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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过去。 “咣!” 一声巨响,正打算全盘交代的沈熹先被林煜堂踹到了地上。 “堂……疼……”堂堂两个音,当沈熹整个屁股跌坐在地上时,最后一个堂直接发成了疼。尼玛!她第一次被人踢下了床。 沈熹狠狠地看了眼床上想解释的林煜堂,忍着“火辣辣”的剧痛,艰难地爬了起来,然后拐着腿重新爬回上铺。 她再也不相信林煜堂,再也不想跟他说话了。他根本是借机报复她,才故意耍花招引诱她下来。 沈熹躺回床上,一声不吭。 林煜堂立在架子床前,心里复杂又cao蛋。 他伸手推了推已经爬回上铺的沈熹:“我们出去说吧。” 沈熹把被子一卷,理都不理林煜堂。 林煜堂又推了她一下:“刚刚摔疼了?” 沈熹火了,大吼一声:“林煜堂,你不要再sao扰我好不好,我要睡觉!” sao扰……好大的罪名! 猴子和壮汉立马从呼噜声里醒来,眯着眼睛看向对面床铺的场景,心里纷纷大叫一声“卧槽!”随后,猴子试着开口:“老三,你就让老大睡吧,天大的事也第二天再说啊……” 林煜堂深吸一口,什么也不再说,直接走向露台吹夜风。 —— 第二天,黑眼圈明显的林煜堂、猴子和壮汉一起到实验室学习,沈熹躺在床上不起来。他们已经习惯老大耍小性子,也不强迫了,好心的壮汉甚至留了几块面包给老大。林煜堂打算买一些酸奶过来,想想又作罢。 三人全部离去后,沈熹立马咕噜咕噜地起床了,然后提着偷偷收拾好的行李就奔出了校门。何之洲先到了机场,她赶到的时候,就看到戴着一副墨镜的何之洲,正跟旁边一位外国人交谈,似乎帮外国人解决什么问题。 她就喜欢这种外冷内热的好少年!沈熹走过去:“嗨。” 外国人笑看着她,立马又问了一大堆。 沈熹面带微笑,假装听得懂的模样,何之洲牵上她的手,替她回答了一些问题。 沈熹不经意地听着,其实有些地方她还是听懂了。比如何之洲说她和他是男女朋友关系。她抓了下头,耳根有点烧。 飞机上,沈熹戴着墨镜装帅,最后无聊地摘下来,开口问何之洲:“何大哥,你是怎么逃出来的?”她指宿舍那边。 何之洲看着飞机免费提供的报纸:“我不用逃。” 好吧。沈熹闭上眼睛,眼前突然出现一个场景:花凋谢了一地,男人一身白色锦袍,冠发如墨,眉眼清雅又细致,他立在远处看着她,目光沉静,仿佛一眼就要天荒地老…… 这人真像Cospy的何之洲啊。沈熹转过头看向身旁的人,随后认命的拿出镜子照了照。 何之洲翻了翻报纸:“你看我做什么?” 沈熹轻咳一声,转移话题:“你为什么要买头等舱,钱多啊!” “因为是用你的卡。”何之洲说,视线不离开报纸。 “骗人,你又不知道我密码。” “123456。”何之洲把密码说了出来。 “啊啊啊!何之洲,你怎么能这样!”沈熹生气地抓过何之洲的手腕,她想狠狠咬上一口,只是这白皙如玉的手腕也是她的啊……最后她嘟着嘴在他手腕小啄一下,以示惩戒。 果然,何之洲rou麻地甩开她的手。 中午12点,飞机降落青岛机场。走出机场,腥咸的空气扑面而来,青岛也比上次来的时候更热了。沈熹问何之洲:“何大哥,如果这次能换回来,你第一件事要做什么?” “没什么要做的。”何之洲回答得很快。答案无比虚伪,因为他要做的第一件事是检验自己身体有没有被玩坏。望天! “哦。”沈熹说出了自己的答案,“我第一件事就是穿上裙子,然后转圈啊转圈啊。” 何之洲问:“不怕转傻么?” “当然不怕啊。”沈熹说起自己练舞的骄傲成绩,“虽然我脑子没你转得快,但原地转圈,我可以连续转上好几个小时呢,你也不看看我是学什么的。” 何之洲眼底笑意浮动,然后开口说:“以后你有表演,我会来看。” 沈熹想不到何之洲如此捧场,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从机场到酒店,一路说说笑笑,冲淡了她藏在心里的紧张和不安。 这次酒店也是何之洲提早订的,一样是五星级花园式酒店,不过比上次更靠近海边。从酒店出来步行五分钟就可以看到大海。 然后也只有一间标间。这点她和何之洲无形间达到了共识,都这个样子了,真没必要再拘泥男女之别了。 酒店有宽敞的露台,欧式的窗台放着两盆鲜妍的郁金香,角落还有一些绿色常青植物,以及一架铁艺秋千。 沈熹坐在秋千喝着何之洲叫上来的冰饮和精致点心,觉得度蜜月也不过如此了。她看何之洲对着电脑键盘手指如飞,盘坐在秋千说:“何大哥,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何之洲抬起头:“你说。” 沈熹说了一个自认为比较好玩的:“有个女人有173厘米高,相亲的时候,四舍五入地自己报170;有个男人只有167,也四舍五入地给自己报170,然后两个身高一样的人,见面了……哈哈哈哈哈!” “呵。”何之洲低下头,继续手中的事情。 沈熹有点挫败,随后又说了一个。 何之洲依旧没有笑。 她又说。 他依旧不笑。 酒店的晌午时光就在沈熹一个笑话又一个笑话里消磨掉。阳光清透,浮云逐风,舒适温凉的海风徐徐扑来。沈熹看到何之洲藏在眼底的笑意,才发觉自己根本是被他骗了。 她气呼呼地从秋千下来,回房午睡了。 何之洲坐在竹藤椅上揉了揉额头,转过身发觉沈熹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他蹙起了眉头,怎么睡成这个样子,就像一只……乌龟? …… 沈熹这一觉睡得格外冗长,迷迷糊糊地跌落到一个个的梦境里,她感觉自己在做梦,又无法从梦境里走出来,仿佛灵魂在动似的。 梦里,她在一个小竹林里没方向地走着,这个看不到人烟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