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礼物
灯红通明的华贵城堡里,伴随着欢快优雅的音乐,安悦的成人礼正式举行。 璀璨巍峨的大殿上,高贵精致少女在众人的簇拥下,轻盈的踩着羊皮地毯向前,她拖着华丽又沉重的公主裙拾阶而上,父亲从奴隶手中取过一顶坠满红色钻石的皇冠,她微微弯腰,皇冠就渡到她的头上。 落座后,奴隶们开始上菜,美味丰盛的菜肴,精彩的表演,每个人的脸上都浮现出轻松愉悦。 安悦一双潋滟的桃花眼里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烦躁,她向来讨厌这些宴会,只有吵闹和恭维,心里百无聊赖地开始计算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这时父亲拍了拍手,一众奴隶恭顺地匍匐在面前。 云国地广人稀,从建国起到现在都遵循古朴的奴隶制,王室嫡系的成年礼公开选奴,被宠幸的临幸奴隶将会荣誉一生。 安悦夹菜的手顿了一顿,底下的众人也纷纷屏息凝视,向上望去。 “我并无……” “抬头。”父亲冷冷对一众奴隶吩咐道。 一张张脸整齐的抬起,眼眸皆向下,不敢直视安悦。 蔚冬尽量让自己的背压的更弯一点,头垂的更低一点,以期望眼前这位殿下能看上别的人。 千万别选我,他心里默默祈祷,我宁愿在“狱营”被活活折磨,也不愿意干那等出卖身体的事。 “……”。安悦后半句“并无打算要奴隶”生生被咽下。 那个五官深邃立体,宽肩细腰,身姿挺拔的人一下埋入她的心。 他棱角分明的脸,精致的五官,淡漠的眼神,给人一种说不出的舒适感。 安悦一双漂亮的羽睫垂下,压过眸子里的惊艳与欢喜。 葱白细长的手指伸出,朝着那个少年莹莹一指,“我,要他。” 女孩的声音冷冽,带着点秋天的潮湿,连着凛冬的风暴,让他仿佛坠入地狱。 众多注视下,他听见自己磕了一个头,匍匐在地,对高高在上的少女说:“奴的荣幸。” —————————— 全城都在恭庆安悦的十八岁,每五分钟就要燃一次烟花,宴会上她的每一次举杯都将由顶级的歌团奏乐。 不久就结束,因为安悦实在讨厌这些人多的场面,带着新收的奴隶坐了直升机离开。 安悦不喜热闹,独自住在城外的山郊城堡,连绵的山群和洁白的城堡都独属于她,和蔚冬想象的庄严冷漠一点也不同,这里更像是童话里公主的家。 进了城堡内部依旧是洁白神圣的风格,地板是透明的琉璃,琉璃下是各种绚烂珍贵的宝石,每一颗都价值不菲,也只配她踩在脚下。 安悦在窗前的沙发坐下,窗外可以看到远处连绵的雪山,心灵都被净化,好心情的望向跪立在旁的礼物,好看到雌雄莫辨的脸,眼睛像上千年才能萃取出的黑曜石,沉郁的气质更为加分。 他比任何的艺术品都更加让人想收藏,想把他奉在展柜,又想亲手把他玩坏,让破碎感铺满他的全身。 内心的邪念疯长,安悦慵懒靠在椅背上,“可以开始了。” 蔚冬的脊背一僵,似乎没想到她这么快就有需求,内心原本就抗拒,因为不甘心只做个供人消遣的玩具,情绪太多,没来得及收起就被安悦的脚尖警示性的踢了踢下颚。 他应该温顺的屈伏在自己脚边,卑微乞怜,不是吗? 但刚才他一闪而过的抗拒和悲痛还是被捕捉,安悦冷冷的睥睨他,“你想拒绝承宠吗?” 她的宠爱是荣耀,而且是他满族的荣耀,当然如果他不听话,也可以是毁灭,而且是满族的毁灭。 蔚冬眼睫都在颤,想起了自己所背负的家族,所有自尊都被抛却,没有犹豫的就把头埋进层叠的裙摆,毫无疑问他的口技极佳,循序渐进的?进深处,专心时居然也可耻的有了享受感。 安悦没有喊停,他便一直伺候,已经不会思考,缺氧到感觉要死去。 安悦第一次享受奴隶的侍奉,流连到后悔自己没有早点尝试,一沉沦就是许久。 直到看他虚脱到苍白的脸色,安悦才大发慈悲允他做最后的清洁,重新跪好的他显得清瘦,脸上也没什么血色,在看到安悦手里的东西后脸色更是惨白。 安悦悠闲的把玩着手里的东西,捏着它在面前的落地窗前敲出冰冷的响声。 那是……繁复精致的银色链条…… 狗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