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泰迪熊长勾八
简直就像泰迪熊长出了勾八。 沈峤崩溃地想。 从前怅戈对他真称得上百依百顺,他脾气并不算好,有时候连自己都觉得自己莫名其妙,总对怅戈没个好脸色,怅戈也从来不在意,反过来哄着他顺着他的毛,就好像对沈峤有无尽的耐心和包容。 然而现在,他两颊红肿,被绑着手,两腿大张对着怅戈,被怅戈硬底的长靴踩着小逼,却一点不敢反抗,只能发着抖承受。 若是往日,别说被这般凌辱,就是别人对他说话不客气,怅戈都要替他出头的。 “你还委屈上了?”怅戈嗤笑,蹲下去抓住他的头发把他提起来跟自己对视,“我的小公主啊,你当我是你的什么?” “我把你当兄弟!”沈峤红着眼怒道。 “兄弟?”怅戈噗嗤一笑,又在那湿漉漉的小逼上甩了一巴掌,沈峤闷哼一声,忍不住缩了一下,在怅戈阴冷的注视下僵住,慢慢地将两腿重新敞开,“你被兄弟打也能湿成这样?” “那要是你认了我这个老公,喷的水岂不是都能把我淹了?” 沈峤被羞辱得浑身发抖,然而他对自己身体的感受再清楚不过,却如何也没有脸面承认…… ——他好爽。 疯了吧!!!! 这简直比被一直以来的好兄弟cao了还离谱,沈峤被自己雷得够呛,又委屈又羞耻,简直想要照着怅戈的脸上来两脚。 这反应在他脸上就是两眼都包了莹莹的水光,一向冷酷漠然的脸上,连鼻尖都委屈得泛红。 怅戈蹲在他面前注视他的脸,突然陷入了沉默。 “……”沈峤撇过头去,闷声闷气,“看什么!” 怅戈声音像从远方飘过来:“我们沈峤哭起来原来这么漂亮,把我都看硬了。” 沈峤震惊地回头,下意识去看他的裆部,果然鼓起一大块,好不明显。 “滚啊,”沈峤崩溃,“你跟有病似的,种马吗?!” “对啊。”怅戈欣然,“大家都知道你是我的人了,既然你感情上不承认,我总要让你的身体承认吧?” 说到这个沈峤就气急败坏,他拿怅戈当兄弟,哪里知道怅戈在外面从来把他当老婆,连条路过的狗他都要把自己喜欢沈峤逼逼出去,结果在沈峤面前嘴严的很,哪里知道一朝点破,也不管强扭的瓜不甜,直接把沈峤扭下来揣兜里带走。 沈峤嘴硬:“我的身体是属于侠士的。” 怅戈哼笑,没有逞这个口舌之快,抓着他的衣领把他拖到池塘边,不等沈峤开口询问,就将沈峤上身按进了水里。 “唔!” 沈峤想要骂人,却先呛了口水,痛苦不已,溺水的恐惧接着浮上心头。离线角色不会因为自主行动而死,但溺水的窒息感是不会因此消失的—— 也就是说,如果怅戈不把他拉上去,他会一直处于濒死的状态。 求生不得求死无能。 沈峤疯一样地挣扎,然而水流依然不受控制地涌入口鼻。他未曾受过这样细密的、恶毒的折磨,但大概因为折磨自己的人是自己最亲近最信任的怅戈,沈峤心中堵了一口气,又断定他不会对自己太过分,等到怅戈把他拉起来,沈峤还断断续续地骂道:“cao……你……” 回应他的是再一次被压入水中,而这一次,在他的头被冰凉池水包裹时,一柄炽热破开了他的下身。 怅戈提起他的腿,将他的屁股往自己胯下送,沈峤挣扎不能,头朝下浸在水里,被cao得一耸一耸,口鼻极致地酸痛,这池子不知道泡过多少意外掉下来的人,虽然知道不会有脏污,他心中依然过不去那道坎,嫌弃又无可奈何——比起这个,窒息的苦痛显然更难耐不已。 濒死让他的心跳如擂鼓般在胸腔振动,腿失控地疯狂抽搐着,怅戈力气大得简直要命,铁钳一般锢着他的腰臀,不像在cao喜欢的人,更像随便捡来一只飞机杯。 yinjing塞进后天生成的小逼里,其实很是勉强,怅戈粗暴地将短浅的yindao往自己那离谱的yinjing上套,他的侠士在捏他的体型时,把他的身体都往大了提,导致他不仅手脚要比沈峤大一圈,腿长而粗,连yinjing都鼓鼓囊囊一大团,穿一些紧身的下装时尤为明显。 沈峤对此总是意见很大,并强烈抨击了自家这类侠士——把自己的脸捏得像女人就算了,腰细屁股大他也忍了,为什么连体型都比一般人小一圈!?尤其是和贝蒂小熊、怅戈这类双开门站在一起,怅戈的侠士总是辣评他跟块小点心似的,把沈峤气得够呛。 而现在这个小点心被怅戈吃干抹净,不如说不是小点心,是怅戈的小飞机杯。享受了沈峤抽搐不已、失禁一般喷水的xuerou,怅戈终于大发慈悲把他拉了起来,依然保持着提着沈峤腰臀的姿势,把沈峤的屁股当马骑,抬脚踩上沈峤的脸。 那张被侠士精心捏造、连睫毛都调配再三的俊美脸庞,被粗糙的靴子踩得变形,贴在地面上。 变态、人渣、流氓、发情的种马……!!! 沈峤在心中破口大骂,双唇红艳水润,被脸颊rou挤压得扭成一个可笑的形状,泄出一点可怜的哭声,怅戈听见却笑了出来,移开脚,俯身一捞将他的低马尾在手上绕了一圈,拽着他的头发把人微微拉起来,更重更凶地骑。 沈峤真是被他cao怕了,又痛又爽地叫起来,一耸一耸地往前,但前面就是刚刚把他淹了个半死的池子,他连爬都不敢往前爬,rutou在地上蹭得发痛。 “不、不要了……怅戈——”实在太害怕,沈峤抽噎着认了怂,怅戈听见哭腔,意外地停下了动作,把他翻过来,果然看见沈峤脸上滚着泪珠,可怜得要命,怅戈觉得他色爆了,压着他的腿伏在他身上,呼吸越来越粗重,扬手在那湿漉漉地脸上扇了一个耳光。 沈峤措不及防,叫了一声,与其说是疼痛,不如说是惊吓。怅戈毫无怜惜之意,一根驴rou像过了今天就没逼cao了,发狠了忘情了往沈峤下面捅,手掌在挨cao的人脸上狂扇几个耳光,滑嫩的皮rou被扇打时绝妙的手感让怅戈兴奋非常,尤其是这样冷漠的人毫无反抗能力地被他当性奴般亵玩,简直让怅戈当即就要射出来。 而沈峤就更惨,被掐着脖子扇脸打嘴,脸上又是眼泪又是红肿的掌印,头发还全部湿透了,乱七八糟地贴在脸上和头皮上,连叫都不敢叫,只一双水淋淋的眼又怨又惧地看着怅戈的脸,可怜死了。 “婊子,”怅戈咧嘴笑,“还敢不敢给别人捏屁股?” 沈峤抽噎道:“不、不给了……” “我是你的谁?” 对手,恩怨,黑名单!!!!! 只犹豫一息,他又被赏了几道响亮的耳光,扇得他两眼发黑,实在受不了,挣了挣腿缠住怅戈,哭道:“不要打了!不要打了!你、你想听什么啊,我不知道!!” “行,那老子告诉你,”怅戈抬手按住他的脸,仿佛下一刻要将沈峤的脸捏爆似的,脸上笑容阴森,“我是你老公,你的夫君,你的主人,你唯一的挚缘,再让我发现你在外面偷男人,我就cao烂你的逼,听懂没有?” 沈峤不敢不懂,抽抽噎噎地点头,软弱地为自己辩解:“我、我又不是故意要跟他们搞在一起的……” “不用你担心这个,等我们结了挚缘,你的侠士不会有机会再乱搞了。”怅戈漫不经心道,“专心给老子含rou吧,小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