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吃醋(angry 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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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鞴砂 倾奇者的脚步忽然停驻,他犹豫片刻,伸出手扯了扯丹羽秀久的衣角。 丹羽回过头,看见倾奇者在聚精会神地凝望什么,他顺着少年的目光看过去,不远处,一堆村民围着一对男女,叽叽喳喳地似乎在热烈恭贺大喜之事。 笑声从人群荡漾到整个踏鞴砂,祝词不绝于耳。倾奇者看得入迷,喧闹人群最中间的女子一袭白衣,面容化着精致的妆,她嘴角含笑,略有羞涩地一一谢过村民们的祝福。尽管她有些紧张,衣袍底下纤细的手却自始至终牢牢紧扣身边的男人。 “他们看起来都好开心。”少年的语气丝毫没有隐藏艳羡之意。 丹羽笑着说道:“当然了,有人结婚了,大家都在为这对新婚夫妻感到高兴呢。” 倾奇者似乎不能理解,他歪歪脑袋:“结婚?” 天真懵懂的人偶向来对人类的事情一无所知,丹羽颇为耐心地解释道:“是两个非常相爱的人才会做的事,人们在结婚之后,会建立起属于自己的新家。” 听到“家”这个字,倾奇者微微睁大眼睛:“那……只要结婚,就能有家了吗?” 丹羽叹口气,他轻揉了一把少年圆润的脑袋:“不是的,倾奇者,世界上有很多人像你说的那样结了婚,却依然无处可去。”他柔声道:“因为他们并不幸福…而家是一个能让人感到幸福的容身之所。” 闻言倾奇者眨巴两下眼睛,似乎还是不能完全理解:“嗯……如果有一天我也想要有属于自己的家,我要怎么做呢?丹羽。” 丹羽再三思索,他认真注视着倾奇者那双不掺任何杂质的眼眸:“未来的一切都是未知数,倾奇者,但你以后一定会遇到一个足以交付真心的人,如果你想要家,又恰好喜欢他,就和他结婚吧。” 如果你恰好喜欢他,就和他结婚吧。 …… 散兵是被下半身撕裂的疼痛感唤醒的。 他一睁眼就看到某个金发混蛋坐在他的床边,若无其事的样子就好像昨晚什么也没发生。散兵攥紧被角,朝罪魁祸首投去如针尖般锐利的目光。 空却无视怨毒的注线,随口说着:“你终于醒了?再不醒饭都要凉了。”他端过放在床头柜的饭菜“我做了鳗鱼饭,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 散兵甚至快怀疑这个昨晚肆意侵犯他的人是不是失忆了。“……哈,你这强jian犯装什么好心?”散兵眯起眼,嗓喉只能发出嘶哑的声响:“真是虚伪得叫我恶心。” “第一,丈夫和妻子zuoai是理所当然的事,按理说新婚之夜我们就该上床,我不过是在昨晚补回来了。”空顿了顿:“第二,你后来叫得那么欢,喊着不要还潮吹了好几次,任谁看了都觉得这是合jian。” 眼看散兵被他的厚颜无耻气得一时哑然,于是空更加确信了,对付散兵这种人,就是得脸皮够厚。散兵思来想去却吐不出反驳的话,转而把怨念发泄在那碗鳗鱼饭上:“拿走!我不吃你做的东西!” 空却像是什么也听不见,面无表情说着:“看来你是想让我喂你吃。”他用筷子夹起一片淋满酱汁的鳗鱼rou,将这片鱼rou拎在距离人偶嘴唇一寸的位置。“张嘴。” “滚!我不吃!!”散兵用力拍开空的手,那块鱼rou在空中飞跃出弧线,最后在落在地板上,摔成了一滩白色rou泥。手背上掌痕隐隐作痛,空逐渐失去了耐心:“你是不是以为谁都能忍受你的撒泼打滚?” 空的目光冷下来,他放下碗继而伸手掐住散兵的下巴:“自己选,是好好吃饭?”指腹施加的力道愈发过分,人偶硬生生被捏得发疼。 “…还是让我把你的下巴卸掉,再用jiba捅进你的嘴里,喂你吃jingye?” 散兵瞪大眼睛,他只觉得空这幅样子简直前所未有的陌生,而且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 他现在的状态完全不是空的对手,如果真打起来,谁知道这混蛋会不会又借着所谓的夫妻名义欺辱他,人偶张张嘴只好服软:“放开我……我吃饭。” 空终于松开了手,把那碗鳗鱼饭硬塞到了散兵手里。他一言不发,翘着腿监督起散兵吃饭。 房间里回归寂静无声,只有人偶低头扒饭菜的声响。鳗鱼油脂丰腴,口感鲜嫩,碳烤的鱼皮酥脆,伴随酱汁浸透的米粒,甘香的滋味回味无穷。连散兵都不得不承认,旅行者的手艺确实不错。 上一次有人为他做饭,好像已经是很遥远的事情了,有关踏鞴砂度美好时日的记忆,早已被太多变故侵蚀得所剩无几。但丹羽的那句“如果你恰好喜欢他,就和他结婚吧。”仿佛又在耳畔响起,萦绕不去。 家就是这样吗?让他有地方可回,而有人会为他做饭。 散兵吃完饭后就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空一边收拾碗筷一边说道:“对了,今天下午我们去须弥的商业街买家具去吧,这个房间还是有点太空了,家具就买你自己喜欢的。”末了他小声嘀咕:“本来昨天就打算带你去的……” 人偶眸光微动,点了点头。 ———— 须弥 大街上人来人往,人流如潮水般涌动。空转头对着散兵嘱咐:“跟紧点,别走丢了。” “不用你提醒。”散兵嘴上这么说着,脚步还是牢牢跟紧前面的金发少年。喧闹的街道上有不少情侣,他们手牵着手几乎是贴在一起漫步。散兵的目光偷偷游向一对情侣紧紧牵住的手。 旅行者的手正随着他的步伐前后甩动,如果他这个时候牵上去……也不会有人注意到吧?可在这个想法产生的一瞬间后,散兵差点给自己一个耳光,和旅行者手牵手?他都不敢想象那画面该有多rou麻。 更何况……他已经能想象到,空会摆出一脸震惊的蠢样子,又不掩饰嫌恶地询问:“你是不是演得有点过于投入了?” 正待散兵纠结时,温柔的女声打断了他的思绪:“咦?请问是旅行者吗?” 散兵和空齐刷刷转头看去,一个亚麻色头发的女孩子好奇地望向他们,在确认了是空本人后,那对棕色的大眼睛里满是欣喜:“真的是你!旅行者!” 她又蹦又跳,像一只雀跃的小鸟:“你还记得我吗?你从魔物的手底下救下了我!”女孩眼里像是有星辰闪烁:“可惜我都还没来得及好好感谢你,你就走了。” 空挠了挠脸颊,似乎对这个姑娘有了点印象,少年脸上挂起和煦的笑容:“哦,原来是你啊,最近还好吗?魔物没有再袭击你了吧?”散兵一动不动望着空,他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指关节在咔咔作响。 女孩立马摇头:“不不!须弥最近都没有什么魔物出没了,这还多亏了旅行者呢。”她终于注意到了一旁的紫发少年,他长得非常秀美,只是面色有点难看。女孩好奇询问道:“这位是你的朋友吗?旅行者现在是要去处理别的事吗?” “也没事,只是去买点东西……”闻言女孩喜上眉梢:“那太好了,我这里正好有个委托想麻烦旅行者呢!花店现在太忙了,人手又不够,如果旅行者也能来帮忙,一定会轻松很多的。”她的语气小心翼翼又充满期待:“可以吗?” 空几乎是脱口而出:“当然可以。” 散兵张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来,那女孩的仰慕之情简直要溢出来了,连“我喜欢你”几个大字都明晃晃挂在脸上了,全世界也只有空这种感情迟钝的白痴无法察觉了。 “太好了!谢谢你!”女孩欢呼雀跃,而后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不过你不是要去买东西吗?我会不会耽误你了…?” “没关系,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空语气随和,却不经意间给了人偶致命一击。日光映射之下,金色的发丝更像一缕缕璀璨的阳光了,旅行者如同真正的太阳,平等地照耀每一个人,不会为任何人驻留,温暖却又残酷至极。 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散兵的手细微发着颤,他强行让自己的脸色不要那么难看。 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空回过头,似乎终于想起了一旁的散兵:“你自己去买家具,可以吧?”他伸手递出一袋摩拉“这些你随便花,买你自己喜欢的就行。”他完全没有读懂散兵的无助。 不是…不是……散兵呆呆地伫立在原地,我只是想和你一起挑家具,这不是什么轻如鸿毛的小事,你答应过我的,你答应过我的…… 快说啊,说我不想自己一个人去,说你不许不遵守承诺。我和你明明是…… 散兵目光呆滞,像极了真正的人偶,他麻木地应答道:“行。” ———— 琳琅满目的家具没有一件能吸引人偶的目光。店里大多是新婚的爱侣前来购置家具,成双成对的男女有说有笑,显得孤身一人的散兵格格不入。 导购员注意到了这位把不开心写在脸上的少年,他走上前尝试搭话:“这位小兄弟一直盯着这件家具看,是很感兴趣吧?”他指着少年面前的大床介绍道:“这是专门为结婚人士设计的床,如果小兄弟结婚了,可以好好考虑一下哦。” 可不知怎么,这位少年像傻了一样,面对导购滔滔不绝的介绍依然无动于衷。 他的脑子里全是空和那个女孩交谈的画面,大名鼎鼎的旅行者对谁都是这样,无私又富有责任感,习惯对弱小施以援手,永远以积极的一面解决所有困难……那和煦而富有感染力的笑容,却一次都没有在他面前显露过。 空会答应和他结婚本就在他预料之外,他怎么还敢奢求更多?不……不能再想这些事了,除了加剧他的心烦意乱,什么也不会改变。 散兵僵硬地转过身,在导购怪异的目光下踉踉跄跄走出了家具店。他以前面对想要逃避、想要遗忘的事,通常会怎么做来着? 对了……他会用酒精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 ——— 空认真地修剪着玫瑰枝干的倒刺,全然没有注意到一旁女孩欲言又止的神情。 女孩犹豫不决,她涨红了脸,终于鼓起勇气开口:“旅行者,那个……其实,我今天还想告诉你一件事。” “我仰慕你很久了。” 空手中的玫瑰一个没拿稳,直直掉在了地面上,他张大嘴,满脸不可置信:“……啊?原来你仰慕我吗?” 女孩羞涩地低下脑袋,随后听见旅者说道:“可我已经结婚了。” 被震惊的人轮到她了,女孩目瞪口呆:“你都结婚了?!”空弯腰捡起掉落的玫瑰,心不在焉说道:“嗯,其实那个跟我一起的紫发男生,不是我的朋友。” “他是我的……妻子。” 女孩脸上的震撼随即化成恍然大悟,怪不得,怪不得那个少年看起来如此不对劲,她居然无意间伤害了一个人……她立马转身火急火燎跑去店里抱出一大捧玫瑰花,一把塞到空的怀里。 “现在,立刻,马上拿着这捧花去找他!送给他,再跟他好好道歉!”女孩顺手抓过钱袋清点了几下便一并塞到空的怀里。 空眨眨眼似是不解:“可是为什么呢?他自己都说了没事的……”散兵实在不像会在意这种小事的人,那家伙指不定还要嘲笑他自作多情呢。 “旅行者,虽然你的实力很厉害,但你在感情上还真是一窍不通呢。”女孩认真地盯着他:“没有谁会愿意看着爱人丢下自己,跑去和一个外人待在一起的。” ———— 酒馆里,不怀好意的目光越来越多了。 这些目光或多或少都来自上了年纪又单身许久的老汉,他们的视线不约而同汇聚在吧台中央,那位还在酗酒的紫发少年身上。犹如一群饥饿已久的狼盯上了毫无防备的羔羊。 那位小美人的脸可真是极品,而这等尤物居然会只身一人来到酒馆,还一杯接一杯喝个不停。约翰舔了舔嘴角,目光炽热,妈的,他今天一定要跟这个小美人狠狠打上一炮才行。 他在这群饥渴难耐、躁动不安的家伙中率先起身,主动坐到了少年身边空缺的座位上,吹了声口哨后开始搭讪:“小美人,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有什么不高兴的,说出来让哥哥帮你排忧解难。” 少年介于清醒与迷蒙的目光随意扫了他一下,而后一声不响继续喝酒,完全把约翰当成了空气。 原来还是个性子野的,约翰更加兴奋了,他往吧台扔出一袋摩拉大喊道:“这位今天的酒钱我全包了!”言下之意是,今天谁也别想和他抢这位少年。 酒馆里顿时嘘声一片“老约翰你不厚道啊”“妈的,怎么就给那家伙先抢占先机了。”“不公平,明明是老子先看上!” 约翰却只觉得这片哗然的嘘声悦耳极了,饶是在这片下三滥聚集地,他也是数一数二的下三滥,没人真的敢动手跟他抢的。 可他还没嘚瑟一会儿,“吱呀——”酒馆的大门忽然被推开,外面的亮光透进来,所有人的注意力瞬间被吸引,只见一位金发少年怀抱一捧花束,他迎着酒馆里众人异样的目光,大步走到吧台中央,直到站在散兵的身侧。 “你怎么一个人跑到这里喝酒?”他的声音不大,但足以让整个酒馆的人听清楚“我们不是约好了,在咖啡店门口汇合吗?” 眼看到嘴的鸭子要飞了,约翰顿时拉下了脸:“小黄毛,懂点规矩,是我先来的。”说完他还拍了拍裤兜里的管制刀具,以示威胁。 “……”空却看都不看他一眼,他对着毫无反应的散兵轻声说道:“我们回家去,好不好?” 散兵却只是凝望着酒杯里的冰块,声音闷闷的:“不要,我不认识你。”空愣了一下。 约翰反应过来后哈哈大笑,他指着空大喊道:“听见没有?人家说不认识你!”他的笑声愈发刺耳:“你以为你在上演英雄救美的戏码吗?再不滚蛋,我们可要把你绑起来,好好欣赏我们怎么和这位小美人寻欢作乐的了!”他越说越激动:“我们待会排着队,让小美人撅起屁股一个个体验一下,怎么样?!” 酒馆里顿时响起一片不堪入耳的哄笑声,空终于抬起头盯着约翰,他目光里的寒意让还在得意忘形的男人都缩了一下,“你刚刚说什么?” 约翰咽了咽口水,不过是个黄毛小子,没什么好害怕的,他眯起眼:“怎么?小女朋友被人冒犯,不高兴了?”他指着散兵继而高声说道:“我一会就让这个婊子爬过来舔我的jiba,你信不信?” 几乎是话音刚落,约翰只觉得有一股巨大的力量摁着他的脑袋,直直往吧台的桌子上砸。一声巨响后,飞扬的木屑随着尘埃在空中洋洋洒洒,木桌被他的脑袋硬生生砸出了一个大窟窿。 前一秒还在出言不逊的人,此刻双眼紧闭,额头直向外冒血,四溅的血液在桌上蔓延,顺着桌角滴淌。刚刚那一下不死估计也是重伤了。 于是方才还一片讥笑声的酒馆陷入死寂,那些参与起哄的人连气都不敢喘,他们甚至没看清楚这位少年做了什么,约翰就已经满脸是血昏死过去了。 空皱着眉扯过一旁的抹布擦了擦手,他强行拽过散兵的手臂,在一众恐惧的目光中不由分说将他拉出了酒馆。 似乎过了有一个世纪,才有人颤颤巍巍地打破这片静默:“我好像记得……那位拯救了须弥的英雄…也是金色头发来着……” —— 空随手将一袋摩拉扔在旅店的前台,他掐住散兵的胳膊直直走上二楼,力道之大像是要把他的腕骨捏断,人偶试图挣脱他的钳制:“你给我松手!” “松手?松手让你回酒馆继续喝酒去吗?” 空打开一间空房的房门把散兵用力推了进去,他顺手摔上门,偌大的房间里唯有他们两个人四目相对。 “哈哈……日理万机的旅行者怎么还有空管我的闲事?”尽管散兵喝了不少,头脑依旧还算清醒:“你管的是不是太宽了?我连找点乐子的权力都没有了吗?” “找乐子?”空攥紧拳头,音量还在提高:“你知不知道你有多危险?那群yin虫的手段你难道不清楚吗?就像那混账东西说的,他们会用药迷晕你,然后排着队轮jian你!” 散兵反驳道:“你不会以为几个臭虫能把我怎么样吧?反正他们又打不……” 空立马打断他:“对!一个人或许是打不过你,但是一整个酒馆的人呢?!”他被散兵气得眼角泛红:“就算被那群人渣侵犯了,你也觉得无所谓吗?!” “对!无所谓!我跟谁睡都无所谓!”散兵恼怒得口不择言,他愈加不耐烦,明明是这个混蛋先把他扔在一边的,现在反倒像是他对不起这混蛋:“懒得跟你吵,我要走了。” 可散兵还没起身便被空扯住衣领摔倒在床上,连空都察觉不到的占有欲兀自蔓延滋生,夹杂着怒火烧光了他仅剩的理智,即便他不清楚这诡异的情绪为何物,但他决意要给散兵一些难以忘怀的教训。 金色眼瞳居高临下地审视人偶:“酒馆那群人的确没资格让你长记性,但很可惜,我有这个资格。” 散兵脸色都白了几分,他四下试图寻找可以逃脱的办法,可空已经欺身压了上来,几乎算是暴力地撕扯他的束腰,腰上的绳结没两下就被硬生生拽掉扔在一旁,紧接他的裤子被一并扯下。 散兵用力推阻他的手大喊道:“滚开!你又他妈要强jian我了!是不是?!”他扬手就要往空的脸上扇。 而空轻松接下了这一掌,他的表情几近扭曲:“既然和谁睡都无所谓,那丈夫cao你你就更应该乖乖受着。” 伤口还未痊愈的人偶根本不敌旅者,空控制住身下人所有的挣扎,散兵被他转了个面摁在床榻间,双手一并被捏住压在背后,空扯下自己的头绳,三五十下便紧紧捆缚住散兵的双手。 空调整好散兵跪趴的姿势,拍拍他的臀rou命令道:“屁股抬起来。”见人偶不肯动作,他以手掌覆上人偶的腰肢用力向下压,让他的臀部被迫抬高。空脱下裤子,握住青筋凸起的性器抵在了他的雌xue口,rou刃一鼓一鼓,俨然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 尽管散兵怕得全身都在发抖,却仍然嘴硬道:“哈哈……你生气了?我跟你结婚只是玩玩而已…你不会当真……啊!!” 散兵发出一声惨叫,空在没有任何前戏的情况下暴力捅进了他的rouxue,狭小的rou缝被性器野蛮地撑到极限,茎身在过度紧实的xuerou来回狠厉地插抽。 散兵忍着剧痛,嘴里只能吐出些许破碎的叫骂声:“滚出去!啊…啊……我…我要杀了你……” 空愈发用劲地挺胯,眼里是前所未有的兴奋,他边喘边笑:“可是你下面吸得这么紧,我都舍不得滚出去了。” 甚至没插几下,女xue就自动分泌出大量爱液,噗滋噗滋的水液声与rou体间的拍打声在房间回荡,暧昧黏糊的声响让散兵羞耻到无地自容,他只得咬紧下唇逼迫强忍呻吟。 rou茎在湿热的xue道里贯穿又拔出,似乎是还不过瘾,空伸手环住散兵颤抖不止的腰肢往性器上猛按,yinjing丝毫不留余力地碾过人偶yindao的每一处,连带着蚌rou里外横飞。空的每一次顶撞都铆足了劲,散兵被cao得跪都跪不住,好几次差点支撑不住倒下去,而空会强行把散兵的腰拉回正轨,在如雨点般密集的顶弄中裹挟着嘲笑:“别这么差劲嘛,拿出点你平时的气势来。” “不…不……放开……”散兵只能发出近似缀泣的声声抗拒,紫水晶般的瞳仁涣散,他宁死也不愿发出那代表着屈服的yin叫,喘息碎成好几片。空只觉得眼前光裸的瘦削脊背像极了连绵的雪山,再向上看,后颈处的紫色雷纹随着散兵前后起伏的动作摆动,格外惹眼——简直就像在诱惑人咬上去一样。 空这么想着,自然也这么做了。他保持着下身的交合,俯身咬上那段雪白的颈rou,牙齿深深没入雷纹,一阵刺痛让散兵瞳孔缩紧,还没出口的咒骂随即又被rou茎搅得破碎。他无助得宛如被凶兽叼住了后颈的猫咪,被人吃干抹净却无可奈何。 空的性器还在散兵体内继续开疆拓土,他抚摸上人偶发颤的小腹,隔着薄薄一层皮rou,他的柱头一下接一下戳顶着掌心,他贴着散兵的耳垂喃喃:“我顶到这么深了,你感受到了吗?”那层柔软的小腹被细汗浸透,轻易就被腔内肆虐的凶具顶出明显的形状,随着身子的沉浮具现又消失,反反复复。 散兵被来来回回的顶弄捅得想吐,即便意识几近溃散,他依附最后那点可怜的自尊,仍不死心地哀嚎:“滚…你这混蛋…下三滥……强jian犯……” 空却低声笑着:“骂来骂去也就这几句,我都听腻了,话说你要不要考虑一下?说点好听——比如求我不要cao你的zigong。” 闻言散兵红潮泛滥的脸都白了几分,空并没有开玩笑,他的rou茎还在xue道里继续开凿,但再深入下去就是他的……散兵终究是崩溃了,他的泪水滚动掉落浸湿了床单:“不行…不行……空…不要……” 可他的求饶并没有让空心生怜惜,反倒是引得那roubang猛地重捣一下,凶悍地撞在最深处柔嫩脆弱的小口上,“啊!”散兵拼命向前挪动臀部,rou茎还没从yindao里抽出一小截,空便拽着他的臀rou狠狠往回砸。 这一击猛顶让他的柱头成功没入到圆环小嘴之中,随后散兵的zigong几乎是瞬间喷出一股热流,他再也说不出话来了,眼白上翻浑身战栗不止,空知道他这是被cao得潮吹了,却仍没有选择放过他。 他握住散兵的腰肢翻过来,握住膝弯搭在自己的肩上,空换了个姿势继续接连cao他的zigong,这个姿势足以让他把散兵溃散的表情尽收眼底,他死死地盯着人偶,嘴里还愈发没把关:“你一直在喷水,就这么舒服吗?” “你的xiaoxue这么热情,不会对谁都是这样吧?” “和那群人比起来,还是我能把你cao得最爽,对吧?” 这番夹杂着闷醋的荤话散兵却一个字都听不清,那双完全失焦的眼睛里映射出空的倒影,他嘴里只会重复着喃喃:“不…不…啊…嗯……”他感觉自己的灵魂被囚禁于空的掌心,又被这家伙揉来捏去肆意玩弄。 空一个挺身,柱头整个卡在宫口,白浊一滴不剩喷射在散兵的宫腔里,而他身下的人偶已经阖盖上双眼,似乎陷入了昏迷。 而在散兵陷入睡梦前,他听见空的声音响起,温柔得令他陌生。 “以后不要再一声不吭地消失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