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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放?”,加重语气,恶狠狠地说。 青衣人看着司马青咄咄逼人的态势,不由地把脚抬起,但同为侠道之人,不能如此就范,他一转身,哗啦啦地举起断背大刀,单凤眼姑娘往旁边一滚,得以保全性命。 “人 我给你留下,只怕你带不走了......看刀”,说完,分心便刺,但青衣人不是司马青的对手,几个照面,断背刀便被司马青的血凌刀震飞。 “司马青背叛了王爷,要造反啦”,这人边跑边嚷,他这一喊,围攻虔婆的人注意力被分散,虔婆和杜凡借机冲出重围,来到大船前,只见大船扯起风帆,正在起锚,一穿白袍的汉子,已开始撑杆起航,几个弓箭手张弓待发。 虔婆提气纵身跃起想跳到船上,可人在空中,就被穿白袍的人用撑杆打落水中,弓箭手跑到船舷边,正在这时,王爷从舱里走出来。 “慢......让她上来......让别人都住手”,王爷威严地下令。 “都住手”,白袍人大声下令,并把撑杆伸进水里捞人,杜凡也跳进水里,可他们都左看右看找不到人。 “护驾”,白袍人似乎想到什么,扔掉撑杆,跳到王爷身边, 山高水长(续) 四个弓箭手也聚集过来,张弓弩箭,如临大敌,而王爷似乎并不在意,大声说:“出来吧,我有事相商”,话音刚落,便听得后舱有人喊叫和落水之声。 “宜生,合德,你们在哪里?快出来,虔婆来救你们了”,虔婆边喊边顺手夺过一家丁的佩刀。 “婆婆,我们在这里?快来救我们”,伴随着哭腔,俩孩子拼命地喊着的声音,从舱里传来,虔婆跟疯了一样,一脚踹开舱门,左右一挥刀,便有两人倒在地上。 虔婆开了杀戒,像一头母狮子,跳进舱内,见有几位女眷模样的人,紧紧拽着俩孩子,眼里透着惊恐,一个穿着华丽的中年女人,胸一挺,迎着虔婆的刀头走上前。 “虔婆,我知道你......你想把这俩孩子掳到哪里?”此人气貌不凡,一派大家闺秀风范,此时,王爷也率人进到舱里,几步急跨,来到此女子面前。 “你想干什么?”,王爷威严有力的声音,也着实让虔婆有点吸凉气。 “见到王爷,还不下跪?”白袍人手持散发秋水寒光长剑,直逼虔婆的胸口。 “你们终于追上来啦?......哼哼,把人留下,咱们两说两散,如果......”。 “大胆......敢和江临王这样说话,你不怕......”。 “哈哈,好一个侠肝义胆的巾帼英豪......想不到冯万金也有如此豪气的红颜知己”。 “请王爷自重,我是冯家佣人,不是江湖武林中人”,虔婆听到王爷叫出冯万金的名子,先前的胆量似乎少了许多,手腕一软,刀头垂下,白袍人趁机把长剑抵住虔婆的喉咙。 “我最讨厌别人用刀剑顶着我”,虔婆说着,手腕一翻,可刀还没举起来,白袍人的长剑“啪”一下,打在佩刀上,虔婆手中一麻,刀“铛啷”掉在甲板,看来白袍人的内家功也是不弱。 “虔婆,不要动手,消消气,我们有话要跟你说”,气貌不凡的女人,说的哀婉动听。 “你......可是......这俩孩子的......”,虔婆虽然没有闯荡过江湖,但做为玲珑女人,当知这种事情如果处理,她望了王爷一眼。 “都出去......船上一个不留”,王爷何等人物,此言一出,女眷和家丁如赦命一样,纷纷退出舱,白袍人有点迟疑。 “你也出去......问问司马青怎么回事?......他如果不想跟我,就交出令牌,以后生死由便,再也不是我王府中的人了”。 白袍人一揖手,退下,走到舱门口,回过头,凝视了虔婆片刻,似乎要说什么。 俩孩子抱着虔婆的腿,眼巴巴地看着怒气未消的虔婆,虔婆搂紧孩子。 “别怕,这就是我跟你们说过的江临王,你们的姥爷,这位是......”。 “虔婆......我......我就是她俩的母亲......我对不起这俩孩子,没有喂过一口奶,缝过一件一衣服”,郡主说着,眼泪扑哒扑哒地掉来来。 做为女人,同病相怜,虔婆也不禁伤感起来,把俩孩子推向郡主。 “这是你mama......叫 mama......mama......”。 俩孩子从会说话,就没发过“mama”二字的音,小嘴呶呶,就是发不出音来,虔婆心里一酸,蹲下身拉着俩孩子的手,一字一句地教起来。 “mama......mama” “妈......妈......mama”,俩孩子终于叫出声来。 郡主搂着孩子,不禁放声大哭,王爷似乎也心头酸巴巴的,转过脸,偷偷地抹了一把泪。 有道是,英雄气短,儿女情长,再铁的汉子,当遇到情意缠绵,儿女悲涕时,也不禁凄然,虔婆也曾修炼到性情两空,于人于事有超然之感,但对这孩子在亲娘面前的抽泣,也是酸心热泪。 郡主抱着孩子哭泣不止,可俩孩子似乎茫然,有点不知所以了,血缘亲情让她俩知道娘的酸楚,但更深的情感,她俩有些朦胧,眼巴巴地看着虔婆,希望婆婆能给她俩一个解答。 虔婆缓过神来,知道眼前的局势不谈开,对谁都不好,可看到王爷欲言又止的样子,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了,她心里拿定主意,不管王爷和郡主说的天花乱坠,不论是他们要用武力,或是亲情打动人,我一定要把俩孩子送到京城,完成冯万金的遗愿。 “郡主,消停消停,你们不是有话要说嘛?”。 “虔婆,我想把俩孩子留在江南,不让她俩过长江”郡主止住哭泣,道出此行目地。 “郡主,我是受冯万金之托,送孩子前往京城,交给阿阳公主”。 “阿阳公主?......她是什么人?”,郡主有点谔然。 “具说,阿阳公主开了一家歌舞艺校,专为皇亲国戚培养歌伎舞伎,也为皇宫寻找和培训能歌善舞之人”。 王爷似乎有点不耐烦,他知道这是怎样的一所学校,但他对冯万金和郡主有愧,再说,把这俩孩子带回姑苏,难免纸里包得住火,如果让世人知道,堂堂的王府有私生女,这将如何是好?。 而郡主这时有点死心眼,看到从未谋面的俩孩子,如此可亲可爱 ,有点舍不得放手,而这俩孩子从小跟虔婆在一起,养成了心底坦然,无畏无惧的秉性,再说,又出入过风月场,大大小小的事件和场面也见识过,对今天的事情,她俩似乎曾经有过预感,而对一头是荣华富贵,一头是流离飘泊,她俩似乎没有犹豫,选择了跟虔婆飘泊。 俩孩子挣脱郡主的羁绊,默默地站到虔婆身边,紧紧地拽住虔婆的衣角,好像怕虔婆要飞走一般。 王爷看到这一切,不禁眼望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