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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大的圈子,苏庆稍稍低头,又立即将身板挺得更直,头也扬的更高了,徒生出一股子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势,正面对上林晖英的威压。 “小子,还能动么?”林晖英看着苏庆,目光从上到下溜了一边,‘看样子问题不大。’ 输人不输阵,苏庆把自己逼到这个份上,又怎么可能就此罢休,压低了声音,不顾身上疼痛,从牙缝里都要挤出一句,“能!” “哈哈哈……好!你这小子,我喜欢!”林晖英很少这样在众人面前表露自己对一个人的欣赏,林夕瑶心中又漏了一拍。 苏庆一听他说‘喜欢’,立即心花怒放,不禁向林夕瑶多瞟了几眼,还真是一点都不掩饰,他这份外露的感情,林晖英看在眼里,也喜在心里。 只是林夕瑶并不领情,只是将头撇向一边,不予置喙,“咳咳!”林晖英干咳几声,苏庆这才恋恋不舍的收回眼神。 “你,你……” “在下苏庆。”苏庆立即报上自己名字。 “咳咳,苏庆是吧,我现在让你三掌,你在接我一掌,今日我便当做什么也没发生。”林晖英面无表情,只剩门主的威严,林夕瑶皱了皱眉头,‘直接让他走不就好了,干嘛还非要受他三掌?’ 苏庆听着一愣,着翻转让他始料未及,“苏庆不敢。”哪有姑爷向老丈人出手的道理。 ‘这孩子怎么婆婆mama的?’林晖英面上不露,却明显不悦,苏庆混迹乞丐堆里,商人群里,又怎会感觉不到,双手抱拳,鞠了一躬,这才道:“得罪了。” “你还真敢?!”林夕瑶听他答话,一把抽出佩剑,就要将他好好教训一番。 “夕瑶!”林晖英出声制止,向后挥了挥手,林夕瑶这才咬咬牙不甘心的退了回去,林晖英手向前一伸,做出个请的动作,“请。” 苏庆担忧的看了看他,有看了看自己,脚步向后微微助力,朝着林晖英奔了过去,却是软绵绵得一拳打到林晖英的肚子上,没有任何力度可言。 “苏公子,这是瞧不起老夫?”林晖英运行内力,将他给弹了回去。 “不敢,不敢。”苏庆连忙低头作揖,林晖英更是不悦,“我收回前言,我欣赏的是方才的苏公子,而不是现在这个唯诺无用之人。” “那可不行!”苏庆这下急了,连忙看向林夕瑶,只怕林夕瑶也连带着不喜欢了。 “苏公子,你还剩下两拳。”林晖英又做出请的姿态,丝毫不在意苏庆的焦虑。 苏庆心中盘算了一下,咬咬牙,又道一声“得罪”,这才用尽全力,再次向林晖英冲了过来,这一拳实打实的打在林晖英的腹部,那是人一身上下最柔软的地方,林晖英虽是吃痛,却还是冷哼一声,面不改色的将他弹了回去。 “最后一击。”林晖英看着他,“苏公子还是请慎重些。” 苏庆额上冒出了清汗,林晖英那肚子卸了他一半的力,又将他剩下的力又给他送了回去,还真是让他。 苏庆仔细会想了一下以前老乞丐教他玩弄的那些打人、不让人欺负的功夫,沉下心来,运转周身之气,聚力丹田,通达四肢,汇聚与底,又一步步将力涌向双拳,最后一步,用尽全力将地板都踩出了一个窟窿,从地上一跃而起,自高处落下,直击林晖英天灵盖而去。 ‘这小子来真的啊?!’林晖印面无表情的注视着他。 ‘反正对他来说也就是挠痒痒,还是为下一拳攒点本吧。’ 第三百零九章 苏庆一拳砸到了地上,比起他跳起是踩出的那个窟窿,地板上现在着被打碎的石砖,激起的几个小石子确实不算什么,林晖英到底还是躲了过去。 “咳咳,苏公子最后这一拳我没有接,那我那一拳也不算数了。今日之事,我就当作没有发生过,苏公子请回吧。”林晖英立即给自己找了场子回来,真不知道那一拳如果真打在他的天灵盖上,不知现在会是个什么场景。 苏庆按住狂跳的心脏,见识过林晖英的厉害,知道他这是有意放自己一马,恋恋不舍的看了林夕瑶一眼,安慰自己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就一溜烟的跑了。 “咔哒!嗒!”苏庆没走多久,那地板真是撑不住了,从拳头落下的电话一路裂开两指宽的缝隙,林晖英看在眼里,惊在心里,起初还以为师傅当真是仁义之心的几个徒弟,当下心中也有了数。 林晖英依旧面无表情的冷哼一声,似乎很是不屑,这才稳住了徒弟们的心,‘原来师傅真这么厉害!’ 苏庆像一条丧家犬一样牵着自己的马儿漫无目的的在街头流浪,出来的急,没准备什么银两,想要问过路的乞丐哪里可以借宿一晚,可着乌灵城的乞丐都不知道中了什么邪,个个都绕着他走,走投无路,苏庆只能坐在马背上,寻了个僻静地方,独自一人黯然神伤,握紧自己一双拳头,心中愤恨为何自己不是着江湖人,没有一身武功。 赶走人的林晖英所有若有所思的盯着地板看了很久,林夕瑶在一旁紧张的准备开溜,“夕瑶。” “爹!”突然被叫住的林夕瑶,立马战战兢兢的炸起满身的毛,找到一个讨好的笑容,期盼着林晖英能忘了方才的事。 “身怀武功之人,对丝毫无还手之力的人出手,你这算什么?还不回去关禁闭!”林晖英突然严厉呵斥道,林夕瑶不敢忤逆,立即点头跑回自己房间,老老实实将自己关了禁闭。 木竹居的老板听到外面没了风声这才从帘子后面走了出来,挂着商人特有的笑容,低头弯腰笑呵呵的走了出来,可以看到林晖英脚低下的地,还有平白多了个坑的白墙,脸色立马就变了。 “哎!这是怎么回事啊?客官,你闹归闹,可您怎么把我的客栈给拆了啊,这可怎么办啊,小的还指望这客栈养活我那一家老小,怎么就平白多了几个窟窿,这地也不能要了……哎呦,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客官那,小的……” 那老板哭丧绝对是一把好手,越说越夸大,越说越是老泪纵横,十分可怜,林晖英没时间在哪听他哭丧,摆了摆手,就有一名徒弟从怀中掏出一把银票放到了他手中。 老板看到那一沓银票当时眼睛就直了,连苦都忘了,嘴也磕磕绊绊一下两下的数着林晖英手中的银票,一双眼都挤成斗鸡眼了。 林晖印一边嫌弃的看着快要贴到他手中银票里的人脸,又不得不将身子向后倾了倾,这才得以确保手中的银票数量准确,从中抽出几张,将剩下的又重新交给身后的徒弟保管,“这些够了吧。” 那老板看着他从一沓中只抽出几张来,心里又凉又疼,眼看着到嘴里的鸽子飞了,眼巴巴的盯着保管银票的小徒弟,口水都要流下来了,那个徒弟在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