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玩脱了(微h)
第十章 玩脱了(微h) 第二天卯时。 “夏瑾宴,夏瑾宴,起来上朝了。” cao劳了一晚上的男人睡的深沉,眼窝下吊着两牙青黑的眼圈,仿佛一夜老了十岁,满脸的疲惫。 我不死心的拍打。 “夏瑾宴,上朝了。” 锦被中的人无力的缩缩,抗拒着不愿睁眼。 “jiejie,再睡一会。” 夏瑾宴一把握住我那作乱的手,用力一带,鼻尖撞上温热的胸膛。 可我现在没有那个旖旎心思,祸国妖姬可不是闹着玩的,虽然、可能、大概我没有那个资本,但自信的女人最美丽。 “快起来,上朝了。” 我奋力扒拉着头顶的锦被,就着被外的清新空气狠狠的吸了一口,差点就被夏瑾宴的气息溺毙了。 夏瑾宴被我折腾的睡意全无,虽然很困顿,但还是无奈的坐起身来。 那大红的锦被滑落,他身上红痕青痕点点斑斑,那胸前两点糜烂的樱桃更是惹眼,全是我昨晚抓啃的痕迹,连那大腿根部都没有幸免,配上眼下的青黑,一副肾虚的神色。 我心虚的瞥了瞥别处,结结巴巴道。 “你…该去上朝了。” 讲真滴,这事就挺突然的……怪不得现代人一夜情都不爱过夜的,这第二天是真的尬啊! 夏瑾宴揉了揉被掐紫的腰,那里酸涩疼麻,亏空的厉害。他哑声道,“我昨天把皇位退给慎王了,以后就是个闲散王爷了,这朝上不上都一样。” 我:嗯!? 没反应过来,有点愣。 我睁着无邪童真的大眼,一下子扑了上去,“你不做皇帝了?” 夏瑾宴笑了笑,柔声道:“嗯,不做了,不舍得关着你,陪你游历江湖好不好?” 我:“以后也不用上朝了?” 夏瑾宴:“嗯,不用了,陪你睡觉。” 我:“太好了,那还等什么!” 夏瑾宴:“?” 他是真的没跟上我的思路。 突然一个饿虎扑食,我将这具被摧残凄惨的身体再次压到了榻上,开始了第二日的和谐生活…… 食髓知味,食髓知味啊!不光对于男人,女人也是一样的。 古人云:食色性也。 干就完了!! 夏瑾宴:“jiejie?jiejie!jiejie等等!!” 人挣扎着往榻里缩,他昨晚累惨了,需要休息一下,真的,哪哪都疼。 我是谁?镇国将军府一霸,怎么可能放跑他,兴奋上头的一把握住了龙脉,哦不,应该是小夏瑾宴。 白日宣yin这事我懂,还挺熟的。 而另一头凤栖宫。 “我不!你们是一群魔鬼,这才卯时啊!” “陛下,没错,就是卯时,历代帝王都是这时上朝的。”大太监李德才的声音幽幽响起。 李德才:“来人,还不快给陛下梳洗,误了时辰你们担当的起吗。” 曾经的慎王,如今的新皇穿着明晃晃的龙袍抽噎道:“李德才,朕…朕以后都要这个时间起吗?” 李德才浮尘一甩,顺势打掉新皇拉扯他衣袖的手。 李德才:“回陛下,只需早朝罢了。” 新皇开心了,也不计较这些,他小时候不务正业时受到的白眼也不少,这点心理素质还是过硬的,况且他还分得清善意和恶意的。 新皇:“那朕上完这一次早朝,可以休息多久?!” 李德才看傻子似的看着一脸天真的新皇陛下,“陛下,连上六天可以休息一天,随大臣一起休沐。” …… 新皇陛下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六天,今天是第一天,还有五天…… “啊!!!” 凤栖宫发出一声尖锐的爆鸣,这估计是他长这么大吃的最苦的一次苦了。 新皇:“皇兄哇!我要回去!我不要当这个破皇帝!” 李德才:“都看着干什么,还不快把新皇陛下拖去上朝?” 李德才拂尘一挥,带着大批的宫人,拖着新皇陛下就去上朝了。 乾清宫。 夏瑾宴挣扎着从锦被中探出头。 气若游丝:“jiejie,晌午该用膳了。” “嗯。” 我懒懒的应着。 宫人手脚麻利,不多时午膳便送了上来,我一个鲤鱼打挺翻身下床,做到桌边,开心的拍着旁边的座位,示意夏瑾宴赶紧过来。 夏瑾宴苦笑一下,缓缓下榻,宛若行将就木的老头。没法子,他这几天亏空的是在是厉害,腰一阵阵的发酸,脚也有点软,不撑着点容易摔了…… 坐到桌前,看着满桌的珍馐,夏瑾宴苦涩的笑笑,挑着些益阳固精补身的菜吃,就这么个玩法,他怕再有几天自己就被榨干了,这太不体面了。 饭毕,李德才带着小太监来收盘子,看见夏瑾宴那副被吸干精气的肾虚样,着实吓了一跳。 当即晚膳就丰富了不少,什么韭菜鸡蛋、凉拌生蚝、酱香三鞭、银耳枸杞汤、慢炖水鳖等一应俱全。夏瑾宴看着晚膳,激动的落泪,头一次觉得李德才就是他兄弟,比亲兄弟还亲的那种,对此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然而三天后,夏瑾宴还是病了…… 张二:“王爷啊,虽然您还年轻,但这房事还是得控制一下,不宜过多,也不宜太剧烈,您这明显是肾虚了,没啥大问题,给您开点壮阳补肾的药,喝几天就好了,喝药这几天注意禁欲啊。” 白袍男子坐在桌前开始写药方,我偷偷凑了过去,做贼似的。 “二哥,能加大剂量吗?” 张二:“……” 夏瑾宴:“……?!” 随后二哥一个爆栗敲在了我脑袋上,“怎得,你想把王爷用成一次性的?” 张二:“我告诉你张三,你这几天老实点,别去撩拨王爷,你看看你,把人折腾成什么样子了,三天人瘦一圈,脸颊rou都凹进去了,你要再玩几天,王爷估计就废了!” 张二指着我的鼻子骂道。 我:“是是是,二哥说的都对。” 夏瑾宴这厮也心虚的不行,奈何他实在是折腾不动了,只好把自己卷起来,缩到榻里去了。 三天后,传来了新皇的圣旨,大意就是,封夏瑾宴为瑾王爷,赐瑾王府,瑾王府修葺完工前可暂居乾清宫。 又过了五天,新皇登基的第九天,晚膳依旧丰富的很,夏瑾宴吃了一盘炒鹿rou,喝了二盅水鱼汤和一杯鹿鞭酒。 沐浴过的我慵懒的躺在榻上翻着话本子,里衣随着我的挪动逐渐滑落,露出白皙的肩头和大红的肚兜带,分外惹眼。 夏瑾宴有点口干,咽了咽唾沫,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他感觉有点燥热。 话本子很有趣,我笑个不停,在榻上肆意扭动着,里衣终是散开了,露出我那绣着鸳鸯戏水的大红肚兜,还有那被肚兜困住的纤劲腰身。 夏瑾宴呼吸粗重了,他回想起来了,前几日,就是这个腰在他二弟上不知疲惫的耸动,力量惊人且耐性极佳。 现在还能回想起那腰莹弹的手感和肌rou蕴含的爆发力,夏瑾宴走近,一把搂住我,头靠在我肩窝磨蹭着,痒痒的。 “jiejie,我们好久没做了~” 他撒着娇,手不规矩的探进我的里衣摩挲着。 我不为所动,一把打掉他不安分的手,一本正经的说道,“我二哥说了,至少十天不能碰你。” 夏瑾宴撒着娇:“jiejie,我已经好了。” 这五天他按时吃药补肾,顿顿饭菜也净是些壮阳的,往常是饭菜里挑壮阳的吃,现在倒好,饭菜里根本挑不出除壮阳之外的菜了。 本来也没什么的,但他好像补的有点过头了,昨天晚上就燥的有点睡不着,精力旺盛,总想干点什么。今天也是,满脑子都是那档子事,他还特意去研究了一下新姿势,春宫图看的他燥的不行。 更别提现在美人在卧,根本把持不住。 “jiejie~” 我:“不行,你要好好养着,这十天老老实实待着。” “jiejie,可怜可怜我。” 夏瑾宴央求着,身体可没有罢休的意思,憋了许久的小夏瑾宴存在感十足,炙热硬挺的戳在我腿心,热情的吐着蜜,糊了我一腿。 我不为所动,作为现代人,我对医生是十分崇尊的。尽管能感受到小夏瑾宴的热忱活力,但为了确保它真的健康,我还是决定毅然遵循二哥的医嘱,至少十天不碰夏瑾宴,今天是第六天。 夏瑾宴:…… 看着我油盐不进的样子,叹了口气,这是造的什么孽,可强迫我的事他做不出来,只好难耐的磨蹭着,吃不到rou,喝喝rou汤也是好的。 我一把按住他挺动的胯骨,还没开口,就听到夏瑾宴粗重沙哑的喘息。 “别…别动…哈哈…我不进去…顶顶,让我顶两下。” 我无语……看着夏瑾宴迷离的眼神,默许了,只是说好的顶两下,我这腿心子都快磨出火了! 第七天,看着满桌的菜色,夏瑾宴无从下嘴,吃吧,委屈小夏瑾宴,不吃吧,又委屈了自己。 当晚,他做了一宿的春梦。 第八晚,半夜燥醒了,泡了半宿的冷水。 第九晚,彻底睡不着了,看着身旁心心念念的人,难耐的磨蹭着被子,却总觉得差点什么,硬是一夜没得睡。早上顶着两个黑眼圈幽幽地盯着我。 “jiejie,昨晚睡的好吗?” 明明是寻常的问候,我怎听出咬牙切齿的味道了? 夏瑾宴:“走吧,吃饭去。” 夏瑾宴看着为他准备的生蚝蒸蛋陷入了沉默,他不想吃了,人已经沸了。 “jiejie,可以不吃吗?” 我谨记二哥医嘱:“当然,不行!赶紧的,吃完蒸蛋还有药汤和鹿鞭酒,你得大补。” 夏瑾宴笑的更难看了,没办法,他燥得慌啊。 上午夏瑾宴在书房练字,秋风带来的寒意驱散不了他身上的热度,明明已是深秋,他身着单衣却仍出了一身汗,湿了一层衣衫,觉得燥热难耐。 午膳,看着桌上的孜然羊rou、鸽子汤他欲哭无泪,哦,旁边还有一盅药汤和一杯鹿鞭酒…… 下午,他跑到校场,同禁军将领对打,发泄多余的精力。 晚膳,他二话不说,猛的嗦完一碗羊rou面,自觉的喝下药汤和鹿鞭酒,猴急的抱起我钻进了浴桶。 “jiejie,要玩吗?” 我红唇一勾,“你又行了?” “jiejie不是知道的吗,我一直都很行的。” 我:“那……练练?” 水汽氤氲,夏瑾宴仰靠在桶沿上,下颌微扬,喉结不时的上下滚动,发出令人心痒的喘息。 我伏在夏瑾宴的胸口,像渴奶的猫儿,不断吮吸舔弄那粒凸起,从小小的一颗变得坚硬挺立状如朱果。时不时的扭动几下腰身便能引起他的战栗。 “哈…jiejie,我想要…” 我:“不急,这才刚开始,二哥说要节制的,咱们得慢慢来。” “哈…可是我…” 我:“嘘~别说话,用身体感受。” 夏瑾宴快难过死了,十天的禁欲外加各种补药的加持,年轻气盛的他现在根本经不起半点撩拨,何况是自己心爱的人呢? 小夏瑾宴尽管没有触摸也早就支楞起来了,勃勃的充满生机,但身上的人不配合,苦求无果啊,夏瑾宴欲求不满的挺动着腰身,被我一爪子按了下去。 “别动!”我厉声道。 “可是jiejie,我忍不了啊。” 看着夏瑾宴急的发红的眼角,我大发慈悲的出手,胸肌、腰肌、腹肌,一路向下,两军会师。 二哥的药真不是盖的,这手感堪比用过了药的那次,比往日粗壮硬实了几分,QQ弹弹的,让人爱不释手。 我粗鲁的抚弄着,看着夏瑾宴潮红的脸,听着因我而粗重的喘息,感受着手里勃发的生命力,我坏心突起,慢慢挪起我的屁股,拉近双方主帅的距离。 趁夏瑾宴不备,猛的坐下,绷紧身子摇动起来,顺便不忘一口咬上我觊觎良久的喉结,谁让他滚来滚去勾引我的。 “呃…啊…” 夏瑾宴被我的突袭打的措手不及,他像被猛兽咬住喉管的花鹿,双目圆睁,身体颤抖,盈溢出难以承受的破碎感。我最喜欢看他这种困于情欲的脆弱与崩溃的表情了,能勾起我心中最隐晦的欲念。 “姐…jiejie…啊…” 我顺着他的腰身往上爬,仅留下圆润的茎头连接着彼此,反复撵磨着,在他耳边轻轻吹着气,看着他的耳尖也逐渐爬上了红晕。 “弟弟,舒服吗?”我吐气如兰。 “jiejie,动一动,我难受。” 我笑笑,接着说道,“其实jiejie更喜欢主动的男人。嗯?你知道该怎么做是吗。” 夏瑾宴一怔,眼中冒出凶光。 “我可能不会太温柔。” “呵,给jiejie看看你的本事。” 我猛的咬上夏瑾宴的唇,这厮怔愣了几秒,立马反扑回来。我们唇舌相抵,他的大手在我胸口揉捏,钟情的搓捻着那点粉嫩乳珠,小夏瑾宴也急急的与我负距离交流,一下一下,又深又重。 夏瑾宴好像有点太激动了,冲撞的力度有点大,好几次都弄疼我了。 “夏瑾宴!你轻点,弄疼我了。”我不满道。 “好…jiejie,我…我…轻点。”夏瑾宴颤声道。 草,他轻个屁,男人说话能算数母猪都能爬上树! 在夏瑾宴第三次弄疼我的时候,我猛的夹紧,限制住他的行动,手在他胸前朱果上狠狠的一掐。 “嘶……” 夏瑾宴疼的直吸气,身体肌rou骤然绷紧,青筋暴起,性感的要命。一股炙热的暖流突兀的撞进我的身体,在清澈的水里溢出缕缕白丝。 我一脸不可思议,和夏瑾宴大眼瞪大眼,难以启齿:“弟弟…这么…不持久的吗?” 夏瑾宴从短暂的失神中回神,感受着小夏瑾宴的萎靡,面露尴尬。 我:“要不,让二哥再给你看看?你这也太快……唔……” 我话还没说完,夏瑾宴便封住了我的嘴。 这厮吻技见长,舌在我唇上舔吮,顺着缝溜了进去,勾着我的舌挑逗着。我换不过来气,被他吻的一时失了力气,晕头转向的。 一吻毕,我俩都气喘吁吁的。 “这还不都怪jiejie,让我忍了好久,这次我会努力让jiejie满意的。” 我调笑着,伸出纤劲的玉足,踩了踩他稍显疲惫的二弟,感受二弟打气般迅速膨大,挺直,我戏弄着双脚夹住,借着足心的软窝踩弄,拉出异于寻常的黏丝。 我知道,夏瑾宴对这双脚有着不同于常人的执念,他那包含欲念的喘息清楚的说明了一切。 不消片刻,果不其然,他的大腿连带着二弟开始不正常的抖动,我眼疾脚快,在白浊喷涌的瞬间,坏心眼的堵上了小孔,看着夏瑾宴射精被阻的扭曲脸庞,我成就感满满。 我:“别射那么快,二哥说要节制的。” 夏瑾宴:…… 他能说什么呢?可那jingye逆流的感觉说不上的怪异,明明整个rou茎和卵蛋涨的快要爆开,疼痛中却带有了一丝快感,更激烈也更持久,让人着迷。 短暂的一波cao弄后,二弟肿胀不似凡物,红肿的表皮上青筋粗乱盘绕、鼓动着,彰显着所有者强烈的yin欲渴望。 夏瑾宴把我从渐凉的水里捞出,双双滚上了榻,今晚我要再尝尝这药膳喂养多日的rou体与平日有何不同。 红帐暖被、颠鸾倒凤,注定又是一个不眠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