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父亲教你的工作
小镇偏远,坐落于海边。 基本生活大多可以自给自足,因此,有些守旧的、年纪大的人颇为瞧不起外来更迭的新潮流。 他们墨守成规,他们自欺欺人。 承欢出生在这儿,从没踏出去过一步。她是个还算漂亮的女孩子,好运地继承了母亲的容资。 小时候,在客厅,大门未关,海风吹进来。一卷一卷地掀起几道纱一样的门帘。 卧室的门也是这样的布置。尤其夏季,她家几乎整日整宿这样敞着,不设防地欢迎每位来客,像她mama似的。 承欢的小手攥紧重叠交盖的透明布料,躲在沙发一角,跪坐在温凉的地面上,半边阳光晒得她热烫烫的。这些她都顾不得,只注意好奇地凝视卧室内那一对交合的男女。 来的男人并不固定。 而女人始终是她漂亮而痴态的母亲。 每当男人们走干净了。父亲在外面逛完了,偶尔是裹着酒气,偶尔也提着点美味的吃食。偶尔又面色隐忍地冲进家门,或许会甩给母亲一个巴掌,又或许重复上个男人做过的事情。 承欢不懂。 等mama闲下来了,总算忙完了,假若她还留有神智,还没昏睡。 mama会安静地捡起父亲落在一旁的吃食,自己时不时咬下一口,再一点点塞进她嘴里。 凉的美味。 这时,承欢会经常闻到一股浓郁而久经不散的奇怪气味。比嘴里的吃食、海边的空气,都更要招人好奇。 有一次,非常突然的,父亲给她买来几身新裙子。 掐住她的腰,抬起,走动,放在镜面前,手指这边才按平衣角的褶皱,那边又轻轻地钻进衣角,捏住她的乳尖。 男人说:“你长大了。” 承欢不明所以,但她像mama那样,第一时间点点头。 男人说:“你觉得mama每天工作开心吗?” 承欢问:“mama这样每天是在工作吗?每个人长大都需要工作吗?” 男人回道:“是的。” “是的,每个人长大都需要工作。” “爸爸不需要吗?” 男人压下眉头,意识到小孩子并不能冒犯他的尊严后又有些自得地笑了,“爸爸有mama。更何况,你mama——” 想着,他感到唾弃,下半身也隐约犯痒,“你mama喜欢被人cao,很多人。也就是她的工作。” “可有时候mama会哭,她哭的很大声。” “那你心疼mama吗?你爱mama吗?” 承欢咬紧下嘴唇,着急的点点头。“我爱mama。我爱她。” 男人欣慰的笑笑。 他小声凑在女儿的耳旁,鼓吹起一阵腥臭,“那我们承欢多看看,多学习一下,后面总有天能帮上mama的忙。” 承欢乖顺的点点头。 她开始光明正大的在沙发后面观摩,学习一个不清醒的女人的媚态,一种混乱至极的痴迷。 直到前来光临的某个男人,在饕足之后仍保有着打猎和审视的欲望,或许他早有预谋。 他凑上前,一只手按住承欢的肩角,圆润而脆弱的。另一只手轻轻握住承欢的rufang,小巧而饱满的。 像还未绽放的花蕾。 但欲绽未绽,也别有滋味。有人如是想。 “小meimei,你也想像mama一样开心吗?” 承欢懵懵懂懂,“怎么开心?叔叔。”她礼貌的称呼了一声。 对方也笑呵呵的回夸了一句乖。 “就是那样。”男人笑得藏不住,手上揉捏多次,偷瞥一眼仍耷拉的下半身,表情冷下来。 “下次叔叔来,亲自教你好吗?”他提上裤子,从口袋掏出几张价值不等的钞票,凑来凑去再一齐砸到沙发上。 轻飘飘的。 他满意地轻拍小女孩的发顶,笑了笑,转身又斜了一眼躺在卧室内床上的成熟女人。 他心暗自冷笑,臭婊子。 —— 没隔多久,讲那话的叔叔又来了。 承欢在mama的床上躺平,盯着叔叔起伏的躯体,她没感觉到男人事先预警的会痛。只感到些许无聊。 叔叔忙完后,起身坐在床边,谓叹一声,问:“欢欢开心吗?” “舒服吗?” 承欢愣了下,感觉下身尿尿的地方附近流出点东西,好像是谁灌了液体进去。 她认真的想了想,回答道:“没有不舒服。叔叔,我一点都不痛。” 男人皱起眉头,猛的起身,用手扒住她的两只腿,仔细盯着看。 没有什么受伤,没有痛楚,没有快感。 男人一场忙活下来,作用小得像喉咙不小心滚进去一粒糖。囫囵一下,没了。 得益于此,承欢没有对工作产生抗拒心理。那次工作完毕后,她甚至吃上了热的吃食,那位叔叔带给她的。以至于第二次遇到新的客人来,她喉咙里的啸叫和哭声像要给房顶炸开一个洞。 第二位客人,来时当天是他16岁的生日。 承欢之前在镇上碰到过,当时父亲带她出门,尽管不知道父亲要做什么,又要去哪。 她怯弱又好奇,对于这个世界上的一切。 “文哥哥。”那时她怯怯的,在父亲指挥下叫一声。 这时她语气也怯怯的,更加害怕。“文哥哥,我痛。” “欢欢meimei。”少年嘴唇上下开合,脑袋像冒蒸汽,口干舌也燥。他什么都不懂,但他已然勃发待蓄。 他的父亲盯着儿子发育良好的性器,与有荣焉般骄傲起来,他胸有成竹般,在床侧帮忙指挥。 一次两次,承欢忍着痛,悄悄掉眼泪。 再后来,邢文已经不需要父亲正式而主动的带去承欢家,他无师自通,总私下钻进承欢小小的偏卧。 这屋子的空间很小,有些泛潮。 一张木色的床,一张小小的桌,放着几本破旧到要褪色的课本。 他埋下头用力快活,牙齿落在女孩的乳尖上,口音含糊不清道:“别叫那么大声。哥哥下次再给你带几本旧书。” “那些破书我早就不要了。学校又发了新的。” 承欢听到这,连忙伸手捂住自己的嘴,避免有动静溢落出去。 她眨眨眼睛,用力点头,侧过眼神去看桌上课本的封面。 五颜六色的,生动活泼的男孩女孩,小小的蝴蝶,盎然的春天,多招人好奇。 她除了工作和看mama工作就没别的可看,不知是太闲还是别的,她对那些视若珍宝。 如此两三年,陆续续下来,她接触了不少镇上的男人。但她都不太清楚,反正过了那一个人又换下一个人。 如此一年,邢文17岁了,他学会了吃味。等过了凌晨,镇上居民大多都休息了,他离开自己家,又偷偷摸进承欢的床上。 他从背后贴上去,一手包住承欢乳尖被摧残得泛红的rufang,语气不乏埋怨,“你就这么愿意被人……” 那个年纪,他还不够无耻,暂说不出cao那个字眼。 但他惯性地开始动作,手指拨弄她留有其他人牙印的rutou,逐渐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