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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只是在小馆馆……他还真不好治木将军的罪。 包拯道:“我们自会取证,若当真如此,那木将军我们便会把他放回去了。你不必着急,这事今晚当能了解清楚。” 花将脸上一喜:“那多谢包相!” 展昭在旁边仰脸矛盾半天,还是忍不住凑过来,小声问花将:“那木将军,他碰,咳,碰过你吗?” 花将的脸庞倏地红了:“那、那是……碰过的呀。” 但看花将这个样子,只怕这也是人家两情相悦的,这事儿包拯也干涉不了。 包拯有些心累的挥挥手:“你快些回营罢!该问的都问完了,再无故在军营外逗留,待你回去,该要被治罪了!” 公孙策看透了花将最关心的事,温声道:“若你说的话当真属实,那木将军今晚就能回军营啦。” 花将顿时喜笑颜开,高兴地走了。 包拯忍不住又长长叹了口气。 墨麒看了眼包拯:“包大人?” 包拯忧愁道:“小倌,兵卒。道长,你说谁对陶知府的恨最深,以至于做出这等凶案?” 这可真是两种他最不想怀疑的人。 “都是可怜人哪。”公孙策叹道,“兔子急了也会咬人。这陶知府,唉。” 死的也是罪有应得了。 知府书房里,气氛一片沉重,所有人的脸色都愁眉莫展。 “咚咚。” 书房的门,突然被不轻不重地叩了两下。 一道熟悉的、一听就叫人头痛的声音,传了进来。 “我瞧见你们巡兵已经在跑过来了——不过他跑的还不够快。” 耶律儒玉穿着一身墨绿色的衣衫,更衬得他的五官阴郁俊美,眉心痣殷红。只是那股徘徊不去的阴鹜感,冲散了所有能因这张俊颜而生起的任何好感。 包拯方才坐下,惊得立时又站了起来:“七皇子殿下?你怎会在此?!” 耶律儒玉仿若没听到包拯这句话似的,他的目光笔直地落在墨麒身上:“你们宋人真是有意思,我才来这里多少天,就看到不少你们宋人的尸体了。” “你看到的辽军尸体怕也不少。”宫九顿感自己的领地被觊觎,立即语气冷硬地刺他。 耶律儒玉充耳不闻,依旧看着墨麒:“我看——要等那巡兵跑过来,只怕那些孩子早就已经没命了。我天性善良,看不过这等残忍的场面……所以我替他赶过来,给你们传个消息。” 墨麒下颌紧绷:“什么消息。” 耶律儒玉抬手——众人发现,他不知何时也弄了把折扇在手上——指了指东南方:“那里,有暴民抓了好几个异人孩童,说是要活剥了他们,祭祀神灵呢!” 第37章 送子观音案10 展昭在很多时候都不能理解, 为何世有万般险恶, 行善者却时常招徕灾祸。 “老话说, 学好不容易,学坏一出溜。”唐远道老神在在地点点头。 展昭伸手戳唐远道的小脑袋,好笑道:“还老话说……小小年纪, 装什么小大人?” 临走的时候,展昭又被宫九几句诳回来带孩子了。现在,他正端着道德经, 给唐远道一句一句地念, 念到一半,他就念不下去了。 展昭羞愧地想, 自己可能比唐远道还要不爱读书一点。 他放下差不多快给自己揉烂了的道德经,起身撑了个懒腰, 一把捞起唐远道抛了个高高,朗笑道:“道德经有什么好背的, 展大哥教你轻功好不好?” 原本窝在唐远道手边的木桌上,懒洋洋小鸡啄米式打盹的雀翎顿时精神抖擞,抖了抖小肥屁股上长长翠蓝色尾翎, 振翅一拍,跟着唐远道一块飞了起来:“啾啾啾!” 唐远道都已经配合地抻着短撅撅的四肢, 把自己装作一只正在飞高高的小风筝了, 嘴上却依旧口是心非道:“那, 那不行的, 道德经里有大学问, 师父叫我定要好好学习的,我爱读书……哈哈哈再抛高一点呀!”不出几秒,唐爱读书就飞快地抛开了自己的读书人包袱。 学问诚可贵,师言价更高,若为举高高故,两者皆可抛! 师父又不在,大不了、大不了和展大哥“学”完轻功以后,他再把这会儿玩闹的功夫补回来嘛!师父不会知道的! 唐远道把眼睛一蒙,自欺欺人地想。 展昭被唐远道这非同一般的倒戈速度逗得哈哈大笑。 他高举着装作风筝的唐远道,一路笑闹地出了书房,迎面恰好碰见从侧书房一路疾走出府的梅师爷。他走得风风火火,眨眼就只剩背影。 展昭惊讶地举着唐远道,望着梅师爷一路走路都带风、很快就不见的身影:“也不知是出了什么事……难道是发现新线索了?” 他有心想跟上去看看,但步子才踏出一步,就踟蹰地停了下来。展昭转过身,看了眼耶律儒玉正呆着的、静悄悄的府衙客房,还是没有离开。 现在连梅师爷都出门了,整个知府衙里也就只剩他还能看着点耶律儒玉。他还是得留下来才行。 展昭在心里思量着,脸上却丝毫不显。他很快便重新举起唐远道,哈哈笑着挠他的痒痒,全然不知头顶有一道难以捕捉的灰色阴影无声掠过:“飞高高咯!” · · 吴明不远千里,从他的无名岛上赶来河西,悄悄潜入河西知府衙,只有一个非常简单的目的。 那就是杀了墨麒。 这莫名其妙、不知道从哪儿横空出世的道士,对宫九的影响实在是太大了,大到吴明不得不重视这件事。 这也不能怪他多疑。就是放在无名岛上,放到宫九他亲爹太平王身上,哪怕是放到包拯、公孙策身上,都会这么想。 ——君不见铁石心肠如九公子,居然有一天会为了办案满大宋的到处跑,宫九以前何时有过这样的闲情雅致? 原本玉门关案的时候,吴明还能稳如泰山地心说这不过是宫九一时兴起,说厌也就厌了。直到几天前,他又从探子口中得知,“九公子竟又跟着那个道士去河西办案了”。 这叫他怎么可能还坐得住?! 抱着尽快斩草除根,以绝后患的想法,吴明匆匆赶来西北。 刚踏入河西,吴明甚至连身衣服都没换,更未来得及得知暴民祭祀,全府衙人都为此倾巢而出的消息,便直奔河西知府衙而去,悄悄地潜入了看起来有几分冷清的府衙。 他的心里是带着几分轻视的漫不经心的。毕竟他料定了墨麒必然不会是他的对手。就他目前得知的情报,这府衙里唯三会武功的,一是展昭,二是墨麒,三就是宫九。这三个人,哪一个都打不过他。 吴明像个走在自家花园里漫步的小老头一样,踱着不急不慢、却毫无声响的步子,无比自然地晃过了长廊,直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