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散/荧流 出不去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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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你想说什么?”流浪者看起来颇为狼狈,他靠坐在墙边,身后细细的黑色尾巴焦躁地拍打着地面。 “我在别的世界听说过……这个房间,”荧放弃了观察他们的处境,“就像上面提示的那样,如果我们不照做的话是出不去的,这个房间并不是完全无害的。” “在我耐心耗尽前,你最好能说点我不知道的。” “好吧。”荧瞥向流浪者,红色的、莹莹的亮光断续地闪烁着,隔了一层黑色的衣物透出,像藤蔓一样怪异地缠在他的小腹,遮住了这具身体本有的纹路。 流浪者强忍着揍人的冲动盯着她,荧再次开了口:“比如那个,嗯……他们称之为‘yin纹’。意义有很多,但是现在结合你的尾巴和角,我更偏向于是魅魔。” “魅魔?”流浪者重复了她的话。 “是的,普遍意义上魅魔以人的体液为食,但我同样听过不同的说法,比如有些魅魔则是偏好于吸收交合时的情绪。所以,你应该能感觉自己是哪种情况吧?” 流浪者反问:“重要吗?” “当然,”荧说,“毕竟我不想一直待在这儿,还是说你想跟我待在这里?” 流浪者没吭声,他攥紧手又放开,汗珠不住从额上滑落,脸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半晌才咬牙道:“……后者。” 房间开始变幻起来,正中央是张大床,地上出现了厚厚的毛毯,以及散落的各式玩具——这些变化是为了什么不言而喻。 荧将受到房间影响而浑身发软的人偶压在身下,动作不算温柔,隔着裤子揉弄他的后xue,流浪者登时睁大了眼睛。 “你干什么!”他应该是想要踹人,但身体发软,更像是暧昧地在腰间蹭了一下。 “我以为你答应了?”荧举起双手示意自己的无害,流浪者恨恨地看她,荧无视了他的视线。 “你最好祈祷这的确有用。” “我不保证,”荧笑得很开心,“但反正你也没别的办法。” 接下来算是顺利地脱下了他的裤子和披风,只留了上身的黑色紧身衣,她卷起上衣的下摆递至流浪者口边:“咬住。” 没有动作,荧倒也很耐心地等,又重复了一遍:“咬着。”这种动作简直可以说是主动的勾引,人偶看她的目光像已经考虑好如何杀人,良久才张口咬上自己的衣摆。 “好乖。”荧摸了摸他的头。 恶心。流浪者没说话,但表情证明了他就是这么想的。 荧全当没看见,反而贴了贴他的脸颊:“好孩子应该得到奖励。”人偶的身体颤了颤,荧猜测是被恶心的,心情很好地哼了一段音符。 这不应该。流浪者厌恨起自己的反应,或者说暂时属于“魅魔”的反应——他确实从荧的夸赞中得到了某种堪称诡异的满足感。 荧捏上他的rutou,力道算不上温柔,流浪者感受到痛意从胸前传来。但没关系,痛楚是他最常经受的感觉,如果荧索要的只不过是折磨这具身体带来的满足感,那对他来说也算得上是一件好事。 他既可以得到这具身体渴望的所谓“情绪”,痛感也能让他从这令人厌恶的本能渴望中拉离出来,流浪者零零碎碎地想着。荧低了头,发丝扫过皮肤,痒意让本就敏感的身体更甚,呼吸喷洒在胸前,潮热的口腔含上了他的乳首。 犬牙用了些力,荧叼着那颗红果研磨,重重地吮吸,大概破皮了,无所谓,他想。荧紧紧地贴着他,属于她的气息过于重了,流浪者腰身发软,他靠着墙,手臂死死地撑在地上才能让自己不滑下去。 rutou在唇齿的碾弄下挺立起来,传来的痛感更甚,但与体内汹涌的欲潮相比不值一提,他需要更加强烈的刺激来使自己保持清醒。流浪者下意识挺了挺胸,乳首磕在对方的尖齿上,荧狠狠地掐揉另一个rutou。 荧很快松了口,红肿的rutou上沾了涎水,反射出的光亮格外引人注目,她用指尖掐了掐微张的乳孔,用风元素卷了一些地毯上散落的小玩具。 “啊,说起来,你有听过吗?”荧恶劣地在他眼前晃了晃手中的玩具,“男性的rufang也是可以泌乳的,只是不知道人偶有没有这种功能。” “你!”口中的衣服被荧眼疾手快地堵了回去,流浪者狠狠地盯着她,他并没有看清楚荧手中的东西,但也不想去赌她口中的可能性。 “乖一点,”荧将手中的玩具丢在一旁,摸了摸他的脸,“至少这会儿我不会用,但是你乖一点,对我们都好不是吗?” 无声地僵持了一会儿,流浪者重新靠在墙上,任由荧摸上自己的小腹,她似乎对那里莹莹发光的纹路很感兴趣。 几乎说得上guntang的触感从小腹传来,汗珠从额头滚落,流浪者闭上了眼睛。早已挺立的性器被人用手握住,指甲顺着凸起的纹路描摹,铃口处被逼出一些清稀的粘液。 跟yinjing传来的快感相比,胸前似乎太空落落了些,流浪者咬紧了口中的衣服,压下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本觉得是荧用来羞辱他的举动现在倒成了遮羞的借口,还真是讽刺,他想。 “呃……”性器被撸动的速度更快,又一次被拇指蹭过顶端时,流浪者达到了高潮。荧居然让自己这么痛快地射出来吗?他迷迷糊糊地想。 口中的衣服被荧取出时已经被洇湿了一大片,几道风刃将它切割成碎片,流浪者此时没心思去想从这个房间出去后他要穿什么——荧握着他的脚踝将他拖离了墙角,摆了一个跪趴的姿势。 他听见身后窸窸窣窣的响声,紧接着后xue被抵上了什么,微凉的膏体被挤进后xue,又被瑟缩的xue口推挤出少许。 将挤空的润滑剂丢在一边,荧伸了一根手指在xue道内搅弄。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个房间的缘故,流浪者身上烫的厉害,连带着xue道也是如此,润滑用的膏体很快融化成了粘腻的液体,滴滴答答地顺着指尖滑落。 荧又伸了一根手指,她很快摸到一处与众不同的软rou,两根手指在软rou处抠挖,模仿性交的动作深深浅浅地进出,后xue被cao得紧紧吸附着手指。她抽出手,从身旁的小玩具中挑了一个跳蛋。 跳蛋被塞入肠道抵在腺体处,只是一个的话还能忍受,流浪者长吸一口气又卡在喉咙里——荧打开了跳蛋的开关,于是这个小玩具便震动起来。 “你该不会以为只是放进去那么简单吧?”荧在他耳边道。震动的频率更高了,流浪者不得不小口地喘气,以免自己惊呼出声。他好像陷入了一个……的境地,流浪者能感受到荧洒在他背后的呼吸,但除此之外毫无动静,只剩他愈发喘促的呼吸声和“砰砰”的心跳声。 说不上来是多久,流浪者只能感受到后xue传来的、几近失神的快感,以及顺着腿根和额头滴落的体液和汗水,支撑着身体的手臂也颤抖不止。在前端的性器颤颤巍巍又有了抬头的趋势后,他听见身后的一声轻笑,跳蛋也随之传来一道电流。 “呃……”流浪者不禁发出一声闷哼,这电流在平时入不了他的眼,但对久受折磨的后xue而言却是一道重击。他再次达到高潮,jingye射在小腹又滴到地毯上,一直撑着的双臂软了下去,被撕咬到破皮胀大的乳首蹭过细软的地毯,酥麻的痒意和痛楚从乳尖传来,想要被粗虐对待rutou的想法涌上脑海,流浪者又强忍着撑起身体。 “哈……真是……恶劣。”额发被汗水黏在脸上,流浪者略带狼狈地转头朝始作俑者看去,又是一道电流,这次他结结实实地扑在了地毯上。 荧将他瘫软的身体翻了过来,撩起头发露出对方不甚清明的眼睛,嗤笑:“能从我这里得到满足感,谁更恶劣还说不定呢。” 她俯下身亲流浪者的脸,被人偶偏过头狠狠咬破了嘴唇:“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 荧舔了舔嘴角的伤口,手按上他的小腹——那些覆在小腹本有的纹路上的、最开始断续的亮光现在已经可以持续地亮一小会儿,她再次按了跳蛋的控制器。 这次的电流持续地刺激着腺体,快感也源源不断,流浪者忍不住蜷起了身体,压抑不住的呻吟从口中泄出。荧压在他身上,手攥着尾巴从尾根滑至尾尖:“好乖。” 又是这套惹人厌的说辞,流浪者迷迷糊糊地想,他会渴望别人的情绪?但尾巴被玩弄的感觉过于舒服,后xue不知是润滑剂还是肠道分泌的液体像是泛滥成灾,流浪者能感受到地毯被打湿了一大片,粘在一起的绒毛贴着颤抖的腿心舞动……他的体内有那么多水吗? 可笑。流浪者翻身将荧压在身下,这个举动耗尽了所有的力气,他撑在荧上方:“哈……能想到的、嗯……只是这种程度吗?想满足我……可还不够。” “错了吧?”荧伸手揉上他的rutou,“难道不应该是你要努力取悦我吗?”流浪者没吭声,乳首的刺痛和痒意在后xue传来的快感前不值一提——他甚至现在开口就会露出呻吟。 “好吧,”荧说,“那阿帽想让我怎么满足你?” 这完完全全是拿自己找乐子,流浪者没搭理荧眼中揶揄的神色,这场荒唐的……事已经拖得够久了,而她或许只是想看自己这幅狼狈又任人摆布的样子。 “……够了。” “什么?”荧没听清。 “我说,”流浪者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cao我,嗯……别告诉我……你不行。” 他已经被推着走了够久了,久到他觉得都不像自己的作风。 “好啊。”荧定定地看他,久到流浪者几乎撑不住要瘫软下来时才开口,揽着人偶的腰调换了两人的位置。荧摸到他腿间,连接跳蛋的细绳被流出的液体粘在腿上,她拽着那根细绳将跳蛋缓慢地拉了出来。 “嗯……哈啊……”回答她的是人偶压抑不住的喘息和颤抖,荧没有关跳蛋的开关,于是那枚跳蛋便在体内震动,肠道被持续的电流刺激着收缩,给它的移动带来了不小的阻力。直至跳蛋完全拉出肠道发出“啵”的一声响,堵在体内的水液涌了出来,荧在流浪者腿间摸了一把,将手上淋漓的透亮粘液展示给对方看。 “好多水啊——被同样是造物的玩具弄到高潮呻吟不止的感觉是怎么样的?” 最好的回答就是不回答,流浪者没吭声。荧无趣地“啧”了一声,仿佛看不见他身下泛滥的水灾一样,低头亲吻对方胸前胀大的rutou。 过于温柔的接触,轻得像是一片羽毛,流浪者抿了抿嘴:“……用点力。” “嗯?我还以为你会不吭不响到最后呢。”尾音刚落,牙齿便狠狠噬咬上rutou。胸前空落落的痒意终于得到了满足,流浪者按着荧的头将她贴在自己胸前:“哈……那也太不像我了,嗯……另一边。” “我又不是任你使唤的仆人。”荧说,但也听不出有几分不满,她顺从地捏上另一颗红果,揪起来又按压回去,玩得不亦乐乎。 “或许你想试试这里的玩具?” “嗯……哈……之前那个……嗯、免谈。” 荧在流浪者急促的喘息声中直起了腰,将不知何时缠在她手腕的尾巴绕了下来:“尾巴也可以,不过要等一会儿。” 这次风刃卷来的小玩具停在了流浪者的眼前,是一对造型精巧的夹子,尾端各坠了一个铃铛,被分别夹上两侧的rutou。流浪者皱了皱眉,尽管夹子和rutou接触的位置用了质软的材料,但出于夹得太紧的缘故,痛意丝毫不减。 “马上就好。”荧说,流浪者这才看见她手中握着一个类似跳蛋控制器的小装置,不妙的预感涌上心头,未来得及开口,荧就拨动了手中的装置。 熟悉的震动感,铃铛在乳夹的振动下发出清脆的响声,荧伸手拨了拨铃铛,又揪着尾端将乳粒拉长:“像你的武器吗?都是铃铛。放心,这会儿没有电流,我可不想电到自己。” 荧松手看着乳粒弹回去,两颗殷红肿大的rou粒被紧紧夹住,露出压成小小的一片乳尖,随着乳夹一起振动,莫名从中看出点可怜的味道。 除了流浪者的呻吟喘息和铃铛声外没有别的应答,荧分开他的双腿,捏住乱动的尾尖向腿心伸去。尾巴的触感类似于几丁类物质,在xue口滑动时触感极为明显,流浪者的动作僵了一瞬,愣愣地朝自己腿间看去。 荧在他的注视下将尾巴往xue道里塞,流浪者似乎并不能完全控制多出来的尾巴,尾尖在xue内浅浅地戳了几下,分开xuerou向深处挤。 尾巴很细,除了划过xuerou带来的痒意外别无他感,但即便尾巴是被荧控制着塞入肠道不受他所控制,眼下的情况也像是自己cao自己一样。流浪者挣扎起来,被荧用风元素束缚住双手:“放开。” 不疼不痒的威胁,荧如他所愿松了手,尾巴又扭动着往里探了两下,终于厌倦了这项活动似的退了出来。 “啊……身下的地毯都湿透了呢。”荧像是才发现流浪者身下的异常,仿佛之前恶劣地向他展示满手湿黏液体的人不是她一样。 “哼……别废话,让我、嗯……看看你的能耐。”流浪者咬牙道。态度算不上温柔,但是这副任人摆布的模样实在太乖了,荧从各式各样的玩具中挑了一个按摩棒,几次三番的请求,她如果再不满足对方也显得太没诚意了些。 按摩棒被抵在xue口慢慢往里推,流浪者的呼吸声听起来有些凌乱,他主动抬腿勾上荧的腰,眼尾的红晕成一片。荧托着他的后腰,确定rouxue将按摩棒全部吃下去后才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 “啊……哈啊……”快感仿佛要将整个人融化,流浪者死死地勾着荧的腰,以防双腿被猛烈的进出顶到滑落。肠道主动讨好地吮吸侵入的柱状物,按摩棒退出xue口时甚至能看到带出的一点嫩红的肠rou。 荧将扶着他后腰的手挪到枕后,俯身亲了上去,按摩棒被狠狠抵进深处时能感受到他胸腔的振动,欢愉的颤音在两人口中碎开,铃铛声叮叮当当地响着,勾着她腰的双腿也滑落下来。荧松开束缚人偶的风刃:“会自慰吗?”流浪者瞥了她一眼,因着满脸的潮红更像是勾人,伸手抚上自己的性器。 前后传来的快感令人偶很快又喘息起来,但荧拔出按摩棒后没有继续推进xue口,反而用岩元素将按摩棒延长了一些,又固定在地毯上示意他自己来。 “你最好是想明白了自己的死法。”流浪者皱着眉将xue口抵在按摩棒顶端坐了下去,闭上眼自顾自地起伏,断断续续地呻吟着,yinjing顶端在他的抚慰下渗出一点清液。荧不置可否,在他又一次起身时按着他的肩膀将人压了下去。 “呃……”太深了……像是要被贯穿一样。流浪者失神地喘,xuerou甚至能感受到按摩棒底端粗糙的岩造物,前端也同时射出一股jingye。荧将他抱起来,流浪者的头搁在她肩上,他偏了偏脑袋狠狠地咬上对方的肩膀。脚下的地毯湿淋淋的,绒毛黏成一团,她换了个稍微能看的地方将人放了下来。 懒得去拿旁边的玩具,荧用岩元素捏出了两个跳蛋大小的球体,将其塞进了人偶的后xue。球体的表面没有跳蛋那样光滑,往里推时肠rou蠕动着推拒,但还是被荧塞进了深处。 “等到棱角磨平了再拿出来怎么样?”荧说。两个小球因为共振不断的摩擦着肠道,流浪者从高潮的快感中缓过神,没有搭理她。荧悻悻地取下他胸前的乳夹,一直萦绕在耳边的铃声终于停了下来,取而代之缠上rutou的是两根细细的藤蔓。 流浪者觉得自己忽视了什么,紧接着听见荧的声音:“门马上要开了。”流浪者有一瞬的错愕,荧按上他的小腹:“我的元素力恢复的速度变快了,而且,你小腹上的纹路要消失了。” 门要开了。这大概算得上是个好消息,这场荒诞的性事也有了理所当然停止的借口,但两人谁都没有开口,荧探了两根手指在人偶的后xue挖弄,将两枚岩造物的小球取了出来,流浪者甚至主动张开腿方便她的动作。 柔软的指尖从胸前滑到腿根,所过之处带起一阵阵细小的电流,流浪者绷直了身体,他素来不喜欢雷电,但此刻的电流也算不上厌恶。指尖又来到后xue处,流浪者刻意平稳了呼吸,房间里静得仿佛能听清他扇动睫毛的声音。 微凉的水流灌进肠道,小腹有些发胀,但水还在源源不断地流入xue道内,流浪者拉上荧的手腕:“够了。” 失去主人的控制,水元素躁动着要往外涌,流浪者下意识夹紧后xue,还是渗湿了身下的一小块地毯。他忍着小腹和后xue的胀满感小心翻起身,荧又将手按在了他的小腹。 “别、按,呃……”流浪者急促地喘息着,可还是有部分水液冲破紧闭的xue口溢了出来。 “不排出来的话就夹紧了。”荧没勉强,但在对方听来却是恶劣的戏弄,她用水元素洗去身上的粘腻穿好衣服,将流浪者仅剩的、完好的披帛和短裤递给了对方。流浪者沉默着接过,一对红肿的rutou在白色的披帛间若隐若现,连带着胸前裸露的红红紫紫的掐痕或吻痕。 “去尘歌壶吗?”门打开的时候荧问。流浪者看了她一眼,没反驳,还算乖顺地跟着她一前一后走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