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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挽着他的手臂,将他拉到路旁的长凳上坐下,脑袋便这样缓缓靠在他的肩膀上。 “其实,我一直都想这么做。” 在一个阳光不是特别强烈的下午,就他们两个人,坐在学校林荫道中的长凳上,她靠在他的肩膀上,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就这样靠着。 就和无数校园里的普通情侣一般。 “欸?” 卫慎动了动身体,随之放松下肩膀,让她能够靠的更舒服。 这夏天的太阳也是刺眼,青石板都被这阳光晒得冒出阵阵热气,身侧的身体如冰块般冰冷,靠起来凉快极了,王婧贤甚至都有种一辈子就这样过过去也是非常不错的想法。 最后还是卫慎呆不下去了,虽说这么高的温度,外面街道上的人不多,但时不时都会有那么一两个人走过去。 看着她斜着身体,没有着力点,身体却是稳稳的悬空在半空中,一个个看过来的眼神顿时变得惊奇不已。 “……小贤,我们……是不是可以起来了?……都看着……” 自他们住在一起后,卫慎就生怕惹怒了她,无论什么事,只要是她发话了,说一不二,要干什么就干什么。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眼神躲闪,坎坷不安。 王婧贤也意识到,大庭广众下,这样靠下去确实不好,站了起来。 “我带你去见我爷爷。” 卫慎一听,迅速理了理衣服,握紧她的手。 王婧贤的爷爷,此人还真不好形容。 卫慎一路都旁击侧敲的想要王婧贤说一下他爷爷,也好探清对方的喜好,他紧张的一时拔了拔头发,一会儿扯扯衣领,似乎完全忘了平常人是看不见鬼魂这一点。 王婧贤提到自己爷爷的时候,也是心情复杂,只说了一句。 “你到时候见到就知道了。” 这通过街道,刚一转弯,就看到马路对面出现了一所大学。 卫慎一眼就看到那大门口旁的树荫下坐了一个老头,他坐在自带的小板凳上,戴着一副墨镜,双腿一岔,拿着个电动小风扇就对着自己的脸‘嗡嗡嗡’的吹着。 卫慎视线下移,老头的身前放着一八卦图,上面零星落着几根竹签。 是个算命的啊。 卫慎心里刚一下结论,就听见身旁的王婧贤叫了一声。 “爷爷!” 拽着他的手臂就向马路那边跑去。 那老头身体一震,就从板凳上站了起来。 卫慎心中一凝,背挺了起来。 随后就只见那老头身体一转,反手就握住了从身旁路过女大学生的双手。 “姑娘,我见你头上有黑气萦绕,要不要我给你卜上一卦?” “……” “爷爷!” 王婧贤脚一跺,就冲了上去。 “哎!你这丫头,好好的生意就被你搅黄了。” 老头看起来颇为懊恼,手中的电动小风扇对着自己的脸吹来吹去。 “谁叫你老找一些女大学生……” 王婧贤嘀咕了一句。 老头一听就怒了。 “诶!你这孩子……”话还说完,他脸色猛的一变,拽住了王婧贤的手腕,“你怎么满脸的黑气?” 说着,另一只手握住身-下的竹筒,向上一舀,就把八卦图上的竹签全部舀了进去,反手扣在王婧贤的手掌心,他按住她的手心一转,手腕一扭将竹筒向八卦图上一扫,竹签全部飞了出来,像是被什么指引一样,竟然都是飞向了一个方向,犹如箭头一般,直直指向王婧贤的背后。 老头一看这箭头,脸色都变了,抬头向她身后看去,恰好与卫慎对上眼。 卫慎下意识的一缩脖子。 随着他指着王婧贤的鼻子。 “你你你你……”你半天才接上一句,“你怎么引鬼上身啊!” 王婧贤脑袋一低,对着自己爷爷吐了个舌头,揪住他的衣角,摇了几下。 “那是我的男朋友,我带着他回来见你了……” 老头的脸彻底黑了。 ☆、第24章 二十四 她爷爷的眼神非常直白,就这么直直的看着他,看得卫慎心脏怦怦直跳,身体也不自觉的缩到王婧贤的背后。 “那玩意在你背后吧?” 老头阴沉着脸说了一句。 “你看不见?” 王婧贤惊讶的叫了一声,她刚才看到自己爷爷非常准确的看向她背后,还以为是看到了她背后的卫慎。 “谁告诉你我看得见了?”老头一指身-下的八卦图上的竹签箭头,“这不指着吗?” 听到这句话,卫慎才松了一口气,从她背后走了出来。 王婧贤不知怎么的,突然有了一种带儿媳妇见恶婆婆的感觉。 她爷爷二话不说,就狠狠的拍了一下大腿。 “我不同意!” 指着她背后就说。 “你就算带个好吃懒做的,没用的玩意,我好歹骂几句,能够接受,你倒好,直接就给我带了个死的回来。” 就算知道对方看不到,卫慎还是被他看的一个哆嗦。 “死了怎么了,我男朋友上的了厅堂下得了厨房,打得了色狼,温柔体贴善解人意,这么好的男朋友,哪里找?” 她爷爷胡子一鼓,就要反驳。 王婧贤直接一扯衣服,就说了一句。 “你看,我衣服都是他洗他熨的。” 还真别说,衣服被晒的清清爽爽的还带着好闻的洗衣粉味道,被熨的平平整整一点褶皱都没有。 “……你……”她爷爷眼睛一瞪,生意也不做了,弯腰把地上的东西一拢,往背后包包里一塞,“说不过你,给我回去见祖宗!” 王婧贤一听,就知道是有戏,握住身后卫慎的手笑嘻嘻的跟在爷爷身后。 “别生气啦,爷爷。” 王婧贤拽着爷爷的袖子,撒着娇。 “卫慎可好了,再说他也是为了见我才出车祸死的,我也总得负起点责任吧?” 老人的表情软了软,语气却还是十分强硬。 “我不管你,先和老祖宗说说,看他们同意不同意。” 老祖宗? 说起来王婧贤这家还有些奇怪,他们不信佛,也不信道,她爷爷也不贡菩萨什么的,只贡一种东西。 那就是王家历代祖宗的牌匾。 王婧贤还记着,自己小时候被接去爷爷家住,晚上水喝多了,尿憋的厉害,于是大半夜的从床上爬起来上厕所。 她初始还迷迷糊糊的尿憋的厉害,一路小跑到厕所。 等她出来后,也不知怎么回事,她脑袋猛的清醒了,就听到一声‘呜’,只是一声含糊不已的呜咽声,可王婧贤非常却非常的肯定,那是从人嘴里发出的声响。 厕所出来,恰要穿过大厅,才能回到房间,灯光的开关正好在对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