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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乾坐拥江山,金银财宝要多少都有,这个胡马毕竟要靠对外交易才能得到。再说胡国还得优先供给自个儿,每年是会卖出一些,数量不多。 五百匹已经不是小数目了。 裴乾就把前后交代了一下:“乌力吉王子对你meimei挺满意的,还夸了她。” 妲己:“?” 赵飞燕:“?” 东哥:“???我怀疑他在侮辱我们草原人的品位!都看过念念还对冯妧挺满意的?人瞎了吗?” 褒姒:“还以为他来退货,结果竟然挺满意的?这是哪来的傻子?哈哈哈哈我要笑死。” 吕雉:“别是当真信了裴乾那套,觉得冯妧十三岁还是个美人胚子过两年还能发芽。” 冯小怜:“那要是他把人带回去了,等两年一看还是这样,人还能行?” 妲己:“不用等两年,看他现在这傻样就已经不行了!哪家父母生出来的败家儿子,大草原上养个马容易啊?” 群里大美人们以及各位家属都很窒息,冯念也没比他们好,她表情难得有点迷茫,问:“胡国王子真的很满意吗?认真的?” “朕能哄你不成?他说一点儿也没想过要退,还道冯妧不愧是你meimei,啥都会,煮个茶味儿虽然淡了点动作还怪好看跟跳舞似的。” 说到这儿,皇上咳了一声:“朕当时没忍住跟他显摆说爱妃你跳舞才是天下第一好看,他听了眼馋得很,说想见识一下。” 这人呢,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大白天来果然有目的。 冯念直接别过身:“我不跳,来个人就要我献舞,我成什么了?” “爱妃你听朕说,这个舞也不是白跳的,他说愿意出五百匹马。” 冯念一听这话又转回去了,瞪视他:“他换个洗脚婢都给了一千匹,区区五百匹就想让妾献舞,这侮辱谁呢?” 皇上小声嘀咕说:“人家不知道你妹是朕的洗脚婢……” “您的意思是冯妧值得一千,妾就只值五百是吧?” 皇上是狗,可他不傻呀。就现在这个局面,要敢说是,估计得有好多天得不到熹妃的好脸色,买卖也得砸了。 熹妃平时很好说话,倔起来比哪个都难伺候。 那怎么办?只能跟他一起骂乌力吉没眼力劲儿:“朕这就去拒了他,哪能让爱妃你受这个委屈?” 皇上说着都站起来了,又被冯念一把拽住。 “妾以前听人说过,胡国的马也叫胡马,跑得比咱们自己养的快,耐力也好是不是真的?” 她问起来,裴乾就给说了说,胡马的的确确比本国的马好不少,跑得快,耐力好,负重也不错。东西是好,却是有钱也不一定买得到的,因为马匹属于军需,换上良驹能相应提升军队作战能力。总之胡人养的马都是优先供自己,也散卖一些,大批的少。 “要是这样,您就答应他,妾先给他跳个响屐舞,他看了嫌不过瘾还想瞧瞧天上舞的话,我也可以上房,他得加马。” 狗皇帝眼前一亮,他都没想到还有这种cao作。 “宫里这些女人个个想的都是勾心斗角的事,只想把人踩下去自己才好上位,你不同,你会为朕着想,还替朕分忧。” 他搂着人一阵亲香,冯念心思却已不在他身上,这会儿群里又炸了,起因是冯念说先给跳响屐舞,要看天上舞须得加马。 陈圆圆说这套路她懂,抛砖引玉嘛。 那么问题来了,谁是砖谁是玉呢? 作者有话要说:被害人乌某,男,三十岁,某乡下小国王子,因为没见过世面刚一进城就暴露了自己人傻马多,被某夫妻作案团伙盯上,用色.诱等手段骗取良驹千匹。公安机关了解到这一情况,找上乌某的时候,乌某已经身陷其中,不仅不认为自己被骗,还多次拒绝警方帮助…… ☆、四一: 当皇帝的多半都心机,比如裴乾, 明明已经说好了, 他还吊了乌力吉两天,接到消息的时候乌力吉都等不及了。 “我们梁国女人不随便给人跳舞, 尤其熹妃出身好,她父亲任过尚书, 在这方面格外讲究。朕是看二王子心诚,赔了不少好话才劝得她点头应下,熹妃也说了,不准你到跟前看,只能远远站着。” “好好, 小王记住了。” 想到那日在宴席上见到的神妃仙子,又想到很快就能看她跳舞, 乌力吉心里热腾腾的。 他仔细张罗好自个儿,到那天提早进了宫,跟裴乾一起吃了碗茶, 才被带进一处园里, 他跟皇帝坐在园中石墩上, 不多时, 拉满了光环的熹妃娘娘就从游廊的一头跳了过来。 这条游廊是最近改过的, 叫响屐廊,专为响屐舞而设,因为有它,木屐踏上去哒哒哒哒的声音更加好听, 迎着丝乐,合着她裙摆飞扬带起来的银铃声,无论看过几回都觉得甚是美妙。 乌力吉是从草原来的,草原上人人都跳舞,他活到今日见过太多美女的舞蹈,让他看得如痴如醉的这还是第一起。 那五百匹马本来是为熹妃这个人出的,他本来想着就算是梁国皇帝没见识吹过头看在大美人的份上他也得捧场。 谁知道呢? 熹妃娘娘的舞姿竟如此妙曼。 冯念的舞蹈皇上看过很多回,稍微有点抵抗力了,几乎是乐声一停,他就抽身出来,转头看向乌力吉。 “二王子觉得如何?” 乌力吉听到这话才被惊醒,大力鼓掌赞道:“小王在草原上见过各式美人舞蹈,这样使人陶醉的还没有过,熹妃娘娘真了不起,她的舞姿实在妙曼。” “朕早就说过,熹妃舞技天下第一,这个响屐舞还不算什么,你要是见过天上舞,才要叹为观止。” “何为天上舞?” 皇上站起身来,带着乌力吉往前走,走到不远处的莲花池边,指着池面上的八角亭说:“你看到那个翘起的角了吗?熹妃可以到那角尖上去跳舞,她舞起来轻盈灵动,只要轻轻一阵风来,人好像都能顺着飞上天去。” “那该叫飞天舞啊,怎么会叫天上舞呢?” “……” 皇上瞥他一眼,心说这么吐槽朕你到底想不想看? 心里这么想,他还是解释了一下:“看到的时候觉得此舞只应天上有,便取了这样的名。” 听他这么吹完,乌力吉心又痒痒了:“小王有个不情之请。” “既然是不情之请你就别说了。” 乌力吉:…… “小王从没听过有人能在那种地方翩翩起舞,今儿个听您说起来,若不能见一见,回去还得惦记,日日夜夜都忘不了,甚至可能成为人生中一大憾事。小王也知道梁国的规矩与我胡国不同,这要求是有些强人所难,我可以再补偿陛下五百良驹……” “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