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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听她应下,他紧紧揪着的心终于舒展,抬手擦擦额头的汗,似这些日子的苦痛都一瞬逝干净…… —————————————————————————————————— 说完了话,蓝姨娘那边也着人来催静香过去用斋饭。承泽不想露面,吩咐福能儿牵马去了后门,遂就此告辞。礼数在,静香只得往外送。门外一直候着的荷叶儿也赶紧跟了,却被承泽呵着不许靠近。看二爷一路走一路低头不停地跟小姐说着话,荷叶儿纳闷儿不已,凑得这么近,这么低的语声,这是说什么呢? 其实……岂止看的人不懂,这听的人也是一句都没听懂…… “丹彤那丫头根本不像个女孩儿,你别再浑想。哪日我叫她来咱们府里,你见见她,见见她就知道了。……若是不想见,咱就不见。” “等回去了,做汤包给我吃,啊?这些日子,可饿坏我了。还有那佛经,前几日出来的时候我给烧了……等回去你再给我写一个,啊?” “我明儿一早就回府,到时候迎你回来。路远,你们坐车慢,怕得两个时辰。早起走得早些,路上别浑吃什么,晌午回家来吃,啊?” …… 终是送到了门口,承泽翻身上马,又勒了缰绳回头,结结实实用力看了几眼那心尖上的人,满意地笑笑,飞奔离去…… “小姐,二爷刚还急赤白脸的,这怎么就又乐了?” “我也不知道……” 看着那远去的背影,静香悄悄在心里问,佛祖,他这是病了……还是……魔怔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久等,抱抱!╭(╯3╰)╮ 某人自以为是了,有木有?然后以为搞定了,然后霸道了,会不会?o(≧v≦)o~~ 另:晚上会捉虫,不是伪更。 ☆、第三十三章 也道相思 从广灵寺回来,一路上飞奔,只觉欢畅!自小到大不知道人的心如意竟可这般,周遭所有都虚晃不见,只一颗心,便是一个天地,只管酣醉! 回到贺府已是午后时分,日头正是热,承泽边匆匆往弘毅轩走,边掏了帕子擦着额头的汗。福能儿小跑着跟在身边,看二爷一脸红扑扑带着笑,心里不由悄悄合计,刚才这么急地往广灵寺去,看来是特意见大奶奶去了,不知为了什么说了什么,可爷看着真是心喜欢,这些日子的烦燥似是都解了。做下人的本是不该多嘴主子的事,只要主子顺心就是自己的福气,可今儿去了没理会姨奶奶倒罢了,连寂善大师也背着,走的时候还是走的后门,可见是不想人知道,既这么着,自己便也得随着多留一分心。 “二爷,刚咱们走的急,都没跟青蔓jiejie说一声儿。这会子又误了饭,回去总得说个由头。” “嗯,就说接了师傅的急信儿,往山上去了一趟。” “是。” “哦,对了,”承泽站了脚步,低声嘱咐,“明儿咱们回府,言语谨慎着些。” “嗯,小的明白。”福能儿忙点着头,又忍不住小声问了句,“爷,您这是……” 承泽想了想,此事虽是最忌人掺和,可总得个贴心的帮手,这打小跟着自己的小子该是信得的,却此刻话也不宜多,遂只道,“少话,多cao心。” “是。” 安置了福能儿,承泽也迫着自己静了静心,今儿真是天赐良机,本还想着要先自己行事,待有了眉目再说给她,没想到这么快就说透了,想到她的乖,心又热,一边也更决心要宝贝着再不容半点委屈,此事必得千仔细万仔细。如今第一个要应付的就是最近的身边人青蔓,倒不是她信不得,只是想着她帮不得什么忙,又定是要劝,平白添烦不说,整日让她提着心,但凡漏了端倪就是祸事。遂敛了脸上的笑,正了正神色,这才又大步往回走…… ———————————————————————————————————— 听说承泽要走,夜里丹彤过来,两人又悄悄说了会子话。知道他所行为何,丹彤倒也没再多劝,心里明白这样子任是什么都拦不住了,只嘱咐他千万小心,谋事之前还是先探清楚人家的心意,别枉费心思。承泽抿嘴笑任她叨念,只自己暗自得意这两情相悦。临了辞别,丹彤脸上又是寡落,承泽看在眼中知道她一个人闷,也想家,遂送出门时便附在耳边悄声许诺,待他回去后会想办法求老太太正经下个帖子到贺府,接她到安平住些日子,这边定不好不应。丹彤听了大喜,直说谢七哥! 第二天一早承泽就动身回府,想着静香还要在广灵寺再待两天,遂他走的也不急,一路上正可静心想想。昨儿说明了心意原该就此笃定才是,可谁曾想这一夜反倒更睡不着,眼前总是她点头应下的乖巧模样,心里越热,才知真是一刻也离不得了。遂合计不管还得耐多久才到那一天,每日总得见着才得安心,哪怕就是在人前行礼说句不咸不淡的客套话也是安慰。这么想着又庆幸这次心燥离府并未在老太太跟前儿失态,且也应下老人家今年就回府,这便正好。 依计行事,这两年最是关键,想起昨儿她说延寿斋已是上心自己的亲事,承泽不由警醒,暂且放了柔情蜜意的思念,提起了心劲。与老人的周旋须得柔和,尤其是最开始定要不着痕迹,左右绕道,只要能拒罢便可,暂不可惹老人疑心。待有过几次,便可慢慢“理尽词穷”,这样一路撑着,到最后难免难看,都是至亲的人,这般违逆实在考验心智。遂那杀手锏断不能撑到最后一刻做突袭之用,皆因事关易家祖宗颜面,老太太必会想法子遮掩应对,若是能慢慢渗入,让老人家自己起了疑,留待最后不过是印证而已,那时才不至太慌乱,弄得不可收拾。 想起那“杀手锏”,承泽自嘲地笑笑,这可真是自己作践自己,此刻单是想想心里都别扭得要死,到时候人前背后这闲言碎目怕也是难熬,唉,不管了,只要不伤着她,自己背些不堪之名又有何妨…… 回到府中,承泽匆匆洗漱更衣便往延寿斋去请安。本想着总要把回来的因由跟老太太交代清楚,说不定还得撒个娇、耍个赖,遂在来的路上就把借口想了个实在。谁知到了跟前儿老太太竟是问都没问,只说回来的正好,也是有事要跟他说。看老太太颜色肃正,承泽赶紧问是何事,才知原来贺老将军在给府里去信时也给易府递了一封密信。 “可是说了此次皇上召老臣们上京的因由?” “皇上此次其实只召了贺峰一人进京。” “哦?是么?”承泽惊讶,“这是为何?” “为的是……边疆旧事。” 看老太太只这一句,神色便由沉转暗,话音中还略带颓叹,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