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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小情趣(微H)

    第八章 小情趣(微H)

    夏瑾宴抱着我坐进了浴桶,单人的浴桶勉强塞进两个成年人,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

    他从后面钳制着我,让我感觉自己好似一个犯人。

    不满。

    而且他身高腿长的,一个人就占了浴桶的大半,我还被他拘在身前,双人叠坐让本就不大的空间更加的逼仄。

    我那无处安放的大长腿备受屈辱,不消片刻便麻了。

    我张三从来都不是个能受苦的主,为了让自己舒服点,努力向后挤去,苦谁也不能苦自己。

    夏瑾宴感受到我的意图,没动,浴桶总共就这么大,再挤还能挤哪去?

    二人皮rou更加紧密的贴合在一起,他身体的每一处躁动我都清清楚楚。

    “夏瑾宴。”

    “嗯?”

    “你再这样我不客气了。”

    “?”

    我猛的转身,从他怀中挣脱,面对面岔坐着。

    啊,这就舒服多了。

    夏瑾宴的双腿大咧咧的敞开着,环过我的腰身蹬在桶壁上。我则坐在他双腿间的空区中,腿从他腿窝下穿过,蹬在另一边的桶壁上。

    桶中波光粼粼,泛着霞光,为夏瑾宴度上一层橘影,称的他更加的丰神俊逸。

    我眼睛有点看直了,不知道白日宣yin要紧不?

    “jiejie,想如何对我不客气?”

    他低笑着,声音暗哑,附身向我压来,身体发烫,呼吸灼热。

    我不用看就知道,他的rou柱已经高高扬起,等待着我的爱抚。

    可说实在,我心情现在不是很好,逃跑被发现,还被当场捉住,这让我很没面子。现在他又控制着我,让我对以后的安危充满了忧虑,更烦躁了。

    哼,我不好受你也别想痛快。

    我愤愤的抽腿,抬高,一脚踩在他坚实的胸膛上,把他逼近的身体压回桶壁。

    “jiejie,这是?”

    夏瑾宴不解的看着我。

    我:生气着呢,不想理。

    我的脚在他身上踩踏着,来到那小红豆上,用略硬的脚后跟和柔软的足心交替揉捻,看着那红豆逐渐从干瘪暗淡变得饱满艳丽,yingying的戳在足心上。

    不出意外的,我听见夏瑾宴的喘息粗重了起来。

    上一次我就发现了,这货的这两个rutou十分的敏感,男性很少能通过rutou得到快感,而夏瑾宴堪称极品了,只玩弄几下rutou就激动个不行。

    夏瑾宴舒服的瘫靠在桶壁上,用力的挺起胸脯,身体随着我的揉弄不断颤抖。

    他低头看去,只见我用两个脚趾夹住他涨大的乳尖,时拉时撵。

    我的脚保养的很好,不似大家闺秀那种走不出二里路的三寸金莲,也不似村妇那种下地干活的健壮,它白嫩、干净、筋骨分明,充满健康活力。

    夏瑾宴看的有些痴了,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还有这种癖好,感受胯下即将精关失守的冲动,他有点难堪的想别过头。

    可眼却黏在那莹白的趾头,挪不开神。

    他看到自己红艳挺涨的乳尖夹在那趾缝中,乳rou也随着五趾的抓合,团成一团,像女人一样被搓着奶,巨大的羞耻感快把他淹没了。

    我惬意的靠在那,看直夏瑾宴因为一只脚,在那激动不停的样子,有点意外。

    脚下的胸膛起伏的剧烈起来,他身体也开始抖动。

    我悄咪咪的抬起另一只脚,缓缓靠近膨大的rou柱。

    “呃…啊…”

    两只脚同时夹住了夏瑾宴的要害。

    “啊…哈…姐…jiejie…让我…让我射…啊…”

    夏瑾宴哭死,他的注意力全在胸口那只脚上,眼见着那脚最后夹住涨大的乳尖,红的滴血,白的刺眼,就那么一拉一撵。

    那酥麻顺着胸口,一股直冲脑门,一股下至二弟。

    他就这么高潮了……激动的挺起腰,把二弟送入了恶魔的脚心。

    那脚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等在那了,这一挺,脚缝直接卡在他二弟根部,那人还用了力,阻止了他射精的可能。

    jingye呼啸着从卵蛋涌出,顺着输精管疯狂向外挤着,却生生卡在半道上,欲射不射,撑的他输精管要裂开了。

    “哈…哈…求…求你…我想射……”

    夏瑾宴他很痛苦,自从上一次误食春药至今,他已经近一月没有释放过了,经不住这样的撩拨。

    正直壮年的他,一个月的存量又多又浓,现全卡在输精管里,他很怀疑会不会撑炸,疼的直冒虚汗。

    感受脚底那rou柱的颤抖,我没有丝毫心软,反而踩揉起来,原本有些软了的rou柱又再次立了起来,比刚才还要粗壮些,脚有些夹不住了。

    夏瑾宴的示弱没有换回半丝心软,二弟在那波射精感过去之后,疼的有些疲软,无精打采的耷拉着。

    夏瑾宴还没从那波疼痛与快感中恢复,二弟便再次被搓揉起来,只几息的功夫,便好了伤疤忘了疼,直愣愣的再次立在那,像一个渴求表扬的孩子。

    夏瑾宴:……

    “去床上。”

    水有点凉了,我可不想感冒。

    夏瑾宴:……

    片刻后。

    “哈…啊哈…姐…jiejie…我想要…给我…哈…”

    夏瑾宴俯跪在床上,rou柱笔挺,紧贴在小腹上,rou头也高高翘起,撅成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黏腻的腺液从rou头的小孔涌出,随重力滴落,拉出细长的yin丝。

    我趴在夏瑾宴背上,菟丝花般缠上他的躯体,小手贴在他的大手背上,食指交握,唇在他耳畔游弋,激起他层层鸡皮疙瘩。

    呵,这人敏感的很。

    玩够了耳垂,那纤长的脖颈和宽阔的背成了第二选择,我在上面舔吻着。

    他湿淋淋的,带着点淡淡的咸味和甜味。

    这是天天洗花瓣浴,给腌入味了?

    不过,我不讨厌,还很喜欢,平时吃饭我至少三菜一汤,要有咸有甜、有rou有菜,还要有干有汤。

    夏瑾宴这厮完全符合我的口味,如果不是皇家人就更好了。

    我在他的身上留下了或深或浅,或大或小,密密麻麻的吻痕。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娴熟的taonong着rou柱,技术比之前高了很多,搓、撵、套、挑、揉、钻,无所不用其极,但就是不给他个痛快,rou柱被我折磨的留下痛苦且愉悦的泪珠。

    “哈…jiejie…受不了了…哈…要死了…哈…”

    rou柱鼓噪着,夏瑾宴颤抖不停,整个人脱力,俯撑不住,跌在床上,蜷成了一只虾米,想保护自己的脆弱。

    我可不怜香惜玉,还在气头上,生生把他掰开,露出他可怜的,不得解脱的rou柱,可劲的折腾,但就是不给他个痛快。

    很快夏瑾宴便被情欲压了理智,男人这个时候最脆弱,也最容易妥协。

    “夏瑾宴,我不会入宫为妃。”

    情到浓时我眼神清明,冷静的说道。

    “为什么?”

    夏瑾宴勉强从情欲中抽搐一丝理智,面露不解。

    多少女人渴望成为他的妃子,为什么自己中意的这个却不愿意呢?

    我脸色难堪。

    “张‘飞’太难听了。”

    夏瑾宴一愣,这拒婚的方式可真够特别的。

    “jiejie…jiejie不喜欢我吗?”

    他目含委屈,上次在宫里,这次追出来,自己都这样让她玩了,她…为什么啊?

    夏瑾宴眼眶通红的看着女人,她要是再说一些伤他的话,他、他、他就不给她玩了。

    我喜欢夏瑾宴吗?

    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我虽喜欢组CP,但从不会把自己搭进去。

    我应该是喜欢他的,喜欢和他一起干这种涩涩的事,喜欢他喊我jiejie,这些我都是喜欢的……可又好像有什么不对。

    “夏瑾宴,我想我应该是喜欢你的。”

    夏瑾宴眼睛亮了。

    “但你终究是帝王之姿,与我门不当户不对,我更想要一份平等的感情,后宫的女人活的太憋屈,我不想让这份喜欢成为束缚我的枷锁。”

    “我喜欢你,但我们缘分未到,你明白吗?”

    夏瑾宴沉默了。

    “你要是喜欢,无聊了可以来找我,我给你做这些你喜欢的事,入宫就不要再提了。”

    夏瑾宴还是沉默。

    “答应我,不要伤害我的家人,如果你也喜欢我的话,就不要做让我伤心难过的事,好吗?”

    我没再说什么,只是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势必逼他答应。

    “嗯…哈…慢…慢点…受不了…”

    我没理他,手下动作依旧,不消几下,那粗壮的rou柱开始搏动,时机到了,我骤然停手。

    “呃…jiejie…别停…难受…”

    “答应我。”

    沉默……

    我不在意,那股抽动过后又故技重施。

    “嗯哼…哈…”

    这次搏动的更快了。

    “夏瑾宴,答应我,就给你个痛快。”

    ……

    夏瑾宴脸埋在锦被里不吭声,我只能继续下去,毕竟我要为家人求个安稳,株连九族可不是闹着玩的。

    如此往复几次,夏瑾宴身体抽搐个不停,他腰身紧紧的绷着,青筋毕现,身体肌rou线条清晰可见。

    rou柱搏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原本单手可握的茎身,比原先粗壮了一圈,已经握不住了,上面缠绕的经脉跳动着,仿佛有生命一样。

    两颗卵蛋也沉甸甸的挂在那,饱满、光滑、Q弹,我随意挤捏,看着它们在蛋皮里上下滑动,透过薄薄的蛋皮,仿佛能看到里面jingye的流动。

    随着我的挤弄,rou孔失禁般向外吐着清液,玩了一会,看着床上积攒的那一滩龙泪,我终是于心不忍。

    “陛下,泄出来吧。”

    “不…我不答应…”

    锦被里传出夏瑾宴颤抖的声音,他是不会答应放跑她的。

    “陛下,何必呢?”

    在双重逼困下,夏瑾宴崩溃了。

    他忍得很辛苦,得动用全身的意志去控制射精的欲望,感觉自己只要稍一放松,甚至都不用旁人触碰,他都能高潮爽的昏过去。

    那jingye在rou柱里来回翻涌,实在憋不住了就偷摸自己掐住rou根,jingye没有出口,又再次翻涌着堵在输精管,挤进尿道,涌回卵蛋,涨的整个rou柱水淋淋,粗壮的惊人。

    他不行了,真的憋不住了,满脑子都是射精,射精,好爽,想射。就连掐着也阻挡不住jingye的外涌,可也真的不想放跑眼前的人。

    他很委屈,哭喊着。

    “你根本不喜欢我!你只喜欢欺负我,上次也是一样,我真的很难受。”

    心理和生理上双重的不满让夏瑾宴万分煎熬,但他又不想在她面前失了最后的尊严,硬撑着。

    “唉~”

    我无奈的叹口气,终究还是心软了。

    将人从锦被里扒出来,被子被泪水打湿了一片,夏瑾宴身体不断抽搐着,rou柱被他掐着,泛着黑。

    我捞起夏瑾宴的腰,好方便我使力。

    我手搭在他手上,解开他对自己的控制,轻抚着rou柱,听到他舒服的呻吟后,指尖在rou头猛的扫过。

    “瑾宴,射吧,我和你回宫。”

    说罢,我手下接着猛一搓撵。

    “…呃啊…”

    夏瑾宴腰背再次猛的绷紧,他满脸用力过猛的通红,太阳xue一股一股的,脖子和脸上的血管都爆了起来,狰狞而又色情。

    夏瑾宴被折磨了太久,除了最开始高飞出去的两股,溅在床柱上,带着不甚明显的精块,顺着柱子粘滚流下,剩下的在淌在了我手中,溢满手心,顺着指缝滴落,他这半射半淌的污了满床。

    我无语的看着床柱上的精块,和手中略微发黄的粘稠jingye,好像把人折腾的太惨了,这是多久没发xiele,都结块了……

    第二日一早,我看着那污乱不堪的床榻陷入了沉思,丢人丢到家了,夏瑾宴这厮也不帮忙收拾一下,跑的倒是快,连这满床的子孙都不要了。

    罢了罢了,本来一直做的工作就是给他收拾屁股的,这床擦擦还能用,这被子和褥子…嗯…还是烧了吧。

    我收拾好一切,提着行囊敲开隔壁卧房。

    “老爹,阿娘,我要回去了。”

    “三儿,回去?回哪去?”阿娘不解道。

    “皇宫。”

    “三儿,怎么了?最近是不是赶路累了,等到了地方就好了。”

    阿娘急忙过来拉住我的手,摸摸我的额头,怕我发烧脑子糊涂了。

    “娘,皇上找到我了。”

    ……

    “就在昨晚,他找到我了,我们走不了了。”

    阿娘的眼圈红了。

    “你可想好了?”老爹严肃的问道。

    我:“想好了。”

    老爹:“那就去吧。”

    我:“爹娘,你们保重,京城就不要再回了。”

    阿娘:“嗯,我们就回祖宅,有空多回来看看。”

    我:“好。”

    转身拎起那单薄的行囊回京了。

    圣旨颁发第三十二天,黄道吉日,帝王纳妃,普天同庆,宴请群臣,连那远在南蛮边境的慎王都紧急召集回京了,规格堪比封后大典。

    市井街道上。

    路人甲:“唉,你说,这新纳的妃子什么身份啊,这规格不知道的还以为封后呢。”

    路人乙:“听说是镇国公府的人。”

    路人甲:“镇国公府?他家不是只有四个儿子吗?”

    路人乙:“唉,这你就不懂了,男妃有男妃的好。”

    路人丙:“奇怪,我怎么听说是某个暗卫组织的头领,长的花容月貌,陛下惊为天人,誓死要娶?”

    路人丁:“我咋听说是个农家女,为陛下挡了一刀,才破格纳入宫的?”

    ……人群嘻嘻闹闹,八卦四起……

    宫内。

    席上群臣都在恭喜帝王喜得佳人,只有四个人在低头猛塞。

    “大哥,二哥,快尝尝这个芙蓉饺,御厨做的就是好吃。”

    少年嘴里嚼着米饭,左手拎着鸡腿,筷子戳着一盘芙蓉虾饺。

    “四弟,你慢些吃别噎着,没有人跟你抢。”

    另一男音从旁侧响起,语带训责,但吃相比少年强不了多少。

    “切,大哥,都啥时候了还搁哪装,这几天咱们饿的就差去啃草了。”

    少年不满,却也不去较真,毕竟填饱肚子为大。

    这时少年身旁另一青年从饭盆里抬起头,冲着不远处的小宫女招招手。

    “唉,你,对,对对对,就是你,再帮我盛碗白饭,这些菜每样再上一份,还有让膳房再打包一份,我一会带走,量要大啊!”

    “大哥,你看看二哥多识时务。”

    少年震惊,说罢便也自顾自的埋头扒饭了,今天只要撑不死他,他就往死里撑。

    纳妃仪式还在进行中。

    “众爱卿不必拘礼,今日是朕的大婚,借此良机朕有几道圣旨颁布,李德才。”

    “奴才在。”

    群臣懵了。

    大婚?不是纳妃吗?怎么变成娶妻了?帝王娶妻不就是皇后吗?!

    夏国有一个习俗,不论是平民百姓还是达官显贵,大婚都只有在取正妻的时候才会说。

    这平地一道雷,炸的百官有点懵,不,是很懵。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张妃胸怀天下,为朕分忧,朕甚是欢喜。然其对张‘飞’封号不喜,朕惶恐,忧思良久,认其品行端得起国母之号,决定特封后位。”

    还没等群臣回过神,李德才已经掐着嗓子念完了一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