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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血了之后,现在刚好结痂,摸上去有点痒。 “你帮我抓一下。”季眠撒娇:“痒。” “你自己抓的?”傅沉俞检查了一下他身上其他地方,发现季眠腰上也有指甲抓出的痕迹,背上也有。 季眠被亲了一阵之后,酒劲渐渐上头,躺在傅沉俞怀中摆什么姿势都不太舒服,于是一直往前蹭。 傅沉俞一只手按着他,问他:“为什么抓自己?” 季眠的脑袋在他下巴那儿拱来拱去,柔顺的头发搔着傅沉俞的喉结,他微微仰头,听到季眠嘟囔:“就水土不服。太干燥了,天气。” “没涂身体乳吗?”傅沉俞知道季眠皮肤有点敏感,很容易过敏,从小到大都会涂身体乳,季眠还开玩笑说感觉自己已经被身体乳腌入味了。 “涂了。”季眠:“没用。还是痒。” 他在傅沉俞怀中像一条蛇一样乱扭,一边扭一边笑:“你别抓我痒痒rou,哈哈哈……” 傅沉俞把他提起来,两条腿夹着他,固定住季眠。 季眠笑了一阵,双手掀开自己的睡衣,给傅沉俞看自己胸口,上面也有他抓出来的伤口,细细的一条,在雪白一片的肌肤上特别明显。 傅沉俞:“你确定你要这样?” 季眠浑然不觉自己被什么眼神看,他嘿嘿一笑,傅沉俞拇指按着他:“季眠。还痒吗?” 已经结痂了,其实不太痒。 傅沉俞骨节分明的手指游离在他的胸口,就像弹钢琴一般。 “我帮你个忙,行吗。” 季眠:“什么忙啊……” 傅沉俞狐狸眼睛狡黠地闪动着光:“帮你舔舔。” 季眠没回过神,傅沉俞的歪理已经到了嘴边:“唾液是可以消毒的。” 季眠听着,迟钝地开口:“但是,伤口已经,结痂了。” 傅沉俞:“嗯,所以更要赶快消毒。” 季眠被他饶了进入:“真的吗?” 傅沉俞认真地点点头:“真的。” 季眠心想,好吧,大佬好像也没有骗我的必要。 他说可以,那应该就是可以的吧…… “季眠。你不是要当我的兔子吗?”傅沉俞挑眉,一路沿着季眠的背脊摸上去。 季眠颤抖地厉害,想起了这件陈年往事。 “我帮你舔舔毛,怎么样?”傅沉俞压低声音骗他。 季眠想,我只是要当兔子,又不是真的是兔子! 但喝了太多,已经被傅沉俞好听的声音哄得五迷三道,胡乱地点点头。 傅沉俞还在讲话:“你知道为什么不能经常摸兔子吗?” 季眠:“不知道。” 他被顺毛顺舒服了,压在傅沉俞身上,迷迷糊糊地都快睡着。 傅沉俞的手在他身上到处巡逻,偶尔压一压伤口,让季眠颤抖地更厉害。 感觉到处都是湿漉漉的。 “像这样。”傅沉俞开口,声音暗哑地不像话:“摸多了的话。他会假孕的。” 然后,他的手按在了季眠的小腹上。 【小狐狸给兔兔舔毛】 第二天早上起来,昨晚的衣服已经不能穿了。 酒店里没有备用的,傅沉俞下楼重新买了一套,季眠不好意思,背对着他穿上去。 他脱了睡衣,腰上有好几处牙印,是傅沉俞昨晚的杰作。 季眠做到一半就睡过去了,傅沉俞也没打算乘人之危,只是占够了便宜就收手。 当然,他肯定不承认,昨晚完全是因为两人没做好准备,而且季眠实在喊疼喊得厉害。 他才抽出手,忍了又忍,抱着季眠睡了一晚上。 季眠感觉后面还是有点不适应,穿裤子的时候腿也疼,走路都感觉别扭。 昨晚虽然没做到最后,但也吓到季眠了,他原本以为这事儿自己忍忍就能过去,但仅仅是用手就已经够痛了! 要是换成别的…… - 丁酉材发现季眠一大早就在教室里打瞌睡,联想到昨晚上他一夜没回来,心里有了点猜测。 傅沉俞咬他的时候一点儿也没留情,脖子上也有牙印,这个天气又带不了围巾,穿高领也奇怪,只能贴两个创口贴。 看上去欲盖弥彰。 季眠的大学生活平静地开始了,跟所有普通人一样。 他晚上会单独到阳台上给傅沉俞打电话,如果两人不忙的话,也会出来见一面。 但自从那晚上亲密接触过去之后,季眠跟傅沉俞的关系就止步于接吻,可能是吓到季眠了,傅沉俞也没有强迫季眠进行下一步。 大一过了大半个学期,季眠找了份兼职工作,在学校附近的一家网红咖啡店当服务员。 平时有空的时候就去咖啡店帮忙,工资不算低,如果有客人给小费,赚的钱还算可观。 快放假的时候,季尧来建京出差,跟季眠见了一面。 哥哥每一次出现,都给季眠包大红包,天降一万块大学生活费,砸的季眠不停地感慨:有钱,真好。 这一次,季眠还见到了给季尧送新年礼物的男人,是季尧的老板,跟林敏芝说的一样,哥哥的老板长得肩宽腿长,人高马大,一表人才。 见到季眠,露着标准的八颗牙齿的笑容,用力地握了握他的手。 “弟弟是吧,我姓秦,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叫我嫂——” 然后被季尧狠狠地踩了一脚,这位秦老板抽搐着口气改口:“叫秦哥就好。” 季眠大概能猜出秦老板和自己哥哥的关系,只是季尧没说,他也没直接问。 季尧单独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还问了傅沉俞的事情,季眠也没瞒着,直接跟季尧讲,他已经跟傅沉俞在一起了。 算起来,其实已经快一年了。 季尧是在他打工的咖啡店跟季眠见面的,听到这句话,沉默了一瞬。 季眠以为哥哥可能要说自己早恋,结果季尧却用一种一言难尽地表情看着他,沉重地问:“你和傅沉俞。谁是上面的?” 他总要知道自己是多了个弟媳妇,还是多了个妹夫吧! 季眠脸瞬间红了:“我们没到这个程度。” 当然,就算是到了的话,大佬那个性格,也不会乖乖躺在床上让自己睡吧…… 季眠想来想去,最后遭殃的可能都是自己。 他的脑海中,甚至还一闪而过那晚上在酒店的场景。 别想了季眠!别白日宣yin! 季尧看起来松了口气,犹豫了一下,说:“你们现在年纪都不大。但我知道你们现在是热恋期。不过,该做的措施一定要做好,同性恋人跟异性不一样,硬来的话,会受伤。” 季眠耳根全红了:“我知道了哥哥。不会的。” 季尧不知道为何,说话突然有一点咬牙切齿的意味,但不仔细听,听不出来:“你是不会。我怕你对象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