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只对jiba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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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下药后的酒变味了,沈予齐眉头微皱,但竟也懒得多说,喝光了那杯奇怪的酒与药的混合物。 我猜他现在应该是有点累了。 由于和他共同生活过一年的关系,我很清楚他的某些习性,他平时很少和酒精打交道,只偶尔心烦意乱时,会在睡前喝一点酒助眠。 我到底是有多让他烦不胜烦呢,居然连入口的东西都忘了挑剔,我记得他明明很龟毛的。 大约是为了快些处理我这个麻烦,沈予齐照着以前的行为模式替我切了牛排,我干脆得寸进尺让他喂我,他也顺从了。 等我美美吃完一顿晚餐,沈予齐提出要走,问我可以吗。 他真有礼貌,虽然实际上只是在通知我,却愿意加这么一个仿佛在征求我许可的疑问句,我又被他这一举止准确击中了心脏。 叫我如何不爱他。 我干脆也投桃报李,软绵绵讲了几句他可能会爱听的假话,“对不起,我会努力整理好多余的感情,以后不会再像这样打扰你了。” “你能不能抱我去床上睡觉?” 沈予齐大概是觉得诸如“抱”、“睡”之类的字眼暧昧得过分,但今天亲也被我亲了,摸也被我摸了,鸡儿甚至都被我抓了好几次,而我坐他大腿也已经好久好久,似乎也不差抱我去床上睡觉这一桩。 所以他沉默起身,抱着我往卧室方向去。 这一刻,我甚至怀疑,如果药效不发作,他大概还会和我道晚安,就像说再也不见一样。 沈予齐弯腰将我放在床中央,正准备给我盖被子,却突然失去平衡栽在我身上。 我准备迎接他落下的重量,他却没有挨到我的身体,晕眩虽然来得突然,但他的胳膊撑在了我的身体两侧,似乎是在努力搞清状况。 他睁大眼睛,视线看向床边的玫瑰香薰,大概以为我在那里做了手脚。 我有些得意地捧住他潮红的脸亲了亲,他终于力气不支,被我推倒在床上。 我扯开和他之间碍眼的被子,丢掉,然后慢条斯理地开始解他的领带。 每扯开一点,我就庆祝般地亲他,在他之前被我咬伤的地方重重舔舐,直到他闷哼出声。 我真没想到药效居然这么好,不是说只对jiba有用,不会全身无力么。 亲吻间隙,我将他剥得七零八落,衬衣和裤头都大大敞开,但衣服并没有完全脱离他的身体,裸露面积真要算起来,其实不超过百分之三十。 我还是喜欢他穿着正经西装的,甚至如果不是今天视频时,他打扮整齐的样子太冷淡诱人,我可能都不会如此急切。 我埋首在沈予齐脖子上啃了很久,才发现自己竟然有这种癖好。 其实和他早就做过几百次了,从前欢好,虽然我也会亲他这段下巴到喉结处最喜欢的曲线,但也不会像今天这样反复舔,甚至都把他弄伤了。 我好像有一种,不知从何而来的,想要伤害他的欲望,果然爱到深处就是恨吗? 伸手按在他不断起伏的光裸胸膛上,我的掌心能感觉到沈予齐的心跳十分剧烈,我以为他是因为身体无法反抗,所以怒不可遏,但仔细观察他的表情,又感觉好像不是生气。 我凑近他,舔掉他眼角一滴因为药效发作而流出的生理性泪水,顺着鬓角亲吻到他的耳廓,轻声道:“老公,你想不想要我?” 其实我已经替他想好了答案。回答想要就表示想要,回答不想要也还是想要,至于究竟要怎么样才能表达不想要的意思,除非他立刻变软。 而那显然是不可能的,所以他当然只能和我上床。 我一边想着这些,一边慢悠悠抚摸他怒涨的roubang,我稍微抬起臀,试图将guitou塞进早就湿得一塌糊涂的xue里。 但我忘了以前zuoai都是沈予齐主动,我压根不会给自己做前戏,艰难地弄了半天,竟然都没能准确怼进去,好像不管拿他的guitou往哪里戳,都很痛。 而沈予齐此时也被我折腾得不行,他抬手抓住我的腰想将我往下按,但不知道是不是药效过头,产生了什么副作用,他手上的力道竟然很轻,没能制住不断扭动的我。 我见他满头大汗,全身都浮起了一层薄红,跟着火了似的,也深知在给他下了一堆药的当口不把他含进去是很不人道的行为,于是也跟着急了,下了狠心,一口气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