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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医生很多,帮你看病,我还可以去上学,埃德说他们那里的男孩十七岁都在上学,上学到三十岁的都很多。”杰伊都睡着了,陆新宜啰啰嗦嗦地还在问,“爷爷,你说好不好?” 陆新宜洗完澡的时候,周凭已经在床上躺下了,门打开也没动,好像睡着了。 陆新宜放轻动作悄悄地摸上床,也在另一侧躺下,拽了点周凭留给他的被子盖在肚子上。 没一会儿,周凭就从身后靠了过来,他把陆新宜翻过去,动作本来不算野蛮,但表情突然变得很不好:“陆新宜,哪个人睡觉还要带着玩具?” 陆新宜还在捣鼓他的风车。 周凭命令道:“扔出去。” 陆新宜抗议:“这是你的钱买的,你忘了吗?那么贵,怎么能扔?” 周凭冷笑道:“买来就是你的,没脑子的人才会喜欢这种东西。” 陆新宜费劲地把项链带在自己脖子上,才光着下身去蹭周凭。 周凭脸色不好看,然而并不推拒,等陆新宜大着胆子把周凭那根刚才来碰他的时候就硬着的yinjing握住以后,还鼓励似的深深吸了口气。 陆新宜没章法地撸,过了会儿就爬到了周凭身上,跟周凭蹭着下身没完没了地接吻。 “想不想要?”他学着周凭问。 周凭没忍住笑了一下,陆新宜更得意了,手伸到后面,近乎放荡地把周凭的yinjing夹到自己股缝里。 周凭猛得皱眉,一张脸绷的死紧,要吃人似的盯着陆新宜。 他又接着亲周凭的下巴、耳朵和胸膛,沿着两块隆起的胸肌中间的沟小狗似的舔,抬起头问:“舒服吗?” 周凭不说话,只缓缓顶胯,把guitou马眼流出来的脏东西都涂在他屁股上。 陆新宜硬着头皮又问:“舒服要说什么?” 周凭突然冲他笑了一下,低沉的嗓音一字一句地说:“cao死你个小婊子。” 陆新宜的脸红得厉害,再说不出话,沉默地缩下去,跪在周凭两腿之间,低下头含住了早就怒气冲冲的性器。 顶端骇人得粗大,又微微打弯,让陆新宜吃得艰难,几乎只能吞大半个guitou进去,口水就控制不住地沿着深色的茎身淌下去,沾湿丛生杂乱的阴毛。 最后周凭终于忍无可忍,翻身压住了没规矩的小屁孩,边cao边抽了一顿屁股。 陆新宜又哭又叫,还逮着能喘气的空档骂周凭,偏偏少年音生嫩颤抖似在撒娇,连“王八蛋”也像调情,遑论这三个字后面还跟着千回百转的“老公”。 他趴在床上被周凭大开大合地cao,小风车硌在锁骨上,磨出一片红,被周凭拿下来,慢条斯理地摁在rutou上搔刮。 “呜……变态啊你……” 周凭低低笑了声,捏着风车一路滑下去,往他高高翘起的yinjing上蹭。 陆新宜没出息,坚持不了多久,细腰就抖得厉害,就又开始口齿不清地求饶,反被周凭一把摁住薄薄的肚皮往经不住的地方猛顶了一阵,就哭着射了出来。 高潮来得又急又烈,里头被碰一下就没命地绞,照经验来说,周凭再弄一会儿他就得尿,陆新宜自己也知道,捂着眼睛边哭边求,周凭就搂着他把自己抽了出来。 “舒服了?” 陆新宜结结巴巴地回答:“嗯……” “舒服要说什么?” 陆新宜边吸气边说:“谢谢老公。” 周凭在他汗湿的肩头亲一口:“乖。” 他重新帮陆新宜戴上项链,两个人面对面抱了一会儿,陆新宜看着很瘦,抱在怀里却又很软,周凭的手从他前胸摸到后背,握着屁股不够地揉,又一点点吻过去,陆新宜渐渐哼哼起来,周凭就掐着他的腰又顶了进去。 第十章 周凭正修理一把后坐力大得吓人的猎枪,顾客很急,跟周凭定了明天一早就要。 杰伊睡着了,屋子里只有工具碰撞的声音,没有陆新宜的叽叽喳喳,少见得安静。 这小孩今天在外面野了一天,午饭后就没再见人。 刚这么想,陆新宜就从外面跑了进来:“埃德!你出来!” 他走到门口,看到陆新宜已经跑着折回去,和伊万试图拖大大的一颗橡树进来。两个人使出吃奶的劲,橡树纹丝不动。 帮忙运送的拖拉机已经准备离开了,突突突冒着黑色的尾气。 “今天林场砍树,刚好我和伊万路过,维恩说因为你帮他装好了天线,所以不要钱,免费送给我们一棵树!”陆新宜兴奋地说, “我想好了,这个用来做今年的圣诞树!” 周凭走过去,把他从杉树旁边拉开,拽到自己身边,检查他的手有没有受伤,又抬手帮他擦脸上沾到的木屑,一边拨拉他头发上的小树枝,一边头疼道:“现在不是才秋天?” 陆新宜乖乖地仰着脸,笑嘻嘻道:“那也快了嘛!” 周凭道:“所以我们把一棵树放在屋子里五个月?” 陆新宜的眼睛眨巴眨巴:“放在外面也可以……” 周凭注视着他继续说:“可能你没注意到,这棵树比我们的屋顶都高,我倒是可以把它弄矮一些,可它那么粗,我估计到时候杰伊的轮椅都很难推出来。” “而且。”周凭很少一口气说这么多话,而且不带脾气,“最重要的是,等到五个月以后,你的圣诞树可能一片叶子都不剩了。你见过秃顶的枯枝圣诞树吗?” 陆新宜渐渐笑不出来了,看他变脸如翻书,伊万着急地戳他:“怎么了?” 陆新宜把周凭的话翻译了一遍,这下连同原本也很兴奋的伊万,两个人的嘴巴都抿成一条线,眼睛也垂着,变成了个犯了错的沮丧表情。 谁都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犯这么蠢的错误。 “咱们俩还花了五百块钱请人把树送回来……”伊万懵懵地说。 那颗大橡树生得枝繁叶茂,从拖拉机上被扔下来的时候就落了一地的树枝和叶子,粗壮的树身横拦在小院门口,刚刚还令人兴奋的景象此刻看在陆新宜眼里,可算是一片狼藉。 “我……”他慢慢往周凭身边蹭,手指捏着防风服的下摆,“你骂我吧。” 带着作物成熟的清香的秋风拂过陆新宜头顶,抚摸在蓬松的发丝上,又留恋在他通红的脸蛋上,周凭没说话,一手随意地揽着陆新宜,拇指在他脸上摩挲,另一手插腰,皱着眉注视面前那颗硕大的橡树。 “骂你干什么?”过了会儿,周凭在陆新宜头上撸了把,轻轻推他,“去把大门打开,工具箱拿出来。” 他回头看伊万,伊万赶紧点头,也跟着进去了。 周凭绕着树打量了两三圈以后,两个低落的小孩抬着工具箱出来了。 家里有电据,但那棵树实在太大,伊万笨手笨脚指望不上,陆新宜干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