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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是一只可爱的羊驼。沈熹突然明白过来,摇摇头,现在她也觉得壮汉活该,他怎么能送给女孩子一只“草泥马”呢!忒没智商了! 沈熹抱着草泥马给壮汉打了电话,把张然的话一字不差地转达给他,并问草泥马如何处理。壮汉直接说送她了,然后有气无力地问:“不过……草泥马是什么?” 沈熹:“就是你送张然的东西啊。” “啊,那是草泥马么?”壮汉惊讶了,“熹熹,我读书少你不要骗我,难道它不是白色的长颈鹿吗?” 白色的长颈鹿?!沈熹挂了壮汉电话,她已经无话可说了。不过,一趟跑腿多了一张票和一头草泥马,沈熹一路都是哼着歌回到宿舍:“我有一只草泥马,我从来也不骑……” 沈熹回到宿舍数了数手中的座位票,豆豆回来,她给了一张豆豆。豆豆抱着她感激道:“市场价都炒到三十块一张了,熹熹,你太棒了!” 沈熹满足地点点头,她还有四张票,壮汉本意就是让她分发给室友。所以陈寒和夏维叶回来时,她拿着票询问了她们。 陈寒要抓紧时间练舞,摇头拒绝了:“多谢,不过我没时间。” 夏维叶倒是要了,不自然地说了句:“谢谢。” 沈熹眨眨眼,像一个刚学礼貌的孩子,回了一句“不用谢。” 夏维叶低着头看票,心中酸水泛滥,她是真心想去看何之洲的表演,无奈现在连黄牛票也买不着。结果沈熹居然有五张票,还都是前排正中心的好位子。 沈熹分给了室友,还有两张票呢。她想到了“在河之洲”的微博,然后偷偷发了一条微博:“明天就要上台跳舞了,很忐忑。手中还有两张票,有人想要吗?转发此微博并@三位好友,就有机会获得哦!” 壮汉几乎天天混在“在河之洲”微博下面,他第一个留言:“老大,你又回来了吗?壮壮好想你……” 猴子也挥着手帕说:“老大,我要我要!” 何之洲是在饭卡充值中心看到这条微博的,看到的时候转发量已经很高了。他手上有两张饭卡,一张自己一张沈熹。他本想一起充值的,然后看完微博,一毛钱也不想充了。 他用真正的ID给“在河之洲”私信:“把新微薄删掉!” 好拽的口气!沈熹哪知道这个ID是一串英文字母的人是谁,二话不说就将他帅气拉黑了——居然敢命令她,哼哼! —— 周四傍晚6点,S大“青年杯”在2号校大会堂准时举行,全校男男女女几乎都往大会堂里涌去。半个小时前,沈熹去921宿舍给猴子和壮汉化妆。何之洲从早上就摆着一张脸,问他化妆也不要。 她问第第二遍,拿着面具反问她。 好吧,沈熹给壮汉化妆。壮汉问她:“熹熹,你能给我化出惊艳四座的那种感觉吗?” 她小声说:“周辰,你这不是难为我吗?” 壮汉:“……” 呵呵。不远处坐着的何之洲终于笑了下。沈熹偷看一眼,哼哼唧唧地唱起了歌,最后笑着扬长而去,手里还捎一个林煜堂给的苹果。 沈熹带着单反与豆豆她们汇合,今晚的豆豆和夏维叶都特意打扮过,立在一群工科男里很是扎眼,那白花花的大长腿啊。沈熹利索地带她们来到大会堂,检票进入,熟悉得好像在自己本校一样。 豆豆拉着她的手,都惊讶了:“阿熹,我发现你对S大真的很熟哦!” 沈熹眨眨眼,她很熟是因为她在这里学习了一个月啊,不过她对豆豆是这样说的:“我方向感比较好。” 豆豆低下头,呵呵。 检票入内,学生会的工作人员给她们每人发了一根荧光棒。 找到位子,沈熹拿着荧光棒坐下来。她给林煜堂发了短信:“堂堂,你要过来看吗?”林煜堂回复她:“不了,替我给他们加油。” 林煜堂回复得很好,沈熹还是有点难过。过了会,会堂的灯光全部暗下来,“青年杯”已经开始了。她回了一个“好吧。”然后把手机放回口袋里。 男女主持人施施然牵手上台。帷幕拉开,工作人员不小心拉过头。沈熹抬头,就看到了已经在后台的何之洲,整套亮片西装,他只穿了裤子,上半身是一件白色短袖,正遗世独立地处在一群兴奋的人中间,貌似在面无表情地生气。 居然还生气呢!沈熹都不可思议了。有时候她真觉得何之洲是一个闷气包呢。沈熹探着头,想多看何之洲一眼,然后帷幕被工作人员拉上,她已经看不到后台了。 …… 后台来了校报记者,她们都想访问何之洲,拿着小话筒来到何之洲面前:“何神,我们可以采访你吗?” 何之洲:“抱歉。” 何之洲不想出境,壮汉和猴子可想出境了,大三快毕业了,名字还没有上过校报。两人双双凑过来:“采访我们吧。” 记者不情愿地转移目标:“好吧,请问何神为什么会参加‘青年杯’呢?” 卧槽!能问点他们的问题么! 何之洲找了一处稍微安静的地方暂时休息,角度恰好也可以看到下方的沈熹。今晚的她白衬衫绿裙子,手里握着一根荧光棒,一副歪着脑袋有点呆滞模样,不过很可爱,他很想摸摸她。 男人喜欢女人是什么感觉,即使在最煎熬的时候也能酝酿出心动的滋味。 他承认,最近自己荷尔蒙分泌得有些厉害,身体也有上火……何之洲抚额,前面节目已经开始了,他还在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而且有些事现在想也太早了……怎么也等到毕业吧。 不过是沈熹毕业? 还是……他毕业? 921宿舍的三人舞,下一个就是了。猴子拿出手机要求合照一张,结果壮汉一张脸占去了一半的屏幕,何之洲只分到一小块的侧脸。何之洲从猴子这里要了照片,即将上台之际发送给沈熹——“等会认真看,只准看我。” 然后穿上黑色亮片西装外套,戴上白色面具。 音乐响起。 沈熹视线从手机屏幕抬起来,帷幕拉开,灯光打起,场内的荧光棒几乎集体举起,欢呼声和尖叫声震耳欲聋。 她看向中间的何之洲,他带着一张面具,她能看到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