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坏继子觊觎小妈,强吻小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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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凉如水,宁棠光一个人被孤零零的关在椒房殿,她身边没有伺候的宫人,她最大的靠山倒了,看守她的宫人对她不甚耐烦,大晚上,她一个人点了一盏孤零零的灯,还被蜡油烫到了手。 先帝刚死,他们宁家就被清算,很可笑,李毓念给宁家按的罪名是谋反乃至毒害先帝。 他们宁家哪有这么大胆,功高盖主有,卖官卖爵有,结党营私也有,但谋反却是万万没有的。 宁棠光此刻活在惊恐中,当门被推开的那一瞬间,宁棠光听到声响还吓了一跳,当她看清了来人,她更是提心吊胆,在这短短的几个时辰她想到自己曾经对这位即将君临天下的帝君犯下的恶行,她活活打死了他宠爱的小太监,甚至还打过李毓念耳光,私底下的明枪暗箭更是不计其数,她很害怕李毓念要和她算总账。 李毓念让宫人们都出去到宫门口,锁上门,屋内有任何动静都不许进来,他望着瑟瑟发抖如同受伤小兽一般的宁棠光,他丢了一张纸到宁棠光面前,要她念上面字。 宁棠光快速扫了一眼,便丢下纸,里面的内容是详细描述宁棠光如何指使宁国雄通敌卖国,她害怕而疯狂大声的喊道:“不是的,上面的字不是真的。” 李毓念淡淡的笑了,他用力的拧了拧宁棠光的柔软的像花一样的脸颊:“朕让你念。” 宁棠光痛的流泪,她的脸蛋都被捏红了,她愤怒的撕掉了纸:“我不,我没有做过,宁家也不会通敌卖国。” 李毓念看丢在地上成了碎片的证词,他居高临下审视着宁棠光——炸了毛的猫,不足为惧。 宁棠光抬起眼,看他神色阴郁而肃然,她惴惴不安,然而她进从宫到现在还没有吃过这等大亏,想当初打骂身为太子李毓念,她打了就打了,也无一人弹劾她,此事更是轻飘飘的盖过。 她想杀人就杀人,她要谁死,谁就不必活。 更何况,她是先帝的皇后,名义上是太子的嫡母,先帝不曾废后,如今太子还没有正式登基就敢对她这样无礼。 “父亲不会通敌卖国,一定是你们搞错了,更何况你有什么证据,我的父亲替你们李家打江山,可你却想要过河拆桥,李毓念,你一定是怕父亲功高盖主,随便找个由头杀死父亲。” 李毓念想到父皇活着的时候,宁棠光就时常拿宁国雄的赫赫战功来压他,而父皇的死和宁棠光脱不了半分干系,宁棠光如此直白而傲慢,他心里难受,且觉得颜面无光。 宁棠光见他无话可说,以为自己说的就是真相,她冷冷的转身不再看他:“如果你恨我,你想要杀我,就直接动手吧,可你不要杀我父亲,他十八岁就上了战场,这辈子他只能英勇战死,而不是用莫须有的罪名赐死。” 李毓念走到宁棠光身后,听她如此天真的言语,也不动怒,他鼓起勇气,轻轻的将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他搂着她的腰:“我不杀你,既然你想要你的父亲战死,我满足你。” 他肖想对方许久,甚至做梦都梦见自己在她身上驰骋,然而醒来不过是一场美梦,唯有裤裆一片黏湿。 他对这个不可一世的小皇后产生了不可言说的情感,父皇不爱她,父皇厌弃她,纵使她生的再好,父皇却依旧不曾对她有过半分真心。 宁棠光觉得此时这个姿势很别扭,并且这个亲昵的举动无礼的冒犯了她,她嫌恶的挣脱出来,愤怒的打了李毓念一个耳光,她恼怒的呵斥道:“你不要碰我,若是李谷满还活着,我一定让满朝文武废了你的太子之位,再杀了你。” 李毓念先是被打,后是听见宁棠光还敢直呼父皇的名讳,又满脑子想杀他,他心中的爱意暂时被浇灭了大半,若是今晚宁棠光温顺可人,或许自己还会被迷惑做下不可挽回的错事,幸而她一直都是这个样子,既然如此,他也不必循序渐进了。 宁棠光见他的神情变得狠毒,嘴角挂着冷笑,她开始感到恐惧,宁棠光怕李毓念当真一不做二不休杀了她,于是后退一步:“我是先帝的皇后,是大庆的太后,你不能杀我。” 李毓念从来没有要杀她念头,他轻声的说道:“刚才不是说要杀就杀,现在怎么怕了?” 宁棠光又后退一步,雉奴给她的剑一直压在被褥底下,等她拿到了剑,就亲手杀了他,但现在决不能让李毓念看出苗头,她大声的说道:“我刚才不怕死,现在怕死了。” 她慢慢的退步,然而还没走到床边,李毓念察觉出不对劲,他大步向前,一把握住宁棠光的手,他没有使劲,宁棠光却觉得被拽的很疼,再挣脱却是越抓越紧。 昏暗的烛光下,宁棠光一双眼睛是那么盈盈动人,皎洁月光照映在她的脸颊上,雪白的譬如宛如冬日下的新雪,李毓念心神荡漾,方才的要打要杀皆不算数了,他松开手,对方的手腕上是一圈手印。 宁棠光退了一步,她心里恨得痒痒的,瞪了李毓念一眼,怒骂道:“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怕你,别做梦了,李谷满还要靠着我父亲打江山,给我三分薄面,如今你自毁长城,我看你还能坐这个位置多久。” 李毓念听她旧事重提,心里也不生气,只觉得她很像极其败坏的炸毛小兽,于是伸手捏着她的嘴唇,两片薄薄的嘴唇像是鸭子一般伸长。 宁棠光更气了,她甩开了李毓念的手:“你少给我动手动脚的。” 李毓念今晚非睡她不可,见她怒容满面,大发雷霆,满嘴喊打喊杀,他于是走过去关掉了窗户,房间黑了许多,宁棠光这才察觉不对劲,她见李毓念一步步朝她走来,她赶紧走到床边想要翻出雉奴给她的剑。 李毓念淡淡的笑了,声音和缓而温柔:“不要找了,你的剑早就被我搜出来了。” 宁棠光恼羞成怒:“把它还给我。” 李毓念祥装不知:“还你什么?” “雉奴的剑,把它还给我。” 李毓念听到这把剑是雉奴的,又见她每日将雉奴的剑压在床下,想起当日主仆二人的传闻,他没有亲眼所见,却也听说了宁棠光那一夜闯入慎刑司,在众目睽睽之下抚摸着雉奴受伤的身体,如今这把剑更是坐实了两人的私情,原来她并非无欲无爱,也并非一直心狠手辣,她唯一一点柔情皆属于雉奴的。 宁棠光现在落在他的手心里,插翅难逃,雉奴又在边关打仗,这对该死的野鸳鸯,别想成事。 白马过隙,曾经情深似海,如今山水迢迢,路途遥遥,再想相爱只能是妄想了。 李毓念慢慢的走到宁棠光面前,对方想逃,他紧紧的箍着宁棠光,长长的叹了口气,他的神情悲切:“你不要逃,也不要怕我,我不会杀你的,谁要杀你,我便杀谁,真的,我迷恋上你了。” 这番自以为是的深情让宁棠光不屑一顾,她不需要情,也不配谈爱,更何况这不过是年轻的帝王的无聊消遣。 “你放开我,我是太后,是你的父皇的皇后呀,你对我说这些,简直无礼放肆。” “你不要喊,不要挣扎,你若是惹恼了我,我不但要屠尽宁家满门,就连雉奴我也不放过。” 宁棠光不是傻瓜,都到了这个份上她自然明白太子想要对她做什么,她竭力的挣扎,试图以自己的身份提醒太子:“混账东西,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我是你的母后,是先帝祭拜大庆列祖列宗而立的皇后,你放开我,不然你有何脸面去见先帝。” 李毓念觉得宁棠光实在聒噪,于是低头亲吻她的嘴唇,舌头鲜活的伸进她的嘴里搅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