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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男友吗?无意冒犯,我就问问。] 沈弋幽深的眸子里光影明灭,看着那条微信的视线锋利如刀刃。 密码没变,他很快解了锁, [别想了,即将成为现男友。] 作者有话要说: 哎,沈狗又在做梦了,有没有集美一拳将他从梦境里打醒的? 发四十个红包吧。 然后说一下这一章。有宝贝说没觉得沈狗渣,对啊,他是不渣,只是太傲娇了,没学会怎么爱人,再加上不表达。两人间的隔阂也不是一件事或者一朝一夕形成的,这一章有的点我还是写的很明确的。 还有就是有宝贝觉得说,女主走了不沟通,难道就一点错都没有吗?漾不是没沟通,这一点我也写了,只是失望积攒够了,看不到未来,再加上也有自己的事业要走,所以离开了沈狗。 总而言之,经历一段感情,两个人都是要成长的。 感谢在2020-04-18 13:27:59~2020-04-19 04:11:4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想回校吃汉堡啊啊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南七 4瓶;小萬爱吃榴莲 2瓶;吴世勋老婆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23 23 晋江文学城独发 —— 发完后, 他删除了对话框, 干脆让这条消息烟消云散。 姜予漾狐疑地扫过去一眼, 见沈弋擦拭着唇上的水渍,他唇色偏红, 唇形又薄,据说薄情的人大多如此。 “水喝完了?”她很快拿出了主人的姿态,睥睨他一眼:“那你走吧。” “别急,我让司机买的冰袋到了。” 沈弋一笑,跟个藏着尾巴的老狐狸一样,桃花眼里闪烁着明亮的光泽。 司机礼貌地敲敲门,只站在门口,将几包冰袋递过来:“沈先生, 这些够吗?” “够了,谢谢。”他漫不经心地托着冰袋,手心凉的厉害。 姜予漾觉得让他留下来是个无比错误的决定, 现在恐怕是请神容易送神难。 不过冰袋冰凉凉贴合着脚踝, 刚刚还肿痛的位置现下缓和了许多。 “剩下的我自己来就可以。”她接过冰袋, 继续敷着肿起来的位置。 巴黎时装周即将开秀, 自己却脚踝扭伤了。 好在伤势轻微,休养几天就没大碍,就是这两天上下班会不方便许多。 沈弋适时抛出橄榄枝:“上下班的话, 我让我司机来接你。” “不用。”姜予漾抿抿唇,没多想就拒绝了。 接受了别人的好意就得偿还,现在两人分开了, 她不想在这些人情世故方面对他有所亏欠。 她单着一只脚蹦蹦跳跳到茶几上,倚靠在沙发上去够手机。 “我让我顺路的同事帮几天忙。” 手机一开屏,进来的是陆朝野的微信。 陆朝野:[jiejie,你微信号是被盗了吗?] 两人的聊天记录没了,姜予漾就回了个问号过去。 陆朝野:[图片] 那是一张两人没几分钟前的聊天记录截图。 映入眼帘的是她这边的回复,什么即将成为现男友?! 她手机密码没改,前几分钟跟自己同在一个屋檐下的就只有沈弋,除了他,还有谁能做出这么没下限的事儿? 跟个小学鸡一样,令人无语。 姜予漾放下手机,目光微顿,尽量让语气放的轻柔:“我渴了。” 沈弋最抵挡不了她的撒娇,如果她什么都不需要,他倒是无从追求了。 他从善如流地答道:“好,那我去给你倒水。” 从前,他很少有伺候人的时候,大多数都是姜予漾在他工作或难受时倒上水,叮嘱他吃药。 小姑娘犹如江南水乡一道蜿蜒的溪流,很恬静地流入心脏。 姜予漾安静下来,脸颊泛着淡淡的粉,嫩软的唇像是盛开的红玫瑰,引人采撷。 沈弋心头微动,修长的手指捏着杯壁的同时,将脖颈低了下来,几乎能感知她绵长的呼吸。 下一秒。 姜予漾接过水杯,毫不留琴地将一杯凉水泼到了他的脸上,动作的迅速让他躲都来不及。 由于泼溅的范围很广,她的裙摆也濡湿了一片。 当然,沈弋现在才是最狼狈的那个。 一整杯水过去,水珠淌过他的脸,打湿了衬衫胸口的位置,可比冰袋凉多了。 他直起腰身,抽出衬衫口袋的帕子擦拭了会儿,看不出什么情绪。 就是本就白皙的皮肤在泼完水后更显得冷白。 他扬了下唇角,喉头溢出几声轻笑:“漾漾,如果这样你满意的话,我没意见。” 有病...... 暗骂完了之后,姜予漾当着沈弋的面给陆朝野拨了个电话过去。 “陆弟弟,不好意思,刚刚我脚好像受伤了,你明天有时间送我去公司吗?” 陆朝野先是愣了两秒,后又反应着,想着她说即将成为现男友那句话可能是开玩笑的吧。 “好啊,不过jiejie,要委屈你坐自行车后座了。” 少年磁性的嗓音像小提琴悠扬的悦耳,隔着通话听也很舒服。 “自行车好啊,我好久没坐过自行车了。”姜予漾的眼尾弯着,一笑,眼眸跟个月牙似的。 陆朝野点点头,话语里充斥着独有的朝气:“我刚来巴黎,还没考驾照,不过骑自行车水平特别好,单手骑加带个人都没问题的。” 他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别的没什么,就是好胜心很强,有什么事儿非得争个高低输赢才行。 这样的性子她几年前在沈弋身上已经见识过了。 对了,姜予漾懒洋洋扫过去一眼,心想着这位不速之客怎么还没走呢? 沈弋:“......” 他怕自己再听下去就要忍不住抢手机了,尤其是姜予漾每说一句,他眼眸里淬的寒意就更浓重。 小姑娘的骨气可是铁铮铮的,宁可跟着别人坐破自行车,也不愿意看一眼那辆卡宴。 他临走前最后交待了句:“我明天会到楼下来。” 来就来吧,既然他要来,姜予漾也拦不住不是? 接着传来门落锁的声音,家里又恢复了往常的安宁,似乎谁也没来过。 司机还在门外老老实实地等着,以为怎么着都要半小时的,结果没过十分钟沈弋就出来了,鼻梁和喉结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更不用说二十多年来,头一遭......被女人泼水。 他轻哂了笑,得,算是弱水三千,只愿一人泼水不是? 司机不明所以地看着沈弋的表情,这沈总怕不是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