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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的牌子!何之洲没办法忍了,直接朝沈熹的购物篮踹了一脚,沈熹就蹲在购物篮旁,强大的冲力把她也踹倒在地上了。 沈熹特别勇敢地爬起来,悲愤转过身,“小男人”十足地看着何之洲:“我好心给你选小天使,你居然还踢我!” 晚上8点是超市人流量最旺的时候,也是妇女大军出门采购的高峰期。这样的时间和地点,以及沈熹这悲愤的指控,一下子吸引了一批围观群众。 清俊男人好心给女朋友挑选女性产品,女朋友却是不耐烦的样子…… 天哪,难道这就是现在流行的“暖男”和“作女”的组合吗?大妈们指指点点,沈熹也察觉到了不自在。她快速按照自己之前的喜爱选了几种“少女系列”的产品,因为不放心,又往购物篮扔了几包“妈咪宝贝”。 “够了,沈熹!”何之洲彻底拉下脸来。 沈熹悻悻站起来,提着篮子走在何之洲身边。何之洲一把夺过她手中的篮子,直接向收银处走去,加入长长的队伍里。 沈熹跟在何之洲后面,突然想到还有东西忘记买了,又往超市里头跑去。何之洲提着篮子看着跑来跑去的沈熹,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要动气不要动气…… 沈熹拿了一罐姜茶和一盒暖宝宝回来,结账的时候抢着付钱,随后她发现,她抢着付的钱才是“何之洲”的钱啊,所以她又抢着拎购物袋。 既然她现在是男人,就做个有担当的男子汉! 两人走出超市,重新拦了一辆租出车,沈熹给何之洲打开车门,何之洲认真地看了她一眼:“沈熹,够了。” 好吧。够了。 何之洲坐上车,直接报了一家五星级酒店的名字。 沈熹提醒他:“这家酒店很贵的。” 何之洲闭上眼睛,没有理她。 司机大叔于心不忍,教育起沈熹:“你一个男人就别那么小气嘛!”开房都那么抠,怎么追如花似玉的女朋友啊!瞧着还是人模狗样的模样。想着想着,司机大叔嘴角挂上了鄙视的笑容。 沈熹叹叹气,对司机大叔说:“你不懂……” “我懂!”司机大叔一口强调。 沈熹又是一阵叹气:“好吧,你懂。” 司机大叔这才满意,踩了一个油门就加速了。惯性定论,沈熹和何之洲两人双双往后倾了倾,沈熹还好,但何之洲就悲剧了,又有一道“暖流”在小腹绕了个圈儿,直流而下…… 何之洲揉揉太阳xue,他觉得死了都比现在强! —— 出租车在金碧辉煌的国际连锁五星级酒店停下来,何之洲对沈熹说:“身份证和信用卡拿来。”沈熹打开自己的包,刚要把何之洲的证件递过去,随后又觉得过意不去,她真诚地看着他:“我请你吧。” 何之洲甩了她一脸大姨妈的脸。 何之洲开的是标间,沈熹没意见。她和何之洲都这样子了,还要造作开两间房,除了浪费也没其他意义。 9267房间,何之洲进门就去了卫生间,沈熹望着关上的门,后知后觉感到不自在起来。她摸了摸烧起来的脸,问里面的何之洲:“嗨,你怎么样了?” 何之洲没回答她。 沈熹是真的担心何之洲,她贴着门给他指导起来:“何大哥,你先撕开包装,然后看到两边的小翅膀了么……” “闭嘴!”里面终于传来了何之洲愤怒的“女声”。 沈熹只能遗憾地回到卧室。高星酒店的空间就是大,她有点想跳舞了,连续几天的压抑让她急需释放,她压了压腿,试试这副身体的柔韧性,最后拍了拍大腿:“够长!够硬!” 沈熹打算劈个叉试试,虽然有点难度,不过有技巧应该没问题。她伸展四肢做了个热身运动,然后将双腿平伸,身体一点点往下压…… 突然,卫生间的门开了,一张臭脸的何之洲从里面走出来,没好气地问她:“沈熹,你在做什么?” “帮你活动筋骨。”沈熹笑着回答。 “你给我起来。”何之洲说。眼里神色气势十足,但他此时的身体状况撑不起眼里的气势。 沈熹从地上爬起来,跑过来扶着何之洲在沙发坐下来,关心地问:“感觉怎么样了” 这一路,沈熹问的最多一句就是“感觉怎么样”,不断提醒着他正在经历怎样变态的事情。何之洲在沙发坐下,刮了沈熹一眼:“怎么,是不是还要我写一篇心得体会给你?” 居然还可以自嘲,说明人还是清醒的。沈熹安抚地拍了拍何之洲的肩膀,然后泡了一杯姜糖茶端过来:“喝点这个吧,它是暖宫的。” 暖宫……他哪来什么宫?何之洲上面一道气血涌上来,下面也有一道热血涌下去。他闭上眼睛无望地承认,他现在的身体里还真有一个宫,他此时之所以会全身无力地靠在沙发上,就是宫内膜脱落导致的周期性流血。 何之洲将姜茶一口灌下去。 沈熹看他喝得急,好心道:“慢点,小心呛着!” 何之洲果然呛了两口。 沈熹乖乖地撕开了一片暖宝宝:“把这个也贴上吧。” “不用。”何之洲拒绝,闭眼假寐。 沈熹蹲在地上瞅着“高冷”的何之洲,用心良苦地劝说:“何之洲,在这个事情上你要听我的,怎么我也有七八年的经验了,算起来是你的前辈……” “前辈”两字让何之洲再一次暴躁了,他求沈熹:“能不能让我安静会。” “好吧。”沈熹无聊了,自己也泡了一杯姜茶喝了起来。另一边何之洲喝了姜茶,是感到舒服了点,他睁开眼睛让沈熹把暖宝宝给他。 这人……是开窍了么? 沈熹很开心,直接掀开何之洲的衣服要帮他贴上。突然一只手抓住她,一道疲软的声音同时传入她耳里:“我自己来。” 沈熹突然局促起来,她低下头,只见男女两只手正交叠地抓在一起。莫名的,她脸红了。但这不科学啊,她只是被“自己”触碰啊?! 尴尬的空气分子不停碰撞,看不见的花火霹雳巴拉地燃烧着。沈熹偷瞧了何之洲一眼,他轻咳了一声,不动声色地撇过头去。 晚上,何之洲还要带“病”工作,沈熹走过去瞧了两眼,发现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