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绑架的贡品[H]
3.绑架的贡品[H]
白玉儿已经打听到24号的位置,正专心往前赶路,忽然一个小男孩摔倒在她跟前,白玉儿将他拉起来,“你的家人呢?怎么让你一个孩子乱跑。” 小男孩看着少女哇哇哭起来,说:“我也不知道,mama让我在那儿等,我等了好久也不见他们回来,jiejie能帮我找mama吗?” 白玉儿是个纯善的女孩,于是问道:“你mama的电话号码你知道吗?” 男孩磕磕绊绊报了一串数字,白玉儿接通了电话,对面应该是男孩的mama,对着她千恩万谢,希望她能把孩子送到前面一个路口,白玉儿不作他想答应下来。 领着男孩走向那个路口,白玉儿警觉起来,那边黑漆漆的似乎是个狭窄的胡同口,路灯行人都变少了,四周寂静无声。 她在森林里做一株野兰时便知,当有猛兽潜伏时周围的草木也会这般安静。 白玉儿心头狂跳,猛然甩开男孩的手,转身向来时的方向跑去。 身后,小男孩又开始哇哇大哭,紧接着白玉儿便听到几串凌厉的脚步声,有人追了上来。 白玉儿使劲跑着,风呼呼得刮在耳畔,脚下的路仿佛没有尽头般让人绝望,就在这时迎面走来一个人影,她登时大喜,正要向他呼救忽然见对方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她脑子一嗡,心底咯噔一下,还不待她跑出几步,便被一把从背后捂住口鼻,瞬间昏了过去。 …… 白玉儿是被饿醒的,手脚被紧紧得束住,依稀能听见门外传来的对话。 “我苏大还第一次见过这种女人。”一个猥琐的男声嘿嘿直笑,“那模样我玩她个七天七夜都不会腻,可惜咱只能先给那位仙爷供上去。” “别急,他玩剩下的哪次不是我们处理的,嘿嘿到时候你前我后玩她个爽…”又是一个jian邪的男声。 两人污言秽语了好一阵,听得白玉儿几欲做呕,没想到还没找到长生的法诀,她竟要先死在这儿了吗? 白玉儿看着脏污的地板,怀疑那是洗不掉的血迹,心中苦楚无人可诉,与其被那些恶心的男人玷污,她不如一死了之! 她从窗子望着外面的天色,判断现在大概是凌晨三点,如果自己就此失踪…白玉儿兀自出神,大门忽然开了,一个黑袍人走近,她正要向后躲便被抓小鸡一般粗暴得提溜起来,白玉儿心中大骇,这怪力一定不是人类。 门口守着两个男人,对着他点头哈腰,“护法今日怎来得这么早?” “少问。”黑袍人冷冰冰丢下两个字,提着女人一个旋身便不见了踪影。 白玉儿被一把丢进一间奢华的房屋内,立刻有三个侍者上来把她泡进一锅浴汤,还将她原本的衣服换成一件绯色薄纱,最后她被一丝不挂得摆上绵软宽阔的矮床重新锁了起来。临了还有一个拐回头的侍者偷偷摸摸给她的下体抹了不知什么东西,滑腻腻的。 “你干什么?”白玉儿甩了甩身子,质问道。 那侍者并不理会,迅速走了。 女子如一只待宰的羔羊静静等待,随着时间流逝,温度逐渐适宜,那被抹在她身下的膏状体忽然诡异得像一条小蛇般快速钻进了神秘禁地。 白玉儿只觉得快要睡着时下身突然被什么咬了一下,她惊醒后,那种疼痛也像错觉一般消失了。这之后没过多久,一团黑雾出现在床边,雾散后露出一个苍白的青年男子,白玉儿看清来人的脸,一时呆住了。 这是她见过的最美的男人。 长及脚踝的乌发披在背后,只着了一件黑色披肩,松松垮垮得系在腰间,露出胸膛的皮肤玉一般剔透。 他肯定是狐族的妖精。白玉儿失神得想。 俞忱也盯着少女微微失神,他想这次的贡品质量提升了不少。 刚出浴没多久的少女脸蛋还泛着粉色,使她本就不俗的容颜更加艳色逼人,薄纱覆在横陈的玉体上引人遐思。 白玉儿四肢被锁牢牢扣住,形成一个屈辱的大字,感受到男人游走在她身体上的目光越发赤裸,心中升起一抹难堪不由挣扎起来,锁扣发出冰冷的撞击声硌得皮肤生疼,却难以撼动半分。 少女皮肤雪白,长发散在床上如上好的绸缎,四肢纤细修长,胸脯饱满,两枚粉珠镶在上面颤颤巍巍,腰肢不盈一握,一双长腿连接处光洁肥美,只露出一条粉嫩的细缝诱人采撷。 她静止时如同仙坛里供奉的玉女令人自惭形秽,甫一挣扎扭动,反教她活色生香起来,那模样勾魂夺魄,宛若引人沉沦欲海的妖精。 俞忱看着看着便觉得体内魔血滚滚沸腾,也不多作欣赏,长腿一迈撩开袍子露出胯下凶器,狰狞骇人。 白玉儿没想到这狐狸精般的男人竟然也有如此丑陋之物,神色惊慌,立刻偏开脸去。 俞忱跪在少女腿间,白玉儿触到了男人的皮肤,冷硬,仿佛这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座钢铁雕像。 她那形同虚设的衣裙被掀开,男人的手伸出探上她的那处。白玉儿顿时打了个冷战,她在人间满打满算也活了有18年,自然明白这是男人要强迫她行那劳累的繁衍之事。 白玉儿到了这时忽然出神得想,或许她命中注定要被男人强迫行这事,联想到之前那些一样想跟她做这事的男人,面前这个不论外貌还是身形气度无疑是最优的,既然如此,那便做了,不仅要做还要让他快活,快活得舍不得把她用了就丢… 心里建设好了,但从未有过经验的身体已经开始微微颤抖。 掰开少女可怜瑟缩的花xue,俞忱眼神一暗,便捅进一指试探一番。谁知仅是这样的动作就换来少女的惊叫。 白玉儿只觉她那神秘的洞xue中闯入了一个不速之客,冲撞得她又痛又胀,不由蹬着双腿试图摆脱。 男人抓住少女的玉足,不顾她的哼叫挣扎,手指继续前进的同时还左勾右摇四下踅摸。大致量了一会,俞忱心下暗忖,这女子的花径太窄,估计吃下他有些困难。 他自认不是什么怜香惜玉之人,尤其魔血沸腾难捱,手指捣弄一番就算是难得的温柔前戏,见女子面色潮红显然也有些情动,他也不管不顾,扶着胯下阳具怼着花xue便欲挤进其中,有一层阻碍被他轻易撞破。 “嗯啊啊——好——痛———放唔唔” 白玉儿只觉得腿间像被钝斧劈开,不禁痛呼出声,俞忱觉得这声音刺耳便捂住了少女的嘴,胯下又凶猛得进了一分。 白玉儿初经人事,还没得到充分的开拓便要面对如此硕大的阳物,痛得几欲昏倒,还被男人捂得快要窒息,xiaoxue更是紧缩,男人也痛得皱眉,他和很多女人做过这事,但她们每一个人都对他苦苦哀求,根本不需要他多做什么就湿得一塌糊涂。 今天这个贡品的身躯尤其合他心意,却没想到对他的“欲望”近乎于零。 俞忱有些不愉,他对于男女之间如何快活毫无经验,这倒是他第一次入得如此艰难。 “你不喜欢我?” 虽然是问句,但男人似乎并不想要回答,他的动作更猛烈,感受到少女的痛苦逐渐拔高,心情愈发不爽。 倒也没关系,痛苦虽然不如欲望好用,但也有益于增长他灵力的威慑。俞忱自顾自想着,握住少女腰肢狠狠一个顶胯。 “啊——” 白玉儿实在受不了了,明明听说这事乐趣无穷,但她只觉得痛苦万分,她一定是被骗了!用尽全力挪开男人铁掌,眼泪刷刷就淌了满脸,惨兮兮哀求他:“你放了我吧!不要再啊——” 看着身下少女脸色惨白,冷汗直流,因为剧烈的挣扎手腕被锁住的地方已经皮开rou绽,这些都令俞忱有几分不悦,便一把断开锁扣。 “你出去!”白玉儿恢复自由,不顾身下的疼痛立即手脚并用剧烈反抗起来,她试图拱起身体,但男人像一座大山般镇压着她,两只挺翘白嫩的奶子被挤压得疼痛不已。 俞忱忍得十分难受,得了一丝缝隙便立刻又插入一分。 “嗯啊”女孩拍打在男人身上的动作改成了抓,用力之大使俞忱皱眉,他腾出一只手拘住作恶的双手,顶胯使力又攻陷一处城池。 这边白玉儿戴上了痛苦面具,只觉得男人的手如一把铁钳牢牢扣住了她,身下那铁棒却如过了汉河的士兵勇往直前,在她敏感娇嫩的花xue里强取豪夺。 少女痛极气极一口狠狠咬在男人颈窝,俞忱受了痛如被激怒的野兽更加疯狂,腰上一个猛扎直直把剩余的柱身全部夯入了女子紧致的xue道。 “嗯——痛”剧烈的疼痛伴随肿胀感令白玉儿眼前一黑,差点背过气去。 全部进入后,俞忱才后知后觉入了怎样的极品妙道,他体内躁动不安的魔血仿佛得到了极大的宽慰,瞬间平静下来,没了魔血的欲望支撑,一个不慎,身下女孩难耐的扭腰便让他缴了械。 俞忱愣住了,之前那么多欲望工具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如此之快得平复他体内魔血带来的yin欲。而且按理说他泄欲后就会如释重负,一刻不停得立马抽身离开,可他现在居然感到意犹未尽? 白玉儿感觉到男人进入后很快便结束了,心里大松了口气,趁着男人发愣时动了动身,准备抽离男人的桎梏,不料她一动便感觉埋在下身的巨物有苏醒的迹象。 这如何忍得,只是入她一下便如此疼痛若让它大开大合她定要去了半条命,这样想着身子往上一窜xiaoxue骤然一空,一股奇怪的空虚感袭来,还没待白玉儿咂摸出这缘由,上空的大山又重新落回腰腹。 “你想去哪里?” 来不及细想缘由,俞忱只是多看一眼那具身体就感到滔天的情欲淹没了他。这个对他又抓也咬的女人得好好处罚才行,从来没有谁敢对他如此不敬。 男人声音幽深,即便灌满情欲也莫测得教人畏惧。 白玉儿头皮发紧,嘴唇干巴巴得说不出话来,她下意识舔了舔唇正要回应,便被一把攫住下巴,男人冷酷的吻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