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开拓产道,后xue高潮,出精,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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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啊……”即使泌出了些肠液,一伸进去还是有些滞涩的。程君辞突然有种强jian鳏夫的负罪感。 一只手指深深浅浅地抽插着,间或像抚摸狸猫下巴那样挑弄,那xuerou一开始绞着她的手指,到后面稍微松泛一些,却也随着那人的喘息不住地缩放。 “啊….啊….嗯嗯…嗯…” 程君辞抽出湿濡的食指,躺在榻上那人难耐地拧了拧腰身,腿抬起似乎想侧身去蹭锦被,又被程君辞掰回来。 程君辞食指与中指并拢,一同伸向那人后xue,在伸入的一瞬间宁山清似是承受不住般抬了抬胯,想要往后躲。 程君辞把左手按在他膝上,稳住那人,右手二指在他xue中从上到下打转按摩。 宁山清被这触感刺激地腿软,颤巍巍哼出一串软到心窝的低吟。 大致摸到上方一处突起的软rou,带着点稍粗砺的手感,程君辞找准方向,以快过刚才两三倍的速度向上拨弄挑逗着那一处。 “啊啊啊啊啊…..嗯啊…嗯啊…哈…哈啊….慢…慢些….啊…好怪….啊…啊….” 嘴上这样说,xue口却很诚实地分泌出更多湿润的肠液,程君辞呼出一口气,动作不停。 “啊…..啊…..啊….好胀…..要出….嗯哼….” 宁山清挺着肚子猛地挣了两下,看起来到了敏感的极点。程君辞翻身下床,在柜中取来一秉连着牛皮系带的玉势挂在腰间。 从前还是长公主的时候特意放在宁山清住处的,没想到居然还能找到,也不知这年月里他夜深寂寞之时是否用过它来自疏,幻想着那鲜艳张扬的亡魂还在他身边,这样cao着他。 宁山清艰难抬头看见程君辞找到了这个只有他一人知道位置的玉势,他刚泛着些红晕的脸白了一白,强自隐忍下了惊惧和怒意,自暴自弃地躺倒回去。 这屋内的所有陈设,基本都是长公主所赐,处处都有她的痕迹。这一屋子东西,同他一样,都是她在这世间的遗物。而他如今却是在干什么呢? 宁山清有些鼻酸,他抱着作痛的肚子,觉得那剧痛很艰涩地往下顿了一顿,刮得他肠裂骨碎。 玉势顺着xue口淋淋的汁液滑进来,撑开甬道,打断了他骤然升起的这股哀伤。 程君辞一手拉过宁山清的一只手相扣着,另一只手擦了擦他眼角溢出的泪,轻车熟路撑在榻上。 “怎么哭了?” 程君辞用玉势的前端在宁山清xue口试浅浅吞吐了几回合,接着就是狂风骤雨般的抽插,顶弄得宁山清整个身子跟着小幅度晃动。 二人腿根相碰,撞得rou声水声啪啪作响,很快勾起宁山清方才将歇的敏感和欲望。他咬着唇,闭眼皱眉,头在枕上左右摇着,从喉中嗯嗯出急促的呻吟和喘息。 剧痛如影随形,无处突破。欲望也缠绕左右,无以泄流。更别提那股郁结不散的伤感。宁山清体内奇异的快感和沉痛交相,压得他身体紧绷,喘不过气。 “啪啪啪……啪啪啪……” 宁山清被顶弄得神志恍惚,半睁了眼,看到那久思不忘的熟悉的面容,与从前经历过的千百次一模一样,因着这汹涌的依存,他忽然感觉腹底像烧起一汪将沸的热水,裹着血rou都泛软发媚了。 “哼啊….啊啊….昭珏….呃嗯….呃嗯….是你对不对?” “嗯。”程君辞不置可否,吻了一吻他交握着她的手背,以行动回答。 宁山清似是很触动地忽然向上挺了挺身子,竟然双腿迎合着动了一动,又要往她腿上缠。 “昭珏….昭珏….啊哈….救救我….快…快…嗯唔…” 程君辞听话得更卖力地加速挺胯捅弄着他。 “嗯哼….嗯哼…哈啊….呃呃呃嗯….” “呃啊….呃啊….哈啊啊….顶到…xue心了….昭珏…你在cao我….唔唔….嗯嗯….嗯嗯….哈啊!!啊!xue心….顶到了!!”宁山清忽然抬高了音调,程君辞会意,一下一下重重的顶向他最敏感的深处。 “啊!啊!啊!唔….要去了….要去….嗯啊….昭珏….要去了!呃啊啊..….” “好,好,去吧。”程君辞出声回应。 “要去了!要去了!….嗯啊——嗯啊——呃啊啊!!” 宁山清触电一般痉挛起来,每动一下都扯出一声重叹,到最后甚至要弹到一侧去,被程君辞按回原地,继续稍放缓地抽弄。 “嗯嗯嗯嗯….哈….啊….唔…唔嗯…”宁山清嗓子里的声音极酥弱,他的双腿颤颤地晃动,间或蝴蝶扑扇般打到榻上发出闷响,这便是后xue高潮后接着的一波余震。 程君辞抽出玉势时,那人甚至“哈啊….”地长吟一声。 程君辞伸手破入他xue口探着什么,抬头道:“心肝,开五指了。” 宁山清脑子里还是一片迷蒙,从鼻腔里闷闷嗯出一声回应,就感觉到什么湿润又灵巧的东西覆上了他最难启齿之处。 “啊!不…不,停下。” 他向来自卑,与昭珏行房事时,昭珏用手指、用玉势上他,他用口舌服侍昭珏。有时昭珏也会坏心地趁他迷乱之时将脸凑近他最隐秘之处,他都会惊惧挣扎连呼不可,坏了氛围,后面昭珏就很少这样做了。 程君辞原本后撤了身子,埋头在那人滑腻腻的腿间舔弄,闻言抬头,舌尖刚好在那rou枝顶端打了个转,引得宁山清一声走调的呻吟。 她抱着他赤坦的大腿,解释道:“久不出精,无益于宫口全开、胎儿下行。” “不….嗯…那处怎可…” “听话,好么?”程君辞无奈,从他柔韧的腿根安抚性地慢慢啄吻起来,或许是为了这个孩子,宁山清把自己养得并不差。刚经历一遭房事,身上带点yin靡的味道很正常,其实并不难闻。 因为这一句“听话”,宁山清像熄灭的火星那样哑然,只粗粗地因为她一丝一毫的动作而间断抽吐着气。 再柔软的舌头,碰上的是那么敏感的地方,它所感受到的都会是稍显粗糙的。宁山清小幅度晃着沉重的腰肢,不知是不是在躲着那凌虐般的敏感触觉。 程君辞见了,改舔为吮,以最柔软的唇rou至珍至重般轻轻吮吻那人最敏感的那处。他是不躲了,腿根却经受着什么暗流般时不时抖一抖。 她手也不闲着,缓缓划着那人囊袋与后xue之间,那处有如女子阴户,是男人身下第三敏感之处。程君辞抚摸着抚摸着手指便又轻车熟路插入宁山清那湿漉漉的后xue,那后xue隐隐有成为一条线状而便于破开经过胎头的趋势,比方才松泛许多。 程君辞的手指灵巧地拱弄着那人的xue道,时不时双指并拢直击那人敏感处,上边这厢吻够了温热的软rou,开始伸出舌头抵着rou枝打转。 宁山清感觉后xue敏感欲望一触即发,前端又被刺激地抽动,自己正像被前后夹击,那肚腹也感应到了,左动一下右动一下,生生往下垂坠着。 好难受….好想快点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