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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懂他的意思了——中午都在这里吃吗?” 胡芳点头:“嗯,今天我先守。” 常山也记起了刚才自己打断的话题:“白哥,我看顾队的体温好像有点高?” 苏白点头:“正常的,每隔几个小时温度就会升高一小时左右,这是他的身体在自我调节。” 顾和年并没有加固顾行周的封印,依旧是给他戴的“伪锁”。所以封印的威力在持续减弱,魔气也会时不时溢散几缕出来。 但因为顾行周自身的赤火被绒绒激发,所以也会自主地焚烧这些魔气。 这就是他规律“发烧”的原因。 “这是好事。” 苏白温柔地看着沉睡的顾行周,眼里都是笑意。 这意味着他家先生的神志会逐渐恢复。 不过这一点他没说出来。 “好了,别担心,这里让苏粘跟贺狄看着就行。” 苏白说着转身走到窗户边,冲外面喊了一声,“贺狄,苏粘,看着点顾行周啊。” 窗户下安静躺尸的树根立刻翘了起来,发出了苏粘的声音:“好的主人,没问题主人。” 贺狄也从树冠里蹦了下来,跳到窗户跟前:“嗯,哥哥,我们会看好顾叔叔的。——哥哥,中午吃什么呀?” 苏白笑了下:“你想吃什么?” 贺狄还没说话,苏白怀里的绒绒一马当先地举起了小短腿:“当当高!” 苏白:“…………” 苏白把他的小短腿按下去:“那个是晚上才吃的,中午要好好吃饭。” 这几天为了奖励绒绒练习使用赤火,苏白给绒绒做了蒸蛋糕,每天一小个,加一些椰蓉、草莓什么的,绒绒很是喜欢。贺狄则还是喜欢涂巧克力酱的。 绒绒听了也不气馁,再次举起小短腿:“起恰抛放!” 苏白:“好的,紫菜包饭,里面给绒绒放rou松和大虾仁好不好?” 绒绒:“嗯!绒绒桑个!” 苏白一乐:“好,三个。” 绒绒:“嗯呀!” 一边的贺狄听了,也勾起了食欲:“哥哥,那我也吃紫菜包饭,里面放黄瓜条和蟹□□那种,可以吗?” 苏白点头:“没问题。” 苏粘也连忙挤过来。 “主人主人,我的小野花跟蓬蓬草还有小兔子呢?” “今天可不可以也给我浇点化肥水呀?虽然有点难喝,但是没有蓬蓬草就只能先将就一下了。” “还有还有,我的果子好多都要熟透了,主人你来摘掉吧。” 苏白:“……好。” 苏白转身看向胡芳跟常山:“那你们两个去摘一下果子吧。” 常山跟胡芳没动,都盯着窗户边的那截树根。 常山先认出来了,眯着眼睛:“白哥,它是不是红雾区里的那棵树?我记得它树根上的金丝纹路,它当时给我糊了一身差点闷死我的就是它的果子?” 苏白:“…………” 哦对,是有这茬事。 苏白避重就轻,给胡芳和常山说道:“介绍一下,它叫苏粘,就是院子里的那棵树。它的果子是很粘,不过只会在第一次破壳淌出来的时候粘,你们摘的时候小心点就是了。” 常山:“所以就是它糊的我。” 苏白无奈,只好直面话题:“那,不然你去打它几下?” 常山:“…………” 一边的苏粘也把树根小心翼翼伸过来,就伸了一个小尖尖递到常山跟前。 “我记得你,不过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你是坏人。而且我没有想要闷死你。” “如果你生气的话,那我给你打一下吧。” “只准打一下哦,我也是会疼的!” 常山:“…………” 这是什么小学生的吵架吗? 胡芳在一边乐:“哎哟,常山同志你在欺负小朋友吗?” 常山白了她一眼,然后叹了口气,说道:“算了,不打你。” 苏粘闻言立刻把树根抽了回去,缩在窗户外头高兴:“哇,那太好了,你真是个好人!” 常山:“…………” 这树是故意的吗? 苏白失笑,把绒绒也交给他们,然后分配了任务后,各自就忙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假期,最后,一天。 除了头发剪短了,这个假期似乎没什么变化。 早安!ovo 第62章 Chapter062 chapter062 现世报 早上五点半。 苏白睁开眼睛, 入目的是顾行周沉睡的眉眼,以及梦游到了顾行周脖子边上, 小短腿已经搭上了脸,正准备往他爸脸上蹲的绒绒。 已经第十五天了。 苏白从一开始的欣喜和期待,到现在也变成了焦躁不安。第十天之后苏白一天比一天醒得早, 就盼着哪天自己睁开眼睛就能看到顾行周也醒了。 “哎。” 苏白轻轻叹了一口气坐起来, 先把绒绒从顾行周的脖子边摘下来, 团吧团吧塞回了他的小窝里, 然后起身下床,就站在床边把衣裳换了, 捆好头发, 这才转过身来。 “早安。快点醒吧。” 苏白弯腰在顾行周的额头亲了一下——这是第三天开始的“仪式”,至于开始的动机是什么暂且不提, 反正现在苏白的早安吻里只有祈祷顾行周早点醒的虔诚。 仪式完毕,苏白直起身深吸了一口气, 然后打起精神出门做早餐了。 …… 早上六点一刻。 阳光越过苏粘的树冠跳进了窗户, 斜斜地落在了顾行周的脸上。 隔着眼皮, 阳光被镀成了金红色, 在一片黑暗里像是导航灯一样明亮。 顾行周的眼珠在眼皮下滚动了几下,带着眼睫跟着颤了颤, 然后缓缓掀起。 大概是落在眼睛上的阳光太过刺眼, 他把头偏向了一边,然后混沌的眼神渐渐变得清明。 首先入眼的是一个有着明黄色斑块的……窝吧,窝的头上还有两根棒子似的角, 里头则是一团粉色。 一只妖怪幼崽。 顾行周愣了愣,然后眼神立刻变得锋利起来,他动作极快且安静地从床上坐起来,环伺一圈,房间里并没有其他人。 顾行周戒备的神情没有放松,只是上面又浮了一层迷茫。 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幼崽,以及他怎么会在这儿? 这个疑惑像是触发了他大脑里的某个禁忌机关,惩罚一般的疼痛从后颈开始往大脑蔓延,继而迅速扩散到了全身。 “唔!” 顾行周猝不及防地发出了一声闷哼,但他眼中的锋芒更甚,像是与生俱来的要强,就要跟那诡异的疼痛抗衡,看看到底是哪个先怂。 最后是顾行周赢了。 疼痛慢慢减弱,顾行周的脑海里也浮出了一些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