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臣服于一个冰封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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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的下午,柳英领着两个衣着朴素的少年少女走进庄园大门。 两人穿着很暖和的,崭新的羽绒服,皮肤粗糙的小脸忐忑不安,站在气质温和贵气的颜西柳面前,像两只相依取暖的炸毛鹌鹑。 颜西柳记得祝栖迟曾要过的奖励。 这对亲兄妹是颜氏集团旗下慈善基金的运营人员选出来的受助人,现在在公立高中就读,家境贫寒但成绩优异,正好到了放寒假的时间,运营成员培训两天,联系柳英将两人送来。 如果不是为了这件事,颜西柳还不能这么早发现负责基金的高管在擅自挪用钱款。对方做得粗糙,再拖个一年半载,一定被曝光出来,届时难免会对企业形象造成不好的影响。 和大厅装潢格格不入的可丽饼车摆在中央,兄妹一个抹面浆,一个放水果挤奶油。两人动作有点紧张生涩,但手脚麻利,不到五分钟,一份热气腾腾的奶油草莓可丽饼就做好了。 看着这两个少年少女,颜西柳心情还不错,接过可丽饼递到祝栖迟手上:“尝尝你要的‘奖励’。” 祝栖迟呆呆地看完了全程。她看得很仔细,目不转睛,视线让两个孩子身体都僵硬了。 meimei性子活泼点,瞅了瞅对面的“颜夫人”,扑着红晕的脸上露出一个羞涩的笑容。出于小动物似的直觉,meimei不太敢看明明一直温和地笑着的颜先生,她不太懂自己为什么捐款的恩人要让她做可丽饼,但莫名觉得对面比她大不了两岁的“夫人”可亲可爱。 祝栖迟咬了一口可丽饼,终于不再像吃毒药似的顺滑地咽了下去。在整段时间里,她几乎一言不发,吃完就窝进颜西柳的怀里,小猫一样用鼻尖蹭他的脸。 这就是高兴了。颜西柳松了口气,挥挥手让柳英将两人带到别的房间休息。 祝栖迟扯了扯他的袖子,指了下外面难得放晴的天空:“……出去。” 颜西柳揽着她的腰,好整以暇地说:“放你这个小傻子出去?” 少女直勾勾地看了他一会,双臂环上男人的脖颈,吻向他的胸口。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她一点点拽开了颜西柳见客的休闲服,突然不在笨拙的手指拉开裤链,摸了摸里面沉睡的玩意儿。 颜总裁的身体慢慢发烫,神情放松。 祝栖迟亲了亲他的眼角。岁月对颜西柳十分优待,他骨相好,人到中年,多的不过是眼角的几道细纹,不难看,反而增添了一种悠长的韵味。 半个月未宣泄,颜西柳也积攒了不少的欲望,牵起嘴角,道:“我还没有老到失忆,你现在能找对地方?” 祝栖迟抱着他的腰,也不说话,揉了一会渐渐抬头的yinjing,沾了前端的黏液,往后面摸去。 她的动作还是笨拙,紧抿双唇的样子又有些稚气,颜西柳恍觉她确实是个比他小了那么多的女孩。 毛茸茸的头抵着他,她温热的呼吸一下一下扑在胸口处,手指一路撑开紧窄的rou腔,用带有钻研意味的劲头一寸寸摸索经过的褶皱。 少女抬起眼,清澈的杏眸里不带一丝欲望,将他的模样原原本本倒映出来。 ——衣襟大敞,齐整的发丝凌乱,明明只是被摸了几下,舌尖就已抵在外面,桃花眼里也盛满甘蜜的酒,微微气喘时勾缠闪烁,媚态横生。 看着真恶心。下贱的玩意。 颜西柳想。 寻常妓女也许还有脱身从良的机会,只他浸yin太久,纵使断情绝欲,脊梁骨都被打断的贱货,一辈子也直不起腰板。 他合起双眼,抓住少女的手,自虐般地往深处捅。她轻轻地发出讶异的声音,指甲划破了柔嫩的腔壁。颜西柳的身体颤了一下,反而继续用力往上撞,rou腔食髓知味地裹住纤长的手指,将其紧紧地吸在里面。 祝栖迟的指在深处绕行,触到几痕经年的伤疤。她沿着之字形路线向内摸,摸到一块肿胀如栗子大小的软rou,隐没在潮湿的黑径。颜西柳仰起修长的颈,费力地吸着稀薄的空气,自己握住翘起的yinjing,粗暴地捏揉着,眼前一片半透不透的朦胧水雾。 “我现在可以射精吗?”颜西柳哑声问,语气居然还很礼貌。 少女摇摇头,黑眸清亮而好奇。男人真的掐住饱胀的guitou,将里面喷薄欲出的液体按了回去。 祝栖迟认真地嗅着越来越浓郁的冷松气息,皮肤与他的亲密地贴在一起。 她的下面也湿了,内裤黏腻地贴在那里,她不适地扭了扭身体,没有投诸过多的注意,而是专心地在颜西柳的里面探索。 颜西柳三度被逼到欲望的顶端,又被自己掐回去,只因祝栖迟说“不许”。 他喘着粗气,伤痕累累的腿根不停颤抖,撑不住上半身,只能被她压着,四肢无力地摊在沙发上。 吸入肺部的空气像覆着冰,又像燃了火,恍惚间,颜西柳闻到一种独特的、绝不令人错认的气息,像闷燃的圣奥古斯丁平原,像吉内登哈滕的灰烬,像血与火,火与岩浆,一块神秘的血染之地。 她的手指毫无怜惜之意,重重地碾着那块rou,以无悲无喜的目光打量身下这片被开垦得荒枯的土地。直到每一寸血rou都完全屈服,每一寸干涸都浸透湿意,每一寸肌肤都染上她的气息。 她将他送上顶峰。这回他没有询问她能不能射精。 一颗子弹可怕地射中颜西柳的太阳xue,雪亮的白光掳走了他的神智,凶狠的雷电击碎了他的骨头。高潮来得比记忆中任意一次都更猛更烈,某种超乎想象的意志无声将他大脑的每一根神经砍成碎片。 高潮是那么激烈,那么恐怖,等他回过神来,身体已经痉挛着摔下沙发。脸上眼泪与唾液混在一起,浑身泛出潮红,像只被抽走了脊梁的狗一般呜咽着,发出怪异而凄惨的呻吟。 祝栖迟举起被液体浸泡得发皱的手指,孩子般噘起嘴唇。颜西柳犹在冷硬的地面发抖,膝盖磨得通红,害了伤寒似的。 恍惚间,有什么人捧起他的脸,吻住了颤抖的双唇。 少女的眼里似有清流奔涌,她细细端详被男人自己咬出血的唇,然后轻轻叼住,慢慢碾磨,似乎对品尝到的滋味心满意足。 颜西柳被吻得流出眼泪,他跪在少女伶仃的双腿间,虔诚地仰着头,如同臣服在一个冰封的神面前,接受她残酷的洗礼。 “你是清醒的吗?”颜西柳抱着她的腰,像一个纠缠不休的怨妇那样乞求。“祝栖迟,你醒过来,我要你亲口对我说。” 祝栖迟抚摸他被冷汗打湿的发,眼里仍有烟熏般的迷惘,却说:“是清醒的啊。” “骗人。”颜西柳半身冰冷,半身发热。“你是个骗子。” 少女怜悯地看着他,像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指了指窗外:“我想出去晒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