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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点。 李娃犹豫了一秒,最后慢慢的伸手接过了手帕。 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她有些尴尬,不知道这个少年看到了多少。 “你……你都看见了?” 李娃喃喃的说道,但是面前却没有声音。那个少年,递完手帕就消失在了李娃的面前。 风吹过,天台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只有手上一张沾染了泪珠的手帕代表了刚刚有一个人来过。 那天,李娃在天台呆了一会儿,就回去了。 有些事情就像宿命一般,是不能逃避的。 前路弥漫,她能做的,只有勇敢的走下去。 下楼的时候,她意外的遇到了周岖。 看到他,周岖的眼神有些不耐烦,李娃冲他点点头,正准备绕过他,回到房间的事情,这时候,周岖倒是意外的开口了。 “你和崎,在书房做了什么?” 他是看到了什么,还是猜到了什么? 李娃十分不爽,做了什么?天知道她这辈子都不想和周崎做什么!是那个男人逼着她做了什么而已! 这些在李娃的心中绕过,但是她最后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只是摇摇头,似乎很认真的说道:“他……他说帮我补习……” 严格意义来说,李娃没有说谎,她小心翼翼的看着周岖的脸色。 她发现,在听见周崎说帮她补习的时候,他的脸迅速的黑了下来。果然,他们还是兄弟禁断之爱吧! 李娃苦中作乐的腹诽,这个时候周岖忽然动手了。 他向前一步,阴鸷的抬手捏着李娃的下巴,“贱啊货,离他远点!” 上一世,李娃被无数人叫贱啊货。虽然已经见惯不惯,只是这次,她十分不愉快,周家的两兄弟,都爱捏女人的下巴么?尤其是周岖还是一个比她高不了多少的小鬼…… 那邪魅狂狷的动作,真心不适合他。李娃心中这么想,动作更是流畅的挣脱出小鬼的控制。 “我知道了。” 抚着被捏疼的下巴,李娃继续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这时候,周岖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你过来,我帮你补习。” “我……”李娃刚想拒绝,周岖已经冷冷扔下一句话走人了。 “我不喜欢等人。” 李娃回过神的时候,已经在周岖的房间。 周岖是个很爱干净的人,可能是先前碰了她,他现在在浴室洗澡。 李娃坐在窗下的椅子上,打量着这个房间。 很干净,干净得都有些诡异的房间。 简单的床,一张桌子上零散的放着几本书,还有一把椅子,就是她坐着的这一把。 这就是整个房间正常的东西,但是周静园给周家兄弟的房间都很大,这些东西,只小小的占据了这个房间的一个角落。而剩下的绝大部分空间,放着一些黑布遮着的画框。 李娃没什么好奇心,她一直知道周岖的天分很高,尤其是在画画方面。 所以不用想,也知道那黑布下面的画是怎么一副姿态。 只是,她没有什么好奇心,而上天,却似乎有些玩笑一般,一阵风刮了进来,那些轻纱般的黑布飘了下来,露出了它黑布下面的庐山真面目。 李娃的目光被注意了过去。 那是油画。 最逼真的画种。 周岖很有天分,她说了,但是这个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再说一遍。 真的很有天分,他画的东西色彩自然,每一笔每一划都近乎完美。 是的,完美。 那些裸体女人,都很完美。 只是—— 李娃心中涌过一种奇怪的感觉,这个女人……周岖画上都是同一个女人,是谁?只是她臆想的么? “她叫亦含。”周岖淡淡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他披着浴袍,头发还湿漉漉的滴着水,他也没管,只是朝李娃走来。 他捡起地上的黑纱,往旁边一放。 “她是我母亲。怎么了,觉得怎么样?”周岖说完,又撤掉一张画上的黑纱。顿时画面呈现,李娃一张老脸有些羞射。 女主角还是亦含,但是上面多了一个男主角。是周静园,还是周崎。 两人一人抓着她的一只丰满的胸啊乳,周静园把她的腿搬得开开的,露出了那羞射的粉红,甚至,那上面的毛发,都清晰可见,还有那潺潺的水声。 而周崎,含着她的乳,目光却盯着父亲手下的亦含。一副渴望又绝望的表情。 李娃看的面红耳赤,而身边,周岖毫不客气的嘲弄出声。 “怎么了,觉得恶心么?” 李娃脸上的绯红退了下去,她回头,看着那活色生香的画,直勾勾的看着周岖。 “怎么了,你自己觉得恶心么?” “很恶心。几乎想吐。”周岖这么说道。 李娃摇摇头,“但是很美……你很喜欢……不是么?”一个人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并且把这件事情做的这么完美,很少。 而周岖就是其中一个。 李娃的脸上情不自禁的露出了一个羡慕的神色,而周岖面色一动,少年的脸上升起了一抹狰狞的怒意。 “你什么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想说,这是一个女人在变态中寻找非变态楠竹的故事…… = =肿么你们还在猜楠竹…… 是谁,是谁说楠竹是周管家的!!!!!! 小心,他真的成了楠竹……╮(╯▽╰)╭ ☆、008 008 人究竟还有没有梦想?李娃现在回忆起来,发现她上辈子的梦想一片空白。 她不知道什么才是她喜欢并想要的东西。漫漫岁月,她绝望过,她挣扎过,但是从来没有想过,那种肆意后的人生,是她真心想要的么? 但是,现在她已经有了答案。 这一辈子,她愿意用所有的荣华,来换取这一世的安宁。 李娃回头,小小的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稚气,但是周岖却觉得那抹稚气后,是超乎年龄的成熟。 “我说,你自己喜欢,不是么?不管别人怎么说,周岖,你我都明白,你是一个艺术家。” 是的,一个绝望又任性的艺术家,很有天分,但是也极度极端。 那天周岖的眼神,李娃一辈子都忘不了。 很多惊讶,但是很多是不敢置信。 直到李娃走到那椅子上,拿起书认真的读了起来,他才反应过来,追着过了来。 “你不觉得恶心?”周岖脸上有一抹笑容,但是却是淡淡的嘲讽在里面。 李娃看了一眼那些yin靡又夸张的画,点点头,“我说恶心,就会恶心么?”李娃笑了,拿起课本翻了两页,“你心中已经有判定了,我的话,其实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