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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ga才成立啊。” 唐阮恶心得都快站不稳了,闻到空气里拙劣的烟草气息,特别呛人,裸露在外的皮肤甚至还有点儿痒。 于是他一把推开张剑就跌跌撞撞地往教室跑。 推开教室门的时候,自习已经开始十分钟了,全班同学都在对他行注目礼,班主任也盯着他。 “唐阮,这开学还没两个月你自己数数迟到了多少次了?这一天你站教室后面去,下次再迟到我就要请家长来了。” 唐阮弯腰给老师鞠了个躬,赶紧到座位上找了课本往教室后面走。 高中的各种书和教辅资料特别多,教室后方学校专门设置了几十个柜子,让学生按学号摆放。但依旧有很多书放不下,就被同学们装在箱子里放在后面的地上。 那块儿空间本来就不大,被箱子一堆空间就更小了,大家每次过路都跟杂技一样,腿得翘老高才能跨过去。 唐阮磨蹭了一会儿又被老师喊了一声,他下意识扭头,发现张剑进来了,两人刚好对上视线,张剑朝他暧昧地笑了笑。 “啊......” 唐阮脑子“嗡”一声,小脸都挤成一团了,又难受又恶心,不知道是不是刚刚太紧张跑得太快,他又开始觉得全身发烫。 眼看张剑到座位上还时不时扭过来瞥他一眼,唐阮下意识往中间个子最高的同学后面靠,想让张剑看不到自己。 他的注意力全在张剑身上,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离裴期鹤越来越近。 直到少年转身用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他,他才同样警惕起来,像只张牙舞爪的小兽:“你看什么!” 裴期鹤皱着眉问道:“omega?” 唐阮快气哭了,怎么所有人都说他是omega,明明还没分化! 两个人距离实在太近,裴期鹤甚至还闻到了掺杂在甜腻奶糖味道里过于刺鼻的烟草味儿。 这味道整个班都很熟悉,毕竟张剑有事没事都在炫耀自己的信息素。 他又看到唐阮脖颈处有不少红点,整个人都顿了一下,不太敢相信。 裴期鹤试探性地问了一句:“你和张剑在哪儿打架?” 他其实还挺怕对方说“在床上”,这就有点儿太刺激了。 唐阮觉得对方又在质疑自己,于是壮起胆子瞎说:“只要我想打,处处都是我的战场!” 说完这句话裴期鹤看他的目光特别奇怪,盯了一会儿就干脆转过身去当他不存在了。 唐阮撇撇嘴,觉得全身越来越痒越来越热,站得太久腿都有些麻木,甚至有点儿站不稳。 他向前趔趄了一下,不小心撞到裴期鹤,又闻到了那股浅淡的香味,而且裴期鹤身上凉凉的特别舒服,不自觉就想贴得更近。 于是偷偷往前贴一下,裴期鹤却后退一次,他再往前,裴期鹤再躲。 等唐阮稍微清醒一点儿,发现裴期鹤都站起来挡在自己前面了。 唐阮:? 他趁老师转身在黑板上写字,悄咪咪问裴期鹤:“你也被老师惩罚了吗?” 裴期鹤没理他,依旧挡在他前面。 唐阮啥都看不到,低头盯着书本又开始犯迷糊,这次撞到了裴期鹤身上,直接把他自己也撞醒了。 课间嘈杂的吵闹声让他脑子更疼了。 还没反应过来,他就被人扶着胳膊从后门带出了教室,扭头一看,是叶颂。 唐阮懵了,被女生触碰的手臂格外不自在,下意识就想往回抽,却被强硬地拽住。 女孩儿的侧脸认真又严肃:“你好像分化了,omega信息素味道太浓,先去卫生间我给你拿抑制剂。” 高二八班的教室在教学楼四楼最角落,也最靠近卫生间。 但唐阮面对毫无征兆一波波涌上来的热潮,一点儿经验都没有,格外想念刚刚教室里裴期鹤的味道和凉凉的皮肤,无意间靠到冰冷的墙都比此时被人扶着舒服。 叶颂也是omega,力气本来就不大,唐阮一反抗她也有些无能为力,就那几步路也走得格外艰难。 但是这情况好像在走到卫生间门口时得到了缓解,旁边人的味道突然好闻了起来,连姿势都变了,他被人以近乎搂抱的姿势带了进去,接触中碰到了对方的手。 唐阮像在沙漠中不停行走饥渴至极的人,越过山丘突然找到了一潭清泉,情不自禁地拉着那只手放在自己脸上和颈部。 那只手却不知好歹极了,毫不留情地缩了回去。 唐阮有点儿委屈,热潮一冲又回到水深火热的火炉中,眼泪不受控制地就涌了出来,泪眼朦胧地看向面前的人。 裴期鹤就站在面前,盯着刚刚被自己拉着的手皱着眉,转身关了门把自己关在里面,说出来的话也毫无感情:“你自己冷静一下,一会儿叶颂就来了。” 唐阮欲哭无泪,扒着门忍不住抽泣,边抽边打嗝,一连串低声“呜呜呜”中时不时夹杂着一声“嗝”,越哭越丢人,唐阮把自己气得不行,最后更止不住了。 裴期鹤在外面背靠着门,听着里面唐阮的动静有点儿想笑,抬眼就看见走廊那边站着张剑半个身子消失在视野里。 可能之前一直盯着这儿呢。 裴期鹤微翘的唇角又渐渐拉直,叶颂正巧这时候抱着抑制剂匆匆忙忙赶过来了,看他这副样子心里重重一跳。 她们班上的人其实都挺害怕裴期鹤这种表情,总觉得裴期鹤下一秒就要出其不意重拳出击,这感觉在上次看见他唇角带着难以遮掩的淤青就更明显了。 叶颂手指动了动,不知道是该害羞还是害怕,把抑制剂递给了裴期鹤:“那我走了。” 裴期鹤看着手里的东西愣了愣,他作为一个平常信息素微弱到不存在的alpha,自然不知道omega的抑制剂到底该怎么用。 而且因为唐阮信息素外溢实在太严重,他一个alpha万一控制不好自己,信息素稍微释放出来,两个人就那么在里面搞起来也说不定,真的不方便帮忙注射。 叶颂看他也有些为难,仰头盯着他的眼睛解释道:“但我真无能为力,对不起。” 裴期鹤望着叶颂往教室跑的背影,一瞬间觉得自己好像太越界了。 明明只想还一个人情的,怎么发展到这地步了。 “嘭!” 隔间里的响声把他吓了一跳,赶紧站直把门打开。 唐阮瘫在马桶上外露的皮肤红得吓人,他把两扇门全都关上了,凑近点儿看见唐阮脖颈上脸上其实起了一些红疹,再加上分化引发的短暂发情期,全身湿热,平常整洁的衬衫领结也被它们的主人扒拉得凌乱不堪。 裴期鹤看了看注射抑制剂上附带的使用说明,把已经烧糊涂的唐阮头往下按了按,怀里的人顺着滑了下去倒在地上。 他微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