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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侍妾加起来已育有三子四女,母亲只得她一女,虽是正室,却因无子而处处受到制擎。 为了保住地位,她母亲不管生的是男是女,都必须是个男孩。 母亲的奶娘到处寻找月份差不多的孕妇,而她,作为母亲的亲生女儿,自然是最可靠的。她母亲生产那日,她在院门外照应着,母亲生下的是女婴。由她把风,奶娘小心地调换了一个男婴进府。 因为不忍掐死亲生女儿,她母亲让奶娘找了户人家抚养,给了那户人家一笔银子。 后来,她进了宫,当上皇后,父亲去世,抱来的弟弟掌了家业,母亲扬眉吐气,忙派奶娘去接meimei回府,却没有接到人。 那户人家收了银子,只养了三年,见她们没有上门探望看起来漠不关心,便把她meimei带到外面遗弃了。 他们的说辞是走失,可如何让人相信。 那个被她们狠心抛弃的meimei,经常出现在她梦里,她想好好的弥补,如今,她也有这个能力。 “太后,去香檀的准备要吩咐谁负责?”采月请示。 “不去。”石太后摆手。 “娘娘不是和阮姑娘说要去吗?”接驾银子都派人送去了,却不去,采月也糊涂了。 “那天以为梨容是妹夫前头发妻生的,要给她威赫,让她知道我重视阿秀。” 聂梅贞肚里的皇嗣千重万重,此时,她哪敢离京。那银子么,她想白给自己meimei的,传旨公公是心腹,到香檀后便告诉肖氏,让肖氏安心待产,不需忙着接凤驾。 “吩咐在京中寻购府第,等阿秀生完孩子,把她们一家接进京城来。” “阮姑娘的亲事,太后要不要出面干涉?” “沈墨然有孝在身,一年内不能成亲,不出半年,阿秀一家就要搬到京中来,那时再说。” 现在出面干涉,万一meimei添了烦恼,于她顺利生下孩子有碍。 亲妹子找到了,一直忧心的前朝太子余孽夺位之忧解决,连皇位继承人也有了着落,石太后分外高兴。 怕甄崇望以退为进,石太后打算,在聂梅贞生下皇子后,过一阵时间,秘密地将他两人以自然死亡的样子处死,谁知甄崇望连皇帝赐给的王爷封号都不要,聂梅贞生下皇子后,甫满月,他便带着聂梅贞消失得无影无踪。 ☆、80错认无情 聂梅贞躺在树藤编成的凉榻上,睫毛下垂,半闭着眼,有些茫然地看着不远处正在修整篱笆的甄崇望。 似是注意到她的视线,甄崇望转头朝她望来,聂梅贞眼前微闪,甄崇望笑了,洁白的牙齿在阳光下闪着明亮的光泽。 聂梅贞闭上眼,视线阻隔了,心底却感更感恍惚。 眼前这个男人是她的夫君,两人无数次亲密,可是为何看着他的背影时,她却总感到难以言说的陌生。 杂乱的枝桠横生的树木,在他修长而有力的大手下变了样,变成了带着圈圈年轮的木头椅,木头桌子,满是松木清新气息的大床,绿意氤氲的柳编篮子挂到树木墙上,里面插着粉嫩招展的野花。 聂梅贞不知道,自己养尊处优霸气强悍的夫君,竟有这么一双化腐朽为神奇的漂亮的手,也猜不透,他怎么能那么自若地把苍凉的一切点化成优雅的画卷。 似乎是热了,甄崇望拉开衣襟敞开领口,不过片刻,解下了腰带,把上衫裤子全脱了,只余了短短的宽大的一条亵裤,袒.露出来的腰腹精.壮结实,长腿力感十足。 聂梅贞再度睁眼,看到眼前的情形时,不觉红了脸。 她知道,甄崇望这是在故意勾引她。 平时他一脸冷漠,做那种事时却不要脸不要皮,这么久了,她却还无法习惯了他的突兀和矛盾。 甄崇望似乎没有发觉她在看他,他抽出微有腐烂的树枝,插.入新砍的,用树藤緾扎实,一身汗珠在阳光下泛着亮闪闪的光芒。 整弄完了,他干脆地把那条短内裤脱了,晃荡着腹下的物儿,走到院子另一侧,从缸里舀水洗脸洗手,又拿水桶从缸里打了满水,哗哗往身上倒。 连着打了几桶水冲身体,他又仔细地揉洗了半抬头的物儿。 知道他接下来又要做什么,聂梅贞表面上依旧没有什么情绪波动,心内却翻腾起激烈的波涛。 敏感的耳垂被两瓣嘴唇含住,很快地,耳垂热了,含砸的唇舌也着了火,聂梅贞闷哼了一声,两手无力地抓住身侧的树藤榻沿。 微凉的一只手急切地探进她的衣襟里,粗糙的手指拧住顶端玩.弄,聂梅紧咬住嘴唇,不过片刻,下面被抬起,裤子离开了。 腹下地方暴露在空气中,微有凉意,皮肤下的血液却热烘烘的,流得很快。 眼睛被罩上东西,黑漆漆的一片,聂梅贞微愣,意识到脸上上盖着的是自己的抹胸时,瞬间臊得眼角溢泪。 主宰身体沉浮的地方被甄崇望攫住,慢条斯理地摩.擦着搓.弄着,热力十足的棒子不时擦打几下。 聂梅贞急喘着,泪水流得更凶,莹白的粉团在甄崇望手里发颤。 “到屋里去,行吗?”聂梅贞艰难地问,说话的同时差点控制不住口申吟。 甄崇望停下了作怪的动作,似乎在思考聂梅贞的提议,聂梅贞满怀希翼睁眼看他。 “我记得,咱们在山泉里做过,在树林子里做过,在草地上做过……”甄崇望缓缓说着话,一贯冷淡的声调,一字一句像点燃的炸药轰炸着聂梅贞。 “你不要脸!”聂梅贞气得哭起来。 “和自己夫人恩爱不要脸?”甄崇望似乎怒了,站了起来阔步离开,聂梅贞松了口气,不等她坐起身整理衣裳,甄崇望又回来了。 下面被手指入侵,不知什么粘液被手指带着涂抹到花芯里里外外。 做完这一切,甄崇望抱臂环胸,居高临下看着聂梅贞,沉沉道:“你身侧有一根磨得很光滑的石棍,当然,你也可以用自己的手指,如果不嫌弃,要用我这个,我也很荣幸,愿为你效劳。” 他挺了挺腰,长长的一条东西甩摆,对着聂梅贞示威般跳荡不停。 好热! 麻、痒、痛……下面像有万蚁穿钻,身体被架在火堆上烤,聂梅贞流不出泪了,想起身避过甄崇望,骨头被抽掉似的,连撑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初始是文火炖着,尚且能忍一忍,后来,却逼得人不解决不行。 石棍和自己的手指便是背着人,也羞于用的,更遑论当着他的面,聂梅贞泪眼朦胧,凄凄看甄崇望。 甄崇望那个部位已硬得痛,看着聂梅贞梨花着雨的春.情,他得意得有点想笑,又有些想哭。 娶了这么一个娘子,真真是给自己找罪受。 恩爱过数也数不清的次数,她却