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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多加小心,要是不开心,就不娶那位殷小姐了,我们一起逃走。”司青颜只与司青衡说了几句话,就发现这位年纪不大的青年正处于一种极端紧张的精神状态中,时时刻刻崩着一根弦,有种在刀尖上跳舞的感觉。 这样太危险了。 “好好好,我知道了。”司青衡应承下来,笑得很开心。 哪有那么简单的事。 就算真能逃走,但他已经布局多年,不收网是不会甘心的。在这乱世中,若不能手握实权,怎么能护住想保护的人。 “你去玩吧。” 司青衡目送司青颜离开,心中有些欣慰。 至少这次弟弟没有斥责他怎么叛国,怎么不忠。 令人意想不到。 或许是长大了吧…… 司青颜一边走,一边数红豆。偶尔没事的时候也会数檀珠,数完一百零八颗,心里会有一种数字精准造成的满足。 这一串红豆,只有一百零七颗。 等回去了,就和那份退婚书放在一起吧。 “你跑哪里去了?” 苏老板正在麻将桌上翻云覆雨,见司青颜过来,眼睛一亮,然后用一种炫耀的语气说道: “看见没,我老苏到了这个年纪,终于收到了一个好徒弟,每天看他两眼,我都能多吃两碗饭。” “你徒弟是长得俊,有婚约没有?” 正在和苏老板打麻将的老板们瞬间很关心这个问题。 “那是他的家事嘛,不谈这个。”苏老板笑得慈眉善目的,立刻开始转移话题, “青颜,会打吗?来两盘?” 作者有话要说: 收藏破11000的加更 明天再放防盗章 心梗选手的存稿用完了,目前还不能开这个 已经三开了,再开新文会死的 以后的防盗章,随机放一点神秘内容,各种脑洞都有 ☆、11-问鼎天下 “不太会。”司青颜偶尔玩两把扑克,牌技差得很, 平时更没玩过麻将。被各种复杂公式耗尽了心力, 便不喜欢在这种游戏上费心思,真想赢也是能赢的。 “来来来试两把。” 一位漂亮年轻的太太起身为司青颜让了位置, 半倚在椅子上,甜蜜宜人的香气若隐若现,引人探究。 “打一盘,我们好久没见过这么俊的后生了。” “别怕, 玩一玩,老苏那里有零钱。” 盛情难却之下,司青颜只得试探性地玩两盘。 大家都想着他新手上路, 先让一让,让他赢两盘, 但是…… 彼此表情都有些怪异。 为什么这个俊俏公子出得乱七八糟, 一点赢面都没有? 难道长得好看,就在牌技方面凹了下去? 第一局, 输光了。 “没事没事,小公子第一次来,以前也没玩过吧……” “再来一回。” 司青颜坐得很端正,虽然大致明白了怎么玩, 但是不知不觉就让别人胡了牌。 “……” “兴许再玩两盘就赢了。” 老板们并没有要坑司青颜的意思, 他们想坑的是苏老板。 把司青颜的钱赢光了那算什么,老的欺负小的,说出去太难听了。 第一次见面, 让小辈一直输算什么。 司青颜又玩了两盘,另外三个牌友绞尽脑汁,终于让他赢了一盘。 赢了都算司青颜的,输了都是苏老板的。 这一局大概也赢了几十块银元。这个数目对于他们来说并不算什么,大概相当于一张开往香港的船票,但已经足够一家四口吃上半年了。 “我不会这个,看着你们玩吧。” 司青颜简单熟悉了一下,就退下了牌桌。 苏老板有输有赢,总体来说,赢面更大一些。 涉及的金额越来越大,天色也越来越晚,留声机里放着一首不知名的法语歌,非常慵懒温柔。 每人手边都有一杯咖啡。 糖、奶随意。 司青颜坐在边上,抽了一本杂志看。 里面竟然有几篇白话,讲的是两个年轻男女的爱情。 勇敢摆脱家族婚姻的少年公子和读了女校婚姻仍然不自由的小姐,两人最后以私奔的方式得到了圆满的结果。当然它说的不是私奔,而是为了爱情脱离家族独立出来。 “老苏,今天你输得够多了,要不别玩了?” “是啊,这么晚了,是时候散了……” “是该结束了,我都困了。” “就到这儿吧……” 牌桌上若几人一起联手做局,想坑一个人还是很容易的。特别是苏老板,已经被他们勾起了心中的贪欲…… 这时候苏老板已经输了大概一两千银元,虽然能承受得起,但也足够使他rou痛。 如果牌局停到这里,他的坑就追不回来了。 所以苏老板是不会停下来的。 “不行不行……大家难得聚聚,那你们精神都挺好的,继续啊!” 苏老板果不其然开始挽留了。 其他几位同桌的牌友打哈欠的打哈欠,揉眼睛的揉眼睛,一副瞌睡冲天的样子。 “真不行喽,我们上了年纪已经熬不了夜。” “再来一局再来一局,就一局。” 苏老板非常不舍,恳请道。 “苏老板明天再回本吧……” “下回再打。” 牌友们推辞几句,依然是坚定要走的样子。 司青颜端着一杯清茶,默默看他们对戏。 苏老板心中有戏,此时面上全是rou痛,以及想追回本的跃跃欲试。 牌友们已经计划好了坑苏老板,虽然嘴里说着拒绝的话,屁股却牢牢的粘在椅子上,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哎,那今天就到这里吧。”苏老板突然恶趣味发作,想试探一下他们的反应。 “……”牌友们登时沉默。 老苏这不对啊?这不是你的风格啊…… 你不是死要钱吗? “真不想打了?”先前那位漂亮太太吐气如兰,声音低哑,十分勾人。 “我要是想……刘太太,您陪我打吗?”苏老板有些意动。 “苏老板发话,自然是要舍命陪君子。”刘太太微微掩嘴,唇角微扬,口红颜色优雅迷人。比正红要稍微深沉一些,印在洁白的信笺上一定很漂亮。 这位刘太太是本地银.行行长的妻子,虽然是老夫少妻,膝下无子,混迹在各种圈子里,人人都给她一分薄面。她向来做事周全如意,人也生得美,像一朵徐徐盛开的花,自有风情。 “那我们再玩一局。”苏老板笑了笑,示意再加大金额。 “既然苏老板要求了,我们就再打一盘。” “输赢天定。” “行。” 最后一盘,苏老板是庄家。 要是他这一盘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