呼吸,两手握住了那美好的脖颈。 “……享受杀戮吧,我亲爱的主人。我不在这里打扰你的好事了,晚安,大人。” 是啊……他让他活蹦乱跳太久了……管家说得对,应该修正这个错误了…… 阿斯代伦无忧无虑的休息着,仿佛对这个世界没有分毫的恐惧。他真是信任自己啊……明明之前他们第一次过夜,两个人都谨慎的防备着,怕对方随时跳起来杀害自己。谁能信任刚结识几天的旅伴呢……但是现在今非昔比了,他那么惊慌失措,像受惊的猫咪一样张牙舞爪。他害怕每个人,却不怕整个营地里最恶的自己……他信任自己…… 为什么不毁掉这份信任呢? 来吧,杀戮吧,接受最恶劣的自己。 邪念如释重负的笑起来,愉快的收紧了手指。 阿斯代伦猛的睁开了眼睛。 他对上那双比自己瞳色还要吓人的血瞳时惊了一下,而后马上明白发生了什么,又是邪念控制不住的小杀欲。他第一次这么庆幸自己被咬过,是个不用呼吸的不死生物,不然早就被扼死了。他平时只是保持着呼吸的习惯——毕竟他掌控这一反应的脑干还在正常运行着,但是他并不真正需要氧气。而让他醒过来的也不是窒息,而是强烈的紧握感——就算有人被这种力道掐着手臂,也会醒过来吧! 阿斯代伦用力去扳邪念的手,纹丝不动。该死的,他平时怎么不知道邪念有这么大力道?这是一个10力诗人该有的力量吗?他伸手去摸枕边,无比庆幸自己还算机敏,即使住在旅店里,也有把武器随身放着的习惯——他摸到轻语匕首的刀柄了,但还是太远了,他够不到! 他用全力踹在邪念腹上,那双扼在脖子上的手松开一点。他马上用力挣扎,两手扳住邪念的小指向外掰。终于,他挣开了,往旁边打了个滚,摸到匕首,横在身前,大声喊道:“邪念,是我!” 邪念怔了一下,没想到自己掐了这么久的猎物非但没有死,还精神百倍的推开了他。他迟疑的爬上床,向阿斯代伦爬了几步,一柄匕首横在自己身前。 他反应过来,飞身扑向阿斯代伦,用力把他拿着匕首的右臂拧在一旁,左手狠狠压在他持刀的手腕上,右手一用力,拧断了阿斯代伦的手腕。 阿斯代伦吃痛,大叫起来,他没想到邪念力气这么大,空手制住了有武器的他。邪念膝盖死死压着他的身体,他动不了,用唯一能动的左手用力击打邪念的身体,但感觉像打在大理石上一样,除了让他的指骨发痛,没有起到任何用处。 邪念用小臂抵住阿斯代伦的喉咙的,用力往下压。他力道真是大得可怕,阿斯代伦感觉自己的声带都被推进了气管,他的脖子被狠狠压制住,深深陷在床垫里。他丝毫不怀疑,如果自己还是个活着的精灵,这已经是他今天死的第二次了。 阿斯代伦被拧断了的右腕使不上力,试了三次才把匕首勉强抓起来,然后勉强递到左手手里。 邪念,忍着点,我不尽全力我就要死了。 阿斯代伦左手把匕首狠狠捅向邪念后腰。 邪念松开了,痛得大叫起来,那匕首插得很深,他内脏受伤了,肾脏,还有小肠。他捂着腰往后缩了一下。趁这个机会,阿斯代伦用力把邪念仰面掀在床上,轻语匕首扎穿了邪念手心,然后插在床垫上,阿斯代伦直接把邪念用匕首钉在床上了。 邪念只觉得疼,很疼,他伸手想去拔那柄把自己固定住的匕首,阿斯代伦又抄起床头上的铜烛台,狠狠砸在他小臂上。邪念用尚能自由活动的右臂去挡,用双腿去踢。床垫是软的,他每动作一下,牵动床垫,扎在他左手上的匕首就切割着他被捅了个对串的伤口,刻骨蚀心的痛。 阿斯代伦翻了个身,用刺客迅捷灵巧的翻到他放到床脚的背包那里,从一堆杂物里翻出武器,成功找到他需要的投掷型武器。邪念扒开了压在他手上的一堆烛台、银盘子、枕头等乱七八糟的杂物,又要去拔左手上的匕首。 阿斯代伦看准时机,一个快准狠的投掷动作,标枪狠狠扎在邪念的右臂上, 邪念尖叫起来。这下他整个人都被钉在床上了,他两只手臂都被固定住了,尖锐的金属直接磨在他的神经上,鲜血从他的伤口汩汩流到床上,洇红了一大片。 阿斯代伦这才松了一口气,他走过去查看正在疯狂挣扎的邪念,被邪念那双只剩下纯粹嗜杀和恨意的眼睛惊得又退了几步。 “我也不想这样,宝贝。”阿斯代伦徒劳的试着对那个理智全无的怪物道歉,“我不这样做你会杀了我的——实际上,如果我不是衍体,你已经杀了我两次了。” 九狱在下,他确实不想这样。情趣的疼痛和纯粹的伤害是完完全全两码事。如果可以,他真不想这样对邪念。他可以毫无负担的把邪念拧得全身青紫,或者把他的屁股打得全是掌痕,而那只会增添情趣;用匕首扎透邪念的肢体可是另一回事了,他宁愿不这么做。但他不这么做的话,再过上几分钟,明天早上队友就可以来给他收尸了。 邪念的身体现在被深层次嗜杀的意识所占据。他发出一阵原始而狂野的咆哮,五官拧在一起,狰狞得像发怒的野兽,涎水和鲜血从他嘴角流下。 邪念折腾了一会儿,也累了,慢慢安静下来。他发现,只要他不挣扎,透过自己肢体插在软垫上的利器便不会因为晃动而不断切割伤口。他渐渐平息下来,让床垫保持静止,让那种磨筋断骨的锐痛变成静态而绵长的痛,而后者无疑更好忍受。 阿斯代伦去翻包里一堆瓶瓶罐罐的药剂。力量药水——他现在需要的不是这个;解毒剂——不,不,他没有中毒;生骨灵药——只是骨折,又不是断肢;补血灵药——不,他没有大出血。 似乎没有专门针对骨折的药剂,这些都没有一个简单的初级复原术来得有效。 但他不想这个时候去打扰影心。他放弃了,离开那一堆瓶瓶罐罐,抓起一件衣服,咬住一个角,左手托住右臂,一点点把刚刚被邪念扭断的骨头回到正确的位置上,然后抓起一块布条缠住了骨折的位置。 他做完这一切,疼得满头大汗。撑一晚上而已,等明天一早就去找影心要个复原术。 并且,他心惊于自己的疼痛耐受性。之前卡扎多尔在他身上施加了各种惨绝人寰的酷刑,他甚至被碾碎过全身的每一块骨头。卡扎多尔折磨他,然后让他靠着衍体的自我修复能力自生自灭。他太久没受过那般折磨了,以致区区小臂骨折都让他感觉疼痛难忍了。 阿斯代伦绑好右臂,看着邪念,陡然生起一些异样的念头。 他们之前做完爱才一起抱着睡下,两人都是赤裸的。邪念此时双臂张开被钉在床上,身体因为疼痛不时发出轻微的颤抖。和之前的样子都不同,如果说邪念之前是出于本意的驯服,而现在是被迫的服从。 敞开身体,固定起来。被他钉在床上。 他可以伤害邪念,真正意义上的伤害,用匕首扎透手掌的那种伤害。 阿斯代伦往床边走了两步,鬼使神差的盯着邪念。 邪念似乎冷静了一些,虽然眸子还是血红色,但停止了叫喊,也不再挣扎,只是安静的待在床上,看到他靠近,威胁的呲出了牙齿,发出几声象征意义的低吼。啊,他发起狂来还真像野兽,是什么返祖现象吗?但是呲牙这个动作在邪念身上实在没什么威胁性,邪念嘴里的不过是精灵平滑的牙齿,又不是他嘴里的那种锐利的尖牙。而且,邪念被固定了,很安全,很安全。 阿斯代伦已经大着胆子摸在邪念脸上了,邪念扭着头想咬他。 “不,不,亲爱的,我们咬人之前会提前说一声的。我们之前做过约定的,记得吗?”阿斯代伦大着胆子又把手指在邪念面前晃了一下,邪念张口想咬,但被他控制了安全距离,邪念平滑的牙齿没能够到他的手指。 真刺激,简直像在逗狗……阿斯代伦不合时宜的想到。嘿,专心点!你随时有可能丧命!这时的邪念可是很危险的!但是他就是忍不住。他感觉自己站在一头被拴起来的巨龙前面,那龙焰吐息随时能要了他的命,但是他坚信自己站在安全距离之内,并且,他实在想摸一把那摇晃着的龙尾巴。眠龙勿扰,但是这头巨龙可真是性感的要命,不是吗? 他试探的拍了拍邪念的脸,邪念的牙齿最终都没碰到他的手。他自信起来了,更猖狂的逗弄着邪念。他现在骑在邪念腰上,架着受伤的右臂,完好的左手拍着邪念的脸。他已经不那么怕了,邪念被固定着,他很安全,很安全。 “宝贝,你得相信我,在控制牙齿这方面,我比你有经验得多。”阿斯代伦又恢复了一些那副惯常的优雅腔调,他伸出一根食指抵在邪念唇间。 他看着邪念咬不到他恼羞成怒的样子,觉得有趣,心里大乐,胆子更大了,左手握住邪念的脖子,俯下身,把牙齿插进邪念脖子里。 邪念疼得全身乱颤,一方面是手上的刀口,一方面是脖子的咬伤。他一颤,床垫动起来,更变本加厉的磨着他手上、臂上的伤口。 阿斯代伦吸了两口血,拔出牙齿,看着邪念。 邪念看着他,眼神没那么凶残了,发出受伤小兽一样的呜咽。 “疼吗?疼就说话。开口求我,我放开你。”阿斯代伦掐着他下巴,试着和不知道褪没褪去杀欲的邪念交流。邪念眼睛还是红色的,但是表情和顺了许多。 邪念张开嘴,舌头在嘴里绕了几个弯,最后却只发出了几个无意义的音节。 “邪念,好孩子,好好说话。”阿斯代伦拍了拍邪念的脸,他觉得自己过的简直是驯兽鉴定。 “疼……”邪念终于从牙缝里呲出一个词来。 “看着我,好女孩。”阿斯代伦捏着他下巴,让那双同样血红的眼睛看着自己,“我是谁?” “疼……阿斯……代伦……”邪念断断续续的说,似乎终于恢复一些理智。 已经很好了,阿斯代伦心里很满足,但他想听更好听的。 他盯着邪念良久,然后抬手打了邪念一巴掌。 邪念又发出那种受伤小动物似的叫声,从眼神看似乎有些怕他。 “再叫一遍。”阿斯代伦手指扣住了邪念的喉咙,现在是他主宰着邪念。 “阿斯代伦……主人……”邪念嗫嚅着盯着他。 “乖孩子,好女孩。”阿斯代伦揉了揉邪念的头发,像在摸一条宠物狗。他低头亲了亲邪念的脸颊。说他爱听的就给一个温柔的亲吻,说他不那么满意的就给几巴掌,跟训狗没什么区别。阿斯代伦不知道什么时候yinjing已经挺立起来了。他们本就是赤裸的,刚刚交流时身体一直在摩擦,邪念又着实惹人怜爱,尤其是被插在床上毫无反抗之力的时候。 “疼……求你……”邪念从一堆意义不明的呜咽和尖叫中勉为其难说出两个完整的词。 阿斯代伦还是架着右手,他骨折的手臂依然隐隐作痛。他看了一眼邪念被扎透的手,还是太危险了……他现在就一只手,邪念再发起狂来他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求你……主人……阿斯代伦……” 阿斯代伦眼睛闪了闪,并没有拔掉邪念手上的匕首。 他把邪念一条腿抬起来,扶着yinjing找到了那个xue口,干涩的,邪念并没有准备好取悦他,但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不是吗?而且,邪念刚刚想杀他来着,他实在应该给这个不听话的宠物一些教训。 “宝贝,忍着点。”阿斯代伦悬着受伤的右臂,心下一狠,用力顶了进去。 邪念重新尖叫起来,发狂似的颤抖不停。更疼了,手上的刀口,颈上的咬痕,还有yindao被强行撕开的痛楚。而且阿斯代伦每动一下腰,床垫就动一下,牵得他手上的匕首不停的割着他的伤口,他哭泣起来,泪珠从他眼中源源不断的流下。 “宝贝,宝贝,你真美。来,就这样,夹紧我。”阿斯代伦又顶了几下,那个腔道捱过了最初被强行插入的疼痛,已经沁出汁液来,滑滑的包裹着yinjing。邪念因为剧痛不停挣扎着,随着刀口被不断切割,下阴一缩一缩的,夹得阿斯代伦舒爽得呻吟起来。 阿斯代伦最后挺了几下,在那个暖暖滑滑的腔道里射精。 他射完后又把性器往深里送了几分,让那朵层层叠叠的娇花给他提供高潮后的余韵。 不多时,他又硬起来了,重新在邪念yindao里cao弄着。他左手轻扣着邪念的脖子,一挺一挺的在邪念紧致的yindao里抽插。 他刚刚射精的时候是静止的,床垫不动了,邪念感觉那刀口不再割他,安静下来一些。此时,他又挺动起来,邪念又开始疼了,他忍到极限了,大叫一声,左手用力一抬,连着那柄匕首一起从床上拔起来。他上身一起来,连带着右臂一起抬,把右臂连着那杆标枪也从床上拔了出来。 邪念双腿用力一夹身上压着他的人,一拧腰,一个翻身把阿斯代伦压在身下。阿斯代伦没想到他会凭自己的力量从床上起来,大惊失色。可是他现在只剩一个没有武器的左手,即使邪念身上插着两拔武器,他似乎也不是邪念的对手。 邪念用牙咬着手上的刀柄把匕首拔出来,鲜血一股一股喷射出来,一些溅在阿斯代伦脸上,阿斯代伦又分了心去舔食那些血液。下一秒,邪念的手臂直压过来,被戳个对串的手掌直接按在他脸上,把他死死抵在床上。 在这时,阿斯代伦的yinjing还是在邪念体内的。随着邪念的动作,那根yinjing埋得更深。阿斯代伦感觉自己陷在一片又滑又紧的花心里,随着打斗,那花心一吞一吐的吸着他,内壁上丰富的褶皱刮着他敏感的guitou。邪念喷着血的手掌又在自己嘴上,阿斯代伦张开嘴,去吸上面温热鲜美的血液。邪念还扎着标枪的右臂已经压在自己颈子上了,血液供不上视神经,视界开始一闪一闪的变黑。但是不重要了,下体传来的快感和血欲被满足的快感那么强烈,邪念那双力大无穷、随时可能带来死亡的手压在身上,死亡恐惧只会让快感来得更猛烈。阿斯代伦扶着邪念纤滑的腰肢,顶起胯,坚硬的guitou破开他紧致的宫口,他顶进zigong里射精。 许是内里的疼痛和肢体受伤的疼痛实在不可同日而语,邪念被顶进zigong时有了一瞬间的失神,两人都在这一刻停止了打斗,像是某种心照不宣的休战协议。两人都呻吟起来,用力凑着对方的身体,体验着濒死一般快乐的高潮。 互相伤害,互相谋杀,互相爱抚对方的身体,互相给予对方高潮。哪一个才是他们真正的关系? 随着最后几股jingye射进zigong,两人均从高潮的余韵里退出来。休战协议停止了,阿斯代伦抬起右手对着邪念小腹来了一下全力的肘击。邪念吃痛,夹着腿呻吟起来,yindao不自主的紧紧缩起来,像婴儿的小口一样吮着yinjing,阿斯代伦仰起头,情难自禁的叫出声,在这种极致美妙的吸夹之下,那根yinjing威风凛凛的重新恢复了士气。 邪念外面被肘击,里面又被硬挺的yinjing重新戳弄着,内外夹击让他动作慢了一拍,阿斯代伦的拳头下一秒就挥在他脸前。他抬起左臂挡开了,把阿斯代伦右手按在床上。他忍着痛,用牙齿和掌心被洞穿的右手把左臂上的标枪拔了出来。他右手使不上力,全身都痛,下体还插着一根yinjing,试了好几次才把那杆标枪拔出来。拔出来后,他大汗淋漓,疼痛让他全身颤抖,yindao又不自主的缩紧了,阿斯代伦被夹得舒爽,挺着腰对他宫口使劲顶了几下。 邪念呻吟了几声,双臂交叉压住阿斯代伦上身。他第三次扣上阿斯代伦的脖颈,说出了自发狂以来吐字最清晰、语法最正确的一句话: “我杀了你!” 濒死的快感。 阿斯代伦断了左手去拉邪念卡在脖子上的手指,没有用。 他不需要呼吸,但这不意味着他被人掐着脖子也没事。 濒死的快感。 邪念小臂死死抵在阿斯代伦脖子上,把他半个颈子直接压进床垫里。他另一手抓着阿斯代伦两只手的手腕,把那两只手按在阿斯代伦头顶上。 他力气真是大得可怕,阿斯代伦看着邪念血红的眼睛和扭曲的表情,心想会不会今晚死在他手下。邪念压在他身上,再无往日对他千依百顺的驯服了。仿佛这一刻,他们终于回到了正确的位置。他不过是……邪念随时能杀掉的一个东西吧。一直如此,一直如此,只是邪念终于在发狂时撕下了所有的伪装而已。 阿斯代伦有些五味杂陈,但是求生本能并没有让他思考过多感情上的事,而是催促着他想尽办法活下去。 他现在能动的只有腰了。他像舍出半条命一样用力顶着腰,坚硬的guitou一下一下撞在邪念柔嫩的宫口上。邪念拧着五官,上身死死压着阿斯代伦,手臂钳着他脖子,下身却被他从内部猛烈的攻击。他的yindao原来这么脆弱,一旦没防住,让那根yinjing挺了进来,他内里原来没有任何防御的手段来抗衡他的顶弄。他被顶得上下翻飞,两只rufang一颤一颤的,头发在这样剧烈的交合中被打散成一绺一绺的,随着他的起伏飘扬着。那根yinjing像是活的一样,似是知道他的敏感点在哪里,以刁钻的角度,专门朝那个让他失神的地方用力撞击。邪念被那种毫不怜惜的撞击逼出呻吟,溢出他本来是狞笑的嘴唇。 邪念只觉得这个猎物过于强大了,自己扼住对方的喉咙三次,都没让他陷入昏迷状态。他又加了一重力气,但是下体的攻击更加猛烈了。那根yinjing撞得他下身酸软,一股不能控制的快感沿着尾椎骨传递到他脑子里。 邪念咬着嘴唇,情难自禁的也动起腰来,手上的力道不由放松了些。他伏低身体,主动的用湿滑的yindao去套那根yinjing。他清醒时也从没用过这个体位,只是凭着本能去动,一时并不能找到让自己舒服的点,反而被那根横冲直撞的yinjing搅得失神。 邪念伏在阿斯代伦身上,两只rufang随着动作在他身上画着圈,两枚yingying的rutou摩擦着他漂亮挺拔的胸膛。似乎在某一刻,情欲终是压过杀欲,邪念失焦的眼睛滑过身下的美丽的精灵,咕哝了一句什么,终于完全放开了手,试探的抱住了阿斯代伦的身体。 邪念温热的脉搏在阿斯代伦脸侧跳动着,洋溢着蓬勃的生命力。阿斯代伦看邪念杀欲淡了下来,借着这个机会,挺动得更厉害,然后张口咬住了邪念的脖子。邪念颤抖起来,但是没有再试着杀死阿斯代伦,依然轻轻的抱着阿斯代伦的身躯。 阿斯代伦用力吸着邪念的脖子,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了。把邪念吸到贫血,吸到没力气再杀他,他才有命捱过今晚。他的毒液有麻痹效果,邪念又习惯了他的吸食,早就对这种危险的麻痹效果放松了警惕。他成功了,邪念没有反抗,像之前的每次吸血一样。邪念身体变冷,脸色苍白起来,他成功了,邪念这个状态已经不可能杀掉他了。 他翻身,把邪念压在身下。邪念这时才想起抬手和他厮打起来,已经太晚了,他没机会了。他今晚失了太多血,刚刚的打斗和高潮让他脱力,他再没机会和阿斯代伦抗衡了。他挥起的拳头那样轻飘飘的,被吸饱了鲜血、正是极盛状态的阿斯代伦轻易制住。 攻守易位,形势反转,阿斯代伦知道这场战斗终是他赢了。 阿斯代伦抬起邪念的一条腿扛在肩上,开始冲刺。他cao得用力极了,床垫都被他剧烈的动作干得嘎吱作响,他不只是尽根而入,而是每次把睾丸都送进那个窄小的yindao里。guitou和棒身的一小截破开宫口,顶进宫颈里,他每次撞击都那么用力,像是要再把邪念钉在床上,这次是用他的yinjing。 邪念尖叫,然后是哭泣。但是他没力气了,失血和疼痛让他反应迟钝,刚刚的打斗和高潮又用尽了他最后的力气,他彻底失了优势,一败涂地,任凭胜利者随意处置。他现在像个破旧的娃娃,身体被干得一挺一挺的,头一下一下撞在床头的木板上。 阿斯代伦似是有意惩罚他刚刚的作为,对他没有丝毫怜惜,泄愤似的狠cao他的洞xue。他胯下的yinjing似一柄rou剑,用力的惩处动了杀欲并且还敢付诸实践的邪念。邪念的屁股被cao得陷进床垫里,他觉得自己整个人被插得要裂开了,他扭着身体想躲开那根可怕的刑棍,但是他已经被抵在床头了,退无可退,只能继续张着腿,用最娇嫩脆弱的地方承受rou剑毫无怜惜的攻击。 “疼……阿斯代伦……主人……疼……”暴虐的抽插似乎让邪念恢复了一些理智,他断断续续的溢出几个字。 阿斯代伦成功的把邪念嗜杀的咆哮变成了求饶的呜咽。 阿斯代伦右臂骨折,上身全是青紫的痕迹,脖子被掐的地方还在疼。他心里有气,有意发泄,想故意折腾邪念,冷冷的说:“疼忍着。” 邪念啜泣起来,但是好像做什么都无法让那暴烈的抽插停下来。 阿斯代伦插到最底,握着邪念脚踝,说道:“邪念,忍着点,你欠我的。”手上一用力,拧断了他的脚踝。 邪念大叫起来,yindao乍然收紧,本就紧到不可思议的宫口再度用力收缩,大力吮吸着他的guitou。yindao壁一圈一圈缩起来,然后痉挛似的颤抖着,褶皱刮着他的棒身,全方位的蠕动起来,照顾着他yinjing每一个最微小的细节。一大股汁水从宫口涌出来,又滑又热的宫口拼命咬着guitou,一口一口吮着他最敏感的顶端。花液把那个rou腔变得更润了,yindao紧紧的绞着他,给他这个暴虐的入侵者提供最极致的快感。 阿斯代伦仰着头,在这无法言说的巨大快感中射精。他本就插在邪念zigong里面,此时jingye全射进了邪念zigong里,他看到邪念小腹都微微隆起来了。 邪念脚踝被拧断了,本就痛极,此时被顶着zigong直接射精,感觉一阵凉意在他最内里的器官蔓延开,觉得难受极了,身体被异物入侵,又被液体灌满,他想把那个异物挤出去,但是蠕动的yindao更取悦了那个暴虐的入侵者。 “别……别灌我……求你……”邪念头顶着床缘,凄哀的请求,那冰凉的液体让他好不舒服。 “再来一次,让我cao你。”阿斯代伦冷冰冰的说,握着邪念的小腿,把他重新拖回床的正中间,他要再把邪念cao到床头上。 他又挺动起来。 他射了三次,或者是四次。他每次射精的时候都会握住刚刚拧断的邪念的脚踝,邪念都会大声叫喊着,哀求他放过自己。并且,yindao会缩得紧紧的,直接把他夹射,那销魂蚀骨的快感每每都能把他送上巅峰。 他终于想休息了,慢慢拔出yinjing,在邪念大腿上擦干净。 他在邪念体内射了很多次,但是拔出来的时候,邪念腿间流出来的只有无色的清液。他每次都插进邪念的宫颈里,直接在zigong里射精。所以他拔出来的时候,jingye都被锁死在邪念的zigong里了,yindao口只流出来邪念分泌出来的动情的yin水。邪念小腹却明显的隆了起来,阿斯代伦拍了拍那个可以称得上是圆滚滚的小腹,气也消了大半。 他们两人身上都带了不少伤,床上除了乱七八糟的体液,还有洇了半个床的鲜血,而这两者主要都是邪念的。 邪念经过这几次残暴的性交,一根手指也没力气动了,蜷着身子躺在床上,不停颤抖,不知因为疼痛还是情欲。 阿斯代伦看着战场一样的床垫,回味着刚刚几乎算得上是互相谋杀的交合,揉了揉邪念的头:“宝贝,长点记性,下次想杀我还会是这个下场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