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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虎英雄

    

打虎英雄



    话说武松如何成为武都头是有一番波折与奇遇的。他先前在家乡清河县是个出了名的闲人。一日醉酒后与人打斗,酒酣之间竟然以为自己已经将另一人打死,怕吃官司,这才远离家乡,投奔沧州,躲在柴进柴大官人府中避祸。

    柴大官人乃是前朝柴荣之后,素来爱养些门客,打手。因为于本朝太祖有交情,地方官员巴结、讨好都来不及,更不敢来柴进府里造次。所以,武松这一躲就是两年时间。其间,还遇上了怒杀阎婆惜也来柴进府上避祸的宋江,两人臭味相投,结拜做了异姓兄弟。

    后来,武松知晓被他“打死”的人只是昏迷了,没有死去。过十数日,就辞别柴进、宋江,急匆匆奔回清河县老家。

    接下来的故事就是老少妇孺皆知的武松打虎了,几百年来民间画册、文人改编层出不穷,都以表现出醉酒壮汉赤手空拳打死吊睛白额大虫的张力为佳。

    不过说起来,谁又真的相信一个普普通通的人能有打死老虎的威力呢?如此乐此不疲地夸大一个谎言,目的不过是把神威强加在一个最让男人有代入感的人物上,让他们团结起来,好方便他们义愤填膺地撕烂潘金莲和西门庆这对jian夫yin妇的名字罢了。

    男人一扎堆,最爱玩的就是绿帽子游戏。小孩子跑来跑去丢手绢,大男人一口碎嘴分绿帽。最后总要得出结论: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男人们的互相呵护是公开的群体同性恋,渴望、征服、交易,堂而皇之地发生在几乎所有公共场所。

    其实,关于武松为什么能打死老虎,民间还有另外一个几乎没有人知道的版本。

    武松回清河县的路上,正走到阳谷县境内,见路边酒家招牌“三碗不过冈”,连喝十八碗酒,在景阳冈遇到一只大老虎,吓得酒醒了八分。

    可是这时的老虎已没有了虎啸山林的气势,一只脚卡进了铁制的陷阱夹子里,血rou淋漓。阳谷县的人们苦老虎久矣,他们约定好这几个月不上山打猎,凑足了银子,下了血本,在山上布满了铁制陷阱,势必要困死老虎。

    老虎痛苦地嚎叫,山谷回荡着悲切的哀鸣声。它试图挣脱夹子的束缚,但无论如何用力,夹子似乎变得更加坚固,将老虎固定在原地。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老虎身上,映照着它原本威武的身姿。然而此刻,那壮硕的身躯却显得狼狈不堪,鲜血顺着毛发渗透到夹子周围的土壤,形成一片血迹。

    山风吹拂,武松放下心来,原来这老虎已经挣扎了不知多久,动弹不得。

    酒壮怂人胆,武松走近老虎身边几步,原本金光闪闪的毛发如今沾满了泥土和苦痛,鲜血的味道扑鼻而来。

    他站在老虎面前,看着那被夹子折磨的凄惨模样,心中仍然不禁涌现出一丝畏惧。老虎曾经是山林的主宰,如今却成了他的囚徒。人类和老虎之间是不会发生搏斗的,只有老虎轻而易举地吃掉人类,或者人类诱使老虎掉入人类苦心孤诣经营的圈套。

    生死是一件大事,老虎们用搏杀的胜利守护。生死对于人类是一件小事,人们仅仅用层层的算计就可以左右生命。因此,人类实在是一种英雄很少的动物,历史发展到了宋明之际,人们只能靠编造一个打虎勇士的谣言意yin。

    此刻的老虎仿佛英雄迟暮,让武松在得意中夹杂着一些内心的迷茫。

    然而,武松却迅速将这份迷茫深藏,转而思量如何将老虎的皮带回官府获得悬赏。他预感到自己解决了这个困扰乡民的问题,必定会获得一番好处。

    飞黄腾达的想法在他心头喷涌,他想象着在官府领取奖赏时的场景,自己得意地在众人面前炫耀这份功绩,荣誉、金银、面子、女人,还有什么比将这只病老虎剥皮抽筋更重要呢?

    身边的植被沐浴在月光中,山上的树木仿佛在默默诉说着人与兽地位的轮转,静寂山脊上老虎的低声咆哮在武松听来如同新年庙会上的鼓乐一般喜悦。

    夹子严密地扣住老虎的爪,如同无情的枷锁。武松抽出刀,害怕地不敢睁眼。他从上而下斜劈下去,竟失了手没砍到一分一毫。

    老虎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无力,每一次呼出的气息都带着一丝深深的痛楚。在夹子的压迫下,它感到肌rou仿佛被火焰烧灼,无法承受的剧痛让它几乎失去了站立的力量。

    远处的树木在微风中摇曳,仿佛在为老虎送行。这片山脊上充满了沉重和无奈,老虎的命运已经注定。

    老虎最后的时刻,眼中透露出强烈的不甘,它曾经是山林的君主,被没毛的两脚猴弑君犯上,它只能在绝望中低下头颅,让滴落的血珠与泥土融为一体,它永远失去了生命,被自己最看重的高贵权力所抛弃。

    武松冷漠地看着老虎,一丝得意的笑在嘴角浮现。他从腰间解下匕首,刀锋在月光下闪烁。这把刀曾是他呼啸清河县帮闲中的得力助手,而今,它将成为成就自己名望的工具。

    武松走到老虎身边,他的目光凝视着这头曾经威风凛凛的野兽。一种复杂的情感在心头涌动,他试图抑制住内心的畏惧,但巨大的老虎身躯仍然透露着一丝凶猛,让他感到心底的寒意。

    匕首划破空气,武松毫不犹豫地开始剥去老虎的皮毛。每一刀的落下都带着一股冰冷的果断,仿佛他正在进行一场新王立威的仪式。鲜血顺着刀锋滴落,将土地染成一片深红。

    剥去一片皮毛后,武松的目光不禁落在老虎强壮的肌rou上。他志得意满,老虎的皮毛不仅仅是奖赏的来源,更是他小小胜利的象征。这样的想法让他更加坚定地继续剥皮。

    老虎的身躯在不断减缓的呼吸中逐渐失去温度,而武松的手却依然冷酷。他似乎已经沉浸在剥皮的行为中,将自己的恐惧和内心的纷扰深埋在这残酷的仪式之下。

    随着一片皮毛被剥离,老虎的本体愈发裸露,昔日威风的身姿变得荒芜而苍凉。武松不禁停下动作,看着手中的战利品,他无法忽视曾经这头野兽所展现的凶猛,也无法完全将心底的恐惧彻底消弭。

    匕首最终离开老虎的身躯,武松抬头看向远处,一片静谧的山脊。在这个孤寂的瞬间,他感到一种说不出的荒凉,仿佛背负着一份无法言说的负罪。而剥下的老虎皮在他手中,成为一种既沉重又矛盾的战利品,承载着他的权力和希望。

    武松带着厚重的老虎皮,鲜血染红他的衲袄。他一下山就直奔阳谷县县衙,夸耀自己降伏老虎,无比辛劳。阳谷县知县大喜过望,不仅给了他赏金,还允诺他当阳谷县的都头。

    他本来担心阳谷县知县只是空口白话,想立刻上任再说。但是猎户中的领头人,一位名叫老李的猎户却私下里找到他,好奇为什么他不趁此机会荣归故里,走亲访友。

    老李鬓角已然斑白,但目光却如同猎鹰一般犀利。老李对山谷的地形了如指掌,他亲自布置了山里的铁制架子,因此武松害怕老李会戳穿他没有亲手打死老虎的事实。

    老李走上前,目光中既有看破武松的敏锐,又带着一丝讥笑。他看向武松,问道:“这老虎不是轻松降伏的吧?”

    武松点头:“确实费了一些功夫,但最终还是成功了。”

    老李望着武松的眼神中透露出一抹复杂的情感,他默默点了点头,目光深邃地说道:“武松,老虎是山中之王,为什么不是别人,而是你杀死了老虎,这是命数。”

    武松心中有些迷茫,疯老头这话说的,以后自己会遭老虎鬼魂的报应?还是自己要取代这畜生成为山中之王?

    但是他隐隐感受到老李的言语中蕴含的力量,不再言语,拜别各位猎户,直奔清河县去。

    在清河县待的这几日里,武松白日享受着众人的追捧,清河县出了个大英雄,好像就等于清河县十里八乡的每个人都是大英雄,官府悬赏都有份似的。晚上就眠花宿柳,夜夜折磨妓女小莲。

    武松对女人的性趣很大,每夜都与女人上床内射,他才觉得自己长着个大jiba有用,是个真正的男性。但也可以说武松对女人的性趣很小,他从来不会舔女人的阴瓣,甚至都不会扒开阴毛瞧上一瞧。女人的东西,有什么好看的,女人是拿来套着用的。

    那日射完,从小莲房间出来,正好归家。迎面撞上一个男人的身躯,武松刚要骂人,发现眼前这人不是猎户老李又是谁?

    老李瞪了他一眼,说道:“看什么看,就你cao得,我cao不得?”说罢,推开武松进了小莲的房,屋内传来床板碰撞的声音。

    武松听着门口老李的yin笑,心里不是个滋味,但是刚才一番雄伟壮阔,jiba已经软趴趴的,没什么力气再无理取闹,只好作罢。

    回家的路上,武松越发担忧县令忘记允诺自己回阳谷县赴任的事情,毕竟自己现在实际上还未当差。就喊武大郎和潘金莲起来,吩咐他们为自己随意准备一场亲朋好友间的宴席,要当作赴任前的饯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