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 水云边流玉窥春(与人妻偷情,偷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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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过了三更鼓,内院却传了轿子送流玉回客院,她厚重披风下衣衫不整也顾不上整理,两腿仍软的打颤,xue中的精水既深且浓,蜿蜒流下湿了裙角。 清晨她便没能起得来身,也正好,下了半宿的雪,红蕊传过话来,说雪天路滑,大小姐可以多眠一眠,不必来请安了。 话虽如此,流玉不敢起身太迟,更何况xue中黏腻,仍然如有实质,澡沐下身太过刻意,干脆借口昨日炉火太旺燥热出了一身的汗,令红药传了热水来好好洗浴一番。 等她收拾停当,用过一盏冰糖燕窝做点心,略看了几页书,就到了午饭时分。 午膳仍是传了叶氏的话,厨房做了菜肴送到房中,四凉四热一道汤。 流玉一看,水晶肘、荷叶rou是京中名点,羊rou汤更合时令,蟹粉鱼唇、糟鸡糟鸭是淮扬菜色,也不晓得是怎样把秋天的螃蟹储到春天,只是黄不那样满了,一道炒豌豆苗,嫩翠一片,又有一道银丝牛rou,流玉尝了一口便笑了,对红药笑道:“颇有些春华楼的风味。”又道,“母亲实在辛苦,cao持得上上下下都这样妥帖。” 尽管有了叶氏首肯,但午后小憩醒来,见雪已停,流玉还是换了衣裳,往正屋里去,廊檐下遇到了顾氏,流玉还未如何,便见顾氏低垂了眼,先脸红起来。 流玉也不免有些耳热,岔开话题:“……是我贪睡了,没能来给母亲请安。” 顾氏抿了抿唇,目光乱瞟,半晌低声说:“母亲正和人回话呢。” 原来是嫁到闽南的叶氏姨母送了节礼来,一并打发人给家中人都带了信。叶氏嫁到萧家十年,上下cao持打点,虽无生育,对萧家兄妹三人也一碗水端平,这小叶氏姨母也十分亲热,年节礼赠从未落下,如同自己外甥一般。 流玉露出细听神色,顾氏解释道:“姨母不幸,丈夫去世,三月里一年孝期便满,姨母将随姨夫的几个兄弟送棺归葬扬州祖坟,按母亲的意思,是要问姨母是否愿意来萧园小住,散散心也好。” 流玉沉吟道:“姨母膝下并无所出……” “正是呢,只是养着一个庶出的女儿,今年仿佛已十四五岁了。” “是了,如不是姨夫去世,也该给她议亲了。” “说起来,二叔家里的女儿年岁也不小了,我记得,仿佛是嫁到了扬州……二婶是出了名的江南美女……” 说话间,来回话的媳妇子出来了,经过时同她们行礼问好,身后的婆子衣饰整洁,担着春笋、福橘、莓果几样,想必是抬上来给夫人小姐过目,其余等都一一入库。叶氏忙着打点回礼,一并令人分派果蔬,流玉凝神细看,她面色无异,十分平静,颇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之风。 流玉等了片刻,见顾氏仿佛有些畏冷,便笑道:“既然母亲与嫂嫂忙着分派家务,我便不在这里打扰了。” “雪后虽冷,湖边风光倒好,meimei不如开了‘水云闲’,看看能不能钓上锦鲤来玩儿。” 顾氏这般体贴安排,又吩咐身边的红萼:“好好领着大小姐游园,不许他们胡乱敷衍。” 水云闲却在二门左近,正在湖畔做一二层石舫,一层打通,梁柱之外,都是大窗,做观景之用,二楼却是萧奎藏书作画处,门上了挂锁,没有萧奎吩咐,除了一个每日前来洒扫的媳妇子外,轻易不令人上去。 流玉到时,已经有仆役洒扫准备,红萼吩咐人开了正中一扇隔窗,准备了几味小食点心,点缀熏笼火盆,将室内烘得暖融如春。 临水观景,二月里,蔷薇花墙、忍冬花架尚且没有盛放,牡丹、芍药也未到季节,流玉赏玩了屋中的书画,折了一支宝珠山茶在手,远远只望见早樱与晚梅一带深浅粉色如云雾,一时起了兴致,要上二楼观景,又恐怕红萼阻止,便随口打发她:“忽然想吃鸳鸯双羮、枣泥方谱,母亲小厨房里的张师傅,听说从前在同兴堂学艺,最擅长这两样点心,能否劳烦jiejie走一趟……” 红萼自然无有不依,即刻去办,其余几个洒扫收拾的婢女,流玉随口几句就都支使走了,她嘱咐红药在楼下看着,轻提裙角,往二楼去了。 虽然知晓四下无人,流玉心底却生出一点莫名紧张,连脚步也格外放轻。她绕过一圈,只觉风寒彻骨,她本想着站一站便下去,忽然发觉书房门上的锁却是虚虚挂着的,并未锁住,轻轻一推门,缝隙无声无息地开了二指宽。 屋中传来一声瓷盏落桌轻响,流玉迟疑不定间,又听见一把娇滴滴女子声音,她轻手轻脚退了几步,又不愿就走,四下一望,正见一扇支开的六棱花窗。 她附在窗边抬眼一望,却见萧奎闲闲倚靠在一张红木躺椅上,身后身边堆了许多软枕,他一手握着一卷书,似看非看,一手却伸到身下——他看着衣冠整齐,但下半身却不着片缕,直愣愣挺着一根粗涨阳根。 他自己伸手扶着,托着,正往跪在身前的女子口中横冲直撞,深入深出,那女子看衣着是家中侍女,看打扮却是个妇人,头上戴了一对黄灿灿的簪子,十分耀目,她生了一双多情的眼,满脸脂粉都盖不住的春情,双手捧着yinjing,吃得十分忘情。 萧奎往她口中插,她便把性器整根扶住,摇头晃脑,深深吮吸,萧奎往后退,她便吃不够似的往前追去,甚至吐出红红舌尖,往guitou上不住舔舐,萧奎扶着yinjing往她白嫩脸颊上拍打,又以guitou蹭她的红唇,妇人长长发出一声呻吟,绞着双腿,不住往上挺腰,像是光吃着男人这根就要去了。 “秦娘,起来。” 得了萧奎一句首肯,妇人近乎迫不及待地起身,掀起了裙摆,她双腿之间淋淋漓漓,腿根已经湿透,分明是已喷过了一次,她将肥软白嫩的臀高高撅着,萧奎顺手一掌扇在她臀rou上,她双腿打颤,像是又要去了,又将臀送得更近了些。 却见她腿心处闪闪发亮的,并不只是水渍,萧奎往她湿润牝xue处摸了摸,捏住了什么,轻轻一拽,竟是拽出一串珠链。 最后一颗硕大珍珠挤出时,秦娘长长地呻吟一声,浑身剧烈颤抖,连脖颈也泛了粉色,竟是颤着喷了,yin液溅了萧奎一手。 萧奎将珠链在手上绕了两圈,随手又往秦娘腿心上掴了一掌,这才随意将书一撂,按住秦娘的腰,也不管她仍在高潮中痉挛,性器在她xue上蹭了两蹭,向前一挺,长驱直入,插得秦娘唉唉吟叫,向后拱着屁股,将他深深吞了进去。 两人rou贴着rou,干得正得趣,流玉倚着墙壁,窥看之余,也不免意动,一手伸进裙子里,隔着小衣揉着xue,摸了几下更觉趣味,伸进衣中,揉那微肿嫩xue,正浅浅插进一根手指,萧奎专注干着秦娘,将她越按越低,忽而扬声道: “在外头看着,不怕着了寒气么?要看便进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