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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温如其玉,列松如翠,立于这万千风光间,皎皎明月洒落周身,他的眸子载着星河也似的明亮缱绻,唇角漩起惑人笑窝,对她说:“念念,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是5.20,希望我的小仙女们不论现在身边有没有那个“他”,都能相信自己很棒很优秀的,是值得这世上最好最真诚的爱的,最终也一定会收获属于自己的那份幸福。 我的集美们一定都会平安喜乐,幸福一生哒!!!比心~~ ☆、没切干净 只一眼, 她便沉溺于他眸中月色, 被牢牢吸附捆绑, 乖乖地抬脚向他走去,“哥哥。” “喜欢这里吗?”执起她的手,带着她一点点向院里走去。 庭院美景应接不暇, 她本是想好好游览一番,可不知怎的, 行在他身侧, 指端即是他的温润掌心, 她一整颗心全然系于他周身。从右后方可以窥见他轮廓分明的下颚线,白皙精致的喉结, 她看得入迷,故他骤然停下她下一瞬便直直撞在了他背上。 还不及她娇着嗓音抱怨,他伸手一捞把人揽进怀里,抬手覆上她小巧鼻尖, 轻轻抚揉着, 语音带笑:“小迷糊。” 确是为着他的美色着迷, 故才挨了这一下, 闷声吃了个哑巴亏,鼓了鼓腮帮, 她有些愤愤:“走路便走路, 兄长牵我的手做什么?” 听出她称谓的转变,他也不同她说理,微微抬了抬下颔向她示意:“念念朝前看看?” “秋千!”是惊喜的语调。话音未落, 她人已小跑着过去,一屁股坐稳了遂兴奋地冲他招招手,甚是自然地指派道:“哥哥快来推推念念。” 看见秋千开心了,眼下有求于他了,他便又是她的好哥哥了。摇头失笑,他依言行至她身后,双手稳稳扶住她的肩,开始一次次逐渐施力,她随着秋千荡起,裙角飞扬,嘴角的笑溢散开来,整张脸都如孩童般鲜活雀跃:“还要再高一些。” 他便让她荡得再高些,有他在旁边,摔不着她。 “念念要是喜欢,府中也命人造一座,每日我陪你便是。” 她闻言小鸡啄米似的点头:“还可以造个双人的,我与哥哥一起坐上边让熙春和拂冬推我们。” 画面突然不美了,他有些好笑,自己一个大男人让人家小姑娘推着荡秋千像什么样,可怕坏了她的兴致,故他做出沉思状,须臾后一本正经颔首:“念念说什么,便是什么。” 从凛冽寒冬到鸟语蝉鸣,与她相对的这些时日里,他能看出,她极向往平和安稳的生活,遂低缓承诺:“待我洗刷了镇国公府的冤屈,便带着念念归隐山林,从此山水为伴,可好?” 未料到他会突然这般言辞,她急急仰头看他,双唇微张,蠕动着似是想说些什么,却不知如何开口。 “那就这么定下了。”被她的傻气逗笑,拍拍她脑袋,他牵起唇,“念念今日还不曾进晚膳罢?我们现下去用一些。”遂领着她绕过青石小径,走向庭院中央的天井。 这天井下接地气,上达天光云影,举目一望便可将漫天星河尽收眼底,且其四面之景悉是各异,故处于期间只觉赏心悦目,心旷神怡。 七星鱼丸汤、软溜珠廉鱼,龙身凤尾虾、金陵片皮鸭、招积鲍鱼盏……皆是她平日里爱吃的菜,只那放于正中的一碗,粗细不均,颜色诡异的长寿面算怎么回事?以为是何处的名厨新创的吃食,沈婉柔没忍住多打量了两眼,然这一举动落入陆铭眼中却教他欣喜得很,遂将瓷碗端至她跟前:\"这是为兄……\"正待解说,便见身旁的小姑娘已然耐不住诱惑,径自拿起玉箸来尝了一口。 满怀着期待,他还未来得及问她味道如何,便见小姑娘霎时苦了一张小脸,皱着眉头咽下后,眼泪汪汪找他要清茶,一边吩咐着,还一边不住地难受咂舌。 直到咕噜噜喝完整杯六安瓜片,方才分外幽怨道:“这是哪个哪个厨子做的?也忒难吃了!” 陆铭:“是我自己……” 眨了眨眼,她一脸撞了鬼的神情:“哥哥亲自下厨做的?” 右手虚虚握拳抵在唇边轻咳了两声,他低垂着眼,耳根泛红:“嗯。” 糟糕!无意间竟是伤了兄长的心,这可如何是好?稍一思量,她立时下了决定,壮士断腕般一拍桌子:“念念刚刚只尝了一小口,还没品出味儿呢。或许再吃两口又不一样了呢?嘿嘿。” 说着,右手即轻颤着重新握上玉柱,夹了几根面条复又送入嘴里。 嗯,第二次吃是不一样了。更难吃了!! 无法想象如此霁月风光的兄长手下竟能做出如此惨绝人寰的吃食,其对进食者的折磨,简直堪称残忍。咸极酸极甜极辣极,味道实在令人窒息,可她面上偏偏还不能泄露丝毫苦楚,唯恐打击了坐在一旁目光殷切的男子。遂用尽了全力挤出个笑来,连连点头赞许道:“唔,好吃!念念好喜欢,还要再吃呢。”边说,边又夹了一筷子往口中送。 见小姑娘吃得这般满足称意,男子弯了一双眉眼,柔声哄道:“念念爱吃便好。莫急,慢些吃,都是你一人的。”顿了顿,加上一句:“若是念念喜欢,日后我常常做与你吃。” “咳咳……”少女听后心中一惊,倏地就被嘴里艰难咀嚼的面条呛到,开始剧烈地咳嗽了起来,一面咳着,一面在心底暗自垂泪,只觉自己未来的生活瞬时就变得一团漆黑,暗无天日了。 虽晚间的一碗面给沈婉柔造成了巨大的身心创伤,但这个生辰有陆铭时刻体贴相伴,大体上还是美好且温馨的。 饭后两人梳洗过了躺在榻上,缩在他怀中听着他胸口处一下又一下稳健的心跳声,便已让她幸福适意得不行。忽地,身下的男子贴近了她耳畔,低低道了一句:“念念,生辰快乐。” 等了一晚上的话此时终于从他口中听见了,她又是欣喜又是不满,要将这等了良久的债加倍讨回来,故一仰头,目露茫然地问:“哥哥方才说什么?念念没听清呢。” “念念,生辰快乐。” “啊?什么?”她侧了侧耳朵,“哥哥声音怎么忒的小,听不见呢。” 看出了她的狡黠,刮了刮她鼻尖,他扬唇:“调皮。” 反正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在他面前被戳穿得多了,她也练就出来了,现下自如得很:“既然今日是念念的生辰,那哥哥答应念念一个心愿可好?” 摸了摸她的发,他笑得宠溺:“说罢。” “念念……想开间医馆。以兄长的名义。”她咬了咬唇,神情认真,“这个念头,念念已想了许久。哥哥官场所为,其实多是正义之举,进谏推行的朝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