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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 他惊讶地发现门竟然没锁,轻轻推开一点,从缝隙里看见母亲坐在床上哭。一向爱干净喜欢把屋子收拾得一尘不染的母亲,面前的地板上扔了一堆擦完眼泪的纸团。 他走了进去,把困惑很久的问题问了出来:“mama,你当初为什么要跟爸爸结婚啊?就因为他有钱吗?” 唐母温柔的目光躲闪开,回答道:“怎么会,你爸爸年轻的时候就是很顶级的alpha,地位崇高年轻帅气,很多omega都对他穷追不舍。” 唐阮又问:“你也喜欢他?”问出口又觉得不切实际:“你那么温柔,怎么会看上他这种脾气又差目中无人的alpha?而且我记得姥爷家里也很厉害啊。” 唐母释然地笑笑:“当初不懂事嘛,就求你姥爷想办法,最后真的嫁给你爸爸了,那些虚无缥缈的梦也破碎了。” 唐阮紧紧攥着拳头,打抱不平道:“alpha真是一群大猪蹄子!我以后绝对不会喜欢他们这种人。” 说完却被母亲牵过手,拳头被一点点轻轻解开。 母亲捏着他的脸说:“你啊,怎么这么极端。还是有很多特别尊重omega的alpha,可能你身边就有,但是你没注意。” 唐阮仔细回想,脑子里只有张剑他们那群恶臭alpha欺负自己的画面,皱着眉说:“他们明明只会欺负我!” 唐母愣了愣,紧张地问:“有人欺负你?” 唐阮突然闭嘴,再也不说一句话,不想让母亲一起难受了。 又聊了很久,唐阮实在困得撑不住,干脆抱着母亲一起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没被闹钟叫醒,是被噩梦生生吓醒的。 唐阮坐起来擦擦自己额头上出的一层薄汗,真是见了鬼了。 梦里裴期鹤使劲掐着他的脖子,厉鬼般追问他:“你说你身边的alpha都恶臭,那我呢?我帮了你那么多次,你就这么说我?” 唐阮咳个不停,最后实在受不了连连道歉。 裴期鹤才满意地变成一缕烟消散了。 他昨晚完全沉浸在对父亲的怨恨和憎恶中,连带着所有alpha一起讨厌,再加上裴期鹤直接把他推开,潜意识里就给裴期鹤也贴上了“恶臭”的标签。 一大清早被这么吓醒,真不是个好兆头。 可是在梦里,裴期鹤欺身上前,把他按在墙上,两人之间近的唐阮能感觉到对方鼻间的呼吸,也不知道裴期鹤用的什么香水,在梦里都让自己有点儿沉醉……而且这距离比之前被张剑欺负时近多了,他却一点儿也不反感厌恶。 凭什么啊! 但裴期鹤确实帮了自己很多忙,他暗暗决定之后把裴期鹤从alpha里单独划一个分类,也要对裴期鹤好一点。 唐阮跳下床去洗漱,按照昨晚母亲的嘱咐做好信息素的阻隔工作,还带了颈环。吃过饭后头昏脑胀地坐车去了学校。 遇上张剑值日也没为难他,虽然张剑还是那副贱兮兮的样子,至少没再有什么出格的举动。 唐阮觉得大概是被裴期鹤打怕了。 他踩着点进教室,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座位上的裴期鹤。 真是神了,这人不吃不睡还一直是年级第一,神仙下凡也不过如此。 唐阮到座位上把书包里mama给他切的水果和装的牛奶掏出来,整整齐齐摆在桌边。 叶颂看他做完一系列的动作,好奇地问:“你这是要在班主任眼皮底下吃早饭?” 唐阮心虚地抬头看一眼班主任,发现对方正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赶紧又低下头。 过了一会儿叶颂递来一张小纸条。 【不好意思,听说你昨晚被张剑他们堵了,本来我想告诉你注意张剑的,但是下课就被老师叫到办公室了,出来被朋友拉着直接出了学校,没机会跟你说,你没事就好。】 唐阮食指蹭蹭自己的下巴,大眼睛把纸条看了一遍又一遍。 叶颂怎么知道张剑对他心怀不轨? 这问题搞得他心痒痒了一自习,下课铃声一响唐阮就拍了一下叶颂的桌子小声问:“你怎么知道张剑的事?” 叶颂往后看了一眼,似乎没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小心翼翼,但也放低了声音用气声回答:“裴期鹤让我告诉你的,我听同学说他十点多都没走,一直在教室里陪着你。” 唐阮“啊”了一声:“他晚上不是经常留在教室自习吗?” 这难道不是班上前几名的暗中较劲?难道裴期鹤这都不在乎? 叶颂也挺惊讶:“你啊什么啊?裴期鹤以往从来不留在教室,放学铃一响就走,每次都会提前收拾书包不知道赶着回去干什么。昨晚不是他跟着你帮忙把张剑他们弄走的吗?” 唐阮想到昨晚便利店里裴期鹤的睡颜,不安和歉意漫上心头。 难怪晚上做噩梦…… 他转身就抱着水果盒子和牛奶往裴期鹤那里去,把东西一放眼神飘忽,声音软的不行:“请你吃早饭,谢谢你帮我。” 裴期鹤不说话,唐阮咬咬嘴唇也不气馁,主动凑上去看他的作业,夸赞道:“你这个句号写的好圆润啊,真好看。” 还不理他,但是要上课了,唐阮决定下次课间再接再厉。 于是接下来唐阮就成了裴期鹤的跟屁虫,不管人家做什么他都要夸上几句。 裴期鹤擦黑板他站在一边说:“黑板擦的真干净,好棒啊!” 裴期鹤把杯子里小半杯水一饮而尽,他说:“你能喝这么多水,好健康啊!” 裴期鹤到卫生间,目光直直盯着他,他却视若无睹,在说完“你上厕所竟然一滴都没洒在马桶外面,好厉害啊!”就被对方即刻驱逐出去。 而且还被警告离人远点儿。 唐阮郁闷地坐在座位上,手撑着下巴撅着嘴闷闷不乐,也不知道哪儿做的不合裴期鹤的心意,不仅没讨到人家的欢心还被莫名其妙说了一顿。 他都已经够克制了,要不当时在卫生间夸出口的就是:“哇!你好大啊!” 唐阮:猪猪哭泣.jpg 还是说本来就应该这样夸?要不下次试试? 他还在发呆,看到叶颂灰头土脸回到座位,比他还要落寞,于是问:“你怎么了?” 叶颂深呼一口气,盯着他回答:“刚刚去跟裴期鹤道歉,说我忘记告诉你了,他一句话都不愿意跟我讲,就我解释了半天他跟没听到一样。” 唐阮懵了,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女孩子:“啊...我都不生气他为什么这么介意啊?” 叶颂恳求道:“要不你帮我去跟他说一下吧,他那表情我感觉我下一秒就要死于非命了。” 唐阮忍俊不禁,但是为了让叶颂好受一点儿还是决定去找一下裴期鹤。 他下意识扭头,却没看到应该在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