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何怀孕自己看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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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掣和文卿第一次见面是在千岛湖,世家见面,其实和孩子关系不很大,多数玩不到一起去,话不投机半句多,有的时候一些脾气冲的还会打起来。文卿姓何,是长歌门客卿的孩子,一日他见御射厂多了几个不认识的,好奇才过来。 届时柳掣十六,何文卿才十三岁,他皮肤白净,明眸皓齿,身躯比起同龄男孩更矮小,没变声,说话听着很甜,柳掣当他是女孩儿,欢喜得不得了,每日上书市那边的茶馆给何文卿买绿豆糕桂花饼这些小玩意儿吃,开始他还拒绝,柔声细语的,听得柳掣心里痒,当然柳掣自己不爱吃甜的,哄着骗着让文卿收下。 文卿自然喜欢柳掣,不仅是因为那几块糕点,柳掣虽说还是个未及冠的少年,却谈吐风雅,气宇不凡,模样生的也好,掷果潘安。何文卿是个双儿,自小就发现自己喜欢男孩多过女孩,虽说知道柳掣拿他当姑娘看待,却并不觉得气恼,反而有意隐瞒。十几岁的柳掣不似现在的他那般稳当,当时被文卿迷得神魂颠倒,还故意在御射场谎称自己想试文卿的那匹,不等人家下马来就跨上去,挨着他同骑。 跨着马场跑了一圈,柳掣凑在人家脖颈嗅何文卿身上的熏香味,文卿知道这是所谓“耍流氓”的举动,但因为心里不排斥,由着柳掣乱来。因为没反驳没挣扎,柳掣更是大胆起来,要回河朔之前,和自己爹说想和何文卿定亲。 其父望望儿子,又望望何文卿,一时嘴巴张了又合,磕巴着说:“文卿是个男孩。”那时柳掣还接受不了男子之间亲亲我我,一时像是受了打击,和文卿相处也躲躲闪闪,但他还是觉得何文卿身上很香。 之前何文卿都是叫柳掣掣哥哥的,现在这么一叫柳掣浑身冒鸡皮疙瘩,让人不许叫自己掣哥哥。那叫什么呢?何文卿问的很委屈,柳掣心里还是不舍得他难过,退而求其次,“咱们兄弟相称,你还是管我叫柳哥吧。” 大梦初醒,日上三竿,昨日何文卿被柳掣弄的双腿合也合不上,因为阴户被玩得红肿,天气也热,柳掣给他洗完xue,擦药之后没提上裤子,要不是今日学堂休沐,他也要发脾气。算时间柳掣要回来了,两个人都不会做饭,都是去饭馆打包。 柳掣推门进来,手上提着饭盒,菜香味瞬时填满整间屋子,文卿本来就腹中空空,肚里馋虫被勾起,竟然还有力气爬到床边要下床吃饭。柳掣见人光着屁股,但阴户还肿着,说要他先上药才准吃饭。何文卿本来就饿,算准了今日因为身下还伤着柳掣不会对他如何,又有些发脾气。 “也不想想我这副样子是谁的错。” 柳掣听了无言,要抓人过来抹药,何文卿倒是还有力气站着,但柳掣不让人坐椅子上,没有布料挡着,怕脏,于是他便站着,自顾自地把食盒打开。柳掣站何文卿身后,他生的高大健硕,挨得近便好像将文卿整个人搂在怀里,热烘烘的。 这样一来文卿有些紧张,但还强装镇定,不知道是不是柳掣突然有了良心,买的菜都是酒楼里最好的,满满五碟,何文卿不算贪吃,看着却真觉得馋。正要去取筷子,柳掣忽然摸上他还肿得凸起的阴户。那处还是很敏感,何文卿止不住地要夹腿,却被身后的人撑开。 “别动,给你上药。” 话其实说的很淡,情绪没有,更别提欲念了,就剩何文卿一人下体发痒实在不公平。柳掣挖了一大块药膏往xue里塞,围着那儿打转。 “你做什么?今日不弄了……” “你这一块儿。”柳掣说着在屄里用手指抹了一圈,逼得何文卿惊叫,“你这一块儿,都被插肿了。” “还不是因为你……”昨日何文卿都昏过去了还在插,一身力气全发泄在他身上了。“你若精力过剩不如打铁的时候用点劲。” 柳掣没有回话,察觉手心被何文卿xue里的水染湿了,这才把手指抽出来。他总是这样,床上欢愉,性事结束了虽说体贴,但更多的时候少言寡语,和当初他们两个初见时是两个极端。很多时候何文卿在心里安慰自己,人总是不能拿小时候来攀比的。 “柳掣……你喜欢什么样的人?”何文卿从前没有问过这样的话,因为昨夜做的梦,这才想问的。 “不知道。” “……嗯。” 两人都沉默了,文卿不知道自己心里什么滋味,他本以为柳掣会说喜欢自己这样的,哪怕是搪塞也无妨,可是连这也没有。 文卿只着一件内衬,下身光溜溜的,甚至说上身也松垮垮的,他没有束发,长发盖住了比一般男子窄小些的肩膀。他今年及冠了,可身型和七年前相比不过高了几寸,胸前rufang发育了些,但也就是隆起了一点,zigong被男人插了不知道多少次,灌进去多少精水,肚腹比以前更肿了些,他曾经骗柳掣说自己不会怀孕。 “掣哥哥。” 他轻悄悄地唤从前的昵称,柳掣闻言扶在他腰上的手微颤。“从前你当我是姑娘,想娶我为妻,如今呢?” “你是男子,我如何娶你?” “我能怀孕。” “你疯了?你已是举人,明年就是会试。” “我无心官场。”何文卿急忙反驳道,转身拉住柳掣的袖子,目光灼灼。 柳掣盯着他看了良久,“你自己孰轻孰重吧。”撂下这么轻飘飘的一句,推门而去,连饭菜也未吃上一口,屋内留着何文卿和满满一桌大鱼大rou,顿时这些菜香味如酸臭,令人作呕,何文卿捂着肚子干呕。 他闻不了油腻的气味,有些害怕,吃饭吃几口就想吐,所幸没真的吐出来。他穿好衣服去找医生看诊,医生摸脉摸了半晌说是喜脉,有孕快两个月了,胎不稳,问他丈夫在哪儿。 何文卿愣了许久,说自己丈夫在工作。医生左右觉得不对,但也没问。 刚刚柳掣的话仿佛还环绕在耳边,若是现在坦诚有了孩子,柳掣指不定要他把孩子流掉,那人或许不喜欢自己,觉得他是装精的精壶,身下长了个xue的玩具,可何文卿不同,他从七年前开始,就一直喜欢柳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