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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只有她是不熟悉的那一个,无意间被划了一道界限出来。 叶素影很高,大概有170以上,长发烫成了卷发,脸上化了淡淡的妆,不漂亮,但有一种自信的魅力。 不像她,只是是自恋。沈熹打量了叶素影,叶素影也看向她:“怎么称呼?” 沈熹细声细语:“沈熹,喜字下面四点水的熹,你叫我阿熹就可以了。” 气场问题,从来都是遇弱则强,遇强则弱。沈熹在叶素影面前无形软下来,何之洲就在她自我介绍加了一句:“我女朋友。” 何之洲声音不轻不重,却格外有气势。沈熹终于有下台阶的机会,立马拉上何之洲的手,点了点头。 “原来遇上美人,咱们何神也会动心啊。”叶素影揶揄,口吻不属于讨厌的那种。 何之洲抬了下眼:“缘分来了,躲不开。” 叶素影点赞。 五斤小龙虾又上来了,大家都做好了再次陪吃的准备,不过叶素影倒爽快站起来:“打包到KTV吧,咱们边唱边吃。不然让你们这样陪着,我也不好意思,对吧,煜堂?” “可以。”林煜堂让老板打包。 —— 六个人,出发市中心的彩虹KTV,拦下两辆出租车,沈熹跟着何之洲上车,加一只猴子。壮汉、叶素影和林煜堂一辆, 出租车里,沈熹有点提不起劲来。她知道自己今晚做得不对,但她已经主动下台阶好几次了……她又用余光扫了两眼何之洲,何之洲回视她,陈述某个事实:“你看了我好几次了。” 沈熹气呼呼,又委屈又难过;“好不容易有个男朋友,看看都不行么?” 何之洲一时噎住,他将手放在沈熹肩膀,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低下头:“当然可以,是我小气了,对不起……” 沈熹趴在何之洲怀里点着头。 卧槽,还能更rou麻么!坐在前面的猴子心中呕血,打开车窗感受外头的习习凉风,司机小哥感同身受,轻飘飘地对猴子说:“习惯就好,看看我多淡定。” 猴子:“……” 后面跟着的出租车里,壮汉坐在前面,林煜堂和叶素影坐在一起。叶素影是一个能聊的人,一路吐槽自己的实习老板,最后总结一句:“太他妈累了!” 林煜堂听着,中间回了一句:“哪有你说得那么可怕。” “就是那么可怕!” 前头的壮汉,也是心情复杂地吁了一口气,这年头做一只炮灰太难了,他对左边的司机大叔说:“叔,可以放点歌么?” 司机播放了一首,然后一路就在“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儿”的旋律中,顺利到达KTV。 —— KTV里,经过单曲摧残的壮汉已经找不到一点乐感,他连续点了两首歌,都将它们唱成的调调。最后放弃,到角落与猴子划拳。 叶素影很会调节气氛,唱歌又能挑战高音,能把一曲不喘气地唱下来,沈熹都开始敬佩她了。沈熹有点犯困,不小心在何之洲面前打了一个哈欠,何之洲看她的眼神,全是一副她自找的样子。 沈熹受挫,打起精神加入壮汉的游戏中。游戏很老套,谁是卧底,输了的人真心话大冒险。因为有叶教官在,刚开始问题基本中规中矩,最后才越来越过分。 沈熹输得厉害,老底都被盘问出来,大家都喝了酒,神经兴奋但大脑糊涂。何之洲跟着玩了几局,赢得没意思,最后懒懒地靠在沙发看沈熹不停输着,不停地被大家轮流盘问老底。 “你现在的闺蜜是谁?”壮汉先问沈熹,粗粗的眉毛抖了抖。 沈熹:“豆豆。” 叶素影接着问,问题继续引入:“如果豆豆和你男朋友何神一块儿掉进水里,你先救谁呢?” 沈熹举起手来发问:“为什么我男朋友和豆豆会在一起?” 好吧,叶素影放弃问答。 有人笑起来,何之洲也抿了下唇。沈熹背过身打了个哈欠,总之不能给何之洲看到。 输了的人,真心话是一个个问过去,轮到林煜堂问沈熹了。林煜堂看着沈熹,用一种十分玩笑的口吻开口:“如果我和何之洲掉进水里,你先救谁?” 林煜堂话音落下,何之洲嘴角直接扯了扯。林煜堂问得十分玩笑,脸上笑容把握得太高超,在大家眼里,他自动退到青梅竹马的位子,问问这样的问题很正常。 只是游戏而已。 怎么是这个问题呢?沈熹又困又醉,她靠在沙发上委屈发问:“太过分了,为什么都让我救,我只能游三米,你又不是不知道。” 林煜堂笑:“必须选一个,假设性问题,现实因素不用考虑。”他不给沈熹插科打诨的机会。 好吧,不过好难回答。沈熹大脑越迷糊,反而越较真。她真的开始思考何之洲和林煜堂掉进水里,她只能救一个的话,她救谁?这个问题反应的不就是哪个更重要吗?她偷看了眼何之洲,结果何之洲把脸转向另一边,又拽又冷。 沈熹哼哼两声,把手指向林煜堂:“当然是救堂堂!” 林煜堂十分开心的笑了,视线无意瞥过何之洲;而何之洲只是眼尾轻抬,他手放在沈熹背后,真想狠狠揍她一顿。 猴子和壮汉都有点醉了,沈熹回答完毕,猴子大胆地拍拍何之洲的肩膀:“老大,活该啊!” 壮汉醉得更离谱,拿起麦克风,摇头晃脑地问:“老大,快点发表发表你此时心酸的心情吧!” 何之洲一点话也不想说,他面无表情地拨开壮汉的麦克风,从沙发站起来:“我出去一下,你们先玩。” 沈熹大脑昏昏沉沉,她之所以能坐直,完全是何之洲撑着她,现在何之洲离开,她顺势倒在了沙发上。 猴子和壮汉喝完最后的酒,也跟着倒下来了,双双横躺在沙发睡觉。 KTV只剩下音乐的声音,是一首老歌的伴唱。这是沈熹点的歌,双人合唱一首歌。 叶素影走过来,将沈熹脑袋挪正,给她换了一个舒服的睡姿。然后她走到林煜堂身边,抱怨他一句:“你今晚过了啊!” 沈熹真快要睡着了,她脑袋不清楚,但心比大脑要敏感,已经酸酸楚楚地皱成一团。她有点清醒过来,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