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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刘恩禔的脑子纷乱转着这些念头时,卢克夫已领着一行人,无视她求救的眼神,径自离开。 这……太过分了! 再说,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有必要把自己搞得这么虚弱才回来吗? 他的意识清不清醒?知不知道他正压在她这个弱女子的身上? 刘恩禔欲哭无泪。 这时,一道迷人的中低音拂过她敏感的耳畔,软软的落入耳底-- 「麻烦你先扶我到起居室。」 不知是他灼热的气息还是他虚弱的声音揪紧她的心脏,她感觉耳根子发热,身体忍不住轻轻的颤动。 「你可不可以……」 没让她说完话,他勉为其难的挤出声音,「拜托,我真……快撑不住了……」 「好……好啦!」 她认命的当起神力女超人,使出全身力量,费力的踩着瞒师、颤抖的脚步,扛着他、拖着他,朝右侧的起居室走去。 第三章 仿佛过了一世纪的时间,起居室里那张看起来十分舒适豪华的贵妃椅出现在眼前,刘恩禔激动得来个大翻身,想将男人甩到椅子上。 可惜她的力道不足,角度不对,翻身不成,反而直接拖着男人倒地,被他压得更彻底。 幸好起居室的地毯很厚,她没有太痛的感觉,但是压在身上的男人很重,紧贴着她的身体,不断散发出热度,坚实线条,yingying的、扎实的压在她充满弹性的柔软之上。 「呜……我的小笼包一定会被压扁……」刘恩禔不自觉的低呜出声。 她身上穿着睡衣,虽然不是性感的丝薄材质,但是透气轻薄,衬出她小巧浑圆的丰满胸部。 其实她的胸部不小,只是与好友方咏真胸前壮观的程度相比,她小巧浑圆的丰满胸部等级与小笼包无异。 这一次,被男人重重一压,凶多吉少啊! 男人没听懂她话里的意思,却觉得身下的人儿柔软、诱人得让他不想移动。 她软嫩的胸部随着呼吸而上下起伏,暧昧的厮磨着他的胸口,撩拨着他,加深他内心的渴望。 他想要她……伴随着欲望涌现的噬血渴望,让他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粗重。 「我要妳……妳的血……」 感觉他炽热的鼻息拂在脸上,刘恩禔的心跳顿时漏了一拍,根本没注意到他说了什么。 「我我先扶你起来,好不好?」一双手搁在他宽厚的肩上,她试图推开他。 她从没跟人这么靠近过,强壮而阳刚的气息让她没来由的发慌。 这不是专业护士该有的反应,她不断的暗暗告诫自己,刘恩禔,他是病人,别表现出花痴的模样。 完全不知道她懊恼的情绪,费烈奇无法掩饰对她的喜爱,近近的、痴痴的将她的模样映入眼底。 那张嫩白的心型脸蛋,宛如小动物的深远圆眸、卷翘羽睫,以及可爱高挺的鼻子、嫩艳的樱桃小嘴,在在吸引着他的目光。 自从在布圣医院吸了她一口血后,他确定她是他的真爱,更是他的解药。 只要有她,他就得救了…… 思及此,他的呼吸更加急促、粗重,嗓音沉哑的吐出心中的渴望,「给我……妳的血……我要……」 终于听清楚他夹杂着浓浊呼息的话,刘恩禔心一窒,搁在他宽厚肩膀上的手一僵。 「水?你要喝水,是吗?」她不确定的问,那被强压在脑中的记忆倏地被唤起。 那一夜……她的脑海隐隐约约浮现她昏倒在特殊病房前的事。 她记得她进入病房,听到床上的病人发出痛苦的呻吟…… 突然,她明白他要的是什么。 心下一凛,危险的感觉迅速窜起,刘恩禔还来不及做出反应,费烈奇却突然俯首,狠狠的吻住她的唇。 他冰冷的薄唇贴上的力道让她的心紧紧揪着,直觉想抗拒,但这个吻蕴含着迫人的气势,弄痛了她,让她无法抗拒。 「唔……」她痛吟出声。 他的舌头乘机撞开她的唇瓣,钻进她的口中,舔缠着她的每一寸细腻。 她不知所措的被他纠缠着,呼吸里全是他阳刚的男性气息,觉得身体热得像是被谁点燃了一把火,随时都有熊熊燃烧的可能。 面对如此激情,她的心头震撼、激荡,有些无助。 突然,他咬住她的舌尖。 「唔呀……」痛意袭来,血液的腥味漫开,不知哪来的力气,刘恩禔一把推开他。 没料到自己会被她推开,费烈奇呼吸急促,一双灼热得足以将她燃烧的蓝眸凝望着她。 她的视线在他的脸上游移,半晌,声音微微颤抖的开口,「你……你是那一晚的病人。」 除了震惊,她的语气里还有nongnong的不可置信。 费烈奇吸了她舌尖泌出那一丁点的血,弥补体内的空洞,身体虽不似初回古堡时那般虚弱,但多多少少补充些许元气。 「是我。」 果然,那晚可怕的感觉不是梦。 让她疑惑的是,为何醒来后,她对那一晚的印象薄弱得可怜? 如果不是手腕上还留着被咬过的痕迹,她真的会把那一晚可怕的经历忘得一干二净。 「那晚……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吸了妳的血。」他原本就没打算隐瞒。 刘恩禔狠狠的倒抽一口气,几乎要以为眼前的一切是出自自己的幻想。 「你……你说……」 「你没听错,那晚我吸了你的血。」没有那一口血,他便无法证实她是不是他的真爱。 她瞪大眼睛,耳边倏地回响着各种声音-- 拥有百年古堡的德固拉家族是吸血鬼家族! 恩恩,你真的不怕被卖掉吗? 我得帮你准备一些驱逐吸血鬼的圣物,若他真的想吸你的血,多少可以挡挡,争取时间逃命…… 刘恩禔掩不住恐惧的凝视着眼前英俊非凡、面色苍白的爵爷,心想,她一定是在作梦吧? 眼看她露出惊恐又恍惚的神情,费烈奇问:「你怕我吗?」 好几次,他试探性的询问女子,若他因为怪病不得不吸取人血的假设性问题,而看到她们眼中的惊恐。 那份惊恐让他对自我感到厌恶,甚至连确认都不愿确认,便心软的放弃可能寻得的希望。 这一次,在刘恩艇的脸上看到熟悉的神态,他的心底深处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心情。 但因为是她、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