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逃跑必须快,被抓要歇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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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目的男人头戴帝冕,身着黑袍宽袖上绣金龙纹饰。梁上垂落的红色丝质床幔,隐隐约约可见木质雕花屏风。镂空的剑架上放着天下第一名剑——天问。 盖聂扫视一周,目光又落到腕间的锁链上。沉重冰凉的感觉牢牢地禁锢着他。 “先生身陷囹圄却淡然自若,寡人很佩服。”嬴政语气冷硬,盖聂这幅全不在乎的模样实在惹人恼怒。 “一别经年,陛下的杀伐之气更重了。”盖聂暗自轻叹,自己竟还能得见嬴政一面。这次阴阳家深夜突袭,蒙恬带着黄金火骑兵紧随其后,一口气将墨家等人的后路断个干净。敌众我寡之际,自己为掩护众人逃离选择主动断后,天明死死拽着自己的衣袖不肯离去嘛,盖聂只得横下心来点了他的睡xue。 昏迷的前昔,他隐约看到一个身影从黑暗中款款而来。即使透过一层薄纱,盖聂也清楚的认出她的身份──月神。 身后围攻的士兵们举起火把,漫山遍野的树木都被渡上一层金边。月神背光而立,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剑圣的可怜模样。 嬴政凝视着盖聂迷离的眼神,便知其心有旁骛,内里火气更甚。索性擒住对方受伤的手腕,逐渐收紧。手腕传来的力道越来越大,盖聂却好似块不知疼痛的木头,竟连眉毛也没皱一下。 “再用力你这只手就废了。”嬴政冷声提醒道。 “俎上鱼rou,自是任人宰割。” 这样“顺从”的话语,自嬴政掌权后听的不计其数。如今从盖聂的口中说出,却显得尤为刺耳。顺从?嬴政嗤笑一声,打量着被锁在床|上的男人。盖聂敢叛秦通敌,勾结叛逆分子!他哪来的顺?哪来的从? “寡人竟不知先生也是认命之人?” 盖聂紧抿着唇将头撇到一侧,不肯吭声。 “为什么背叛寡人!”嬴政扭过身下人的脸,泛着戾气的双眸愈发阴狠。另一只手揽过盖聂的腰身,缓慢收紧胳膊。盖聂垂下眼睛不肯对视,对于嬴政的动作既没有推拒,也没有配合。 “在下所做之事皆是从心而决,谈何背叛?” 这话倒是发自肺腑的坦荡,一点旧情不念。仿佛他们朝夕相伴的十几年只是嬴政一个人的幻梦。一张赏金十万的通缉令,盖聂顷刻间成为帝国最顶级的头号重犯。残月谷三百秦兵全军覆灭的战报,顺着台阶滚落到大殿之下。 苍生涂涂,天下缭燎,诸子百家,唯我纵横。嬴政伸手抚摸着盖聂的眼尾,剑圣悲悯的眼中装的皆是芸芸众生。这样心怀天下的眼睛里也会装过一瞬的自己吗?嬴政曾扪心自问,不过答案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现在,盖聂被抓回来了。曾经清冷的剑圣跌下神坛,被封住内力锁在他的床上。 “寡人想与先生……”嬴政温热的气息扑在盖聂耳畔,弄得对方耳垂泛红,“共赴巫山云雨。” 身下之人听后欲往床|内退去。嬴政眼疾手快,一把抓住盖聂禁锢在怀里,胸|膛紧紧贴在那人的脊背。二人挣扎之间,他清楚地感受到盖聂的骨头硌得令人发慌。 他的先生比离秦时更瘦了。 这人从来不会爱惜自己的,从前是现在亦是。这具身体曾为他抵过无数明枪暗箭,也在叛秦后护那些叛逆分子周全。无论盖聂站在哪一边,每次险境来临时都是盖聂挡在身前,强悍的实力使他成为危难之际的唯一救赎。 敞露的胸膛展示着曾经受过的每一处伤。嬴政的指尖描摹着结痂的伤口,顺着肌理流畅的胸膛一路滑到腰间,随即慢条斯理地挑开盖聂的腰带。只因扣在脚踝的镣铐太过碍事,嬴政索性一把撕开盖聂身上的单薄里衣。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不带一点拖沓。 “陛下!”盖聂眼神闪过一抹诧异,厉声制止了嬴政的手。一阵急促的动作带起锁链发的响声。 嬴政瞥了眼床上仓皇狼狈的人,却变本加厉地欺身而上。他吻着盖聂的脸颊,撕咬着对方的唇。直到嘴角的血液蜿蜒而下,才悻悻作罢。 盖聂见阻拦无效,随即又恢复成淡漠的表情,低垂着眼不去看。全是随嬴政的性子去了。好似这座宫殿内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这副样子让帝王的心中再次窜起了火,明明到这步田地,还是万年不变的淡漠性子。他双手按住盖聂的肩膀,将其整个人陷进床里。 身旁传来一阵窸窣之声,盖聂闻声望去。只见嬴政直盯着他,眼中狠厉,嘴角却露出笑意:“寡人真的很想知道,普天之下什么才值得先生回眸驻足。” 身为这个天下最尊贵的王,每一个国家灭亡后,宫中的女子皆被作为战利品充盈后宫。妇女倡优,数巨万人。勤政的皇帝并不常入后宫,他厌倦那些女人身上各种脂粉的艳俗香气,献媚的讨好和朝堂上趋炎附势的臣子没有半分差别。或真心或假意的笑脸掩住他们的真实意图,打磨出一副“温驯”的壳子。 深处波云诡谲的深宫朝堂,数年的官场沉浮,竟从未教会盖聂如何讨好一个君王。往年的生辰里嬴政收到过不少的东西。堆成山的奇珍异宝让人眼花缭乱。他的这些臣下,真是越发懂得他的喜好了。 回首往事种种,嬴政滚动了一下喉结,看着身下的美玉正在细小的颤抖,漂亮的眼尾微微泛红,嬴政只想把清冷的先生拽下高台,死死按在床上看剑客满面潮红,哭着求自己放过他,叫着说他再不敢离开! 光是自己欢愉有什么趣!他要拉上盖聂,看他沉醉其中,看他情动难耐!他们要一起,行这鱼水之欢! 嬴政确定不会伤到他的先生,才将人翻身压在床上,徐徐没入紧窄的洞xue。温和的动作等待着身体主人的适应。盖聂感受到火热的粗物缓慢侵入,下体最柔软最脆弱的私密位置被一个尺寸惊人的硬物挺进。嬴政一只手扶起盖聂纤细的腰身,凶猛地抽插着里面娇柔的嫩rou,另一只手抚摸着光滑紧致的微颤臀rou,不停的揉搓。 饶是盖聂紧咬牙关,仍冷不防的泄出几句呻吟。高耸的臀部扬起窄小的xue口,内里咬着粗长的性器。剑客的脸深深埋在锦缎被褥,身后片刻不停的抽插翻出深处的媚rou,体内的性器正顺着湿滑的体液在xiaoxue里释放得酣畅淋漓释,一下又一下鞭挞着他的神经。 空荡荡的宫殿内,帝王不断抽插着臀部,两相撞击下发出不绝于耳的啪啪声。 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天下第一剑,此刻却躺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恩。嬴政的心里升起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意。 盖聂的头上沁出少许细汗,显得如此柔弱。苍白的腕子上绞着沉重的枷锁,依旧在出于本能的反抗。身体被一次次的冲撞而起起伏伏,从未有过的快|感侵占他的意识,只觉得浑身酸软绵麻,连自房梁垂下的红丝床帘也逐渐朦胧。 “这次又想逃到哪去?”嬴政擒住那只试图反抗的手交叠压在盖聂的头顶,倾身用力一挺翻搅着盖聂的内里。欲望如同开闸的洪水泛滥而出,一发不可收拾,故意放慢抽|插的速度,激的人攀上欲望的巅峰。他就着抽插的空隙将盖聂翻过身,紧致的xue口还咬着粗长的性器,突如其来的翻天覆地让xue口下意识的收紧。 如此几次反复的折腾下,盖聂早已精疲力尽。他本就中了阴阳家的暗算,如今又初经情事,汗水流过精致的喉结滚落到宽敞的龙榻。深处欲望深渊的剑客朝帝王含糊不清的吐出几句话,帝王俯耳听去却是一阵勃然大怒。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四海之内,皆是王臣!”嬴政伏在盖聂的耳畔,狭长眼眸中充斥着滔天怒火,修长的手指牢牢圈紧剑客的细腰,语气森然阴狠:“饶你是天下第一剑,最后还是要落到寡人的手里!” 帝王嘶吼的语气仿若森林中的猛虎咆哮着宣誓主权。嬴政从xiaoxue处拔出粗壮的性器,拎起盖聂腕间锁链,将人扔到地上破碎的苇白色的衣袍里。趁着盖聂蜷缩起身子轻咳时,顺势俯身而上,原本湿滑软润的xiaoxue又一次接受来自帝王的迎头痛击。 “呜!”盖聂不受控制的溢出一声呜咽,身后叫嚣的疼痛令他无暇顾及自尊。被cao开的xue口不得不容纳guntang粗壮的庞然大物。 这场单方面的掠夺,让夜晚注定煎熬且漫长。 寝宫的烛火彻夜未熄,盖聂下意识抓住身下破碎的衣袍,跳跃的火光仿佛永远不会燃烬,裹挟着将他吞没于无边无际的欲望之中。 昏迷前的最后一刻,盖聂发出声悲戚的泣鸣,难揠的痛楚时刻折磨着全身。他蹙起眉毛,凝视一眼欺身而上的帝王,神情难掩悲怆。 嬴政缓慢啃噬着盖聂的rutou,察觉到身下之人一动不动后,耳边又想起盖聂找死的话。 「陛下,在下不是笼中之鸟,你关不住我。」 面容冷峻的帝王抱起脆弱的剑圣,小心翼翼的将人放在床上,将头埋在盖聂的脖颈间。 “我知道。”嬴政闷闷的发出一句。 回答他的只有死寂空荡的宫殿,冷的令人心凉。 直到清晨的阳光顺着窗缝倾泻而下,盖聂方微微睁眼,身下撕裂的痛感清晰地提醒他昨晚之事。嬴政的性器依旧他的留在体内胀得厉害,大腿内里还残存着干涸的白浊,新的盖上旧的甚是yin|靡。 他尝试活动着红肿的手腕,带动锁链一阵响声,索性并未伤及根骨。盖聂双眼微眯,嬴政还是没狠心废掉这只右手。 对于一个帝王来说,纵容一个实力高超的剑客留在自己身边是很危险的。 尤其是,当这个剑客变成叛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